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3章 雪上加霜
边等菜边聊天。
突然，
卫平忍不住问：
“我天赋不错，苦练十年，不过如此，你怎么……”
“瞎猫碰着死耗子！”
“投三分，有可能，但360度转身扣蓝，没三五年功夫……”
傻蛋抢话：
“我这瞎猫，运气好呗……”
卫平当然不信。
但，一时无语。
……
傻蛋一展身手，成一中乔丹。
夏晴特高兴。
卫平阴沟翻船，败在手下败将的手下。
夏晴极难过。
手心手背都是肉！
纠结过后，心里天平，唰，倾向卫平。
毕竟，心中男神么。
为让卫平争回面子，夏晴樱桃小口一拱：
“卫平，反正等菜，在大饱口福前，你变个魔术，让我们饱饱眼福。”
她心想，魔术是卫平又一强项，傻蛋不过练了一月，哪怕神灵保佑，也不可能压过卫平一头。
“恭敬不如从命……因地制宜，来个简单魔术。”
爽快答应，目的有二——
一是讨好夏晴。
二是向傻蛋证明：我卫平，除了蓝球，还有很多强项，是你可望不可及。
话音刚落，他从桌上拿过一只青瓷调羹，反正亮了相，放在桌上，又拿起一只青瓷饭碗，正反亮了相，倒扣在调羹上。
随即，又拿起一只空碗，扣在扣调羹碗的右边，相距十公分。
“调羹在哪？”
……
躺在左边碗里的调羹竟然溜到右边碗下。
“太神了……”
夏晴眼睛瞪得像大葡萄，张大的嘴忘了合。
表情夸张。
有表演成份。
目的想让傻蛋知道，卫平神奇……不是你傻蛋能超越。
接着，拍了下傻蛋肩膀：
“你不也在练魔术么，快来试试。”
怕他不上钩，补了句：
“没外人，就当练手了。”
夏晴想让他表演魔术中出丑，好让卫平更多地挽回面子。
磕睡送枕头……求之不得！
傻蛋立马回道：
“就来个与卫平一样的魔术，便于找差距，也好让大师现场指导，即时纠正。”
话音刚落，
三只空碗分别倒扣在三人的桌面前，呈三足鼎立……
卫平刚才倒扣两碗，间距十公分，而傻蛋倒扣三只，间距100公分。
班门弄斧！
卫平心里哼道：
“凭你，就是倒扣十只碗，也是脱裤子放屁……”
“美女，调羹在哪？”
“在卫平前面的碗里。”
“大师，在哪？”
“你面前的碗里。”
“你咋知道？”
“因你还没掌握乾坤大挪移的本领。”
“那我为啥还要增加难度？不是自寻死路？”
“你知道横竖是个死，就故意增加难度，虚张声势，吸引眼球，吊我俩胃口，最后‘幽默’一把，来个啥都不变，同样也让我们大吃一惊，以幽默代替魔术而搏得我俩掌声。”
“一语道破玄机！”
夏晴向卫平投去敬仰的目光。
卫平跟前的碗被掀开。
空的！
夏晴跟前的碗被掀开。
空的！
排除法……调羹在傻蛋面前的碗里？！
啊……
还是空的！
“见鬼了……三只碗全空！”夏晴惊道。
咋回事？
明明看见调羹在那只碗里！
一向沉着的卫平，不淡定了。
“在哪？”
“你包里！”
“鬼话！”
“抓贼抓赃！”
夏晴当即拉开小挎包。
才拉一半，叫了起来：“见鬼了！”
“咋会在你包里？”卫平大惊失色。
“向上帝保证，我没偷！”
“当然不是你，你没那本领。”傻蛋一本正经道：“我放的。”
“啥时放的？我咋没发现？”
“让你看见，还叫魔术？卫平都没看见，你咋能发现？”
“真没想到，你的魔术简直……”
夏晴正要抒发感慨，突然看到卫平伤感的眼神，欲言又止。
她不想再刺激到卫平。
“怎么不说了，‘简直’什么？魔术太烂，‘简直’不忍目睹？”
傻蛋很想听听夏晴接下来会咋说。
夏晴不想实话实说，但又不能不接话。
正要张口，服务生正端菜进来。
巧！
她随即转移话题：
“终于上菜了，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来，哥们，大口吃菜，大碗喝酒！”
此时，
无心吃喝的卫平，纳闷：
隔着餐桌，怎能拉开夏晴钱包的拉链？
夏晴是托？!
对，她提出要玩魔术的。
噢，还有，下午，傻蛋赢了球，她就请客，这三年我赢了那么多场球，也没请我一顿，看来他俩关系特殊。
卫平把目光移到夏晴脸上，嘴上没说啥，心里叹道：
嗨，一个捉摸不透的女生。
不过，他很快否定了刚才的猜测：
她不是托……不可能玩我！
卫平的脸上，写满了忧伤和纠结。
夏晴后悔不已：
让他玩魔术……雪上加霜……
……
如何让卫平‘雨过天晴’？
夏晴突发奇想。
右手拍卫平肩，左手拍傻蛋肩，嗲道：
“好久没看下象棋了，两位大哥能否边喝边下？好让小妹边喝边观战。”
“行！”
卫平、傻蛋异口同声。
卫平一心想挽回面子。
傻蛋急着想验证棋艺。
……
卫平执黑，傻蛋执红。
红先黑后。
傻蛋正要挺三路卒，夏晴突然伸手灭掉卫平一车。
“为啥？”
“你俩棋力悬殊，不让车，下得太快，也不精彩。”
用心良苦！
她想让卫平赢出一个‘档次’，更多地挽回面子。
“反正用不到这车。”
卫平一脸自信。
“今天就别让子。”傻蛋一脸憨态道：“拜师学艺，输惨点，更发现不足之处。”
“对，不论棋艺如何，得尊重对手。”
卫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
有骨气……老子剥你光子……
“勇气可嘉！”
夏晴小嘴一拱，把手上的车放回原处。
但心里说了句‘不识抬举！’
卒三进一。
炮八平五。
象七进五。
马八进六。
此时的夏晴，脑海里浮现‘卫平剥傻蛋光子’的场景……
十分钟后。
黑棋节节败退……
红棋兵临城下……
这时，一心想剥傻蛋光子的卫平，一脸乌云，举棋不定，把自己的‘马’在手上捏了半天。
内心一番挣扎后，‘唉’地一声，把‘马’往棋盘上一扔：
“输了！”
“没输！”夏晴急道：“飞相。”
她懂棋，但不入流，只能看到后面三步。
而卫平已看到后面十步。
他清楚，下成这样，把胡荣华请来，也无力回天。
“承让！”
傻蛋无比激动。
人生首次赢棋，还是赢了高手。
夏晴只看出傻蛋棋艺提升，但测不出真正棋力，以为卫平轻敌而阴沟翻船，笑道：
“一局，不作数，三局两胜。”
卫平和傻蛋都没应答。
“早着哪，边下边喝么。”
她一心想让卫平赢上一两盘，起码来个平手。
“改日再下。”卫平有气无力道：“专心喝酒。”
他已试出傻蛋棋力，再下，也是孔夫子搬家——全是书（输）。
傻蛋猜到卫平心思，为使他不再尴尬，风轻云淡道：
“来饭店，就是喝酒的，现在尽兴喝酒！”
“扫兴！”蒙在鼓里的夏晴，揺了揺头，有气无力道：
“好，喝酒！”
……
卫平边喝边想：
脑钝手拙，竟然成蓝球、魔术、象棋高手？
难道这些年他是在等扮猪吃虎这一天？
……
夏晴边啃鸡爪边想：
笨手笨脚，苦练一个月就无所不能？
……
傻蛋边喝边想：
我已无所不能，夏晴，你该投怀送抱了吧？！
……
几杯酒下肚，卫平又忍不住问：
“明明是高手，为啥装着啥都不会。”
“没呀！”
卫平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扮猪吃虎是不是很过瘾？”
“唉，我说卫平，你冤枉他了，他一个月前才开始练的。”
“你咋知道？”卫平一愣。
“一个月前，是我让他练的。”
“为啥？”卫平更为吃惊。
“因为，”夏晴一时不知怎么解释，急忙改口：“以后告诉你。”
那是傻蛋的隐私，打死也不能说的。
她虽喝多了，但还是心里有数的。
你俩合伙玩我！
卫平如梦初醒，借着酒劲道：
“怪不得非要请我，怪不得让我玩魔术，怪不得让我下象棋，怪不得傻蛋能把调羹变到你的包里，原来都是你的杰作。”
“你……”
夏晴一时语塞，两汪眼泪在眼框里打转。
她，忍受委屈，喝着闷酒。
傻蛋高兴至极，他相信了卫平的话。
心想，起初是自己冤枉了夏晴，原来她把卫平请来不是为了打破‘二人世界’，而是为了能让我展示魔术和象棋才艺。
此刻。
卫平目光中藏着千丈怒气。
傻蛋脸上充满万分喜悦。
而夏晴，哭笑不得。
她在想，是自己弄巧成拙，让两个男生同时产生错觉——
该笑的，哭了；
该哭的，笑了。
夏晴一脸痛苦。
片刻后。
卫平心一软，后悔不迭：
即使她是托，自己也不该有失男人风度，何况这都是自己没根据的猜测。
为打破僵局，他强挤笑容：
“夏晴，对不起，刚才是酒话，别往心里去，来，敬你一杯！”
“没事，酒话么，总是胡说八道的。”夏晴没端酒杯，用筷子点了点卫平：
“不是你要敬我一杯，而是你自罚一杯。”
夏晴的口气虽然强硬，但心里已经原谅了卫平。
卫平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忙缩回酒杯，红着脸说了句‘我该罚！’然后，把酒倒进喉咙。
……
突然，
卫平忍不住问：
“我天赋不错，苦练十年，不过如此，你怎么……”
“瞎猫碰着死耗子！”
“投三分，有可能，但360度转身扣蓝，没三五年功夫……”
傻蛋抢话：
“我这瞎猫，运气好呗……”
卫平当然不信。
但，一时无语。
……
傻蛋一展身手，成一中乔丹。
夏晴特高兴。
卫平阴沟翻船，败在手下败将的手下。
夏晴极难过。
手心手背都是肉！
纠结过后，心里天平，唰，倾向卫平。
毕竟，心中男神么。
为让卫平争回面子，夏晴樱桃小口一拱：
“卫平，反正等菜，在大饱口福前，你变个魔术，让我们饱饱眼福。”
她心想，魔术是卫平又一强项，傻蛋不过练了一月，哪怕神灵保佑，也不可能压过卫平一头。
“恭敬不如从命……因地制宜，来个简单魔术。”
爽快答应，目的有二——
一是讨好夏晴。
二是向傻蛋证明：我卫平，除了蓝球，还有很多强项，是你可望不可及。
话音刚落，他从桌上拿过一只青瓷调羹，反正亮了相，放在桌上，又拿起一只青瓷饭碗，正反亮了相，倒扣在调羹上。
随即，又拿起一只空碗，扣在扣调羹碗的右边，相距十公分。
“调羹在哪？”
……
躺在左边碗里的调羹竟然溜到右边碗下。
“太神了……”
夏晴眼睛瞪得像大葡萄，张大的嘴忘了合。
表情夸张。
有表演成份。
目的想让傻蛋知道，卫平神奇……不是你傻蛋能超越。
接着，拍了下傻蛋肩膀：
“你不也在练魔术么，快来试试。”
怕他不上钩，补了句：
“没外人，就当练手了。”
夏晴想让他表演魔术中出丑，好让卫平更多地挽回面子。
磕睡送枕头……求之不得！
傻蛋立马回道：
“就来个与卫平一样的魔术，便于找差距，也好让大师现场指导，即时纠正。”
话音刚落，
三只空碗分别倒扣在三人的桌面前，呈三足鼎立……
卫平刚才倒扣两碗，间距十公分，而傻蛋倒扣三只，间距100公分。
班门弄斧！
卫平心里哼道：
“凭你，就是倒扣十只碗，也是脱裤子放屁……”
“美女，调羹在哪？”
“在卫平前面的碗里。”
“大师，在哪？”
“你面前的碗里。”
“你咋知道？”
“因你还没掌握乾坤大挪移的本领。”
“那我为啥还要增加难度？不是自寻死路？”
“你知道横竖是个死，就故意增加难度，虚张声势，吸引眼球，吊我俩胃口，最后‘幽默’一把，来个啥都不变，同样也让我们大吃一惊，以幽默代替魔术而搏得我俩掌声。”
“一语道破玄机！”
夏晴向卫平投去敬仰的目光。
卫平跟前的碗被掀开。
空的！
夏晴跟前的碗被掀开。
空的！
排除法……调羹在傻蛋面前的碗里？！
啊……
还是空的！
“见鬼了……三只碗全空！”夏晴惊道。
咋回事？
明明看见调羹在那只碗里！
一向沉着的卫平，不淡定了。
“在哪？”
“你包里！”
“鬼话！”
“抓贼抓赃！”
夏晴当即拉开小挎包。
才拉一半，叫了起来：“见鬼了！”
“咋会在你包里？”卫平大惊失色。
“向上帝保证，我没偷！”
“当然不是你，你没那本领。”傻蛋一本正经道：“我放的。”
“啥时放的？我咋没发现？”
“让你看见，还叫魔术？卫平都没看见，你咋能发现？”
“真没想到，你的魔术简直……”
夏晴正要抒发感慨，突然看到卫平伤感的眼神，欲言又止。
她不想再刺激到卫平。
“怎么不说了，‘简直’什么？魔术太烂，‘简直’不忍目睹？”
傻蛋很想听听夏晴接下来会咋说。
夏晴不想实话实说，但又不能不接话。
正要张口，服务生正端菜进来。
巧！
她随即转移话题：
“终于上菜了，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来，哥们，大口吃菜，大碗喝酒！”
此时，
无心吃喝的卫平，纳闷：
隔着餐桌，怎能拉开夏晴钱包的拉链？
夏晴是托？!
对，她提出要玩魔术的。
噢，还有，下午，傻蛋赢了球，她就请客，这三年我赢了那么多场球，也没请我一顿，看来他俩关系特殊。
卫平把目光移到夏晴脸上，嘴上没说啥，心里叹道：
嗨，一个捉摸不透的女生。
不过，他很快否定了刚才的猜测：
她不是托……不可能玩我！
卫平的脸上，写满了忧伤和纠结。
夏晴后悔不已：
让他玩魔术……雪上加霜……
……
如何让卫平‘雨过天晴’？
夏晴突发奇想。
右手拍卫平肩，左手拍傻蛋肩，嗲道：
“好久没看下象棋了，两位大哥能否边喝边下？好让小妹边喝边观战。”
“行！”
卫平、傻蛋异口同声。
卫平一心想挽回面子。
傻蛋急着想验证棋艺。
……
卫平执黑，傻蛋执红。
红先黑后。
傻蛋正要挺三路卒，夏晴突然伸手灭掉卫平一车。
“为啥？”
“你俩棋力悬殊，不让车，下得太快，也不精彩。”
用心良苦！
她想让卫平赢出一个‘档次’，更多地挽回面子。
“反正用不到这车。”
卫平一脸自信。
“今天就别让子。”傻蛋一脸憨态道：“拜师学艺，输惨点，更发现不足之处。”
“对，不论棋艺如何，得尊重对手。”
卫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
有骨气……老子剥你光子……
“勇气可嘉！”
夏晴小嘴一拱，把手上的车放回原处。
但心里说了句‘不识抬举！’
卒三进一。
炮八平五。
象七进五。
马八进六。
此时的夏晴，脑海里浮现‘卫平剥傻蛋光子’的场景……
十分钟后。
黑棋节节败退……
红棋兵临城下……
这时，一心想剥傻蛋光子的卫平，一脸乌云，举棋不定，把自己的‘马’在手上捏了半天。
内心一番挣扎后，‘唉’地一声，把‘马’往棋盘上一扔：
“输了！”
“没输！”夏晴急道：“飞相。”
她懂棋，但不入流，只能看到后面三步。
而卫平已看到后面十步。
他清楚，下成这样，把胡荣华请来，也无力回天。
“承让！”
傻蛋无比激动。
人生首次赢棋，还是赢了高手。
夏晴只看出傻蛋棋艺提升，但测不出真正棋力，以为卫平轻敌而阴沟翻船，笑道：
“一局，不作数，三局两胜。”
卫平和傻蛋都没应答。
“早着哪，边下边喝么。”
她一心想让卫平赢上一两盘，起码来个平手。
“改日再下。”卫平有气无力道：“专心喝酒。”
他已试出傻蛋棋力，再下，也是孔夫子搬家——全是书（输）。
傻蛋猜到卫平心思，为使他不再尴尬，风轻云淡道：
“来饭店，就是喝酒的，现在尽兴喝酒！”
“扫兴！”蒙在鼓里的夏晴，揺了揺头，有气无力道：
“好，喝酒！”
……
卫平边喝边想：
脑钝手拙，竟然成蓝球、魔术、象棋高手？
难道这些年他是在等扮猪吃虎这一天？
……
夏晴边啃鸡爪边想：
笨手笨脚，苦练一个月就无所不能？
……
傻蛋边喝边想：
我已无所不能，夏晴，你该投怀送抱了吧？！
……
几杯酒下肚，卫平又忍不住问：
“明明是高手，为啥装着啥都不会。”
“没呀！”
卫平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扮猪吃虎是不是很过瘾？”
“唉，我说卫平，你冤枉他了，他一个月前才开始练的。”
“你咋知道？”卫平一愣。
“一个月前，是我让他练的。”
“为啥？”卫平更为吃惊。
“因为，”夏晴一时不知怎么解释，急忙改口：“以后告诉你。”
那是傻蛋的隐私，打死也不能说的。
她虽喝多了，但还是心里有数的。
你俩合伙玩我！
卫平如梦初醒，借着酒劲道：
“怪不得非要请我，怪不得让我玩魔术，怪不得让我下象棋，怪不得傻蛋能把调羹变到你的包里，原来都是你的杰作。”
“你……”
夏晴一时语塞，两汪眼泪在眼框里打转。
她，忍受委屈，喝着闷酒。
傻蛋高兴至极，他相信了卫平的话。
心想，起初是自己冤枉了夏晴，原来她把卫平请来不是为了打破‘二人世界’，而是为了能让我展示魔术和象棋才艺。
此刻。
卫平目光中藏着千丈怒气。
傻蛋脸上充满万分喜悦。
而夏晴，哭笑不得。
她在想，是自己弄巧成拙，让两个男生同时产生错觉——
该笑的，哭了；
该哭的，笑了。
夏晴一脸痛苦。
片刻后。
卫平心一软，后悔不迭：
即使她是托，自己也不该有失男人风度，何况这都是自己没根据的猜测。
为打破僵局，他强挤笑容：
“夏晴，对不起，刚才是酒话，别往心里去，来，敬你一杯！”
“没事，酒话么，总是胡说八道的。”夏晴没端酒杯，用筷子点了点卫平：
“不是你要敬我一杯，而是你自罚一杯。”
夏晴的口气虽然强硬，但心里已经原谅了卫平。
卫平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忙缩回酒杯，红着脸说了句‘我该罚！’然后，把酒倒进喉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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