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华东大厦
华东大厦顶楼，宽敞、豪华的办公室里。
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正坐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一人走了进来，此人几个小时前还在华东生物大学给人上课，他叫张宏强。
“灭灵计划已经开启。”张宏强对老板椅上的中年男子说。
“可是你的身份暴露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男子睁开眼，不满地说。
“暴露？呵呵，我是故意引他们上钩的，我怎么做事，不需要你来指点！”张宏强大声说道。
男子没有反驳，他身后黑暗的角落里却忽然闪出一个光头大汉。
男子连忙抬手示意，光头汉子悄无声息退回身后的黑暗中。
张宏强面无表情，似乎对那个身形魁梧的光头见怪不怪，并冷冷说道：“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你老了，早已跟不上这个时代。”
说完，张宏强离开办公室，重重关上房门。
“老六，你的性子太急，容易吃亏啊……唉，若是大哥泉下有知，定会感到心寒，我们的族群在那场大战中伤筋动骨，经过十年的休养生息，才渐渐恢复元气，而今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中年男子感慨道，锐利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从张宏强进来到离开，这短短几分钟时间里，他似乎比之前苍老了很多。
“老板，要不要……”角落里传来光头汉子的声音。
“做好你自己的事吧，华东猎校那两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才是你需要注意的。”男子不悦道。
“是，老板。”
此时，华东大厦对面的高楼天台上，段水流正手持一台小型的望远镜，观察着华东大厦，离开猎校后没多久，他就找到这里。
“亲眼看着张宏强进了华东大厦，可大厦有那么多楼层、那么多公司、那么多人，总不可能一间间房去找吧？”段水流自语道，放下望远镜，轻轻揉了揉眼睛，他只看到张宏强进入华东大厦，却没看到张宏强出来。
“不管怎么说，华东大厦都很可疑，之前福大炮猎杀的目标老黑，正是华东大厦的保安队长，由此看来，华东大厦甚至有可能是济阳的蜥蜴人聚集地，但过了这么久，并没有看到除张宏强以外的蜥蜴人。”段水流又说道。
在这里观察多时而未果，他给魏竞天发去消息，说明自己的发现，魏竞天只回了一句“静观其变”，就没了后文。
正当段水流准备离去的时候，又有了新的发现——他在下方的街道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一身牛仔的小刀。
小刀漫无目的走在街上，一双眼睛不时四下打量，观察着周围的每一个人，他的表情有些懊恼，他的心情有些烦躁。
“操，谁特么知道段水流在跟进华东生物……事先也不说一声，现在好了，张宏强失踪了，段水流这货竟然怪我打草惊蛇。”小刀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抱怨段水流。
抱怨归抱怨，但木已成舟，他也只能尽力去补救，希望能够从济阳市茫茫几百万人口中，找出张宏强，瓦解张宏强提到的灭灵计划，如此一来，他不光可以将功赎罪，还能在华东猎校的地头上，狠狠打段水流、魏竞天的脸。
然而，事情可没那么容易，他已经在济阳市各个街道上徘徊了数个小时，莫说张宏强的人影，就连一个蜥蜴人都没看到，真正强大的蜥蜴人，也不会在大街上乱晃悠，毕竟济阳市是华东猎校驻地。
小刀走累了，就蹲在街角歇一会儿，口渴了，就找个公共水龙头拧开喝点水，饿了，就从兜里取出干巴巴的面包咬上几口，这里是华东济阳，除了华东猎校那些个跟他不怎么对付的灵人之外，他谁都不认识，也没个正经住所。
不过，他是西南猎校的优秀学员，区区风餐露宿对他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
“段水流还是以前那个批样子，一副谁都瞧不起的德性，狗日里。”小刀蹲在街头抽烟休息，还不忘继续骂段水流。
……
华东猎校，负四楼。
魏竞天背负着双手，站在最角落的巨大牢笼前，金属的牢笼内外一道道蓝色的电弧闪过，牢笼里，体型硕大的蜥蜴人蜷缩在一角，浑身焦黑，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
魏竞天已经在这里待了有一阵子，高压电刑下，牢笼中的蜥蜴人从一开始的破口大骂上蹿下跳，到现在奄奄一息，却始终没有回答魏竞天的问题。
“灭灵计划是什么？”魏竞天再次重复这个问题。
“你……想知道？老子就不告诉你。”牢笼里的蜥蜴人气若游丝道。
“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挺多久。”魏竞天点上烟，冷冷看着浑身都在颤抖着的蜥蜴人，说：“其实你不说也无所谓啊，别的蜥蜴人可没你这么嘴硬，嘿嘿，今天上午抓到的蜥蜴人早就把你们的秘密撂出来了。”
蜥蜴人似乎没有听到魏竞天说的话，依旧蜷缩在角落里，低声呻yin。
魏竞天叹了口气，拨打了一通电话：“喂，我这边这货死活不开口，没事，不用管了，反正姓张的已经撂话……行，把张宏强弄死吧，他已经没什么价值。”
说完，魏竞天挂断电话，并关掉了牢笼的电闸。
“你刚刚说什么？张宏强？他在你们手上？”笼子里的蜥蜴人忽然开口，宛如回光返照，声音很大。
“嗯，他都撂话了，我也没必要跟你啰嗦，现在我就去弄死他。”魏竞天说，并继续往电梯方向走。
可是，尽管他故意走得很慢了，笼子里的蜥蜴人都没有再次开口。
魏竞天有些无奈地进入电梯，电梯门关上后，他不禁开口骂道：“老狐狸，一点都不顾自己人的死活。”
事实上，他们根本没有抓到张宏强，张宏强也没有透露过有关灭灵计划的任何信息，魏竞天之所以这样说，只是想刺激一下囚于笼中的蜥蜴人，看能否从其口中套出一些秘密。
失败了，笼子里的蜥蜴人就像铁板一块，软的硬的都上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还是没法撬开它的嘴。
“你们有灭灵计划，我们有猎蜥行动，既然本就是死敌，那就休怪老子不客气了。”魏竞天在电梯里恶狠狠地说。
回到办公室，魏竞天对江醒舟等人叮嘱说，让他们远离华东大厦，江醒舟问其原因，他便将段水流的发现告诉大家：“小段看到张宏强进了华东大厦，那地方不是你们能去的，给老子老老实实待在猎校。”
华东大厦位于繁华的市中心，猎校则在近郊区，二者相距十几公里，大厦那边不是江醒舟等人的活动范围，如今听了魏竞天的话，江醒舟他们自然更不敢去冒险。
此后的几天，整个济阳都风平浪静，魏竞天时不时外出，并未发现蜥蜴人行踪，段水流在华东大厦对面蹲守了数日，最终也无功而返，张宏强像是人间蒸发，再也没露过面，按照猎校这边掌握的情况，一个蜥蜴人只能幻化伪装成一个人的模样，换言之，蜥蜴人张宏强不可能伪装成其他人。江醒舟和福大炮每天都在猎校的训练场刻苦修行，除了日常的训练，就是双方对打，他俩一个擅长进攻一个擅长防守，且都是觉醒了灵能的初阶灵人，境界相近、实力相仿，对练起来再合适不过，有时候，江醒舟略占上风，但更多的时候，是福大炮技高一筹，按照魏竞天的说法，福大炮入门早些，体内的灵气更加充裕，胜多败少也是情理之中。江醒舟不再自卑，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灵能折罗拳后，他才真正感觉打开了全新世界的大门，而且他还能感受到，体内的灵气日渐充盈，短短几天进步神速。
倒是小刀，还在济阳的大街小巷锲而不舍地寻觅张宏强的下落，正因为他的莽撞，导致提前惊动了张宏强、打乱了段水流的计划。可尽管小刀每天有将近二十个小时在全市范围内搜索张宏强的踪迹，却仍旧没什么收获。
小刀没有再去过华东猎校，他大老远从西南跑到华东，刚过来没多久就把段水流追踪的张宏强这根线搞断了，多少有些自责……
华东大厦多了一名送水工。
一名相貌平平的年轻送水工，每天穿着工作服，扛着水桶穿梭于大厦各个楼层，他长得太过平凡，走到哪里都不起眼，在全市，认识他的人并不多，大都集中在华东猎校，在华东猎校，他是传奇一般的存在，他叫段水流，是江醒舟等人的大师兄。
段水流以送水工的身份接近华东大厦，认真摸排每层楼、每个办公室、每家公司的情况，他非常认真，进度不快，连续几天下来，也只排查了前五楼的情况，前五楼共有八家公司、一百六十多号员工，这些公司从上到下乃至保洁，没有一个是蜥蜴人，全都是普通的人类。
小刀和段水流，各自用各自的方法找寻张宏强，但都没什么实质性进展。
又到了周末，魏竞天招呼猎校众人例行聚餐，买来好酒好肉，一行人在食堂里吃吃喝喝，段水流也来了，并罕见地喝了一杯白酒，一杯酒下肚，他就有些上脸。
“大师兄，明天带我去逛街吧，我要去买点东西……”洛悬壶笑盈盈对段水流说。
“让小江和大炮陪你去吧，我有事。”段水流冷冷拒绝。
“可是，我要去的地方在华东大厦那一带，只有那边的商场才有我想买的牌子。”洛悬壶继续说。
“不行，不能去，我还没摸清楚那边的情况。悬壶，入猎校后你就是灵人，不再是以前那个家境优越的大小姐，衣服、化妆品这些，能将就就将就。”段水流说。
洛悬壶点点头，不再坚持，段水流借口去上厕所，匆匆来到一楼的办公室，从魏竞天的抽屉里顺了两包茶叶，便离开猎校。
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正坐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一人走了进来，此人几个小时前还在华东生物大学给人上课，他叫张宏强。
“灭灵计划已经开启。”张宏强对老板椅上的中年男子说。
“可是你的身份暴露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男子睁开眼，不满地说。
“暴露？呵呵，我是故意引他们上钩的，我怎么做事，不需要你来指点！”张宏强大声说道。
男子没有反驳，他身后黑暗的角落里却忽然闪出一个光头大汉。
男子连忙抬手示意，光头汉子悄无声息退回身后的黑暗中。
张宏强面无表情，似乎对那个身形魁梧的光头见怪不怪，并冷冷说道：“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你老了，早已跟不上这个时代。”
说完，张宏强离开办公室，重重关上房门。
“老六，你的性子太急，容易吃亏啊……唉，若是大哥泉下有知，定会感到心寒，我们的族群在那场大战中伤筋动骨，经过十年的休养生息，才渐渐恢复元气，而今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中年男子感慨道，锐利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从张宏强进来到离开，这短短几分钟时间里，他似乎比之前苍老了很多。
“老板，要不要……”角落里传来光头汉子的声音。
“做好你自己的事吧，华东猎校那两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才是你需要注意的。”男子不悦道。
“是，老板。”
此时，华东大厦对面的高楼天台上，段水流正手持一台小型的望远镜，观察着华东大厦，离开猎校后没多久，他就找到这里。
“亲眼看着张宏强进了华东大厦，可大厦有那么多楼层、那么多公司、那么多人，总不可能一间间房去找吧？”段水流自语道，放下望远镜，轻轻揉了揉眼睛，他只看到张宏强进入华东大厦，却没看到张宏强出来。
“不管怎么说，华东大厦都很可疑，之前福大炮猎杀的目标老黑，正是华东大厦的保安队长，由此看来，华东大厦甚至有可能是济阳的蜥蜴人聚集地，但过了这么久，并没有看到除张宏强以外的蜥蜴人。”段水流又说道。
在这里观察多时而未果，他给魏竞天发去消息，说明自己的发现，魏竞天只回了一句“静观其变”，就没了后文。
正当段水流准备离去的时候，又有了新的发现——他在下方的街道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一身牛仔的小刀。
小刀漫无目的走在街上，一双眼睛不时四下打量，观察着周围的每一个人，他的表情有些懊恼，他的心情有些烦躁。
“操，谁特么知道段水流在跟进华东生物……事先也不说一声，现在好了，张宏强失踪了，段水流这货竟然怪我打草惊蛇。”小刀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抱怨段水流。
抱怨归抱怨，但木已成舟，他也只能尽力去补救，希望能够从济阳市茫茫几百万人口中，找出张宏强，瓦解张宏强提到的灭灵计划，如此一来，他不光可以将功赎罪，还能在华东猎校的地头上，狠狠打段水流、魏竞天的脸。
然而，事情可没那么容易，他已经在济阳市各个街道上徘徊了数个小时，莫说张宏强的人影，就连一个蜥蜴人都没看到，真正强大的蜥蜴人，也不会在大街上乱晃悠，毕竟济阳市是华东猎校驻地。
小刀走累了，就蹲在街角歇一会儿，口渴了，就找个公共水龙头拧开喝点水，饿了，就从兜里取出干巴巴的面包咬上几口，这里是华东济阳，除了华东猎校那些个跟他不怎么对付的灵人之外，他谁都不认识，也没个正经住所。
不过，他是西南猎校的优秀学员，区区风餐露宿对他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
“段水流还是以前那个批样子，一副谁都瞧不起的德性，狗日里。”小刀蹲在街头抽烟休息，还不忘继续骂段水流。
……
华东猎校，负四楼。
魏竞天背负着双手，站在最角落的巨大牢笼前，金属的牢笼内外一道道蓝色的电弧闪过，牢笼里，体型硕大的蜥蜴人蜷缩在一角，浑身焦黑，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
魏竞天已经在这里待了有一阵子，高压电刑下，牢笼中的蜥蜴人从一开始的破口大骂上蹿下跳，到现在奄奄一息，却始终没有回答魏竞天的问题。
“灭灵计划是什么？”魏竞天再次重复这个问题。
“你……想知道？老子就不告诉你。”牢笼里的蜥蜴人气若游丝道。
“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挺多久。”魏竞天点上烟，冷冷看着浑身都在颤抖着的蜥蜴人，说：“其实你不说也无所谓啊，别的蜥蜴人可没你这么嘴硬，嘿嘿，今天上午抓到的蜥蜴人早就把你们的秘密撂出来了。”
蜥蜴人似乎没有听到魏竞天说的话，依旧蜷缩在角落里，低声呻yin。
魏竞天叹了口气，拨打了一通电话：“喂，我这边这货死活不开口，没事，不用管了，反正姓张的已经撂话……行，把张宏强弄死吧，他已经没什么价值。”
说完，魏竞天挂断电话，并关掉了牢笼的电闸。
“你刚刚说什么？张宏强？他在你们手上？”笼子里的蜥蜴人忽然开口，宛如回光返照，声音很大。
“嗯，他都撂话了，我也没必要跟你啰嗦，现在我就去弄死他。”魏竞天说，并继续往电梯方向走。
可是，尽管他故意走得很慢了，笼子里的蜥蜴人都没有再次开口。
魏竞天有些无奈地进入电梯，电梯门关上后，他不禁开口骂道：“老狐狸，一点都不顾自己人的死活。”
事实上，他们根本没有抓到张宏强，张宏强也没有透露过有关灭灵计划的任何信息，魏竞天之所以这样说，只是想刺激一下囚于笼中的蜥蜴人，看能否从其口中套出一些秘密。
失败了，笼子里的蜥蜴人就像铁板一块，软的硬的都上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还是没法撬开它的嘴。
“你们有灭灵计划，我们有猎蜥行动，既然本就是死敌，那就休怪老子不客气了。”魏竞天在电梯里恶狠狠地说。
回到办公室，魏竞天对江醒舟等人叮嘱说，让他们远离华东大厦，江醒舟问其原因，他便将段水流的发现告诉大家：“小段看到张宏强进了华东大厦，那地方不是你们能去的，给老子老老实实待在猎校。”
华东大厦位于繁华的市中心，猎校则在近郊区，二者相距十几公里，大厦那边不是江醒舟等人的活动范围，如今听了魏竞天的话，江醒舟他们自然更不敢去冒险。
此后的几天，整个济阳都风平浪静，魏竞天时不时外出，并未发现蜥蜴人行踪，段水流在华东大厦对面蹲守了数日，最终也无功而返，张宏强像是人间蒸发，再也没露过面，按照猎校这边掌握的情况，一个蜥蜴人只能幻化伪装成一个人的模样，换言之，蜥蜴人张宏强不可能伪装成其他人。江醒舟和福大炮每天都在猎校的训练场刻苦修行，除了日常的训练，就是双方对打，他俩一个擅长进攻一个擅长防守，且都是觉醒了灵能的初阶灵人，境界相近、实力相仿，对练起来再合适不过，有时候，江醒舟略占上风，但更多的时候，是福大炮技高一筹，按照魏竞天的说法，福大炮入门早些，体内的灵气更加充裕，胜多败少也是情理之中。江醒舟不再自卑，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灵能折罗拳后，他才真正感觉打开了全新世界的大门，而且他还能感受到，体内的灵气日渐充盈，短短几天进步神速。
倒是小刀，还在济阳的大街小巷锲而不舍地寻觅张宏强的下落，正因为他的莽撞，导致提前惊动了张宏强、打乱了段水流的计划。可尽管小刀每天有将近二十个小时在全市范围内搜索张宏强的踪迹，却仍旧没什么收获。
小刀没有再去过华东猎校，他大老远从西南跑到华东，刚过来没多久就把段水流追踪的张宏强这根线搞断了，多少有些自责……
华东大厦多了一名送水工。
一名相貌平平的年轻送水工，每天穿着工作服，扛着水桶穿梭于大厦各个楼层，他长得太过平凡，走到哪里都不起眼，在全市，认识他的人并不多，大都集中在华东猎校，在华东猎校，他是传奇一般的存在，他叫段水流，是江醒舟等人的大师兄。
段水流以送水工的身份接近华东大厦，认真摸排每层楼、每个办公室、每家公司的情况，他非常认真，进度不快，连续几天下来，也只排查了前五楼的情况，前五楼共有八家公司、一百六十多号员工，这些公司从上到下乃至保洁，没有一个是蜥蜴人，全都是普通的人类。
小刀和段水流，各自用各自的方法找寻张宏强，但都没什么实质性进展。
又到了周末，魏竞天招呼猎校众人例行聚餐，买来好酒好肉，一行人在食堂里吃吃喝喝，段水流也来了，并罕见地喝了一杯白酒，一杯酒下肚，他就有些上脸。
“大师兄，明天带我去逛街吧，我要去买点东西……”洛悬壶笑盈盈对段水流说。
“让小江和大炮陪你去吧，我有事。”段水流冷冷拒绝。
“可是，我要去的地方在华东大厦那一带，只有那边的商场才有我想买的牌子。”洛悬壶继续说。
“不行，不能去，我还没摸清楚那边的情况。悬壶，入猎校后你就是灵人，不再是以前那个家境优越的大小姐，衣服、化妆品这些，能将就就将就。”段水流说。
洛悬壶点点头，不再坚持，段水流借口去上厕所，匆匆来到一楼的办公室，从魏竞天的抽屉里顺了两包茶叶，便离开猎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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