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同桌夏阎
林婧款款走在包间，热情地跟每一个同学打招呼，到了江醒舟身边也不例外：“老同学，准备就坐了，好久不见哦……”
“对，好久不见。”江醒舟笑着回应，他听到林婧叫了很多同学的名字，却没叫他的名。
七点钟整，一众同学入座，总共来了二十多个人，还空了一半的座位，江醒舟随便找了位置坐下，既然老同学们都不记得他了，他也不想跟这帮人有太多交集。
刚坐下还没上菜，就有人开始装逼炫富，将豪车钥匙刻意丢在桌上，拿出高价香烟分发给众人，也有人拿来红酒白酒，表示要不醉不归、酒水算他的等等。
烟点上、酒倒上，这帮老同学就开始虚伪客套地谈论工作、项目、工程、公司方面的话题，江醒舟左耳进右耳出，完全听不进去他们的谈话。
江醒舟坐的位置，离林婧较远，只看到林婧跟两个女生聊得火热，听不清楚在聊什么。
第一轮上菜的同时，又来了一位老同学，他一进屋，桌上的谈话立马停止，女生们纷纷将眼神转移到他身上。
他很帅，非常帅，穿着打扮丝毫不逊色于当下的小鲜肉男星，他身姿挺拔、五官英俊得一塌糊涂，穿的是跟江醒舟相似款的西服，但同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是跟江醒舟穿着完全不同的效果。
“不好意思，迟到了，一会儿我自罚三杯。”来人朝众人赔礼，并来到江醒舟身边的空位坐下。
“夏阎，你小子怎么保养的，几年不见一点样子都没变啊，还像是个十八岁的小伙子。”这人刚坐下，那位掉头发的同学就调侃道。
江醒舟也跟着其他同学们笑起来，桌上的白酒瓶刚好转到他面前，他正准备倒上一杯，刚来的夏阎就拿起酒瓶，帮他倒酒。
“江醒舟，我来倒吧。”夏阎说。
江醒舟点了点头，心头忽然隐隐有些感动，二十多号同学中，唯独夏阎喊出了他的名字，还帮他倒酒。
夏阎帮他倒完酒，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倒在喝汤的碗里，倒上酒后，夏阎端起碗，站起身说：“来晚了，我罚酒，大家随意！”
“好！”
“卧槽牛逼啊，这一碗至少有三两……”
“夏阎你少喝点嘛……”
桌上的男生开始起哄，女生则关切地劝夏阎少喝点，夏阎毫不含糊，仰起脖子只几秒钟就把一碗白酒干完，江醒舟也跟着干了，当然他只干了一小杯。
一碗酒下肚，夏阎面不改色，重新坐下来，侧过脸看向江醒舟，露出一道迷人的笑容。
数日之前，夏阎曾经出现在华东生物大学，当时江醒舟和小刀都在那间阶梯教室，而夏阎，在教室外的花坛中……
“毕业七年了，我们又成同桌，嘿嘿。”夏阎笑着说。
江醒舟下意识点点头，现在二人挨着坐，一左一右，的确像同桌。夏阎，是江醒舟高中时候的同桌，也不知道班主任怎么想的，他俩在高中三年里，几乎一直是同桌。
尽管江醒舟在其他同学们面前，包括林婧面前，都不再自卑，但在如此近距离面对夏阎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无所适从……
夏阎太优秀了，宛如璀璨的明星，而江醒舟，在高中三年，大概只能算是一团乌云。
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夏阎都是偶像一般的存在，长得帅就罢了，其他方面还都那么出类拔萃，完全不给别人一点机会。
江醒舟记忆中，夏阎一直是全班第一名，有时候还考过全校第一，除了学习成绩，他的长相也被学校的花痴女生奉为校草，而且，学校里每次召开运动会，他都要参加好多个项目，拿好多个冠军，篮球足球乒乓球亦是样样精听，还会弹钢琴会画画……通俗来说，夏阎就是个开了挂的人，而江醒舟是透明人，偏偏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做了三年的同桌。
“夏阎，谢谢。”江醒舟开口说。
“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夏阎说。
江醒舟不置可否，脑中却想起魏竞天说过的话，“你们有没有见过那样一种人，他们在上课的时候从不学习，一上课不是睡觉就是玩，但每次考试的时候他总是第一名；他们工作后，从没看到他认真上班，但他的业绩一直是最好的；他们不光学习、工作优秀到令人发指，他们玩游戏、打篮球，甚至是跑个步，都比别人强！记住，这种人很有可能就是蜥蜴人！”
想到这里，江醒舟认真注视着身边的夏阎，但看来看去看得眼睛都花了，也没看出夏阎有什么问题。
“难不成夏阎是高级的蜥蜴人，我修为不足看不出他的伪装？”江醒舟忍不住想，并不自觉地往左边挪了挪座位，离夏阎远一点。
“怎么这么生分，坐近点嘛，来，咱老同桌多喝几杯。”夏阎再次给江醒舟满上酒，也给自己倒上，夹了口菜，就跟江醒舟干杯。
江醒舟变得有些抗拒夏阎，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夏阎是不是魏竞天说的那种蜥蜴人。但夏阎对他却很热情，夏阎跟其他同学喝一杯，跟他能喝三杯，再加上不时有其他同学过来打圈碰杯，没多长时间，江醒舟就有些醉意。
“不能再喝了，这帮逼的酒量一个比一个好，吹牛皮一个比一个凶。”江醒舟心想。
菜还没上齐呢，已经有同学喝多了、被人搀走，待到菜上齐还在桌上的，都很有酒量。
江醒舟醉眼朦看了一圈，桌上还剩不足十人，两个女的七个男的。
“林婧，老同学好久不见，干杯！”一个卷毛提议道，在他面前放着一把豪车钥匙，江醒舟记不清他的名字，只记得这人读书的时候有点嚣张，家里有权有势的。
卷毛色眯眯看着林婧，林婧大气地干完大半杯红酒，卷毛连忙殷勤地帮她倒上酒。
“点到为止，别喝多了，喝多了难受。”江醒舟有些看不下去，便开口说。
“对，你要是能喝，去找夏阎和他同桌喝吧，婧婧喝不了多少。”林婧身边的女生也附和道。
卷毛皱起眉头，似乎很不爽，瞪了一眼江醒舟，随即又来到林婧身边，凑到林婧耳边说：“喝多了吗，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我才没喝多呢，我要跟夏阎喝酒！夏阎，你把酒倒上啊，怎么，不敢吗？”林婧挑衅道：“上学那会儿他们总是说我跟你是一对儿，哈哈哈，我知道你暗恋过我，还给我写过情书，写了一首你自己作的词……”
江醒舟的脸顿时红了，那封情书是他写的，词牌名是“如梦令”。
林婧对卷毛视而不见，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看着夏阎，夏阎则只顾着拉江醒舟喝酒，卷毛跟身边的男同学吹牛逼，江醒舟却在想，夏阎到底是不是蜥蜴人……
借着上厕所的工夫，江醒舟把夏阎的情况汇报给魏竞天，魏竞天让他按兵不动，并表示自己很快就带人过来。
“我跟你们说，这个世界才不是你们看到的那么简单！你们都不懂，嘿嘿嘿，有听说过‘蜥蜴人’吗？一个多月之前，迷城死了个服务生，就在前几天，迷城的地下停车场坍塌，死伤不明……其实，那都是蜥蜴人干的！”喝到兴起的卷毛大着舌头说道。
江醒舟刚回到桌上，就听到卷毛说出如此骇人听闻的事，当下心跳加速，却还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你特么科幻电影看多了吧，还蜥蜴人，有没有奥特曼啊？”卷毛身边的同学不屑道。
“有，迷城的停车场就是奥特曼大战蜥蜴人的时候弄塌的，你们这都不知道？”卷毛继续说。
“你从哪得到的内幕？据我所知，迷城服务生是酒后溺水而死，停车场因年久失修才坍塌的，没有人员伤亡，你别在这儿危言耸听。”夏阎摇晃着酒杯，开口道。
“就是，他上学那会儿就喜欢吹牛，还说在我们学校上空见过UFO……”林婧身边的女生也跟着说道。
“切，不信就算了，我舅都见过蜥蜴人！你们一群井底之蛙，什么都不懂……”卷毛一个人说不过这么多人，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开始跟林婧碰杯。
江醒舟却将卷毛所说的话记下，并认真观察着夏阎的反应，但看起来夏阎没什么问题。
十几分钟后，卷毛被人架着离开包间，这场没什么意义的同学聚会就此结束，林婧跟身边的女生一起打车离开，卷毛试图酒驾，被路边交警扣下，夏阎给江醒舟留了电话，让他有事没事多联系。
出来凯撒皇宫，江醒舟还没看到魏竞天等人，就拉着夏阎东扯西扯，故意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老同桌，以后多联系，改天我请客，咱们再好好叙叙旧……”江醒舟佯装喝醉，说道。
“一定一定，给林婧的那封《如梦令》情书是你写的吧？”夏阎坏笑着说。
“嘘，千万别说出去……”
“依我看，林婧可配不上你，你不是池中之物。”夏阎别有深意说道。
“什么池中物，王八吗？我不当王八，我不当……”
说话间，江醒舟终于瞥见猎校的越野车，福大炮开的车，副驾驶上坐的是魏竞天。
车子在江醒舟他们面前停下，福大炮下车，把摇摇晃晃的江醒舟扶到车上，跟夏阎客套了几句，才重新回到驾驶座。
夏阎对着越野车摆了摆手，转身步行离开，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校长，我说的就是这货，他上学的时候从来不学习，每次都考第一，你看他是不是蜥蜴人？”江醒舟问。
魏竞天一动不动注视着夏阎消失的方向，福大炮和后排的洛悬壶同样如此。
“校长？”见魏竞天没有回应，江醒舟又说。
“对，好久不见。”江醒舟笑着回应，他听到林婧叫了很多同学的名字，却没叫他的名。
七点钟整，一众同学入座，总共来了二十多个人，还空了一半的座位，江醒舟随便找了位置坐下，既然老同学们都不记得他了，他也不想跟这帮人有太多交集。
刚坐下还没上菜，就有人开始装逼炫富，将豪车钥匙刻意丢在桌上，拿出高价香烟分发给众人，也有人拿来红酒白酒，表示要不醉不归、酒水算他的等等。
烟点上、酒倒上，这帮老同学就开始虚伪客套地谈论工作、项目、工程、公司方面的话题，江醒舟左耳进右耳出，完全听不进去他们的谈话。
江醒舟坐的位置，离林婧较远，只看到林婧跟两个女生聊得火热，听不清楚在聊什么。
第一轮上菜的同时，又来了一位老同学，他一进屋，桌上的谈话立马停止，女生们纷纷将眼神转移到他身上。
他很帅，非常帅，穿着打扮丝毫不逊色于当下的小鲜肉男星，他身姿挺拔、五官英俊得一塌糊涂，穿的是跟江醒舟相似款的西服，但同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是跟江醒舟穿着完全不同的效果。
“不好意思，迟到了，一会儿我自罚三杯。”来人朝众人赔礼，并来到江醒舟身边的空位坐下。
“夏阎，你小子怎么保养的，几年不见一点样子都没变啊，还像是个十八岁的小伙子。”这人刚坐下，那位掉头发的同学就调侃道。
江醒舟也跟着其他同学们笑起来，桌上的白酒瓶刚好转到他面前，他正准备倒上一杯，刚来的夏阎就拿起酒瓶，帮他倒酒。
“江醒舟，我来倒吧。”夏阎说。
江醒舟点了点头，心头忽然隐隐有些感动，二十多号同学中，唯独夏阎喊出了他的名字，还帮他倒酒。
夏阎帮他倒完酒，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倒在喝汤的碗里，倒上酒后，夏阎端起碗，站起身说：“来晚了，我罚酒，大家随意！”
“好！”
“卧槽牛逼啊，这一碗至少有三两……”
“夏阎你少喝点嘛……”
桌上的男生开始起哄，女生则关切地劝夏阎少喝点，夏阎毫不含糊，仰起脖子只几秒钟就把一碗白酒干完，江醒舟也跟着干了，当然他只干了一小杯。
一碗酒下肚，夏阎面不改色，重新坐下来，侧过脸看向江醒舟，露出一道迷人的笑容。
数日之前，夏阎曾经出现在华东生物大学，当时江醒舟和小刀都在那间阶梯教室，而夏阎，在教室外的花坛中……
“毕业七年了，我们又成同桌，嘿嘿。”夏阎笑着说。
江醒舟下意识点点头，现在二人挨着坐，一左一右，的确像同桌。夏阎，是江醒舟高中时候的同桌，也不知道班主任怎么想的，他俩在高中三年里，几乎一直是同桌。
尽管江醒舟在其他同学们面前，包括林婧面前，都不再自卑，但在如此近距离面对夏阎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无所适从……
夏阎太优秀了，宛如璀璨的明星，而江醒舟，在高中三年，大概只能算是一团乌云。
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夏阎都是偶像一般的存在，长得帅就罢了，其他方面还都那么出类拔萃，完全不给别人一点机会。
江醒舟记忆中，夏阎一直是全班第一名，有时候还考过全校第一，除了学习成绩，他的长相也被学校的花痴女生奉为校草，而且，学校里每次召开运动会，他都要参加好多个项目，拿好多个冠军，篮球足球乒乓球亦是样样精听，还会弹钢琴会画画……通俗来说，夏阎就是个开了挂的人，而江醒舟是透明人，偏偏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做了三年的同桌。
“夏阎，谢谢。”江醒舟开口说。
“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夏阎说。
江醒舟不置可否，脑中却想起魏竞天说过的话，“你们有没有见过那样一种人，他们在上课的时候从不学习，一上课不是睡觉就是玩，但每次考试的时候他总是第一名；他们工作后，从没看到他认真上班，但他的业绩一直是最好的；他们不光学习、工作优秀到令人发指，他们玩游戏、打篮球，甚至是跑个步，都比别人强！记住，这种人很有可能就是蜥蜴人！”
想到这里，江醒舟认真注视着身边的夏阎，但看来看去看得眼睛都花了，也没看出夏阎有什么问题。
“难不成夏阎是高级的蜥蜴人，我修为不足看不出他的伪装？”江醒舟忍不住想，并不自觉地往左边挪了挪座位，离夏阎远一点。
“怎么这么生分，坐近点嘛，来，咱老同桌多喝几杯。”夏阎再次给江醒舟满上酒，也给自己倒上，夹了口菜，就跟江醒舟干杯。
江醒舟变得有些抗拒夏阎，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夏阎是不是魏竞天说的那种蜥蜴人。但夏阎对他却很热情，夏阎跟其他同学喝一杯，跟他能喝三杯，再加上不时有其他同学过来打圈碰杯，没多长时间，江醒舟就有些醉意。
“不能再喝了，这帮逼的酒量一个比一个好，吹牛皮一个比一个凶。”江醒舟心想。
菜还没上齐呢，已经有同学喝多了、被人搀走，待到菜上齐还在桌上的，都很有酒量。
江醒舟醉眼朦看了一圈，桌上还剩不足十人，两个女的七个男的。
“林婧，老同学好久不见，干杯！”一个卷毛提议道，在他面前放着一把豪车钥匙，江醒舟记不清他的名字，只记得这人读书的时候有点嚣张，家里有权有势的。
卷毛色眯眯看着林婧，林婧大气地干完大半杯红酒，卷毛连忙殷勤地帮她倒上酒。
“点到为止，别喝多了，喝多了难受。”江醒舟有些看不下去，便开口说。
“对，你要是能喝，去找夏阎和他同桌喝吧，婧婧喝不了多少。”林婧身边的女生也附和道。
卷毛皱起眉头，似乎很不爽，瞪了一眼江醒舟，随即又来到林婧身边，凑到林婧耳边说：“喝多了吗，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我才没喝多呢，我要跟夏阎喝酒！夏阎，你把酒倒上啊，怎么，不敢吗？”林婧挑衅道：“上学那会儿他们总是说我跟你是一对儿，哈哈哈，我知道你暗恋过我，还给我写过情书，写了一首你自己作的词……”
江醒舟的脸顿时红了，那封情书是他写的，词牌名是“如梦令”。
林婧对卷毛视而不见，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看着夏阎，夏阎则只顾着拉江醒舟喝酒，卷毛跟身边的男同学吹牛逼，江醒舟却在想，夏阎到底是不是蜥蜴人……
借着上厕所的工夫，江醒舟把夏阎的情况汇报给魏竞天，魏竞天让他按兵不动，并表示自己很快就带人过来。
“我跟你们说，这个世界才不是你们看到的那么简单！你们都不懂，嘿嘿嘿，有听说过‘蜥蜴人’吗？一个多月之前，迷城死了个服务生，就在前几天，迷城的地下停车场坍塌，死伤不明……其实，那都是蜥蜴人干的！”喝到兴起的卷毛大着舌头说道。
江醒舟刚回到桌上，就听到卷毛说出如此骇人听闻的事，当下心跳加速，却还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你特么科幻电影看多了吧，还蜥蜴人，有没有奥特曼啊？”卷毛身边的同学不屑道。
“有，迷城的停车场就是奥特曼大战蜥蜴人的时候弄塌的，你们这都不知道？”卷毛继续说。
“你从哪得到的内幕？据我所知，迷城服务生是酒后溺水而死，停车场因年久失修才坍塌的，没有人员伤亡，你别在这儿危言耸听。”夏阎摇晃着酒杯，开口道。
“就是，他上学那会儿就喜欢吹牛，还说在我们学校上空见过UFO……”林婧身边的女生也跟着说道。
“切，不信就算了，我舅都见过蜥蜴人！你们一群井底之蛙，什么都不懂……”卷毛一个人说不过这么多人，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开始跟林婧碰杯。
江醒舟却将卷毛所说的话记下，并认真观察着夏阎的反应，但看起来夏阎没什么问题。
十几分钟后，卷毛被人架着离开包间，这场没什么意义的同学聚会就此结束，林婧跟身边的女生一起打车离开，卷毛试图酒驾，被路边交警扣下，夏阎给江醒舟留了电话，让他有事没事多联系。
出来凯撒皇宫，江醒舟还没看到魏竞天等人，就拉着夏阎东扯西扯，故意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老同桌，以后多联系，改天我请客，咱们再好好叙叙旧……”江醒舟佯装喝醉，说道。
“一定一定，给林婧的那封《如梦令》情书是你写的吧？”夏阎坏笑着说。
“嘘，千万别说出去……”
“依我看，林婧可配不上你，你不是池中之物。”夏阎别有深意说道。
“什么池中物，王八吗？我不当王八，我不当……”
说话间，江醒舟终于瞥见猎校的越野车，福大炮开的车，副驾驶上坐的是魏竞天。
车子在江醒舟他们面前停下，福大炮下车，把摇摇晃晃的江醒舟扶到车上，跟夏阎客套了几句，才重新回到驾驶座。
夏阎对着越野车摆了摆手，转身步行离开，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校长，我说的就是这货，他上学的时候从来不学习，每次都考第一，你看他是不是蜥蜴人？”江醒舟问。
魏竞天一动不动注视着夏阎消失的方向，福大炮和后排的洛悬壶同样如此。
“校长？”见魏竞天没有回应，江醒舟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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