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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北幽月又挨打了

    伊宝珠轻声啜泣道:“姐姐,当日你命小荷打了佩儿几十个耳光后,佩儿连夜发起了高烧,脸部因为有破损的伤口在,再加上高烧感染,就成了这个样子,这个妹妹可以作证,佩儿如今已经毁了脸,还请姐姐慈悲,嘴下留情,给她条活路吧!”

    北幽月........

    她不就质疑了下,怎么就不给佩儿活路了?

    伊贵妃倚在文和帝怀里继续哭诉道:“皇上,佩儿可是本宫从小指给珠儿的,结果被这个毒妇打的毁了容,如此心狠手辣容不下侧室、虐打下人的妒妇,玄王府如何容得下?

    若是继续容忍她留在玄王府,谁知道这个毒妇能做出什么来,若是到时候本宫的珠儿出了什么事,皇上,妾身就不活了。”

    北幽月还真是佩服伊贵妃这倒打一耙的本事。

    自古以来,婆婆和媳妇闹矛盾,凡是打着为儿子好的旗号,只要不闹出人命,那媳妇就是错的,最后还得一顶孝道的帽子砸下来让你喘不过气来。

    何况现在伊贵妃还给她扣了这么多帽子,她现在是百口莫辩,反正吵架这种事,她向来没赢过,何况伊宝珠的手确实是因为自己才烫伤的,而佩儿也确实是她命人打的,不管过程如何,如今事实摆在这里,她也只能听凭文和帝决断了。

    皇上自然是相信自己女人,当即就断定了是北幽月的错,听从伊贵妃一开始的意思,打板子,但不再是一开始的一百大板,而是四十。

    宫玄钰抬眸扫了一眼伊宝珠,当天他也是在场的,知道她和佩儿的伤并非现在看起来这么严重,要么就是这主仆二人用了苦肉计。

    可北幽月毕竟对堂堂贵妃不敬,若是换做旁人打杀了也有可能,眼下四十大板,他知道父皇已是开了恩,便也没有做声。

    眼睁睁的看着人上来拖北幽月。

    北幽月也硬气,直接站起来,对着文和帝道:“父皇,既然儿臣不是母妃和父皇理想中的王妃人选,那就请父皇恩准臣女和玄王和离吧!,也免得臣女这般粗陋之人继续祸害英明神武睿智无双的玄王。”

    伊贵妃自是想举双手赞成,于是当即就允诺了:“你有这份自知之明最好,明日起就-----”

    宫玄钰急声打断她:“父皇、母妃,儿臣不想和离,玄王妃再不靠谱,已经嫁于了儿臣,在儿臣这里,她就是儿臣一辈子的妻,断没有轻易休弃的道理。”

    伊贵妃气得面色涨红:“你,你气死本宫了。”

    文和帝瞥了一眼宫玄钰,又想起玄王妃曾经也是自己硬逼着他娶的,如今这小子好不容易接受,肯定不能又逼着他休,于是劝着伊贵妃道:“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由着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北幽月见和离无望,一甩袖子,主动领板子去了,早打完早回家。

    呸,那个牢笼、火坑,她才不想早点回去,但是宫里有伊贵妃这个狠人在,还是回玄王府那个火坑安全些。

    伊贵妃怕负责执板子的人被宫玄钰收买,非得让人把人押到她面前看着行刑。

    文和帝也没办法,只能依了。

    才几板子下去,就听太监唱到“威远侯求见”

    威远侯向轶一身银色盔甲,面容冷硬,虽年过半百胡子花白,但通身军人的气势却不减分毫,一见到文和帝,他就直直跪了下去。

    原本正紧咬牙冠一声不吭挨板子的北幽月见威远侯来了,不知道是原身血脉的原因,还是潜意识真的将威远侯当作了亲人,“嗷”的一嗓子就哭喊了起来。

    “外祖,你孙女快被打死了,呜呜,哎呀,疼,疼,疼”

    她这一吆喝,本来有装的成分在,可宫玄钰的心却突然提了起来。

    莫名想起她上次挨打时,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画面,不由也跟着威远侯一起跪了下来。

    原本一脸严肃的威远侯,此时也一改往日铁面军侯的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毫无形象。

    “皇上,老臣一辈子征战沙场,老来才有机会得女,一生无子,独女也不争气,就指着这么个像老臣的孙女,将来给老臣养老送终,她要是出点什么事,那老臣活着还有什么盼头,不如跟着一起死了的清净。”

    威远侯这边哭的声泪俱下,洪亮的哭声传得整个大殿都是,平日干净整洁的胡须此刻不管不顾的沾满了鼻涕眼泪。

    就连文和帝都不忍心看了,伊贵妃在边上气得直绞帕子。

    北幽月看到年过半百的威远侯,为了自己跪在别人面前痛哭求情,心脏一阵抽疼,连背上的板子都忘了,出声安慰道:“外祖,孙女骗你的,我其实一点都不疼,就跟玩似的,你别哭。”

    威远侯见状哭的更大声了,震得文和帝耳朵疼,实在忍不住出声打断道:“停下吧,不打了,朕倒不是心疼那丫头,就怕爱卿你哭出个好歹来,战场上令诸国闻风丧胆的战神、大越国铮铮铁骨的威远侯,现在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你的脸不要,朕和大越的脸还得要呢。”

    瞥了眼背上已经冒出血的北幽月,软了语气:“都已嫁作他人妇了,还让你外祖操心,以后懂些事吧,回府后禁足一月,无诏不得外出,退下吧!”

    伊贵妃就算再不情愿,如今有手握大越三分之一兵权的威远侯在,她知道就是想动北幽月也不可能了,暂时也只能算了,不过看向北幽月的眸子里满是阴狠和算计。

    北幽月只装作看不到,只满脸感动的看着威远侯。

    至于紧张的看向她的宫玄钰,她选择无视,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她的靠山来了,她也不指望他了,反正她本来也就没打算指望他。

    玄王府。

    北幽月趴在榻上,身上盖了薄被,正仰着小脑袋听自家外祖讲边疆打仗的故事。

    “那后来呢,那场战役胜了没?”北幽月问。

    威远侯低头,面色沉重:“那场战役,双方损失惨重,我大越虽然最后险胜,可那一仗足足损失近十万人马,是老夫这一生中最心痛的一场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