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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试探

    白承星对白岁又安排了几句,而白枣已经退后回到了自家院子里。

    白家长老院,被风吹地左摇右晃的枣树面对风的压迫连反抗的欲望都没有。

    白承星在下面的摇椅上看着马上变了天的夏日终于忍受不了枣树的乱晃回了屋子。

    在没有出现特殊情况的时候修仙者对天象是没有改变权的。

    为了凡间劳苦大众的正常生活条件,修仙者的部分能力应该受到一定限制。

    这是十二楼维护九州凡人的宗旨,也是保证天才诞生数量能供给修行界的条件之一。

    院子的大门被人敲响,白枣瞬移到了大门前拉开了它。

    白九江看着白岁叫了一声“枣叔。”

    白枣点了点头。

    “白岁是怎么回事?”白九江看着白枣在自己面前站如老柳的扭曲问了一句。

    “是天下的事。”

    听着白枣模棱两可的回答白九江却不好斥责,家族里决定地位高低的只有两件事就是辈分和修为。

    在眼前的枣长老修为辈分双高的条件下,白九江耐心的有追问道:“叔,咋别说这么玄乎。”

    白枣摇头:“自己意会,我不言传,看不懂不要管。”

    白九江无语,盯了白枣半天。

    “你们别给家里搞出大乱子。”

    太上院在家主殿之上,一但太上长老组成的太上院做出决定,家主殿就只能商议执行方案。

    尽管太上长老们几乎都在闭关续命给家族增加武力威慑,但真的犯神经出来掌权白九江也只能听着。

    白九江走在回家主殿的路上,看了眼后面跟着的白承星。

    他自我安慰于等白承星磨砺的差不多了自己也退位去当太上长老,便安安分分的不去过问白岁的事情。

    没有灵根的白岁坐在莫家家主殿可不知道自己有问题在哪里,他左耳听见了莫家机密右耳就倒了出去。

    在和白承星聊了几句以后白岁关掉须臾传声,就缩在偏角等着散会通知。

    天色彻底黑了下去,含晓皇宫不多的灯火让长安陌显得格外的黑。

    白岁再一次见到了莫情。

    “上一次见你,是你刚刚来的时候。”莫情领着白岁往他的院子走了过去。

    白岁有些惊讶,惊讶于莫情居然还记得自己。

    莫情看出来白岁的惊讶,笑道:“那天你也戴的这个坠子。”

    白岁颇有认同的点了点头,对于耳朵上这个坠子的吸睛能力表示极度的自信。

    白岁看着前面莫情妙曼的背影胡思乱想着“这是谢云的好朋友,谢飞是谢云的哥哥,谢飞和承星哥是朋友,我算承星哥他弟。”

    他盘点着已知的关系网让自己与眼前大美女有所联系,随后判断自己应该对她抱有什么样子的态度。

    正在他反复斟酌之间,前面传来了一声轻笑:“你一天天就想这些?”

    白岁看着前面的莫情面露惊讶。

    “我是心修,能知他人想。”

    白岁问道:“佛修他心通?”

    莫情纠正道:“佛教是一个教派,集合了体修、灵修、魂修为主的几大脉,不是修行路,佛修的说法其实是错的。”

    “你不能拿光头这个事情去把各个流派归于一处。”

    “嗯?”莫情侧头问白岁:“怎么会想那些东西?”

    “什么?”

    莫情轻笑:“莫鱼是我大伯,是爹的大哥。”

    “你说要拿什么态度和我交流?”

    白岁有些尴尬的拿手搓了搓嘴角,虽然他是凡人但是有清身诀能让全身干净,所以嘴角没有泥搓出来。

    他不自然的道:“不清楚。”

    没有骗人。

    莫情眼睛睁的大了些,发现老爹第一次安排的任务自己可能都做不好。

    她马上又发起了话题问道:“你感觉我大伯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莫鱼啊?”

    莫情在前面点点头。

    白岁斟酌道:“他是文史楼的人。”

    “我问的是什么样子的人!”莫情重新强调了一下自己的问题。

    “文史楼是一种形容。”

    莫情不言沉思片刻,恍然大悟,确实文史楼的人都是那个样子。

    “对!”白岁想起来什么忽然主动发声。

    莫情偏过头去看着白岁想到什么般轻轻仰头稍起眉头两眼比平常大了一分。

    “我和他平辈相交。”

    沉默是今晚的莫情。

    她放弃了老爹发给她的任务,她感觉这个人太难交流,而且聊着聊着辈分平白无故大了她一辈就很离谱。

    半路无言,莫情把白岁送到,折身回到了家主殿。

    “爹!”莫情也不敲门直接进去冲着里间喊道。

    “明天再说也不迟。”莫言同放下刻录着自己对局势分析的玉简坐到茶桌边问道:“着什么急?”

    “他和大伯是忘年交。”

    沉默是今晚的莫言同。

    “白家小家伙在路上想了什么?”

    “他先思考了半天我和他的关系,判断要以什么态度和我说话。”

    “然后?”

    “然后我说我叫莫鱼大伯,他就说他和莫鱼算忘年交。”

    “后半路我不想和他说话,他在那里想我要叫他什么,想他饿了。我告诉他我是心修,他心底也没什么秘密忽然想起来。”

    莫情一大段说完,有一些气喘,坐在茶桌对面身子一高一低。

    “所以说情儿是吃瘪了是吧?”莫言同感觉白家在质子上下的棋力有但不多,自然不用在意,专心调笑女儿起来。

    “不。”莫情摇头。

    “临别时候,我和他说他真的很漂亮。算是白家的一大美人。”

    “虽然他脸色没变,但我感觉到他心里十分郁闷。”莫情说着还有一些洋洋得意。

    这边还有一些愤闷的白岁躺在床上拨弄着耳朵上的坠子,他想把须臾传声卸下去。

    白枣的设计很精巧,没戴耳坠的白岁只是清秀,这坠子一戴上就变得漂亮起来。

    而且这东西又不能不戴,多少会让第一眼看见的人有所误解。

    想到误解,白岁就想起来那个好像叫宋佑的世家子弟。

    河上官船过,楼上新灯落。

    宋佑站在船头和身边几人还在谈笑风生。

    边上,一个青年一点点凑近了宋佑。

    白落忽然就一把揽住宋佑的脖子,左膝猛然抬起到了宋佑胯下。

    悠悠的声音随着剧痛一起传到宋佑耳里。

    “白家的小美人向您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