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雨流狂乱之夜
0号高速上，其余的三车道上没有任何车辆，只有一辆孤零零的迈巴赫疾驰着，像是地狱里面的独行者。
雨水还是在不知疲倦拍打车窗，高架桥下不知名的身影在摇曳着。
楚天骄似乎也看见了它们，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双手牢牢的把着方向盘。
低声道:“子航，明非，系好安全带。”
当然，楚子航上车就系好了安全带，路明非纯粹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毕竟待会还要解开不是麻烦得很吗？
黑影追了上来，撕扯着迈巴赫的车身，奋力的敲打着窗户。
幸好，中国制造的防弹玻璃还是靠谱！路明非默默地吐了个槽。
楚子航觉得奇怪，近300码的车速下能有什么东西能追上来？他靠近窗户想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但楚天骄低吼了一声：“子航，别动，坐好了。”
接着便严肃的对着楚子航说道:“儿子，明非，欢迎你们来到真实的世界。待会你们听我的。子航你的声音能启动这辆迈巴赫，知道吗？”
经典的《dailygrowing》还在车内回荡着，车内飒是温馨，但楚天骄从旁掏出来的锋利的村雨将之破坏一空。
他将村雨沿着车身刺出，黑色的腥臭血雨纷飞在雨夜里，与雨水混为一体。
楚天骄颤抖着声音对楚子航说:“子航，没关系，这东西是死侍，不是人，杀了它们不算违法的。”
可能是他在害怕楚子航在今天的雨夜里有什么好歹吧，毕竟楚子航已经是他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印记了。
孤独的死去并不可怕，但死后的世界没有任何人记得他那才叫可悲。
楚子航看着这个略微有些陌生的男人，在他印象中他总是带着他在路边摊撸串，吃着双倍加辣的卤大肠喋喋不休。现在的他却严肃无比，像是个电影里的美国特工。
“安啦，安啦。师兄，看着我，我给你看点好东西。你老爹会让我们安全走出这个尼伯龙根的。”路明非亮起了黄金瞳，直视着楚子航。
楚子航刚看着他眼睛，便觉得头疼欲裂，大量的记忆仿佛从脑海深处涌来。
楚天骄刚想回头问问你小子怎么可能知道尼伯龙根，便看到了纯金色的黄金瞳，那令人窒息的威压让他颤抖。
s级的他居然被威压压制成这样，他是次代种？还是初代种？
“明非，子航他怎么了？”楚天骄从后视镜看着咬牙切齿的楚子航，声音沉重。
“师兄他没事，只是给他看了点今后的记忆。还有啊，楚叔叔，明天过后你马上要有个美若天仙的儿媳妇啦，哈哈。还有，正主到了，我该下车了。”路明非嘿嘿一笑，拍了拍衣角。
“你们先走吧，楚叔叔，这里啊，是个怪物的战场。”
“哦，对了，车后备箱里面的东西我提走了，不然奥丁祂是不会让你们走的。”
路明非刚说完。
迈巴赫前方便闪烁起了刺人的光，马蹄声与嘶吼声便传了过来。光芒所到之处，雨水分散开来。像是畏惧这这座上的君王，怕惹祂恼怒，降下无尽的惩罚。
楚天骄一脚刹车下去，极速行驶的迈巴赫的刹车片便发出吱嘎的声音。离心力带着路明非直直的撞向后座，来了个亲密接触。
“哦，淦，早知道不装了，报应来得这么快。”路明非骂骂咧咧的。
楚天骄还想说些什么，但路明非摆了摆手，从后车厢拿出了带有世界树铭牌象征着卡塞尔学院的银色手提箱。
“你带着师兄先走吧，楚叔叔。明天你们爷俩请我吃点卤大肠，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还有，楚叔叔你的家伙什借我用用。”路明非左手提着手提箱，右手持着从车上掏出来的村雨朝着奥丁走去。
“如何面对
曾一起走过的日子
现在剩下我独行
如何让心声一一讲你知
从来无人明白我
……”
看着楚天骄带着楚子航驾驶着迈巴赫离去，路明非扭头回身看着马背上混身附着着沉重甲胄，戴着铁面具，手持仿造昆古尼尔的身影，哼唱着刘德华的《一起走过的日子》，倍感兴奋。
因为改变今后悲剧的开端就在此时不是吗？所以他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恨不得屠一条龙来附庸风雅。
路明非亮起了黄金瞳，带着古奥而威严的气息。
“是你，你居然回来了吗？”神明与厉鬼气息交杂着的奥丁开口了，龙语出口的时候还带着不可思议。
祂感知到了那股气息，那股曾经笼罩着整个大陆的气息！
“是啊，我回来了，尼格霍德那个乱臣贼子都能回来，我为什么能回来呢？”路明非语气感慨着，深不见底的黄金瞳底下散出的是独有的至尊气息。
“不可能，你已经被祂挫骨扬灰了，尸骸被分食，权柄已经被吞噬了！”
“为什么？接下来我就让你看看为什么！”
路明非轻轻吐气，浑身上下开始生长出黑色的鳞片，锋利的骨刺突出身体表面，背部黑色的双翼从骨骼内伸出。
黑色的双翼扇动起来之时，狂风席卷，暴雨逆流。
“难道在你们心中我还比不过尼德霍格吗？”
路明非咆哮着扇动着巨大的黑色双翼朝着奥丁飞去，目视这祂，熔岩般的黄金瞳下尽是寒彻入骨。
奥丁胯下的斯莱普尼斯嘶吼着，而他举起了象征着命运的长枪开始冲锋。祂驾驭这八足天马奔袭而来，带着雷光。
“命运，哈哈哈哈……”路明非看着代表着命运的昆古尼尔，狂妄的笑着。
路明非一抹村雨，村雨便燃烧起了熊熊的黑色火焰。
“狗贼师兄，你这一招暝杀炎魔刀我也会。嘿嘿嘿”
远在卡塞尔的芬格尔窝在床上啃着猪肘子，突然打了个喷嚏。
……
“命运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打破的！”
路明非在狂笑中一刀砍断了斯莱普尼斯的四足，顺带着的高速收费站也被一分为二，切口平滑如镜。
再是一刀，便将马首斩落，奥丁落于马下。路明非掏出斯莱普尼斯的心脏，一把捏碎，鲜血四溅。
而奥丁手中象征着命运的昆古尼尔也已经刺入路明非龙化后的胸腔，却被路明非抬手劈断。
“愚蠢！愚蠢！”
路明非将村雨投掷到地上，村雨插入对面随着劲风摇晃，嗡嗡作响，像是为王与王之间的厮杀献上战歌。
路明非扇动巨大的双翼夹带着雷霆雨露朝着奥丁而去，先是一拳打碎了奥丁的铁面，而铁面下露出的是死人般苍白的面孔。再是一拳，奥丁的右臂直接碎裂。一拳又一拳下去，奥丁早已面目全非。
“真是丑陋。”路明非大笑着看着手中奥丁残破的躯体，将祂随手扔在脚下。
默默地矗立良久，随着奥丁而来的成群的死侍早已随黑暗一同退去，暴雨也不知何时停下。
果然雷霆雨露，具为君恩！
路明非低喊。
“路鸣泽！”
“小的在，哥哥有什么吩咐？”
路鸣泽现身于身后，手持白色玫瑰，依旧身着得体的小西装。
“没什么，只是哥哥杀人，弟弟不该放火吗？”
“那当然，哥哥要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路鸣泽谦媚的笑着，说完便将手持的白玫瑰朝着祂一丢。打了个响指后，烈火便熊熊燃烧起来焚烧祂的尸骸。
路明非回头直视着路鸣泽，轻轻的把他揽入怀里:“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弟弟。”
当初最后一次与小魔鬼的交易完成之后，千万年前的记忆便回到了他的脑海之中，或许是他接纳了自己曾经的权柄。
“哥哥，你想起我了吗？”路鸣泽笑着跳上了路明非的背上，轻轻的揉搓着他的卷发。
“是啊，这么多年了。”路明非一把抓住路鸣泽，把他扔了出去。“不要靠我这么近，会让人怀疑我的取向的。”
“哥哥你要是想的话，我这个蒲柳之姿也不是不可以。”路鸣泽摔在地上，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艺伎模样。
“呸呸呸，你这个蒲柳之姿还是留个那个叫雷娜塔的女孩吧。”
“哥哥，你知道的还真是多啊。”路鸣泽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的尘土，眼神幽怨。
“是啊，我都知道。走回来的路还真是难啊！”路明非感慨着，眼神深邃。
“走回来？哥哥有兴趣跟我说一说吗？”路鸣泽扬了扬眉毛。
“之后再说吧。这是尼德霍格的卵，准备准备，我要结茧孵化了。没有结茧孵化便动用我原本的力量还真是有些吃力啊。顺便送点小补品过来，我现在的身体太羸弱了。”路明非指了指地上的银色手提箱。
“嗻。”路鸣泽敬了敬礼，“那哥哥我就先告退啦，期待至尊您的降临。”
说罢，便提着手提箱消失在路明非眼前。
“喂，等等，给我来一身跟之前一样的衣服。”暴雨后冷风袭来，路明非光着屁股站在高速收费站入口处。
如果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是什么变态呢。那他路至尊的威严不都丧失完了？
空中掉下一套衣物，路明非手脚利索的立马套上。
“哥哥，楚天骄他们还没走哦。离这边不远处他们还在等着你一起回去哦。”小魔鬼的声音远远传来。
那实在是太好了，这荒郊野岭的鬼影都见不着一个，别说车了。
路明非提着村雨，哼着小曲缓步朝着小魔鬼指的道路而去。
……
“楚叔叔，师兄。”路明非看见不远处的二人，跳起来挥了挥手。
楚子航走了上来，给了他一个拥抱。“好久不见，师弟！”
“好久不见，师兄！”
楚天骄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子航也有关系这么好的同学了。不过看瘫着脸冷冰冰的儿子能交到朋友，这着实让他高兴。
“奥丁呢？”楚子航问道。
“假货而已。师兄你也知道，祂贪生怕死得很，傀儡比我放去漂流历险的蚂蚁还多。喏，那边那个傀儡还剩一堆灰在那。”路明非指了指。
楚天骄瞠目结舌，见他们谈论的东西可谓是可能惊掉秘党那群人一地下吧了。要知道秘党和卡塞尔那群人知不知道奥丁的存在还是一回事呢。还有这个疑似初代种的路明非，楚天骄只觉得头都要大了。
“爸，走吧。明天我们还要上学呢。”
“唉，好好好，上车上车。”不过惊讶他们的谈话归惊讶，还是楚子航的这声爸更重要。毕竟楚子航都多久没有叫过他爸了！
“子航啊，明非啊，要不咱们等会去整点卤大肠？”楚天骄嘿嘿直笑。
楚子航看着这毫不起眼的男人，又与记忆中那持刀砍向神的御座的男人做了比对，莫名的有些感慨。
“楚叔叔，明天再吃卤大肠，你看这车跟经历过二战似的。你开到烧烤店，万一老板是个热心市民报个警怎么办？”路明非挠了挠头。
“那行，送你们回家。”楚天骄看了眼破烂的迈巴赫，旋即说。
“师弟，谢谢。”楚子航低声说着。
“你是我师兄啊，我是你师弟啊。师弟帮师兄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路明非挤弄着眼睛。
况且你上辈子已经帮了我很多次啦，师兄。
雨水还是在不知疲倦拍打车窗，高架桥下不知名的身影在摇曳着。
楚天骄似乎也看见了它们，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双手牢牢的把着方向盘。
低声道:“子航，明非，系好安全带。”
当然，楚子航上车就系好了安全带，路明非纯粹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毕竟待会还要解开不是麻烦得很吗？
黑影追了上来，撕扯着迈巴赫的车身，奋力的敲打着窗户。
幸好，中国制造的防弹玻璃还是靠谱！路明非默默地吐了个槽。
楚子航觉得奇怪，近300码的车速下能有什么东西能追上来？他靠近窗户想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但楚天骄低吼了一声：“子航，别动，坐好了。”
接着便严肃的对着楚子航说道:“儿子，明非，欢迎你们来到真实的世界。待会你们听我的。子航你的声音能启动这辆迈巴赫，知道吗？”
经典的《dailygrowing》还在车内回荡着，车内飒是温馨，但楚天骄从旁掏出来的锋利的村雨将之破坏一空。
他将村雨沿着车身刺出，黑色的腥臭血雨纷飞在雨夜里，与雨水混为一体。
楚天骄颤抖着声音对楚子航说:“子航，没关系，这东西是死侍，不是人，杀了它们不算违法的。”
可能是他在害怕楚子航在今天的雨夜里有什么好歹吧，毕竟楚子航已经是他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印记了。
孤独的死去并不可怕，但死后的世界没有任何人记得他那才叫可悲。
楚子航看着这个略微有些陌生的男人，在他印象中他总是带着他在路边摊撸串，吃着双倍加辣的卤大肠喋喋不休。现在的他却严肃无比，像是个电影里的美国特工。
“安啦，安啦。师兄，看着我，我给你看点好东西。你老爹会让我们安全走出这个尼伯龙根的。”路明非亮起了黄金瞳，直视着楚子航。
楚子航刚看着他眼睛，便觉得头疼欲裂，大量的记忆仿佛从脑海深处涌来。
楚天骄刚想回头问问你小子怎么可能知道尼伯龙根，便看到了纯金色的黄金瞳，那令人窒息的威压让他颤抖。
s级的他居然被威压压制成这样，他是次代种？还是初代种？
“明非，子航他怎么了？”楚天骄从后视镜看着咬牙切齿的楚子航，声音沉重。
“师兄他没事，只是给他看了点今后的记忆。还有啊，楚叔叔，明天过后你马上要有个美若天仙的儿媳妇啦，哈哈。还有，正主到了，我该下车了。”路明非嘿嘿一笑，拍了拍衣角。
“你们先走吧，楚叔叔，这里啊，是个怪物的战场。”
“哦，对了，车后备箱里面的东西我提走了，不然奥丁祂是不会让你们走的。”
路明非刚说完。
迈巴赫前方便闪烁起了刺人的光，马蹄声与嘶吼声便传了过来。光芒所到之处，雨水分散开来。像是畏惧这这座上的君王，怕惹祂恼怒，降下无尽的惩罚。
楚天骄一脚刹车下去，极速行驶的迈巴赫的刹车片便发出吱嘎的声音。离心力带着路明非直直的撞向后座，来了个亲密接触。
“哦，淦，早知道不装了，报应来得这么快。”路明非骂骂咧咧的。
楚天骄还想说些什么，但路明非摆了摆手，从后车厢拿出了带有世界树铭牌象征着卡塞尔学院的银色手提箱。
“你带着师兄先走吧，楚叔叔。明天你们爷俩请我吃点卤大肠，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还有，楚叔叔你的家伙什借我用用。”路明非左手提着手提箱，右手持着从车上掏出来的村雨朝着奥丁走去。
“如何面对
曾一起走过的日子
现在剩下我独行
如何让心声一一讲你知
从来无人明白我
……”
看着楚天骄带着楚子航驾驶着迈巴赫离去，路明非扭头回身看着马背上混身附着着沉重甲胄，戴着铁面具，手持仿造昆古尼尔的身影，哼唱着刘德华的《一起走过的日子》，倍感兴奋。
因为改变今后悲剧的开端就在此时不是吗？所以他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恨不得屠一条龙来附庸风雅。
路明非亮起了黄金瞳，带着古奥而威严的气息。
“是你，你居然回来了吗？”神明与厉鬼气息交杂着的奥丁开口了，龙语出口的时候还带着不可思议。
祂感知到了那股气息，那股曾经笼罩着整个大陆的气息！
“是啊，我回来了，尼格霍德那个乱臣贼子都能回来，我为什么能回来呢？”路明非语气感慨着，深不见底的黄金瞳底下散出的是独有的至尊气息。
“不可能，你已经被祂挫骨扬灰了，尸骸被分食，权柄已经被吞噬了！”
“为什么？接下来我就让你看看为什么！”
路明非轻轻吐气，浑身上下开始生长出黑色的鳞片，锋利的骨刺突出身体表面，背部黑色的双翼从骨骼内伸出。
黑色的双翼扇动起来之时，狂风席卷，暴雨逆流。
“难道在你们心中我还比不过尼德霍格吗？”
路明非咆哮着扇动着巨大的黑色双翼朝着奥丁飞去，目视这祂，熔岩般的黄金瞳下尽是寒彻入骨。
奥丁胯下的斯莱普尼斯嘶吼着，而他举起了象征着命运的长枪开始冲锋。祂驾驭这八足天马奔袭而来，带着雷光。
“命运，哈哈哈哈……”路明非看着代表着命运的昆古尼尔，狂妄的笑着。
路明非一抹村雨，村雨便燃烧起了熊熊的黑色火焰。
“狗贼师兄，你这一招暝杀炎魔刀我也会。嘿嘿嘿”
远在卡塞尔的芬格尔窝在床上啃着猪肘子，突然打了个喷嚏。
……
“命运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打破的！”
路明非在狂笑中一刀砍断了斯莱普尼斯的四足，顺带着的高速收费站也被一分为二，切口平滑如镜。
再是一刀，便将马首斩落，奥丁落于马下。路明非掏出斯莱普尼斯的心脏，一把捏碎，鲜血四溅。
而奥丁手中象征着命运的昆古尼尔也已经刺入路明非龙化后的胸腔，却被路明非抬手劈断。
“愚蠢！愚蠢！”
路明非将村雨投掷到地上，村雨插入对面随着劲风摇晃，嗡嗡作响，像是为王与王之间的厮杀献上战歌。
路明非扇动巨大的双翼夹带着雷霆雨露朝着奥丁而去，先是一拳打碎了奥丁的铁面，而铁面下露出的是死人般苍白的面孔。再是一拳，奥丁的右臂直接碎裂。一拳又一拳下去，奥丁早已面目全非。
“真是丑陋。”路明非大笑着看着手中奥丁残破的躯体，将祂随手扔在脚下。
默默地矗立良久，随着奥丁而来的成群的死侍早已随黑暗一同退去，暴雨也不知何时停下。
果然雷霆雨露，具为君恩！
路明非低喊。
“路鸣泽！”
“小的在，哥哥有什么吩咐？”
路鸣泽现身于身后，手持白色玫瑰，依旧身着得体的小西装。
“没什么，只是哥哥杀人，弟弟不该放火吗？”
“那当然，哥哥要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路鸣泽谦媚的笑着，说完便将手持的白玫瑰朝着祂一丢。打了个响指后，烈火便熊熊燃烧起来焚烧祂的尸骸。
路明非回头直视着路鸣泽，轻轻的把他揽入怀里:“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弟弟。”
当初最后一次与小魔鬼的交易完成之后，千万年前的记忆便回到了他的脑海之中，或许是他接纳了自己曾经的权柄。
“哥哥，你想起我了吗？”路鸣泽笑着跳上了路明非的背上，轻轻的揉搓着他的卷发。
“是啊，这么多年了。”路明非一把抓住路鸣泽，把他扔了出去。“不要靠我这么近，会让人怀疑我的取向的。”
“哥哥你要是想的话，我这个蒲柳之姿也不是不可以。”路鸣泽摔在地上，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艺伎模样。
“呸呸呸，你这个蒲柳之姿还是留个那个叫雷娜塔的女孩吧。”
“哥哥，你知道的还真是多啊。”路鸣泽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的尘土，眼神幽怨。
“是啊，我都知道。走回来的路还真是难啊！”路明非感慨着，眼神深邃。
“走回来？哥哥有兴趣跟我说一说吗？”路鸣泽扬了扬眉毛。
“之后再说吧。这是尼德霍格的卵，准备准备，我要结茧孵化了。没有结茧孵化便动用我原本的力量还真是有些吃力啊。顺便送点小补品过来，我现在的身体太羸弱了。”路明非指了指地上的银色手提箱。
“嗻。”路鸣泽敬了敬礼，“那哥哥我就先告退啦，期待至尊您的降临。”
说罢，便提着手提箱消失在路明非眼前。
“喂，等等，给我来一身跟之前一样的衣服。”暴雨后冷风袭来，路明非光着屁股站在高速收费站入口处。
如果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是什么变态呢。那他路至尊的威严不都丧失完了？
空中掉下一套衣物，路明非手脚利索的立马套上。
“哥哥，楚天骄他们还没走哦。离这边不远处他们还在等着你一起回去哦。”小魔鬼的声音远远传来。
那实在是太好了，这荒郊野岭的鬼影都见不着一个，别说车了。
路明非提着村雨，哼着小曲缓步朝着小魔鬼指的道路而去。
……
“楚叔叔，师兄。”路明非看见不远处的二人，跳起来挥了挥手。
楚子航走了上来，给了他一个拥抱。“好久不见，师弟！”
“好久不见，师兄！”
楚天骄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子航也有关系这么好的同学了。不过看瘫着脸冷冰冰的儿子能交到朋友，这着实让他高兴。
“奥丁呢？”楚子航问道。
“假货而已。师兄你也知道，祂贪生怕死得很，傀儡比我放去漂流历险的蚂蚁还多。喏，那边那个傀儡还剩一堆灰在那。”路明非指了指。
楚天骄瞠目结舌，见他们谈论的东西可谓是可能惊掉秘党那群人一地下吧了。要知道秘党和卡塞尔那群人知不知道奥丁的存在还是一回事呢。还有这个疑似初代种的路明非，楚天骄只觉得头都要大了。
“爸，走吧。明天我们还要上学呢。”
“唉，好好好，上车上车。”不过惊讶他们的谈话归惊讶，还是楚子航的这声爸更重要。毕竟楚子航都多久没有叫过他爸了！
“子航啊，明非啊，要不咱们等会去整点卤大肠？”楚天骄嘿嘿直笑。
楚子航看着这毫不起眼的男人，又与记忆中那持刀砍向神的御座的男人做了比对，莫名的有些感慨。
“楚叔叔，明天再吃卤大肠，你看这车跟经历过二战似的。你开到烧烤店，万一老板是个热心市民报个警怎么办？”路明非挠了挠头。
“那行，送你们回家。”楚天骄看了眼破烂的迈巴赫，旋即说。
“师弟，谢谢。”楚子航低声说着。
“你是我师兄啊，我是你师弟啊。师弟帮师兄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路明非挤弄着眼睛。
况且你上辈子已经帮了我很多次啦，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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