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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背叛

    永生这个东西,确实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就算是神,也会动心呢……

    “永生,只存在于神灵纪元的上位神以及更高位的神灵或者低阶的特殊神。而在那个时代,自然产生的特殊神少之又少,上位神更是凤毛麟角。除却最初的几位神主,上位神神力异变拥有可以和神主对抗的力量,这类的神灵更是屈指可数。

    关于神灵纪元,神灵的社会和人类社会又是如此的相似。在最基层的神灵就是低阶的神,更多的便是使神者和那些杂合神兽。

    低阶的神一部分是这个世界充沛的元素神性力量衍生的,但构成这一层级最多的则是上位神和神主们的实验。他们或为了增强自己势力的战力,或为了追求阴阳这种更上一层的神性,或只为了推衍更为丰富的神性元素的乐趣增等。总之,那些伟大的神灵们。向普通的人类或者使神者、植物、兽类等等注入自己的神能,然后观察他们的变化。这些试验品在那个神性充沛的时代基本都会存活下来,神力的充沛,他们可以更为迅速且安全的度过神劫。但,也就是由于这类神灵数量的激增,千百年的成长,它们带着自己曾被众神支配的怨气强大着,也就导致了神灵纪元危机的到来。

    众神们,沉浸在创造不同属类的乐趣中的统治者们,终于在现实中睁开了它们做梦的双眼。数不清的试验品自被创造后就在掠夺着,他们疯狂的成长,为了获得神阶,成为它们。他们的成长对于这个世界的神性能量掠夺太多,就相当于现在的人口激增导致资源不足,这类神的数量有增无减则导致世界神性能量产出的供应不足,神性浓度下降。所以,那些普通的下位神灵们较早的开始了死亡……

    这种异常的状况给其他低阶神灵带来了巨大的恐慌,这也势必会导致冲突的发生。且它们是神灵纪元的基础,这也导致了神战由之前的暗中备战过渡为正面爆发。世界神性浓度的下降,也凸显了部分区域的独特,被称为灵脉,这些都是神性资源仍丰沛的区域。神,一直认为人是卑贱的,人有着诸多劣根性,有诸多不能。它们认为自己的崇高无上,但却不要忘记它们最初便是依靠人类才得以降临的。或许,天命总是喜欢开玩笑的,这就是一场实验游戏。在这时,神隐藏的劣根性便也表现出来了。为了抢夺灵脉,神灵们也拉帮结派,如同它们看不起的人类一般为了生存而争斗着……”

    “时间太过久远了,战火纷飞,记忆都浑浊了,也可能有误差,有些,或许只是猜测”

    “所以你是想说你许诺我的只是一个谎言吗?”

    “弑神阁是你们在东方势力版图的一颗钉子,你可不要想着仗着屠天就可以在华夏耍手段捉弄我了”

    “这怎么可能,我的心里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瞒得住你呢,獬豸(xiezhi)”“不过,虽然你存在久远,但你之前为无形之体,自无形化有形距今也不是很久,寿命充足的很,这般执着神阶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是说另有他用?”“我,对你的秘密可是感兴趣的很”

    “谁不想成神呢,追求更高的力量呢。时代要变了,力量才是保证。”

    “不要试图耍什么花招,起码在华夏,就算是屠天暂时也不敢有什么大的举动。”

    “这里,可还不是你们现在就可以动手的”

    ……

    屠天,自那一战后便销声匿迹了许多年,没有人知道他们想图谋什么,但清楚的是,屠天里是有神灵的存在,且不止一位,等阶不明。弑神阁,属实是一个不起眼小势力,却让人难以注意它算得上是中华大陆中的一个有着数不清的悠久历史的使神者门派。延续到了后人类文明,经历太多场争斗的弑神阁,在现世已经没有一位神灵了。他们仅有的几位老人,虽然也不知道自己拥有的荣光,却也带领着使徒们蓬勃向上。他们破译着上古残存下来的故老遗留下来的只言片语的神言文稿,现在的弑神阁对于自身都充满着迷茫,他们仍然寻找着……

    后世断层后兴起的使神派别多与宗教有关。尤其是佛、道、还有一些区域性的所谓的修仙门派。弑神阁的后人也曾对自己的派名讨论过,作为使神,神灵便是追求,成神的路便是归宿。但他们可能不敢想到,有使神以诛杀神灵为使命。弑神阁的存在本就不是和其他使神者门派那样追求、拥护神灵的力量。历史追溯到神灵纪元,它的创立初意便是复仇,向神灵复仇。神灵纪元,神灵统治欺压于世,其中无神辈类多少黑暗。跳脱了无神的使神们获得了神力,他们的念头多少会有向那些统治的神灵、欺压自身的神灵们复仇。神灵纪元时还有许多使神者门派,也有如同弑神阁一样对神灵充满敌意的派别。他们痛恨神灵曾将他们看做蝼蚁,当做奴隶,他们明白自己是神灵的试验品,是被舍弃的“材料”。神灵自认为高高在上,但是它们没想到的是,也就是因为这种实验,神灵纪元,失控了……

    弑神阁的主任二把手,解之。本体是山海经异兽獬豸。獬豸(xièzhì),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神兽,古籍记载其体形大者如牛,小者如羊,类似麒麟,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双目明亮有神,额上通常长一角。传说獬豸拥有很高的智慧,懂人言知人性。它怒目圆睁,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发现奸邪的官员,就用角把他触倒,然后吃下肚子。它能辨曲直,又有神羊之称,它是勇猛、公正的象征,是司法“正大光明”“清平公正”的象征。也称“直辨兽”,“触邪”。其实,最初的獬是没有形体的,依靠存在于心中的秘密或是情感而食,也会吃掉黑暗邪念的人的灵魂。后来曾入过佛教,在这期间不知为何有了形体,为佛兽谛听。

    当然,这些都是传说,所说的瑞兽或是凶兽不过都是后来人想象命名的,主要是看它们的行为是否迫害人类生活罢了。其实,无论是山海经的神兽,还是那些古今中外的神话人物、奇异种族等或多或少都是曾存在过的。它们是神灵时代到后人类文明过渡的存在,就算到了后人类文明也没有谁敢保证它们就真的消失了……

    神农架神之谷内,一位身着汉服的儒生装扮的少年人模样出现在春和明的旁边说自己替统领来传话,告知明:弑神阁,已经不存在了。听到这个消息,明,愣住了。少年人接着说道:“统领告知,因为弑神阁内有叛徒,与东瀛的屠天支部里应外合。因为弑神阁的据点是不断变化的,这次移动到敌人势力范围。在东西方使神势力大局的矛盾形势下,这次对方去陪是有神阶出动,不过是别由一些人阶使神高手去围堵捉拿。可能是借没有神灵存在的弑神阁羞辱东方使神界。不过发现弑神阁内爆发了一股神秘力量逃窜离去,但那片时空领域却再没有一丝生的气息,目前弑神阁的那块空间领域已经被全面封死了。”“本来我们这边也有意打算入世,位于东方密地也不惧怕招惹屠天。但是,弑神阁据点太远,居然移动到了东西交接附近的浑杂界,且东方多对弑神阁这一势力少了解,认为它神秘而强大,没想到过了猜测。面对这场突然袭击,早已经衰弱的弑神阁经不住这场动乱。派去的几个人阶使神被屠天和东瀛的在半路阻拦,等到赶到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少年人传完话转身打算离去,使神界向来是不太平的,自己也曾经历过血与乱。

    每个处于这方世界中的存在,命运交织,随着潮起伴着潮落,唯有绝对的实力决定着那些出现和消失,决定着是谁该恐惧,决定着世界的走向……

    听到这个轰动到不真切的消息,明呆坐在水畔。指引他进入这个世界过了这许多时间的那些人就这样离开了自己的世界,一切如同一场梦般,多希望是一场梦,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会寻找父母的孤儿。

    老者无声的出现在明的身旁。

    “你是谁,那些是真的么?你是怎么知道的。”明颤抖着声音询问。他不敢想象,自己才刚刚算是融入这个神秘莫测的使神界,才刚刚和那些人建立起一些亲密的联系,可现在,全都消失了。留下的,除了悲伤,疑惑,就是迷茫……

    “我和你们的阁主有一些交情,虽然我也想帮你们,但这次确实有点突然。且他曾说,弑神阁第五纪元劫有一场无法躲避的劫难。因果之力的约束,他希望我,不要触犯禁忌,只要帮助引导庇护弑神阁的幸存者,只有这样弑神阁才可以历劫重生。他说这是死亡中的生机,也关乎弑神阁是否可以在这次的时代转变中存活强大下去,改变一些东西。”

    “第五劫已经过去,时代迎来了新的转折,有些老东西是时候彻底消失了”

    “有些东西只有靠自己,别人是没有办法的。”

    “这个在结界外的人你认不认识。”说着,老者挥手天空出现投影,一位少年嘴角溢出鲜血,眉头紧皱倒在地上。“是墨哥”明激动且慌张的请求老人帮墨带进来为其疗伤,他现在就只剩墨和蝶在身边了,还不知道月姐和小七怎么样了。弑神阁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明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想等着墨和蝶醒了再做打算……

    老者带着墨回来,为其稳住伤势,也施法放在蝶的旁边,用灵湖水洗涤,神性渗入祛除体内暗伤。明在这里守候了许久,最后在老者派来的侍者带领下安排休息了。

    黑夜里,一位身披墨袍的银发老者拄着紫晶晶、玉石般剔透的石杖,后面跟着一头紫发如瀑,皮肤白皙的孩子。他们走过结界,在一个高旷的地方停住。外面的月亮朦胧着,厚厚的云层笼罩着。老者褪去长袍,单手挥杖,月光片刻如瀑倾泻,刚才被云层遮盖的星辰也光芒大作透过黑暗照在大地。老者嘴中吟咏着,石杖接引星辰月光,脚下逐渐浮现群星罗列的星盘,星盘变幻着、诉说着……

    “神农架,古之遗,神有迹,灵脉泄,硝烟起……”卜算结束,老者便又披好袍子,沿着原路返回,小孩儿静静地跟着,悄无声息,老者步伐沉重但眸中又带着些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