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是我时我是我
那便是钉龙台？
放眼望去，似乎有许多人在参观。
白鹤在空中道：“钉龙台是俗世的旅游景区之一。本就是为了纪念普通人，又怎能不让凡人参观？”
吴恙道：“这样过去有点太引人注目了，前辈有没有那种能隐去身形的密法？等我混进去再解开。”
白鹤言：“善。”话音刚落，吴恙便没法被别人看见了。
白鹤又传与吴恙一道口诀用来解除法术，吴恙记在心上。
白鹤叮嘱：“勿要撞到别人，你只是不可视，而不是不可触。”
吴恙点头，找了个角落落地。
众人眼中唯有一白鹤从别处飞来歇脚，深觉诧异，不禁拍起照来。
吴恙趁机混入人群，解除幻术，看了一圈，松了口气，心想还好没被人发现。
不久后，白鹤便飞走了，围观者也逐渐散开。
白鹤临走时对吴恙传音道：“待会儿要走时，说声‘走’，我便来接你。”
吴恙跟着观光团，听着导游讲解。
导游手往上游一指，吴恙循望去，两山之间有一天然石拱桥连接两峰，好像有什么东西悬挂在石拱顶部。
只听得导游道：“这辆山峰本是一体，后来在先驱的不懈努力下，将石壁凿了个窟窿供水流通。至于那个石拱，据说本来是供人行走的，后来可能是因为危险还是什么原因，现在已经不开放使用了。”
导游指着悬挂的东西道：“在石拱之下倒悬着一柄利剑，是为警示蛟龙，不要干扰到。若是蛟龙横冲直撞，那便被利刃划开肚肠。”
吴恙想起梦里斗笠男子在水中俘获蛟龙的场面，反观自己若是遇上蛟龙，怕只能是葬其口中。
这般想着，吴恙对钉龙台微微一鞠躬，表示对无数有志之士的尊敬。
导游又指着对面山峰讲解道：“各位请看。对面山腰之上长满了枫树，传说是有水妖作怪，后来被诛杀在这座山上。血液把山染成了红色，从此便长满了枫树。”
吴恙回忆起梦里有一条黄龙和一只青毛猿猴打架来着，猿猴当时就是被刺穿在这座山。怪不得感觉这么眼熟······
导游最后拍着钉龙台周围的围栏道：“这围栏内便是钉龙台，仔细看的话上面依旧有钉子钉过的痕迹。”
有游客问道：“为什么要用围栏围住呢？”
导游指着“钉龙台”三个字道：“因为这三个字充满锐利之气，容易伤到人。安全起见，便在安全范围围了个栏杆。”
导游捡起一根树枝，伸进栏杆。突然树枝被斩断，切口十分平滑。游客无不动容，纷纷后退一步。
吴恙记得手指触碰后被划了一道口子。
吴恙感慨当年英雄尽随河水而去，唯有杰作留于世间供今人瞻仰。今人只知有开山凿河之事，却不知千万壮士之名。想到古人有诗悲叹物是人非，不禁改编一下：
钉龙高台依山矗，伏蛟擒妖踏歌舞。
千夫共摧通天壁，万人齐疏奔流水。
清风闲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古时烈士今何在？谷中凡河空自流。
吴恙想道梦中的布衣女子，可是师傅又说那不是自己。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吴恙肩膀，吴恙回头看去，只见有个女子穿着一个黄色的宽大斗篷，一部分头发露在外面，整个身躯都藏在斗篷之下。因为带着帽子，脸看不大清。吴恙只觉得奇怪。
女子说了声：“总算等到了。”然后微微抬头，似乎是让吴恙看看自己是谁。
吴恙心里震惊，因为这个人和梦中布衣女子长得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和师傅一模一样。
吴恙将女子拉到一边，轻声问：“你不是我梦到的吗？”
女子点头：“我是你梦到的，那又如何？”
吴恙皱眉：“梦到的怎么会在现实？”
女子道：“物质是构成世界的东西。如果梦境是个世界，那么意识就是梦境世界的物质。既然我在你的梦境世界中存在，那我就是存在。用跨越世界的能力来到现实很难理解吗？”
女子有道：”你师傅让我给你带句话。”
吴恙问：“什么话？”
女子道：“我是我时我是我。”
吴恙真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什么意思？”
女子笑笑，没有作答，随后便消失了。
吴恙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进入无间询问师傅。
刚进入无间，便看到里边还有个吴恙。
吴恙见到女子，问：“您是师傅还是我梦到的那位？”
女子反问：“你是吴恙还是他是吴恙？”
这吴恙道：“当然我是吴恙啊！”
那吴恙道：“你怎么就是吴恙了？我才是吴恙。”
女子挥挥手，撤走另一个吴恙，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假的吴恙？”
吴恙说：“我是谁我自己还不知道吗？”
女子道：“你当然知道，但是别人不一定知道。所以这就是幻术的诡异之处。就好比你分不出我究竟是你师傅，还是你梦中的人。”
吴恙道：“恕弟子愚钝。”
女子道：“我只有是我自己时，别的我才是我。这才所谓：我是我时我是我。”女子唤出自己一个分身，问道，“你觉得我是我自己，还是分身是我自己？”
吴恙道：“当然你是你自己啊！”
女子点头：“那你觉得是你先是你自己，还是别人梦里的你是你自己？”
吴恙道：“别说别人梦里的我了，就算我自己的梦，我也当然优先于梦里的我啊！”
女子问：“所以你觉得我是谁？”
吴恙瞬间明白：“那你一定是我师傅了！”
女子微笑道：“所以说如果你误入了什么梦境，想想你究竟是谁。”
吴恙道：“那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个梦境呢？”
女子叹气道：“你觉得你是你自己吗。”
吴恙道：“当然是。”
女子道：“那么就算是梦境那有如何呢？”
吴恙思索了一会儿，随后点头，退出无间。
女子的声音在颅内响起：“把这个给白鹤，就当他送我徒弟的谢礼了。”吴恙手中多出一个小袋子。
吴恙轻轻念道一声：“走！”随后白鹤便再次飞来，吴恙翻身上鹤，飘然翔去。
吴恙在半空中，感谢道：“多谢前辈愿意接送我，不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过去。”接着提出手中袋子，“这是我师尊给您的谢礼，请务必收下。”
白鹤道：“你替我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
吴恙细细观察，这个袋子似乎是由上等绸缎制成，好似小说中军事所赐的锦囊。
吴恙拆开包裹，直接一股凉气扑面而来，闻上一口让人神清气爽。待凉风褪去，袋子里空空如也。
白鹤身体一颤，吓得吴恙大叫：“前辈你怎么了！别把我摔下去啊啊啊啊啊！”
白鹤找了个地方降落，身体一闪一闪的，吴恙想起游戏中的进化场景。
吴恙开玩笑道：“前辈不会要进化了吧？”
白鹤干笑几声，道：“你师傅真是总了我一场大造化啊！”随后振翅盘旋在空中。
放眼望去，似乎有许多人在参观。
白鹤在空中道：“钉龙台是俗世的旅游景区之一。本就是为了纪念普通人，又怎能不让凡人参观？”
吴恙道：“这样过去有点太引人注目了，前辈有没有那种能隐去身形的密法？等我混进去再解开。”
白鹤言：“善。”话音刚落，吴恙便没法被别人看见了。
白鹤又传与吴恙一道口诀用来解除法术，吴恙记在心上。
白鹤叮嘱：“勿要撞到别人，你只是不可视，而不是不可触。”
吴恙点头，找了个角落落地。
众人眼中唯有一白鹤从别处飞来歇脚，深觉诧异，不禁拍起照来。
吴恙趁机混入人群，解除幻术，看了一圈，松了口气，心想还好没被人发现。
不久后，白鹤便飞走了，围观者也逐渐散开。
白鹤临走时对吴恙传音道：“待会儿要走时，说声‘走’，我便来接你。”
吴恙跟着观光团，听着导游讲解。
导游手往上游一指，吴恙循望去，两山之间有一天然石拱桥连接两峰，好像有什么东西悬挂在石拱顶部。
只听得导游道：“这辆山峰本是一体，后来在先驱的不懈努力下，将石壁凿了个窟窿供水流通。至于那个石拱，据说本来是供人行走的，后来可能是因为危险还是什么原因，现在已经不开放使用了。”
导游指着悬挂的东西道：“在石拱之下倒悬着一柄利剑，是为警示蛟龙，不要干扰到。若是蛟龙横冲直撞，那便被利刃划开肚肠。”
吴恙想起梦里斗笠男子在水中俘获蛟龙的场面，反观自己若是遇上蛟龙，怕只能是葬其口中。
这般想着，吴恙对钉龙台微微一鞠躬，表示对无数有志之士的尊敬。
导游又指着对面山峰讲解道：“各位请看。对面山腰之上长满了枫树，传说是有水妖作怪，后来被诛杀在这座山上。血液把山染成了红色，从此便长满了枫树。”
吴恙回忆起梦里有一条黄龙和一只青毛猿猴打架来着，猿猴当时就是被刺穿在这座山。怪不得感觉这么眼熟······
导游最后拍着钉龙台周围的围栏道：“这围栏内便是钉龙台，仔细看的话上面依旧有钉子钉过的痕迹。”
有游客问道：“为什么要用围栏围住呢？”
导游指着“钉龙台”三个字道：“因为这三个字充满锐利之气，容易伤到人。安全起见，便在安全范围围了个栏杆。”
导游捡起一根树枝，伸进栏杆。突然树枝被斩断，切口十分平滑。游客无不动容，纷纷后退一步。
吴恙记得手指触碰后被划了一道口子。
吴恙感慨当年英雄尽随河水而去，唯有杰作留于世间供今人瞻仰。今人只知有开山凿河之事，却不知千万壮士之名。想到古人有诗悲叹物是人非，不禁改编一下：
钉龙高台依山矗，伏蛟擒妖踏歌舞。
千夫共摧通天壁，万人齐疏奔流水。
清风闲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古时烈士今何在？谷中凡河空自流。
吴恙想道梦中的布衣女子，可是师傅又说那不是自己。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吴恙肩膀，吴恙回头看去，只见有个女子穿着一个黄色的宽大斗篷，一部分头发露在外面，整个身躯都藏在斗篷之下。因为带着帽子，脸看不大清。吴恙只觉得奇怪。
女子说了声：“总算等到了。”然后微微抬头，似乎是让吴恙看看自己是谁。
吴恙心里震惊，因为这个人和梦中布衣女子长得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和师傅一模一样。
吴恙将女子拉到一边，轻声问：“你不是我梦到的吗？”
女子点头：“我是你梦到的，那又如何？”
吴恙皱眉：“梦到的怎么会在现实？”
女子道：“物质是构成世界的东西。如果梦境是个世界，那么意识就是梦境世界的物质。既然我在你的梦境世界中存在，那我就是存在。用跨越世界的能力来到现实很难理解吗？”
女子有道：”你师傅让我给你带句话。”
吴恙问：“什么话？”
女子道：“我是我时我是我。”
吴恙真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什么意思？”
女子笑笑，没有作答，随后便消失了。
吴恙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进入无间询问师傅。
刚进入无间，便看到里边还有个吴恙。
吴恙见到女子，问：“您是师傅还是我梦到的那位？”
女子反问：“你是吴恙还是他是吴恙？”
这吴恙道：“当然我是吴恙啊！”
那吴恙道：“你怎么就是吴恙了？我才是吴恙。”
女子挥挥手，撤走另一个吴恙，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假的吴恙？”
吴恙说：“我是谁我自己还不知道吗？”
女子道：“你当然知道，但是别人不一定知道。所以这就是幻术的诡异之处。就好比你分不出我究竟是你师傅，还是你梦中的人。”
吴恙道：“恕弟子愚钝。”
女子道：“我只有是我自己时，别的我才是我。这才所谓：我是我时我是我。”女子唤出自己一个分身，问道，“你觉得我是我自己，还是分身是我自己？”
吴恙道：“当然你是你自己啊！”
女子点头：“那你觉得是你先是你自己，还是别人梦里的你是你自己？”
吴恙道：“别说别人梦里的我了，就算我自己的梦，我也当然优先于梦里的我啊！”
女子问：“所以你觉得我是谁？”
吴恙瞬间明白：“那你一定是我师傅了！”
女子微笑道：“所以说如果你误入了什么梦境，想想你究竟是谁。”
吴恙道：“那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个梦境呢？”
女子叹气道：“你觉得你是你自己吗。”
吴恙道：“当然是。”
女子道：“那么就算是梦境那有如何呢？”
吴恙思索了一会儿，随后点头，退出无间。
女子的声音在颅内响起：“把这个给白鹤，就当他送我徒弟的谢礼了。”吴恙手中多出一个小袋子。
吴恙轻轻念道一声：“走！”随后白鹤便再次飞来，吴恙翻身上鹤，飘然翔去。
吴恙在半空中，感谢道：“多谢前辈愿意接送我，不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过去。”接着提出手中袋子，“这是我师尊给您的谢礼，请务必收下。”
白鹤道：“你替我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
吴恙细细观察，这个袋子似乎是由上等绸缎制成，好似小说中军事所赐的锦囊。
吴恙拆开包裹，直接一股凉气扑面而来，闻上一口让人神清气爽。待凉风褪去，袋子里空空如也。
白鹤身体一颤，吓得吴恙大叫：“前辈你怎么了！别把我摔下去啊啊啊啊啊！”
白鹤找了个地方降落，身体一闪一闪的，吴恙想起游戏中的进化场景。
吴恙开玩笑道：“前辈不会要进化了吧？”
白鹤干笑几声，道：“你师傅真是总了我一场大造化啊！”随后振翅盘旋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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