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 六 生意
我推开门，门外并非是酒馆，而是一个杂物间。
在杂物间里，昏黄的灯光下，还站着一个人。
他身着一身和劳恩一样的服务生服装，留着络腮胡子，他还有着微挺的肚子，说实话看上去有些滑稽。
此人现在的年纪已经步入中老年，临近五十岁。
最值得注意的是，他的右腿露出的脚腕部分是如钢铁一般都材质。
而我知道，他的右腿其实是一条铁质假肢。
此时，他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我们。
而我也认识他，他就是劳恩的父亲，西姆·巴顿。
至于他为什么没认出来我，自然还是面具的功劳。
“你们是……？”
在沉默的环境下，他率先开了口。
“巴顿大叔，真是好久不见啊。”
我用着正常的声音和他说话，但愿他还能认出来是我。
“你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他摸起下巴，开始思索。
也就是几秒钟，他恍然大悟。
“你难道是查理斯？！”
我随手打了一个响指，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没错。”
他长舒了一口气：“看到法阵启动，我还以为是谁，没想到是你啊。说起来你这些天都去哪了？还有那个人偶又是怎么一回事？对了，这位是……？”
巴顿大叔知道是我后，也放下了戒心，开始询问起我这些天的去向，还有阿米克的身份。
“人偶这件事，我也是今天刚知道的。简单来说就是我被盯上了，这是别人帮我打掩护的。至于这位嘛……”
我看向了阿米克，随即拍了拍他。
“介绍一下自己。”
“先生您好，我的名字是阿米克·潼恩。之前我一直居住在海边的一个小镇，之所以跟着查理斯先生过来是为了学习魔法。”
听了阿米克的介绍，巴顿大叔再次摸索了一下下巴。
“潼恩先生，你是普通人？”
“是的。”
阿米克给出答复后，巴顿大叔将目光转向我。
“查理斯，你这是……告诉普通人我们的存在了？”
看样子他好像有些介意啊，不过也没办法，因为他并不知道阿米克在之前就知道“超凡者”的存在。
“没有，他早在之前就知道不少。”
巴顿大叔皱了皱眉：“但他是个普通人，你怎么断定？”
我只得干笑了声：“规矩人人都懂，我还不至于那么傻吧？”
“唉，好吧。我也知道你的秉性，你可不是个莽撞的人，你这么做自然有你的道理。”
看样子他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
“巴顿大叔，我是说真的，他早就知道‘超凡者’的存在。”
“巴顿先生！”
这时候，阿米克从我身边经过，走到了我的前面。
而巴顿大叔也挑起眉看着阿米克，看上去有些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而我也很好奇，等待着阿米克接下来的发言。
“我可以用我的生命保证，我以前接触，并知晓‘超凡者’的存在。”
“那你说的那个‘超凡者’人呢？”巴顿大叔皱眉抱起双臂，似乎是想看看阿米克如何作答。
意识到不好，我连忙朝巴顿大叔摇头，可是他并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不到阿米克现在的表情，但我知道他绝对透露着伤感。
“我会承载着她的那一份……一同，活下去。”
巴顿大叔脸色有些许变化，片刻后开口：“抱歉，我好像失言了。你刚才的表情，并不像骗人。”
“谢谢你的理解。”
阿米克回答的平淡，但其中还是能感觉到他极力压抑着伤感的情绪。
临出门前，巴顿大叔还特意和我嘱咐了一声。
“查理斯，既然你现在说你被盯上了，那么酒馆里面说不定也有着那些家伙，还是不要和那些熟人透露自己身份的好，一切以小心为重。”
巴顿大叔说的那些，就算他不告诉我我自然也会注意。
关于“恶魔”的那些，可都不是小事。我自然也不相信，我这个创造出“邪药”的人的儿子会被人忽略。
这次来地下区，主要还是为了阿米克，顺便和巴顿他们一家报个平安。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在伦敦这个大都市里最要好的朋友了。
别看巴顿大叔这人死板，倒也是个好心肠，我觉得自己现在有些滥好人，有些是受了他的影响。
“嗯，我会注意的。”
说完之后，我打开了门，和阿米克走了出去，巴顿大叔则是跟着我们身后，当我们全出来时关上了门。
眼前的景象，与过路人酒吧别无二致，但不同的是，人则是换了另外一批，其中就有这之前进入后门的那位，他的名字是特兰克。
特兰克应该也是注意到了我，不过只是看我我一眼，随即把目光转了回去。
不过片刻之后好像有感到不对，再看了一眼我这里，或者说是看到了阿米克。
这并不奇怪，因为我现在的容貌和穿着太没有辨识度了。
而阿米克不同，他长得可是十分年轻英俊的，很难让人不注意，尤其是他这套穿着。
之前习惯了没有太在意，现在来看确实是有些……土。
“先生，那位先生好像一直在看我，我做了什么事情吗？”阿米克凑到我身边小声说道。
看来阿米克已经忘记了特兰克的样貌，所以有些不理解特兰克为什么一直看着他。
“没什么，只是他在刚才先一步我们来到这里，大概是刚才对你留下了些许印象。”
阿米克点了点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我没有带着阿米克在过路人酒馆入座，因为这本就不是我此行带他来的目的。
我直接推开了酒馆门，带着阿米克走了出去。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阿米克的惊叹。
“先生，你确实这是在地下？！”
“没错。”
“那这夜空……还有这月亮……？”
阿米克抬头看向天空，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我当初刚来到的时候，也是大为震撼，这里居然可以做到和外界别无二致的环境。
在法阵的作用下，成功的拟造出了太阳与月亮，黑夜与白昼。它们无比真实，却又无比虚幻。
站在地上，甚至还有月光投射出我们倒影。而且它相比于真实的月亮，更加皎洁明亮。
有一次我接触到了地下区的边缘，零距离接触了这个幻境，更让我感觉到玄奥，根本不明白这是如何做到的。
“这夜空的名字叫做‘霍德尔’是北欧神话中的黑暗之神，而那轮明月的名字，则是月之神‘玛尼’。”
“与之相反的，则是北欧神话中光明之神“巴德尔”代表的白昼，以及日之神“苏尔”代表的太阳。”
“这……也太逼真了吧。”
我点点头：“确实，但是你没有见过白天这里的光景，那才是真正的震撼。”
当我刚看到地下区的白日时，甚至怀疑这里是不是一个隐藏起来的都市。
那种天，还有太阳的温度，根本让我无法想象这是在地下。
我没有搞懂其中的原理，自然无法和阿米克解释，只要他以后来多了习惯就好。
街道与夜晚的伦敦别无二致，该多的不多，该少的不少。唯一不同的，就是马车和行人并不多。
这些跟熔岩杯街不是什么大的街道也有些关系，不过更为重要的是“地下区”的人本来就少，因为并不是所有的“超凡者”都居住在“地下区”。
而且来到这里的人，都会有着明确的目的，如果他们在路上不是在去往目的地路上，就是在返回的途中。
熔岩杯街作为过路人所在的街道，这里大多数都是以娱乐为主的店铺，而在“穆斯贝尔海姆”的街道中属于中等大小。
但即使这样，也并不妨碍这里有卖一些神秘学用品的地方。所以我打算，在这附近找一家店带着阿米克采购一些基础物品。
街上时不时有着行人和马车的出没，跟在市区不同，这里的任何人都有着一定的实力，而能把马带下来的人，更是绝对不能轻视。
但他们也只不过是路过罢了，在这条街上坐的上马车的，大概不超过两个。
先不说是“超凡者”方面的事情，就单说财力而言，进入地下区，正规途径需要支付一镑。
而过路人只收费六分之一，可以说是非常划算了，但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只能来到“穆斯贝尔海姆”只能来到过路人。
这也就是过路人为什么会招致这么多常客的缘故，有四成都是为了来到地下区才来的过路人。
至于为什么不会被人举报，因此而查封，那是因为再少的钱也是钱，更别说这是那么多。
没有人会喜欢多花钱，更别说是消费本就不低的“超凡者”。
至于别的区域的人，其实也有不少来这里进入地下区。
他们只要去往“松鼠驿站”出示了“穆斯贝尔海姆”的“临时通行证明”，就可以再花费一先令，也就是十二便士，回到自己常驻的区域。
当然，如果是相邻的区域，也可以走回去，在分界地出示证明。
正如我刚才所说，不是本区域的人都要出示临时证明。
因此过路人这方面做的可是很全面，当时我让劳恩他们买了很多“穆斯贝尔海姆”的临时证明，给那些别的区域的人使用。
“临时通行证明”的价格并不便宜，起步日期是三天，同样也是三先令。
只要签上日期，就会自动形成倒计时。
而在三天之后，会进行额外收费，每天十五便士，当离开所在区域的时候会统计收费。
至于没有到达三天的，也会消掉机会，除非缴费到三天以上才会进行保留。
我则是让他开价三先令十便士，因为如果没有“通行证明”，想要跨区域，可是会被抓起来的。
而且，只要在“地下区”注册过身份的人，在“通行证明”过期的前提下进入除“中庭”外的区域，可是会被识别，从而被人追捕。
这也就是为什么，过路人这里提供代办服务。
至于阿米克，他既不去其他区域，又不在这里久留，甚至是都没有注册过身份，所以根本不用给他“通行证明”。
而我们把东西买过来，还有一系列服务的费用，加点钱可是很合理。
如果那些家伙被抓到了，肯定会遭殃，我们这里自然也会暴露，必然也会跟着一起受罪。
但是现在一年多了，依旧是相安无事，足以证明我这一个方法可行。
毕竟过路人这里全套程序加起来，花费根本不足一镑。但是单从正规手段进入，就要先出三镑。
这自然也会有商人想要来分一杯羹，可是从法阵方面直接就可以放弃了，他们根本搞不清原理。
至于那些人为什么不举报？当然是因为他们自然也是要从过路人出入市区的。
依旧是二十分之一的价位，离开地下区正规手段可是还要花费一镑，过路人自然也是只要一先令。
有便宜不赚是傻子，跟别说这些利益至上的商人。
不过也是有过想要鱼死网破的家伙，不过在那之前，就被那些贪便宜的顾客制裁了。
因此，这也是所以过路人的顾客，不可以触碰的底线。
这就是为什么，这个传送阵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被查封的原因。
在杂物间里，昏黄的灯光下，还站着一个人。
他身着一身和劳恩一样的服务生服装，留着络腮胡子，他还有着微挺的肚子，说实话看上去有些滑稽。
此人现在的年纪已经步入中老年，临近五十岁。
最值得注意的是，他的右腿露出的脚腕部分是如钢铁一般都材质。
而我知道，他的右腿其实是一条铁质假肢。
此时，他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我们。
而我也认识他，他就是劳恩的父亲，西姆·巴顿。
至于他为什么没认出来我，自然还是面具的功劳。
“你们是……？”
在沉默的环境下，他率先开了口。
“巴顿大叔，真是好久不见啊。”
我用着正常的声音和他说话，但愿他还能认出来是我。
“你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他摸起下巴，开始思索。
也就是几秒钟，他恍然大悟。
“你难道是查理斯？！”
我随手打了一个响指，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没错。”
他长舒了一口气：“看到法阵启动，我还以为是谁，没想到是你啊。说起来你这些天都去哪了？还有那个人偶又是怎么一回事？对了，这位是……？”
巴顿大叔知道是我后，也放下了戒心，开始询问起我这些天的去向，还有阿米克的身份。
“人偶这件事，我也是今天刚知道的。简单来说就是我被盯上了，这是别人帮我打掩护的。至于这位嘛……”
我看向了阿米克，随即拍了拍他。
“介绍一下自己。”
“先生您好，我的名字是阿米克·潼恩。之前我一直居住在海边的一个小镇，之所以跟着查理斯先生过来是为了学习魔法。”
听了阿米克的介绍，巴顿大叔再次摸索了一下下巴。
“潼恩先生，你是普通人？”
“是的。”
阿米克给出答复后，巴顿大叔将目光转向我。
“查理斯，你这是……告诉普通人我们的存在了？”
看样子他好像有些介意啊，不过也没办法，因为他并不知道阿米克在之前就知道“超凡者”的存在。
“没有，他早在之前就知道不少。”
巴顿大叔皱了皱眉：“但他是个普通人，你怎么断定？”
我只得干笑了声：“规矩人人都懂，我还不至于那么傻吧？”
“唉，好吧。我也知道你的秉性，你可不是个莽撞的人，你这么做自然有你的道理。”
看样子他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
“巴顿大叔，我是说真的，他早就知道‘超凡者’的存在。”
“巴顿先生！”
这时候，阿米克从我身边经过，走到了我的前面。
而巴顿大叔也挑起眉看着阿米克，看上去有些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而我也很好奇，等待着阿米克接下来的发言。
“我可以用我的生命保证，我以前接触，并知晓‘超凡者’的存在。”
“那你说的那个‘超凡者’人呢？”巴顿大叔皱眉抱起双臂，似乎是想看看阿米克如何作答。
意识到不好，我连忙朝巴顿大叔摇头，可是他并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不到阿米克现在的表情，但我知道他绝对透露着伤感。
“我会承载着她的那一份……一同，活下去。”
巴顿大叔脸色有些许变化，片刻后开口：“抱歉，我好像失言了。你刚才的表情，并不像骗人。”
“谢谢你的理解。”
阿米克回答的平淡，但其中还是能感觉到他极力压抑着伤感的情绪。
临出门前，巴顿大叔还特意和我嘱咐了一声。
“查理斯，既然你现在说你被盯上了，那么酒馆里面说不定也有着那些家伙，还是不要和那些熟人透露自己身份的好，一切以小心为重。”
巴顿大叔说的那些，就算他不告诉我我自然也会注意。
关于“恶魔”的那些，可都不是小事。我自然也不相信，我这个创造出“邪药”的人的儿子会被人忽略。
这次来地下区，主要还是为了阿米克，顺便和巴顿他们一家报个平安。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在伦敦这个大都市里最要好的朋友了。
别看巴顿大叔这人死板，倒也是个好心肠，我觉得自己现在有些滥好人，有些是受了他的影响。
“嗯，我会注意的。”
说完之后，我打开了门，和阿米克走了出去，巴顿大叔则是跟着我们身后，当我们全出来时关上了门。
眼前的景象，与过路人酒吧别无二致，但不同的是，人则是换了另外一批，其中就有这之前进入后门的那位，他的名字是特兰克。
特兰克应该也是注意到了我，不过只是看我我一眼，随即把目光转了回去。
不过片刻之后好像有感到不对，再看了一眼我这里，或者说是看到了阿米克。
这并不奇怪，因为我现在的容貌和穿着太没有辨识度了。
而阿米克不同，他长得可是十分年轻英俊的，很难让人不注意，尤其是他这套穿着。
之前习惯了没有太在意，现在来看确实是有些……土。
“先生，那位先生好像一直在看我，我做了什么事情吗？”阿米克凑到我身边小声说道。
看来阿米克已经忘记了特兰克的样貌，所以有些不理解特兰克为什么一直看着他。
“没什么，只是他在刚才先一步我们来到这里，大概是刚才对你留下了些许印象。”
阿米克点了点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我没有带着阿米克在过路人酒馆入座，因为这本就不是我此行带他来的目的。
我直接推开了酒馆门，带着阿米克走了出去。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阿米克的惊叹。
“先生，你确实这是在地下？！”
“没错。”
“那这夜空……还有这月亮……？”
阿米克抬头看向天空，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我当初刚来到的时候，也是大为震撼，这里居然可以做到和外界别无二致的环境。
在法阵的作用下，成功的拟造出了太阳与月亮，黑夜与白昼。它们无比真实，却又无比虚幻。
站在地上，甚至还有月光投射出我们倒影。而且它相比于真实的月亮，更加皎洁明亮。
有一次我接触到了地下区的边缘，零距离接触了这个幻境，更让我感觉到玄奥，根本不明白这是如何做到的。
“这夜空的名字叫做‘霍德尔’是北欧神话中的黑暗之神，而那轮明月的名字，则是月之神‘玛尼’。”
“与之相反的，则是北欧神话中光明之神“巴德尔”代表的白昼，以及日之神“苏尔”代表的太阳。”
“这……也太逼真了吧。”
我点点头：“确实，但是你没有见过白天这里的光景，那才是真正的震撼。”
当我刚看到地下区的白日时，甚至怀疑这里是不是一个隐藏起来的都市。
那种天，还有太阳的温度，根本让我无法想象这是在地下。
我没有搞懂其中的原理，自然无法和阿米克解释，只要他以后来多了习惯就好。
街道与夜晚的伦敦别无二致，该多的不多，该少的不少。唯一不同的，就是马车和行人并不多。
这些跟熔岩杯街不是什么大的街道也有些关系，不过更为重要的是“地下区”的人本来就少，因为并不是所有的“超凡者”都居住在“地下区”。
而且来到这里的人，都会有着明确的目的，如果他们在路上不是在去往目的地路上，就是在返回的途中。
熔岩杯街作为过路人所在的街道，这里大多数都是以娱乐为主的店铺，而在“穆斯贝尔海姆”的街道中属于中等大小。
但即使这样，也并不妨碍这里有卖一些神秘学用品的地方。所以我打算，在这附近找一家店带着阿米克采购一些基础物品。
街上时不时有着行人和马车的出没，跟在市区不同，这里的任何人都有着一定的实力，而能把马带下来的人，更是绝对不能轻视。
但他们也只不过是路过罢了，在这条街上坐的上马车的，大概不超过两个。
先不说是“超凡者”方面的事情，就单说财力而言，进入地下区，正规途径需要支付一镑。
而过路人只收费六分之一，可以说是非常划算了，但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只能来到“穆斯贝尔海姆”只能来到过路人。
这也就是过路人为什么会招致这么多常客的缘故，有四成都是为了来到地下区才来的过路人。
至于为什么不会被人举报，因此而查封，那是因为再少的钱也是钱，更别说这是那么多。
没有人会喜欢多花钱，更别说是消费本就不低的“超凡者”。
至于别的区域的人，其实也有不少来这里进入地下区。
他们只要去往“松鼠驿站”出示了“穆斯贝尔海姆”的“临时通行证明”，就可以再花费一先令，也就是十二便士，回到自己常驻的区域。
当然，如果是相邻的区域，也可以走回去，在分界地出示证明。
正如我刚才所说，不是本区域的人都要出示临时证明。
因此过路人这方面做的可是很全面，当时我让劳恩他们买了很多“穆斯贝尔海姆”的临时证明，给那些别的区域的人使用。
“临时通行证明”的价格并不便宜，起步日期是三天，同样也是三先令。
只要签上日期，就会自动形成倒计时。
而在三天之后，会进行额外收费，每天十五便士，当离开所在区域的时候会统计收费。
至于没有到达三天的，也会消掉机会，除非缴费到三天以上才会进行保留。
我则是让他开价三先令十便士，因为如果没有“通行证明”，想要跨区域，可是会被抓起来的。
而且，只要在“地下区”注册过身份的人，在“通行证明”过期的前提下进入除“中庭”外的区域，可是会被识别，从而被人追捕。
这也就是为什么，过路人这里提供代办服务。
至于阿米克，他既不去其他区域，又不在这里久留，甚至是都没有注册过身份，所以根本不用给他“通行证明”。
而我们把东西买过来，还有一系列服务的费用，加点钱可是很合理。
如果那些家伙被抓到了，肯定会遭殃，我们这里自然也会暴露，必然也会跟着一起受罪。
但是现在一年多了，依旧是相安无事，足以证明我这一个方法可行。
毕竟过路人这里全套程序加起来，花费根本不足一镑。但是单从正规手段进入，就要先出三镑。
这自然也会有商人想要来分一杯羹，可是从法阵方面直接就可以放弃了，他们根本搞不清原理。
至于那些人为什么不举报？当然是因为他们自然也是要从过路人出入市区的。
依旧是二十分之一的价位，离开地下区正规手段可是还要花费一镑，过路人自然也是只要一先令。
有便宜不赚是傻子，跟别说这些利益至上的商人。
不过也是有过想要鱼死网破的家伙，不过在那之前，就被那些贪便宜的顾客制裁了。
因此，这也是所以过路人的顾客，不可以触碰的底线。
这就是为什么，这个传送阵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被查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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