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反败为胜
反对票出现0票，创世神殿殿众的脸上全都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后台之中，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看向了杨天行。
楚玉面色苍白，道：“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创世神殿绝对不会有事的吗？为什么反对票连1票都没有？”
其他人也同样有此疑惑，对杨天行露出了质问的神情。
杨天行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意外，脸上更是连一分担忧之色都没有，他看了一眼楚玉，摇头道：“不用着急，赞成票还没宣布呢。”
楚玉忧色未减，道：“可是……”
杨天行道：“不要说了，等投票结果宣读完之后你就知道了。”
众人见杨天行仍旧坚持己见，一个个脸上半信半疑，全都望向了前台的凌大。
场中仍旧喧哗不止，各国的皇帝依然在议论着反对票出现0票的事情，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次创世神殿一定会遭遇天城制裁。
凌大并没有阻止各国皇帝的议论，他静静地看着下方的人，在等到场中的声音稍微小了一点之后，才缓缓开口。
凌大道：“下面继续宣布投票结果，赞成票数为69票，弃权为643票。鉴于赞成票与反对票之和少于参与投票国家的一半。我宣布，提案无效！”
凌大的声音并不是十分高亢，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就在刚才所有人还都认为创世神殿已经在劫难逃，才一会儿工夫，提案便直接被否决掉了，这个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会场在安静了一会儿之后，突然一片沸腾。
天华皇帝王翰拍案而起，喝道：“不可能！”
凌大看着他，道：“对于这次的投票结果，天华帝国难道还有其他意见？”
王翰脸上涨得一片血红，道：“赞成票怎么可能只有69票？一定是算错了。”
凌大道：“参与验票的人是天神小队的人，会场这么多人监督。众目睽睽之下，难道还会有错吗？”
王翰嘴巴动了动，仿佛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听了凌大的话之后，他终究还是沉住了气，闭口不争地坐了下去。
后台之中的几人看着王翰脸上一青一白的表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杨天行微笑道：“看来王翰那老狐狸被气得不轻啊。”
萧遥笑道：“刚才还那么开心，现在终于笑不出来了。”
说罢，众人又笑了一阵。
辰风看了一眼杨天行，想着刚才的投票结果，心头突然感觉一阵奇怪，问道：“杨天行，刚才的投票结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是跟我们解释一下吧。”
其他人心中也同样有些疑惑，纷纷望向了杨天行。
杨天行微笑着摇了摇头，道：“用不着着急，等各国的投票记录出来之后，我再向大家解释。”
辰风点了点头，突然，他心中像是想起什么事情，道：“对了，从一开始，我就一直很奇怪，那个赞成票与反对票之和少于参与投票国的一半，提案就无效是什么意思？这个投票难道不仅仅只是少数服从多数吗？”
杨天行笑着说道：“投票的确是多数决，但是，多数决的投票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万国联会投票的目的是为了对提案进行集体表决，既然是集体表决，自然需要多数国家都参与进来，如果多数国家都投了弃权票，那么，这个提案就相当于没有集体表决的价值。就好比一个提案里，10个人参与只有3个人进行表决，其他人全都弃权，那么，这场投票无论投出什么结果，都会导致投票结果的不可信。出现这种情况，提案自然也就要做无效处理了。”
辰风点了点头，转眼看向了场中的各国皇帝。
场中的皇帝们全都议论纷纷，脸上表情各异。所有人都对刚才的投票结果感到惊讶。其实不止场中的皇帝惊讶，就连辰风自己现在也感到震惊不已。
从一开始王翰提出制裁创世神殿的提案，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不知不觉间，便已经进行了六轮投票。投票的过程惊险重重，每次意外都让人惊心不已，如今投票的结果终于出来，提案的通过与无效之比为2比3，创世神殿总算得以保留下来。但是，事后仔细想想，创世神殿之所以能够脱险，完全是因为杨天行的计谋。整场投票完全就在杨天行的预料之中。
“杨天行这人果真是聪明绝顶！”
辰风心中却对杨天行佩服万分。
过了不久，最后的投票数据总算统计完成，杨天明立即走了出去，与统计人员进行交接，他的脸上神采奕奕，对创世神殿能够逃离大难感到十分兴奋。
杨天明将记录拿了过来，交给了杨天行。
杨天行拿过对方递过来的投票记录，在桌上展开。
第六轮的投票结果展现在了众人面前。众人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但是，在仔细看了各方的投票记录之后，依然大吃了一惊。
第六轮投票结果为：
赞成票：五大国5票，五大国的附属国64票，红叶联盟0票，剩下的国家0票，合计69票。
反对票：五大国0票，五大国的附属国0票，红叶联盟0票，剩下的国家0票，合计0票。
弃权：643票。
总计：712票。
辰风看着上方的记录，转头对杨天行道：“现在你可以说说这场投票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结果了吧？”
杨天行微微一笑，道：“其实很简单，你们先看看前五轮的投票结果，应该会发现一些奇怪的地方。”
众人愣了一会儿，目光同时转向了桌上的几张记录纸上。所有的投票全部完成，所有的投票记录全都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第一轮的投票结果为：
赞成票：五大国5票，五大国附属国64票，红叶联盟200票，剩下的国家102票，合计371票。
反对票：五大国0票，五大国附属国60票，红叶联盟44票，剩下的国家150票，合计254票。
弃权：87票。
总计：712票。
第二轮的投票结果为：
赞成票：五大国5票，五大国的附属国64票，红叶联盟100票，剩下的国家102票，合计271票。
反对票：五大国0票，五大国的附属国60票，红叶联盟144票，剩下的国家150票，合计354票。
弃权：87票。
总计：712票。
第三轮投票结果为：
赞成票：五大国5票，五大国的附属国124票，红叶联盟100票，剩下的国家102票，合计331票。
反对票：五大国0票，五大国的附属国0票，红叶联盟144票，剩下的国家150票，合计294票。
弃权：87票。
总计：712票。
第四轮投票结果为：
赞成票：五大国5票，五大国的附属国124票，红叶联盟0票，剩下的国家102票，合计231票。
反对票：五大国0票，五大国的附属国0票，红叶联盟244票，剩下的国家150票，合计394票。
弃权：87票。
总计：712票。
第五轮投票的结果为：
赞成票：五大国5票，五大国的附属国124票，红叶联盟5票，剩下的国家101票，合计235票。
反对票：五大国0票，五大国的附属国0票，红叶联盟183票，剩下的国家52票，合计235票。
弃权：242票。
总计：712票。
辰风看了一会儿，心中依然还是不解，道：“你到底要我们看什么？”
杨天行双手一边在纸上比划，一边解释道：“大家仔细想想，其实这五轮投票全都有规律可寻。首先是第一轮投票，红叶联盟出现200票赞成，44票反对。红叶联盟内部出现分歧，于是，我们便与红叶联盟的千叶国展开了谈判，从内部分裂了红叶联盟。到第二轮时，红叶联盟便有100票赞成转为了反对，扳回一局。”
众人听后，同时点了点头。
杨天行继续道：“之后便到了第三轮，五大国开始对其附属国施压，使得原本反对的60个国家转为投下赞成票，至此，创世神殿再输一轮。”
辰风点头道：“不错。”
杨天行道：“到了第四轮，我再与红叶联盟谈判，设法整合红叶联盟，让整个红叶联盟的所有国家全都站在创世神殿一方，虽然过程出了一点意外，但依然还是谈判成功了。到了第四轮投票，创世神殿再扳回一局。这时，提案通过与无效达成了扯平的局面。”
杨天行说到这里，众人同时惊叹了一声。
杨天行顿了一下，继续道：“接下来便到了最关键的第五轮。本以为创世神殿能够平安躲过制裁，却没想到五大国竟然会在即将投票之际，联合对创世神殿发难，造成各国皇帝思绪大乱，最终导致赞成票与反对票相互扯平的局面。第五轮的投票虽然看上去杂乱无章，但是，实际上还是可以找到一点规律的。”
辰风惊奇道：“什么规律？”
杨天行道：“很简单，在前四轮的投票之中，有一项数据一直保持不变，但是，到了第五轮投票的时候出现了暴涨的情形。”
辰风心中有点些许明悟，看了看桌上的几张记录，点头道：“弃权票。”
杨天行道：“不错，在前四轮投票中，弃权一直保持在87票，但是到了第五轮投票直接飙升到了242票，由此可以推断，第六轮将会出现更多的弃权票。”
辰风道：“所以，你就想让更多的国家弃权，好让弃权票超过在场国家的一半，让提案直接作废？”
杨天行点头道：“一点没错。”
辰风道：“可是，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把握，让这么多国家弃权吗？”
杨天行道：“其实，我也没想到最后会有643个国家的皇帝投下弃权票，一开始，我只是打算让弃权票数超过356票的。”
辰风道：“356票？”
杨天行道：“712的一半就是356，只要弃权票超过这个数，那么赞成票与反对票数之和就一定会少于在场国家的一半。我们可以看第五轮投票的数据，弃权票达到了242票，只要再有114票弃权，那么，弃权票就能够超过这个数。站在我们这一方的红叶联盟在第五轮投票中，还有188个国家参与了表决。所以，我就找了红叶联盟的两大主导国皇帝谈判，并邀请他们让全体国家全部弃权，由于他们已经站在了创世神殿一方，所以，他们非常轻松地就答应下来。只要红叶联盟答应弃权，创世神殿就一定能够保留下来。”
辰风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可是，就算红叶联盟答应了弃权，最后的投票也不该出现这么大规模的弃权吧？”
红叶联盟一共只有244个国家，就算全体投下了弃权票，也不应该造成第六轮投票中出现634票弃权。
这么多非红叶联盟的国家皇帝投下弃权票，一定另有原因。
杨天行解释道：“这是我一个长期以来的小发现。当人在面对选择的时候，个体往往会受到群体影响，不由自主地会以多数人的意见为准。尤其是在拿捏不定的情形下，这种现象更为明显。”
辰风奇道：“为什么？”
杨天行道：“试想一下，如果你是在场的其中一位皇帝，既不想得罪世界五大国，又不想让创世神殿遭受制裁，这种左右为难的情况下，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辰风愣了一会儿，这个问题本来很简单，但是经杨天行之口问出来，辰风不由得有些犹豫，道：“这……”
杨天行道：“很难做出决定是么？如果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大群国家全都弃权了，你又没有多少时间进行思考，你会怎么办？”
辰风这才明白杨天行话中的真正意思，也终于知道杨天行在第六轮投票中所用的计谋。整场大会其实全都在杨天行的掌控之中，在场所有国家的皇帝全都中计了。
辰风叹道：“那就只能跟随大流，也跟着投下弃权票了。”
杨天行道：“不错，就是这样。第六轮投票之所以会出现634票弃权，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些拿捏不定的其他国家皇帝看着越来越多的国家弃权，也跟随大流，一个个都投下了弃权票。这才使得第六轮投票出现那么大规模的弃权。”
说到这里，杨天行脸上闪过一丝忧色，两条眉毛紧堆在一起，样子看起来并不比创世神殿陷入绝境的时候好看。
辰风心头突然一惊，道：“怎么？难道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杨天行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本来我的意图只是让红叶联盟弃权，造成反对票与赞成票之和不足在场国家数的一半，却没想到会造成如此大规模的弃权。”
辰风奇道：“那又怎么了？”
杨天行叹息道：“连皇帝都没有主见了，国家难道还会有希望吗？在场参与投票的一共有712个国家，却有643个国家弃权。整个世界都是由这群皇帝主导的，这些皇帝中竟有如此多从众心理的庸俗之辈，我们世界的将来令人堪忧啊。”
辰风听得一脸茫然。他对国政完全不了解，也从来不关心世界各国将来会怎么样，对于杨天行的担忧，更是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只要创世神殿能够保住，萧遥不用再担心楚玉就行了。
其他人大多是和辰风一样的想法，除了创世神殿保住了这件事情，其他的都不太关心。
楚玉道：“管它那么多呢，反正只要创世神殿能不遭受制裁，这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杨天行干笑了两声，没有再继续说了。
后台之中，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看向了杨天行。
楚玉面色苍白，道：“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创世神殿绝对不会有事的吗？为什么反对票连1票都没有？”
其他人也同样有此疑惑，对杨天行露出了质问的神情。
杨天行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意外，脸上更是连一分担忧之色都没有，他看了一眼楚玉，摇头道：“不用着急，赞成票还没宣布呢。”
楚玉忧色未减，道：“可是……”
杨天行道：“不要说了，等投票结果宣读完之后你就知道了。”
众人见杨天行仍旧坚持己见，一个个脸上半信半疑，全都望向了前台的凌大。
场中仍旧喧哗不止，各国的皇帝依然在议论着反对票出现0票的事情，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次创世神殿一定会遭遇天城制裁。
凌大并没有阻止各国皇帝的议论，他静静地看着下方的人，在等到场中的声音稍微小了一点之后，才缓缓开口。
凌大道：“下面继续宣布投票结果，赞成票数为69票，弃权为643票。鉴于赞成票与反对票之和少于参与投票国家的一半。我宣布，提案无效！”
凌大的声音并不是十分高亢，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就在刚才所有人还都认为创世神殿已经在劫难逃，才一会儿工夫，提案便直接被否决掉了，这个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会场在安静了一会儿之后，突然一片沸腾。
天华皇帝王翰拍案而起，喝道：“不可能！”
凌大看着他，道：“对于这次的投票结果，天华帝国难道还有其他意见？”
王翰脸上涨得一片血红，道：“赞成票怎么可能只有69票？一定是算错了。”
凌大道：“参与验票的人是天神小队的人，会场这么多人监督。众目睽睽之下，难道还会有错吗？”
王翰嘴巴动了动，仿佛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听了凌大的话之后，他终究还是沉住了气，闭口不争地坐了下去。
后台之中的几人看着王翰脸上一青一白的表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杨天行微笑道：“看来王翰那老狐狸被气得不轻啊。”
萧遥笑道：“刚才还那么开心，现在终于笑不出来了。”
说罢，众人又笑了一阵。
辰风看了一眼杨天行，想着刚才的投票结果，心头突然感觉一阵奇怪，问道：“杨天行，刚才的投票结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是跟我们解释一下吧。”
其他人心中也同样有些疑惑，纷纷望向了杨天行。
杨天行微笑着摇了摇头，道：“用不着着急，等各国的投票记录出来之后，我再向大家解释。”
辰风点了点头，突然，他心中像是想起什么事情，道：“对了，从一开始，我就一直很奇怪，那个赞成票与反对票之和少于参与投票国的一半，提案就无效是什么意思？这个投票难道不仅仅只是少数服从多数吗？”
杨天行笑着说道：“投票的确是多数决，但是，多数决的投票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万国联会投票的目的是为了对提案进行集体表决，既然是集体表决，自然需要多数国家都参与进来，如果多数国家都投了弃权票，那么，这个提案就相当于没有集体表决的价值。就好比一个提案里，10个人参与只有3个人进行表决，其他人全都弃权，那么，这场投票无论投出什么结果，都会导致投票结果的不可信。出现这种情况，提案自然也就要做无效处理了。”
辰风点了点头，转眼看向了场中的各国皇帝。
场中的皇帝们全都议论纷纷，脸上表情各异。所有人都对刚才的投票结果感到惊讶。其实不止场中的皇帝惊讶，就连辰风自己现在也感到震惊不已。
从一开始王翰提出制裁创世神殿的提案，到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不知不觉间，便已经进行了六轮投票。投票的过程惊险重重，每次意外都让人惊心不已，如今投票的结果终于出来，提案的通过与无效之比为2比3，创世神殿总算得以保留下来。但是，事后仔细想想，创世神殿之所以能够脱险，完全是因为杨天行的计谋。整场投票完全就在杨天行的预料之中。
“杨天行这人果真是聪明绝顶！”
辰风心中却对杨天行佩服万分。
过了不久，最后的投票数据总算统计完成，杨天明立即走了出去，与统计人员进行交接，他的脸上神采奕奕，对创世神殿能够逃离大难感到十分兴奋。
杨天明将记录拿了过来，交给了杨天行。
杨天行拿过对方递过来的投票记录，在桌上展开。
第六轮的投票结果展现在了众人面前。众人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但是，在仔细看了各方的投票记录之后，依然大吃了一惊。
第六轮投票结果为：
赞成票：五大国5票，五大国的附属国64票，红叶联盟0票，剩下的国家0票，合计69票。
反对票：五大国0票，五大国的附属国0票，红叶联盟0票，剩下的国家0票，合计0票。
弃权：643票。
总计：712票。
辰风看着上方的记录，转头对杨天行道：“现在你可以说说这场投票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结果了吧？”
杨天行微微一笑，道：“其实很简单，你们先看看前五轮的投票结果，应该会发现一些奇怪的地方。”
众人愣了一会儿，目光同时转向了桌上的几张记录纸上。所有的投票全部完成，所有的投票记录全都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第一轮的投票结果为：
赞成票：五大国5票，五大国附属国64票，红叶联盟200票，剩下的国家102票，合计371票。
反对票：五大国0票，五大国附属国60票，红叶联盟44票，剩下的国家150票，合计254票。
弃权：87票。
总计：712票。
第二轮的投票结果为：
赞成票：五大国5票，五大国的附属国64票，红叶联盟100票，剩下的国家102票，合计271票。
反对票：五大国0票，五大国的附属国60票，红叶联盟144票，剩下的国家150票，合计354票。
弃权：87票。
总计：712票。
第三轮投票结果为：
赞成票：五大国5票，五大国的附属国124票，红叶联盟100票，剩下的国家102票，合计331票。
反对票：五大国0票，五大国的附属国0票，红叶联盟144票，剩下的国家150票，合计294票。
弃权：87票。
总计：712票。
第四轮投票结果为：
赞成票：五大国5票，五大国的附属国124票，红叶联盟0票，剩下的国家102票，合计231票。
反对票：五大国0票，五大国的附属国0票，红叶联盟244票，剩下的国家150票，合计394票。
弃权：87票。
总计：712票。
第五轮投票的结果为：
赞成票：五大国5票，五大国的附属国124票，红叶联盟5票，剩下的国家101票，合计235票。
反对票：五大国0票，五大国的附属国0票，红叶联盟183票，剩下的国家52票，合计235票。
弃权：242票。
总计：712票。
辰风看了一会儿，心中依然还是不解，道：“你到底要我们看什么？”
杨天行双手一边在纸上比划，一边解释道：“大家仔细想想，其实这五轮投票全都有规律可寻。首先是第一轮投票，红叶联盟出现200票赞成，44票反对。红叶联盟内部出现分歧，于是，我们便与红叶联盟的千叶国展开了谈判，从内部分裂了红叶联盟。到第二轮时，红叶联盟便有100票赞成转为了反对，扳回一局。”
众人听后，同时点了点头。
杨天行继续道：“之后便到了第三轮，五大国开始对其附属国施压，使得原本反对的60个国家转为投下赞成票，至此，创世神殿再输一轮。”
辰风点头道：“不错。”
杨天行道：“到了第四轮，我再与红叶联盟谈判，设法整合红叶联盟，让整个红叶联盟的所有国家全都站在创世神殿一方，虽然过程出了一点意外，但依然还是谈判成功了。到了第四轮投票，创世神殿再扳回一局。这时，提案通过与无效达成了扯平的局面。”
杨天行说到这里，众人同时惊叹了一声。
杨天行顿了一下，继续道：“接下来便到了最关键的第五轮。本以为创世神殿能够平安躲过制裁，却没想到五大国竟然会在即将投票之际，联合对创世神殿发难，造成各国皇帝思绪大乱，最终导致赞成票与反对票相互扯平的局面。第五轮的投票虽然看上去杂乱无章，但是，实际上还是可以找到一点规律的。”
辰风惊奇道：“什么规律？”
杨天行道：“很简单，在前四轮的投票之中，有一项数据一直保持不变，但是，到了第五轮投票的时候出现了暴涨的情形。”
辰风心中有点些许明悟，看了看桌上的几张记录，点头道：“弃权票。”
杨天行道：“不错，在前四轮投票中，弃权一直保持在87票，但是到了第五轮投票直接飙升到了242票，由此可以推断，第六轮将会出现更多的弃权票。”
辰风道：“所以，你就想让更多的国家弃权，好让弃权票超过在场国家的一半，让提案直接作废？”
杨天行点头道：“一点没错。”
辰风道：“可是，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把握，让这么多国家弃权吗？”
杨天行道：“其实，我也没想到最后会有643个国家的皇帝投下弃权票，一开始，我只是打算让弃权票数超过356票的。”
辰风道：“356票？”
杨天行道：“712的一半就是356，只要弃权票超过这个数，那么赞成票与反对票数之和就一定会少于在场国家的一半。我们可以看第五轮投票的数据，弃权票达到了242票，只要再有114票弃权，那么，弃权票就能够超过这个数。站在我们这一方的红叶联盟在第五轮投票中，还有188个国家参与了表决。所以，我就找了红叶联盟的两大主导国皇帝谈判，并邀请他们让全体国家全部弃权，由于他们已经站在了创世神殿一方，所以，他们非常轻松地就答应下来。只要红叶联盟答应弃权，创世神殿就一定能够保留下来。”
辰风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可是，就算红叶联盟答应了弃权，最后的投票也不该出现这么大规模的弃权吧？”
红叶联盟一共只有244个国家，就算全体投下了弃权票，也不应该造成第六轮投票中出现634票弃权。
这么多非红叶联盟的国家皇帝投下弃权票，一定另有原因。
杨天行解释道：“这是我一个长期以来的小发现。当人在面对选择的时候，个体往往会受到群体影响，不由自主地会以多数人的意见为准。尤其是在拿捏不定的情形下，这种现象更为明显。”
辰风奇道：“为什么？”
杨天行道：“试想一下，如果你是在场的其中一位皇帝，既不想得罪世界五大国，又不想让创世神殿遭受制裁，这种左右为难的情况下，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辰风愣了一会儿，这个问题本来很简单，但是经杨天行之口问出来，辰风不由得有些犹豫，道：“这……”
杨天行道：“很难做出决定是么？如果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大群国家全都弃权了，你又没有多少时间进行思考，你会怎么办？”
辰风这才明白杨天行话中的真正意思，也终于知道杨天行在第六轮投票中所用的计谋。整场大会其实全都在杨天行的掌控之中，在场所有国家的皇帝全都中计了。
辰风叹道：“那就只能跟随大流，也跟着投下弃权票了。”
杨天行道：“不错，就是这样。第六轮投票之所以会出现634票弃权，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些拿捏不定的其他国家皇帝看着越来越多的国家弃权，也跟随大流，一个个都投下了弃权票。这才使得第六轮投票出现那么大规模的弃权。”
说到这里，杨天行脸上闪过一丝忧色，两条眉毛紧堆在一起，样子看起来并不比创世神殿陷入绝境的时候好看。
辰风心头突然一惊，道：“怎么？难道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杨天行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本来我的意图只是让红叶联盟弃权，造成反对票与赞成票之和不足在场国家数的一半，却没想到会造成如此大规模的弃权。”
辰风奇道：“那又怎么了？”
杨天行叹息道：“连皇帝都没有主见了，国家难道还会有希望吗？在场参与投票的一共有712个国家，却有643个国家弃权。整个世界都是由这群皇帝主导的，这些皇帝中竟有如此多从众心理的庸俗之辈，我们世界的将来令人堪忧啊。”
辰风听得一脸茫然。他对国政完全不了解，也从来不关心世界各国将来会怎么样，对于杨天行的担忧，更是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只要创世神殿能够保住，萧遥不用再担心楚玉就行了。
其他人大多是和辰风一样的想法，除了创世神殿保住了这件事情，其他的都不太关心。
楚玉道：“管它那么多呢，反正只要创世神殿能不遭受制裁，这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杨天行干笑了两声，没有再继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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