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金色锐箭
立羽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缓下来。
“你为何如此紧张？”身后传来声音。
“做了个噩梦。”立羽回答。
“明镜台前，很多人都会面对死亡的恐惧，但每个人都收获颇丰。”金桓帝继续说道，“清理一下你的思绪吧，去看看你获得了什么。”
立羽开始回忆整理刚刚发生的一切，惊奇发现自己脑海中竟然已经有了了黑衣人所使用的各种浩技！
进入叔级中阶后每个驭浩师对于浩技的学习都会变慢许多，通常需要十几天甚至一个多月才能初步入门一项浩技，这是因为叔级中阶正式摆脱了简单照猫画虎的学习，而是开始真正理解[浩]的催动和运转，故而单单在理解记忆这一步骤就需要驭浩师们付出很大努力，更不用谈付诸实践。而立羽在短短一天就记住了多项浩技。
“他们的浩技......”
“很好，你记住了多少？”金桓帝问道。
“全部......”立羽还沉浸其中。
“全部？吾当初也只记住了一半啊......”金桓帝再次感叹，身边这位少年带给他的惊喜已经太多，“镜子上出结果了吗，念予吾听。”
立羽这才发现镜子上显现出了一些字迹，是金焰文字，但还好立羽已经可以认出一些，尽管他掌握得很不熟练。
“平阶而……瞬杀，越阶以智勇取胜，越一又半而苦战至平，越二则勉强格挡......其智可叹，其勇可嘉......然其[浩]怪矣，此果不可妄判，烦请自择。”立羽念给金桓帝听，念到“其[浩]怪矣”时他心里咯噔一下，这点仍旧与苏武带他测试的结果一致。
“越阶而战......你可知道，你的对手都是各阶巅峰的水平，能打赢本阶的对手便已是人中龙凤？”金桓帝愈加震惊。
“我当然不知道啊......”立羽有些无语。
“至于你的[浩]......吾开始也感受到有些奇怪之处，却无所思绪。”金桓帝顿了顿，“吾有一友，素善于此，如果你有缘相见，他或许能为你解答。”
“前辈可知，贵友今何在？”立羽来了精神。
“不知，有缘自相遇，如若相遇，请转达吾不悔与之为友。”
“晚辈谨记。”期待之心又沉了下去。
“既然明镜无法抉择，就由吾抉择——吾同样不悔与你相遇，带走它们吧，圣钢与明镜，这些会成为你最好的助力。”金桓帝语中带笑，“明镜在你突破至仲级后还可使用一次，到时你会受益更多。至于圣钢——事实上，吾为金焰第七代帝王，而第一个棺椁内，便存放着迄今所有圣钢。”
“前辈不怕被贼人开馆带走吗？”立羽惊讶。
“哼......不惧。”大量金桓帝残存的[浩]从束灵钢中冲出，注入藏有圣钢棺椁上的束灵钢，圣钢棺椁发出巨大的“嗡嗡”声，不久后棺椁打开，圣钢与棺椁侧面竟是融为一体嵌于地面，根本无法移动。
金桓帝残存的[浩]再次注入圣钢，圣钢与棺椁侧面分出一道平滑如镜的缝隙。
“它竟还能与前辈感应......”立羽看呆了，这是目前所有金属都无法做到的特质。
“圣钢不会成为无主之物，若非吾解咒，即使吾之[浩]全部散尽，外人也休想得到......”金桓帝的声音已经很小，“吾已经耗尽几乎所有残存之[浩]开启棺椁，圣钢即将属于你。”
“圣钢的主人为何不是和帝......”立羽有些疑惑。
“他尚年轻，本应......”金桓帝悲怆。
立羽催动手镯取走圣钢，向金桓帝的棺椁深深行礼。
“你可以走了。”金桓帝的声音已经小到很难听见。
“谢前辈。”立羽向外走去。
路过桓帝棺椁时，立羽身旁再次传来很小的声音，似耳边细语：“吾有所预感，如遇愤恨难平之事，请为苍生......”
手镯传来震动，立羽知道圣钢正式成为了无主之物，他将自己的[浩]注入其中。
立羽走出仁殿，一路上步子有些沉重。
尽管他得到了很多——甚至其他人寻找一生也无法获得的传说之物，但这并不足以使他开心，因为他知道了这背后所沉淀的历史。
改革、昌盛、背叛、杀戮、没落......天上明月轮回，历史的潮涨潮退也总是相似。立羽努力观察这座钢铁之城，希望尽可能多地记住它的一切，可惜已经是深夜，立羽无法看到细节，况且时间紧迫，他已经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不及时回去，他还可能引起校方的怀疑。
立羽尽快返回传送点，走入来时的传送门内。
......
3号队伍与11号队伍前后交替掩护而行，两支队伍的移动十分迅速。
“前面有一个人停了下来。”易颜也示意所有人放缓速度戒备四周，以防周围或者前方遇到埋伏，所有人高度戒备，慢慢靠近停下那人。
一连串的火焰小蛇忽然从拐角处出现，冲着七人撕咬而来，大家迅速后退清理小蛇，但小蛇似乎源源不断，虽然每一波数量都不大，但已经来了很多波。
“不对......中计了，他们是想拖延时间！”苏秋忽然叫道，随后直接踏入蛇群朝着转角冲去，完全不顾这些蛇咬到他的腿，他发现这些蛇徒有其表，被咬后只有浅浅的灼烧感。
众人见状也一边清理蛇一边追了上去，越过转角，才发现对方一人被束缚在了此处动弹不得，小蛇是他的浩技幻化而成，他只是利用这转角的视野盲区而尽量拖住时间。
“说，怎么回事。”易颜质问。
“我与其他三人一起前行的时候不小心踏入此处陷阱，只好在这里尽量拖延时间。”那人眼见自己已经暴露，便坦然交代。
“留一个人看着他，其他人接着追。”七人简单商议后继续行动。
三人对视，决定先隐藏起来，本来他们打算直接打反击，但如今突生意外折损一人，只能躲在暗处悄悄下手，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易颜在大厅入口停了下来，示意其他人留在门口伺机而动，已经暴露的三人先上。
三人走向大厅中央环顾四周，易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早已全神贯注于丝毫异动。刹那间两道黑影闪出，剑芒直指易颜——好在易颜有所准备，翻滚躲开后迅速与其余二人加入缠斗，前面的队伍眼见偷袭失败，只好全部出动，场面一时陷入混乱。入口外三人在确认周围安全后留下苏璇守门，苏秋和另外一人悄悄潜入战场——五打三，原本还能勉强僵持的三人被摧枯拉朽般碾平。
“外面或许还有人守株待兔……我们一起走如何……”前面的队伍还想争取生机。
易颜正想拒绝，旁边一人却说道：“可以啊，把你们的参赛证交出来，出去后还你们。”
被俘三人相互对视，心生迟疑。
“快点决定吧，要么现在就出局，要么还能留有一次机会。”
“好吧，希望你说话算数。”相较于现在就出局，他们只能接受3号队伍给出的选择，三人极不情愿地交出了参赛证。
“很好，走吧……对了，等会儿所得，你们两份，我们各四份。”
苏璇也进入厅内，三支队伍为保证互不私吞，各自交换队员分三队探索，遗迹内通道繁多复杂，有些还设有陷阱，所有人都必须缓慢小心前行。
……
又是一阵头痛，立羽因为害怕有其他人在遗迹武库内而隔着石砖等了很久，这期间他不得不遭受着传送隧道的折磨，况且他的等级已被压制，难受程度对比去时只增不减。
立羽确认再没有其他人，他顶开石砖爬出来，缝隙中藏着的参赛证还在，他的心放下许多。
时间不会等待立羽，他经过休息后快速趁着夜色出发，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快速与其余三人汇合，不过在离开之前立羽也没忘记收些“破铜烂铁”来应付其他人。
月色如银，映照秋霜满地——可刚出遗迹的立羽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迎头碰上了一支四人小队。
“［盛火华幕］。”火墙高高筑起，四人被分割成四个独立的小格，立羽趁着对方反应不及，快速穿过火幕朝着最近的一人一拳挥下，附着［魔火绽］的拳头直接将对方参赛证护盾激活。
“18号队伍。”立羽自言自语，火球环绕周身，随时准备攻击其余目标。
“炸。”立羽进入第二格，［灵火聚］骤然轰击在对方身上，身着18-1队服的人同样难以躲避，草草凝聚的简易护盾被轻易击碎，一时间倒地难起。
立羽并没有着急继续动手，他缓缓结印，［沉心阅火］有了雏形。
18号队伍其他两人感应到队友重伤，终于不顾危险冲了过来，却撞上立羽刚准备好的火种立方体。
立羽向两人甩去，立方体在他们中间爆炸，强大的冲击将赶来支援的队友推飞。
立羽眼神露出失望，随手淘汰了身边的18-3，再次凝结火球，准备终结远处的1号和4号队员。
“嗯？”立羽顿了一下，他才发觉刚刚打的太爽忘记估算了自己的［浩］，而之前过传送点又消耗了大量的［浩］来凝结护盾，现在储备竟然不够用了！
“行吧行吧。”立羽有些无语，既然不能帅到底，那就走路过去补刀——反正二人重伤也跑不了。
立羽淘汰一人，刚刚转身看向另一人，远处一支金色的利箭将最后那人淘汰出局。
箭的主人并没有隐藏自己，她很自然地向立羽走来，步伐活泼，笑声爽朗。
“你好立羽，我是郑韵晨。”她伸出右手。
“你好……”立羽也伸出右手，“可是你为什么抢我人头？”
“他会跑，这个人头你拿不到的。”郑韵晨回答得十分简洁。
“……”立羽无语，表情迷惑。
“你为何如此紧张？”身后传来声音。
“做了个噩梦。”立羽回答。
“明镜台前，很多人都会面对死亡的恐惧，但每个人都收获颇丰。”金桓帝继续说道，“清理一下你的思绪吧，去看看你获得了什么。”
立羽开始回忆整理刚刚发生的一切，惊奇发现自己脑海中竟然已经有了了黑衣人所使用的各种浩技！
进入叔级中阶后每个驭浩师对于浩技的学习都会变慢许多，通常需要十几天甚至一个多月才能初步入门一项浩技，这是因为叔级中阶正式摆脱了简单照猫画虎的学习，而是开始真正理解[浩]的催动和运转，故而单单在理解记忆这一步骤就需要驭浩师们付出很大努力，更不用谈付诸实践。而立羽在短短一天就记住了多项浩技。
“他们的浩技......”
“很好，你记住了多少？”金桓帝问道。
“全部......”立羽还沉浸其中。
“全部？吾当初也只记住了一半啊......”金桓帝再次感叹，身边这位少年带给他的惊喜已经太多，“镜子上出结果了吗，念予吾听。”
立羽这才发现镜子上显现出了一些字迹，是金焰文字，但还好立羽已经可以认出一些，尽管他掌握得很不熟练。
“平阶而……瞬杀，越阶以智勇取胜，越一又半而苦战至平，越二则勉强格挡......其智可叹，其勇可嘉......然其[浩]怪矣，此果不可妄判，烦请自择。”立羽念给金桓帝听，念到“其[浩]怪矣”时他心里咯噔一下，这点仍旧与苏武带他测试的结果一致。
“越阶而战......你可知道，你的对手都是各阶巅峰的水平，能打赢本阶的对手便已是人中龙凤？”金桓帝愈加震惊。
“我当然不知道啊......”立羽有些无语。
“至于你的[浩]......吾开始也感受到有些奇怪之处，却无所思绪。”金桓帝顿了顿，“吾有一友，素善于此，如果你有缘相见，他或许能为你解答。”
“前辈可知，贵友今何在？”立羽来了精神。
“不知，有缘自相遇，如若相遇，请转达吾不悔与之为友。”
“晚辈谨记。”期待之心又沉了下去。
“既然明镜无法抉择，就由吾抉择——吾同样不悔与你相遇，带走它们吧，圣钢与明镜，这些会成为你最好的助力。”金桓帝语中带笑，“明镜在你突破至仲级后还可使用一次，到时你会受益更多。至于圣钢——事实上，吾为金焰第七代帝王，而第一个棺椁内，便存放着迄今所有圣钢。”
“前辈不怕被贼人开馆带走吗？”立羽惊讶。
“哼......不惧。”大量金桓帝残存的[浩]从束灵钢中冲出，注入藏有圣钢棺椁上的束灵钢，圣钢棺椁发出巨大的“嗡嗡”声，不久后棺椁打开，圣钢与棺椁侧面竟是融为一体嵌于地面，根本无法移动。
金桓帝残存的[浩]再次注入圣钢，圣钢与棺椁侧面分出一道平滑如镜的缝隙。
“它竟还能与前辈感应......”立羽看呆了，这是目前所有金属都无法做到的特质。
“圣钢不会成为无主之物，若非吾解咒，即使吾之[浩]全部散尽，外人也休想得到......”金桓帝的声音已经很小，“吾已经耗尽几乎所有残存之[浩]开启棺椁，圣钢即将属于你。”
“圣钢的主人为何不是和帝......”立羽有些疑惑。
“他尚年轻，本应......”金桓帝悲怆。
立羽催动手镯取走圣钢，向金桓帝的棺椁深深行礼。
“你可以走了。”金桓帝的声音已经小到很难听见。
“谢前辈。”立羽向外走去。
路过桓帝棺椁时，立羽身旁再次传来很小的声音，似耳边细语：“吾有所预感，如遇愤恨难平之事，请为苍生......”
手镯传来震动，立羽知道圣钢正式成为了无主之物，他将自己的[浩]注入其中。
立羽走出仁殿，一路上步子有些沉重。
尽管他得到了很多——甚至其他人寻找一生也无法获得的传说之物，但这并不足以使他开心，因为他知道了这背后所沉淀的历史。
改革、昌盛、背叛、杀戮、没落......天上明月轮回，历史的潮涨潮退也总是相似。立羽努力观察这座钢铁之城，希望尽可能多地记住它的一切，可惜已经是深夜，立羽无法看到细节，况且时间紧迫，他已经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不及时回去，他还可能引起校方的怀疑。
立羽尽快返回传送点，走入来时的传送门内。
......
3号队伍与11号队伍前后交替掩护而行，两支队伍的移动十分迅速。
“前面有一个人停了下来。”易颜也示意所有人放缓速度戒备四周，以防周围或者前方遇到埋伏，所有人高度戒备，慢慢靠近停下那人。
一连串的火焰小蛇忽然从拐角处出现，冲着七人撕咬而来，大家迅速后退清理小蛇，但小蛇似乎源源不断，虽然每一波数量都不大，但已经来了很多波。
“不对......中计了，他们是想拖延时间！”苏秋忽然叫道，随后直接踏入蛇群朝着转角冲去，完全不顾这些蛇咬到他的腿，他发现这些蛇徒有其表，被咬后只有浅浅的灼烧感。
众人见状也一边清理蛇一边追了上去，越过转角，才发现对方一人被束缚在了此处动弹不得，小蛇是他的浩技幻化而成，他只是利用这转角的视野盲区而尽量拖住时间。
“说，怎么回事。”易颜质问。
“我与其他三人一起前行的时候不小心踏入此处陷阱，只好在这里尽量拖延时间。”那人眼见自己已经暴露，便坦然交代。
“留一个人看着他，其他人接着追。”七人简单商议后继续行动。
三人对视，决定先隐藏起来，本来他们打算直接打反击，但如今突生意外折损一人，只能躲在暗处悄悄下手，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易颜在大厅入口停了下来，示意其他人留在门口伺机而动，已经暴露的三人先上。
三人走向大厅中央环顾四周，易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早已全神贯注于丝毫异动。刹那间两道黑影闪出，剑芒直指易颜——好在易颜有所准备，翻滚躲开后迅速与其余二人加入缠斗，前面的队伍眼见偷袭失败，只好全部出动，场面一时陷入混乱。入口外三人在确认周围安全后留下苏璇守门，苏秋和另外一人悄悄潜入战场——五打三，原本还能勉强僵持的三人被摧枯拉朽般碾平。
“外面或许还有人守株待兔……我们一起走如何……”前面的队伍还想争取生机。
易颜正想拒绝，旁边一人却说道：“可以啊，把你们的参赛证交出来，出去后还你们。”
被俘三人相互对视，心生迟疑。
“快点决定吧，要么现在就出局，要么还能留有一次机会。”
“好吧，希望你说话算数。”相较于现在就出局，他们只能接受3号队伍给出的选择，三人极不情愿地交出了参赛证。
“很好，走吧……对了，等会儿所得，你们两份，我们各四份。”
苏璇也进入厅内，三支队伍为保证互不私吞，各自交换队员分三队探索，遗迹内通道繁多复杂，有些还设有陷阱，所有人都必须缓慢小心前行。
……
又是一阵头痛，立羽因为害怕有其他人在遗迹武库内而隔着石砖等了很久，这期间他不得不遭受着传送隧道的折磨，况且他的等级已被压制，难受程度对比去时只增不减。
立羽确认再没有其他人，他顶开石砖爬出来，缝隙中藏着的参赛证还在，他的心放下许多。
时间不会等待立羽，他经过休息后快速趁着夜色出发，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快速与其余三人汇合，不过在离开之前立羽也没忘记收些“破铜烂铁”来应付其他人。
月色如银，映照秋霜满地——可刚出遗迹的立羽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迎头碰上了一支四人小队。
“［盛火华幕］。”火墙高高筑起，四人被分割成四个独立的小格，立羽趁着对方反应不及，快速穿过火幕朝着最近的一人一拳挥下，附着［魔火绽］的拳头直接将对方参赛证护盾激活。
“18号队伍。”立羽自言自语，火球环绕周身，随时准备攻击其余目标。
“炸。”立羽进入第二格，［灵火聚］骤然轰击在对方身上，身着18-1队服的人同样难以躲避，草草凝聚的简易护盾被轻易击碎，一时间倒地难起。
立羽并没有着急继续动手，他缓缓结印，［沉心阅火］有了雏形。
18号队伍其他两人感应到队友重伤，终于不顾危险冲了过来，却撞上立羽刚准备好的火种立方体。
立羽向两人甩去，立方体在他们中间爆炸，强大的冲击将赶来支援的队友推飞。
立羽眼神露出失望，随手淘汰了身边的18-3，再次凝结火球，准备终结远处的1号和4号队员。
“嗯？”立羽顿了一下，他才发觉刚刚打的太爽忘记估算了自己的［浩］，而之前过传送点又消耗了大量的［浩］来凝结护盾，现在储备竟然不够用了！
“行吧行吧。”立羽有些无语，既然不能帅到底，那就走路过去补刀——反正二人重伤也跑不了。
立羽淘汰一人，刚刚转身看向另一人，远处一支金色的利箭将最后那人淘汰出局。
箭的主人并没有隐藏自己，她很自然地向立羽走来，步伐活泼，笑声爽朗。
“你好立羽，我是郑韵晨。”她伸出右手。
“你好……”立羽也伸出右手，“可是你为什么抢我人头？”
“他会跑，这个人头你拿不到的。”郑韵晨回答得十分简洁。
“……”立羽无语，表情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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