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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

    远古的城堡外的墓地里乌云密布,那是这个庞大的家族特有的奇景,无论外界天气如何,墓地依旧还是阴暗,没有阳光能照进来。

    里面埋着这个家族的祖祖辈辈,一圈接着一圈、整整齐齐的水晶棺,可以通过上面的玻璃罩清楚的看到,里面躺着的人无一例外神色恬静安然,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除了最中间的一块空着的透明水晶棺,在棺盖上写着四个血淋淋的字——始祖之墓。但是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今天的墓地,却没有了往日一般的寂静,一个男人站在紫水晶构成的晶莹剔透的棺材前,旁边站着一个带着蓝色手套拿一把伞的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除此以外还有一群白衣的男性跪在他们的背后。

    棺材盖只盖了一半,有两个人站着棺材旁边抬着另外一半,一直在等着男人同意放下。而男人则没有给他们答复,只是紧紧的握住水晶棺中那个女人的手,悲愤的乞求着,却不见有眼泪。

    棺材里躺着的,看着像是个十五岁的女人,紫色的头发蓬松散开,细碎的散发微微搭在脸上,让她白皙可爱的脸显得愈发宁静祥和,仿佛陷入了一场甜蜜的梦,一只手放在腹上,另一只被男人用力的握紧着,男人的语气中有着悲伤与气恼:“凌,你醒过来好吗?我不会再强迫你,不喜欢的事都可以不做。只要你能醒过来,不要连你也丢下我!行吗?”

    身穿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人,没拿伞的另一只手扯着男人的衣服,平静稳声说:“言少爷,涟漪小姐已经睡了,就让她好好睡一觉。请少爷不要阻止,放手!让涟漪小姐入馆。”

    “不,我不觉得她睡了,棋管家,凌和我都是不死之身啊,凌前天都活蹦乱跳的告诉我,她很期待和我婚礼。也就一年了啊,我们就要结婚了,凌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睡着的,她舍不得我……”男人将棋管家扯衣服的手拍开,望着涟漪凌,十分笃定道。

    墓地安静了几分钟,男人像想了什么,眼中红光一闪,眯着眼转身冷声吩咐道:“你们都给我走!我就在这儿等着接她回家。”

    棋管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听男人的话离开墓地。其他人跪在地上,连呼吸都很小,生怕惹得男人生气。抬棺的两人中,其中一个眼中是惊讶与惊喜。

    毫无血色的枯瘦手向转过头、左手牵着涟漪凌的男人颈部劈去。是管家的左手。

    男人右手抓着袭来的枯瘦的左手,身体没动分豪,蓝色瞬间布满眼睛,冷哼一声道:“怎么棋银是不知道仆从条例吗?居然对我出手,好太的胆子!”

    棋管家叹了口气道:“对不起,言少爷,对不住您!但是我们需要您,您必须离开这里!”

    跪着的人听到动静,抬头便看到棋管家的动作,所有人都吓的唇色发白,大气都不敢喘,连忙低头跪着不敢再动。那个抬棺的人眼中是失望,静静看着,在心中叹息不断。墓地一片寂静,连微风吹动树叶的声音都听得清晰无比。

    在这个庞大家族里,无论是立了功还是十代忠诚,只要是仆从,就不能背叛主人与违背主人的意思。一旦有敢这样做的仆从,会执行最惨的酷刑。以示惩罚。

    咔啪一声脆响,男人将棋银的手扭断,余光扫过跪在一旁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穿着白衣的仆从们。男孩冷冷的嘲笑一声,残忍、冷漠的语气:“看来,我的人真不是一般的感情好。不知道能不能一起承担灰飞烟灭的下场!”

    棋银捂住被扭断的手站在一旁,疼的直冒冷汗却一声不吭。棋银自男人幼年时就跟在男人身边,自知男人这个时候已经动怒。用温柔与决然的眼神看男人一眼,想要将男人的样子永远牢记在心中。心里默默叹一声“事因我起,也因让我结束这件事。可惜没有完成老爷的令。”

    摘下眼镜,仔仔细细望着他照顾了这么多年的少爷,用无比平静且真诚的语气跪下:“打晕少爷是在下的主意。棋银愿意担下,请言辞少爷只定我的罪,放过他们。”

    “呵!放了他们,那谁能放过我。我可是候选人之一啊!”言辞看着棋银,这个在他开始成为候选人之一后,就被安排来照顾涟漪凌和他的管家。

    “小人有一个办法,我这里有一个祖传的药,可以让他们说不出去。”听到言辞的话,其中一个抬棺的人露出了欣慰的眼神,然后收好眼神,毕恭毕敬的对着言辞说。因为他抬着棺盖所以允许不向言辞行礼。

    “想得到什么?”言辞冷漠的看着那个大胆说话的人。依旧是白色的衣服,可在言辞的记忆里找不到这个人的痕迹。

    这个人不是言辞的手下,不知道怎么混了进来,还成为了抬棺盖的。

    “想成为你的亲卫”男人淡定的说了,其他人却不淡定。

    言辞冷冷注视着男人。跪着的仆从们与管家吓得连忙磕头求饶。

    言辞笑了,阴森的目光看着男人:“行~你可要坚持住。”

    言辞突然陷入回忆,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那天天气和现在墓地天气一样,也在那天他和凌都成了孤儿。

    然后在言辞九岁生日的那天,一个‘洞’突然出现在他和凌面前,清楚且清晰的记得‘死去的’父亲突然出现在他和凌背后,然后把他们向前推了他们一把,将他和凌推进‘洞’里。跟他说着“不要相信哪里的所有的事和人。”

    男人笑着拿出一瓶药,将塞子打开,是一种气体,弥漫在他们周围,药挥发的时候,在一旁静静看着的言辞却想起来更久的本来自己不应该知道、忘了的事……

    两个世交的顶级富贵家庭的当家的夫人们同时生了。一家生的是女孩,另一家生的是男孩。两家人都很高兴。

    双方父母在怀孕后就定了件事:两家日后如果生一男一女就订婚,如果是两男或两女就结拜为兄弟或姐妹。

    订婚宴席同样也是两个小孩子的一岁,请来了世界上有名的人来祝贺他们两个孩子的订婚与生日。

    也就在这天,一个身着破烂不堪的衣服,头发散发着霉味的老人走进这里。

    西方家有人注意到了,嫌弃的叫人把他抓着然后扔出去,但西方家的当家人,也就是他的父亲却摇头说来参加的都是客人,不管他穿着打扮,今天是我们两家的订婚宴席,要和气生财。给他吃一顿饭又如何。还显得我们慈善,为我们孩子日后的发展有好处。

    宴席快要结束时,那个人起身同他的父母道谢。来到了他们的面前说想看看他们的儿子。

    父母经过商量,还是带那个老人去看了他们的儿子,和那个人介绍道,这就是犬子西方言,那人笑着淡淡的说日后一旦有事,我会出现帮助。这里限制了他们,他们有其他的事。

    所有人都一笑而过,直到……他和凌的父母全部无冤无故死亡,然后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但那老人并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