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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战后的冲突 琴酒VS爱尔兰

    就这样,清木等人很快就跟位在外面的秘密调查局的人展开了激烈的打斗,很快就将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士”打了个七零八落,“这...这怎么可能!这些小鬼也太厉害了吧!快撤!”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这些没经过什么残酷战争的警员也有些招架不住,领头的人也立即下达了撤退命令。“这...这怎么可能!这三个少年果然不是普通人!副局长,我看我们还是快撤退吧!”眼见战场的情势发展,刚才那位便衣男子急忙向刚才那位副局长请示道。“嗯,看这情形也只能如此了!不管怎么说,这些普通的警员怎么也不能和我们那些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员相比,你先让他们撤退吧!等一下我会向山本局长报告的,到时候再重新拟定作战策略!”听到这个便衣男子的请示,副局长也果断的做出抉择。“是,副局长!我立刻照办!”听完副局长下达的命令,这个便衣男子连忙答应下来,随即向那些警员下达了撤退命令,并对其进行掩护。听见撤退命令,这些警员也不敢恋战,立即进行撤退和和疏散,他们刚才可见识到了羽华三人的厉害,因此也有些心生胆怯,而且他们可没伟大到做无意义的牺牲,对付这些恐怖份子的事本来就不归他们管,他们只不过是碍于情面不好拒绝才勉为其难的跟上来充数的,他们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所以二话没说,无一例外的果断选择撤退。

    就在不到5分钟的时间已经完全撤退,几乎连一个人影也找不到了。羽华三人也没打算深追,见他们已经全部撤离后也纷纷收起了身上的杀气,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刚才那翻折腾也折腾得够累了,“呵呵,哎哟!他们总算通通被我们打跑了!”看着他们人都跑光,清木总算松了一口气,得意地说道,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要是再这样打持久战的话,他们全都得体力不支而倒下。刚才和琴酒对恃所受的创伤本来就不轻,辛亏刚才对付的都是些没有经过什么实战经验的普通警员,要是他们真的派出特殊的防暴精英部队的话,他们现在恐怕已经集体蹲监狱去了。想到这里,清木还是有些心有余悸,随即转过身向影一说道:“呵呵,刚才真是谢谢你啦,小鬼!没想到你也挺有本事的,竟然敢跟琴酒硬碰硬,之前多有得罪,我先在这里向你说声抱歉!”“没错,影一,真的很谢谢你!不过没想到你也在和组织作对呀!不管怎么说,今天要不是你相救,可能我已经栽倒在这里了!”看见清木为自己的事道谢,羽华也有些歉意地向影一进行道谢。不过,听到他们的道谢之后,影一却充满不屑地说道:“哼,你们可不要误会,我之所以救你们,只不过是不想以后再多一个敌人而已,况且这也是解决琴酒最好的机会!”说到这里,影一用那充满不屑的眼神看向羽华,淡淡地说道:“还有,我先奉劝你们一句,如果你们害怕这个组织的话,还是老老实实躲在家里吧!这里交给我们处理就行,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歼灭这个组织的,所以你们还是乖乖回家吧!免得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说着,影一移开那充满不屑的眼神,优雅地转过身去,再也没有多看他们一眼。本来刚赶走琴酒,心情还算不错的清木,看见影一那充满不屑的态度,顿时就来气,大怒道:“你...你说什么?你这小鬼说谁碍手碍脚呀!我们可是诚心诚意地向你道谢耶,你看你那是什么态度啊!”“清...清木,冷静点!”看见清木因为听到刚才那番话而暴走,羽华赶忙拉住,连连劝解道:“不管怎么说,影一刚才也救过我们一命,而且我们刚才不还是并肩作战的好伙伴吗?”听到羽华的劝解,清木嘴角不时发出冷笑,对影一冷嘲热讽地说道:“呵呵,还好伙伴?人家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况且我才不想承认这种目中无人的小鬼是我的伙伴呢!”“可是,清木...”听到清木竟然把话说到这种地步,羽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说到一半又收了回去。现场的气氛顿时陷入沉默当中,过了许久,影一终于开口打破了这片沉默,他的眼神仿佛有些陷入沉醉当中般冷笑着说道:“呵呵,看来果然是如此...我们果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虽然我们的目标是一致,但想法看来有些偏差!你们还是太天真了,你知道我跟你们不同的是什么吗?没错,虽然我们同样手染鲜血,但是我跟你们有一个地方是不同的!”说到这里,影一顿了顿,仿佛自问自答地说道:“那就是我对敌人能做到绝对的残忍,甚至是心狠手辣!在和敌人交战时夹杂个人感情可是禁忌,绝不能在和敌人作战时带有一丝感情,所以必须得做到无情!无论敌人怎么向你求饶,都不能对他们手软,必须确实的将他们解决掉!这就是你们所欠缺的东西!”说完这些话,影一再次望向羽华,淡淡地说道:“不过,现在跟你们这些不愁吃穿的大少爷说这些好像没什么意义!”“你说什么?你这小鬼...”“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的!”听到影一这番不屑的言论,清木正想反驳,但羽华却打断清木的话,下定决心坚定地说道:“或许你说的没错,我可能的确做不到对敌人彻底的无情,更做不到在战斗中舍弃掉自己的感情,但是我也有你所没有的东西!”说着,羽华深深地吸了口气,自信地说道:“那就是我这颗向往和平的心!”听完羽华的话,这让影一也有些动容,但更多的还是震惊,没想到一个杀过人的罪人竟然还会如此向往和平,这是哪来的自信,像他们这些杀过人的人应该都有做好准备下地狱的觉悟了才对,因为他们知道自从他们杀人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无法再回头了,等着他们的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警局监狱的大门将会永远向他们敞开;而另一条就是更为绝望的不归路,那就是“死亡”!但是在他眼前的这位杀过人的少年,他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还有向往和平的资格?他又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活在阳光下呢?但不管怎么样,他这一刻的笑容是那么真诚和自信,这让影一再次想起了他那个在家的老哥,嘴角也渐渐浮出一丝笑意,不由的心里想道,不管这个少年以后会怎么样,不过只要他永远记得今天他那抹坚定而自信的笑容,那就足够了!但是影一还是不肯认同他们的做法,转过身,收起他的微笑,冷冷地说道:“哼,看来我们果然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啊!不管怎么样,我应该在你们放了琴酒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才对,竟然还跟你们说那么多没用的废话!你们好自为之吧!”说着,影一随地捡起地上几把枪,正准备离开,“等一下,影一!”这时,羽华大声地朝影一方向叫道,随即看了看他手臂,担心地说道:“你的手臂也受伤了,我看我先用光遁帮你做下紧急治疗吧!”听到羽华的话,影一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枪伤,虽然刚才用撕开的衣服当绷带做了些紧急处理,但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使伤口再次裂开,现在还在不停地渗血。“喔,你说你说这个呀?不必了,我会自己进行处理的!”说着,影一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只留下羽华和清木两人默默地站在原地,看见对方落寞的神情,双方都不知道怎样去安慰对方,所以只能保持沉默。就这样,沉默了许久,羽华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这片沉默,“清...清木,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恐怕我这次已经...”说到这里,羽华也没有再接着往下说,但清木也大致猜到他想说什么,随即走过去,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羽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小声地安慰道:“呵呵,没事啦!但是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的话一定要先通知我,不要什么事都一个人承担,我们不是兄弟吗!兄弟就是在你有难的时候对你伸出援手,在你旁边永远支持你的不是吗?”说着,清木顿了顿,笑着说道:“所以下次如果再碰到这种事的话,一定要先通知我喔,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这让我怎么向明美姐和志保交代呀!志保非杀了我不可!”边说,清木还不时手舞足蹈,做出一些搞怪的动作,想极力逗羽华开心,“嗯!”听到清木的话,羽华也有些豁然开朗,略带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清木!我...我本来是想...”羽华想向清木表示歉意,但他的话还没说完,清木已经将他的嘴堵住,笑着说道:“哎呀!我们两个还说这些干嘛!好了,外面好像也有些冷了,我们快回去吧!林美阿姨应该也把晚饭给做好了,我们回去吃吧!现在已经凌晨6点了,你也应该饿了吧!”说着,清木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随即拉着羽华往横野家走去。“啊!等一下,我先去把那些尸体处理一下再说,要是被附近的人看见,引起骚动就麻烦了!”说着,羽华走过去把那些刚刚不走运被他们杀死的警员以及琴酒带来那些被他打倒在地生死未卜的组织成员全部送进自己的神威空间里,希望能从中找到活口,套出自己姐姐的情报。等收拾完善后,羽华才放心地跟清木回藤堂家。“啊!对了,清木,藤堂叔叔和凉子阿姨呢?昨晚他们怎么没有回来呢?凉子阿姨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走在路上,羽华也提出了他的心里的疑惑,听到他的疑问,清木也有些无奈地回答道:“还不是因为我那混蛋舅舅,他怎么都不肯承认松阪老师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还恬不知耻地让松阪老师把那孩子打掉,我妈妈没有办法,所以只好和我爸爸去大阪找我外公出面解决了。他们今晚大概就会回来了吧!”“喔,是这样啊!我都忘了还有这件破事没处理!”听到清木的回答,羽华也有些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清木,因为昨天有些烦心事,所以没有和你一起去,真是不好意思!”“哎呀!没什么,这些家事,我们还能自行处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看到羽华表示歉意,清木连连摆手,笑着说道。“嗯,好的!”听到清木的话后,羽华才意识到自己管的太多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家务事,怎么样也轮不到自己插手,况且就算自己插手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人家也未必会听他的,总不能又去打人家一顿吧!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这点羽华心里也很明白,上次也只是一时冲动,羽华也不奢望真的能打醒那个混蛋。算了,想这么多也没用,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还是交给人家去处理吧!自己在瞎参和什么!想到这里,羽华抛开心中的杂念,终于和清木回到了“久违”的藤堂家。

    而另一方面,琴酒也和伏特加等人逃到了一个偏僻的小仓库。这时,琴酒不紧不慢地拿出行动电话,等拨通电话后,对着电话缓缓地说道:“喂,是我!现在我们这边碰到了些麻烦,快点派人来支援,地点是在米花町附近的仓库!如果不知道的话,就拿组织里的电脑查一下我身上戴着的组织所颁发的发信器,限你10分钟之内派人赶到这里,动作快!”说着,还没等对方回应就把电话挂断,随即躺在保时捷上大口喘气,看来刚才羽华对他造成的伤势确实不轻,都过了那么久了,竟然只说短短的几句话就狼狈成这副模样!“哼,琴酒,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刚才不以那个小鬼的姐姐为诱饵,一口气把他带回组织呢?难道你不知道任务失败的后果吗?还是说,你已经有些开始害怕那小鬼身上的力量了?你这胆小鬼!”看着琴酒如此狼狈,又想起刚才那群小鬼一副胜券在握的嘴脸,爱尔兰气都不打一处来,因此开始大声地斥责起琴酒来。现在在他眼里已经根本不把琴酒这个首领放在眼里了!“你...你说什么!爱尔兰,你最好注意你说话的口气,你刚才还不是一样不敢出手,你也不过是那个拿剑小鬼的手下败将,有什么好神气的!”看见爱尔兰如此嚣张地指责自己大哥,伏特加也开始忍无可忍地上去争辩。“喂,你在乱说什么!你这条琴酒养的狗,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琴酒,你最好管好你的狗!听到了没有!”听见伏特加敢这样跟自己说话,爱尔兰更是来气,眼神里透露着杀意,死死地盯着伏特加,这种眼神让人产生浓浓的恐惧感。“喂,你们两个不要吵了!都是自己人,干嘛伤了和气呀!”“就是说嘛!人都跑了,再怎么争也没什么用嘛!”看见爱尔兰和伏特加越争越凶,颇有打起来的架势,卡尔瓦多斯急忙上去劝解,而香缇也对他们之间的纷争感到不屑,有些冷嘲热讽地嘲笑道。“你说什么!卡尔瓦多斯、香缇?我的事你们最好少管,这件事追根究底,你们脱不了责任!”听见香缇的嘲讽,爱尔兰再次翻起了旧账,仿佛好像想把他在组织这么久以来所有的旧账通通发泄出来才甘心。“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次任务失败通通都怪我了!”眼见爱尔兰竟然把开始跟他们翻旧账,香缇很是恼火,气愤地冲上前去跟爱尔兰理论,看见香缇气势汹汹地向自己走来,爱尔兰丝毫没有退缩之意,继续嘲讽道:“哼,本来就是嘛!难道我有哪里说得不对吗?”“你说什么!你这家伙...”“够了!你们都不要给我再吵了,安静点!”听到爱尔兰的嘲讽,爱尔兰本来还想继续争论,但这时琴酒却应声打断了她的话,愤怒地对他们吼道:“你们都给我闭嘴,这有什么好吵的!总而言之,我自有我的打算,在这之前,你们都给我原地待命就是了!”听到琴酒的吼声,现场的气氛顿时僵下来,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因为他们都感觉到了琴酒隐隐上升的杀气,所以生怕自己真的惹火他后,后果不堪设想。就这样,现场的气氛沉寂下来,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见,但这时,爱尔兰再次用那充满不屑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平静,冷笑着说道:“哼,你冲着我们吼有什么用!不管怎么样,这次任务失败的事实是改变不了的了,这次任务的失败,老板肯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恐怕你的地位也很难保住了吧!”说到这里,爱尔兰得意地用那嘲讽的眼神看了琴酒一眼,嘴角露出那难以掩饰的笑容,继续说道:“哼,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在那边对我们摆架子呀!”“你...你说什么!”面对爱尔兰的挑衅,再看到他那副得意的嘴脸,伏特加怎么也气不过,但琴酒的脸色却丝毫没有波动,仍然保持着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淡淡地说道:“这件事就先放下吧!等一个月后就能知道结果了!”“你...你说什么?”面对琴酒这副好像事不关己的态度,爱尔兰很是恼火,对琴酒大声地斥责道:“你在说什么梦话?你以为宫野羽华那个小鬼会蠢到自己送上门来吗?你少天真了,现在我们应该重振旗鼓,马上去攻打他们!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得在第一时间将他拿下才对!”说着,还用鄙夷的眼神向琴酒挑衅道:“怎么?难道你害怕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也大可不去,就由我来代替你这个胆小鬼去就行了,你就好好感谢我吧!哈哈哈哈...”说到这里,爱尔兰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这刺耳的笑声让在场的包括伏特加在内,还有卡尔瓦多斯都感到不悦,但也懒得理他,要不然如果真的惹琴酒生气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可和爱尔兰这种不怕死的家伙不一样,他们都曾经深刻体会过琴酒身上那股可怕又骇人的力量,而且已经深入骨髓般让他们至今难以忘怀。但琴酒丝毫没有理会爱尔兰的谩骂,淡淡地说道:“传令下去,让他们派人牢牢监视着藤堂集团的一举一动,但没有我的命令绝不要擅自对宫野羽华出手!”“哟!怎么了?难道你害怕了吗?竟然还派几只看门狗去帮人家看门,你这个失败的丧家犬还真不闲丢人!”眼见琴酒对自己的挑衅无动于衷,爱尔兰继续冷嘲热讽地说道,心想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这时,听到爱尔兰嘲讽的琴酒终于开口说道:“没错,我的确是叫一群看门狗去看门,而这些看门狗的总指挥就交给你负责了!”“你...你说什么!”本来只是想对琴酒做些什么出一下气,看琴酒没有回嘴的意思而正想就这样算了的爱尔兰却听到了从琴酒嘴里一字一顿说出这句话,爱尔兰本来有些消去的气再次涌起,冲着琴酒大声地骂道:“你最好别给我太得意,琴酒,你刚才骂谁看门狗啊?啊?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说着,出乎意料地从怀里掏出一把枪直接对准琴酒的脑门,恶狠狠地说道:“啊?说话呀?琴酒!有本事的话你再给我说一遍!”“哎呀!好啦!大家都是自己人,随便闹闹不要紧,你们可别来真的!”“就是呀!爱尔兰,大家都是一起出任务的同伴,不要伤了和气嘛!”眼见两人依然争吵不休,爱尔兰正有准备动手的架势,卡尔瓦多斯立即拉住他,香缇也在一旁进行劝解,但爱尔兰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卡尔瓦多斯只好竭尽全力将他压制住,顿时现场的气氛闹得不可开交,就在这种紧要关头,一个声音终于传来阻止了这场乱子:“你说同伴?哼,你们少给我开玩笑了!就凭你们也有资格用同伴这个词称呼我?嘿嘿,少笑死人了!丑话说在前面,我根本没把你们这些家伙放在眼里,你们充其量只不过是我的手下罢了!哼,所以你们最好认清自己的立场!”“你...你说什么!琴酒,你这是什么意思?”听了琴酒这充满不屑且惊人的话语,卡尔瓦多斯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就是说嘛!琴酒,你这样说也太过分了吧!”听到卡尔瓦多斯的反问,香缇也有些不解地看向琴酒,疑惑地反驳道。听到他们的反驳和疑问,琴酒依然无动于衷,冷笑着说道:“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难道你们还听不懂吗?一群只会拿狙击枪乱射的笨蛋!”说着,将视线转开,再也没有看他们三个一眼。“喂,琴酒!你这家伙神气什么?有种你给我再说一遍呀!”听到刚才那句藐视他们的话,爱尔兰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将手上的杯子摔在地上,向琴酒大吼道,似乎是准备向琴酒下达最后的挑战书,这次因为琴酒刚才说的话,卡尔瓦多斯和香缇也再也没有劝架的意思,虽然站在旁边一句话都没说,但显然已经默认了爱尔兰动手的举动,虽然他们不敢正面与琴酒为敌,但他们完全可以在在旁边一句话都不说静观其变,等他们俩分出胜负再决定投靠哪一边,这种“巨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事何乐而不为呢!本来他们以为琴酒也会不甘示弱地站起来接受爱尔兰的挑战,但没想到琴酒仍然稳稳地坐在位子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缓缓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和香烟慢慢地点上,深吸了一口气,一只眼睛瞥向爱尔兰,不屑地说道:“别给我在那边乱叫,吵死人了!我先说清楚,我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在跟你瞎耗!”“你...”没想到琴酒竟然还敢如此嚣张地对自己说话,这让爱尔兰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心里很是愤怒,气急败坏地吼道:“该死的琴酒,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好看,你给我...”“呵呵,你们的感情还是那么好啊!”正当爱尔兰实在忍不住想给琴酒颜色看看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赫然一看,竟然是苦艾酒,这让爱尔兰不禁有些吃惊,诧异地说道:“苦...苦艾酒,你怎么会在这里?”随即有些谨慎地盯着苦艾酒,心里的疑惑却无从发问。听到爱尔兰的疑问,苦艾酒却丝毫没有理会,有些调侃地对琴酒说道:“呵呵,怎么了?你们整天这样吵来吵去不嫌累吗?”“哼,我才懒得跟他吵!”听到苦艾酒的调侃,琴酒更是不屑地随口应道,随即把手中的香烟掐灭,他也不想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于是随口转移话题,淡淡地说道:“话说回来,你来的也太慢了吧!”说着,用警惕的眼神冷冷地看了苦艾酒一眼,“喔,你说这个啊?不好意思,我有些事耽搁了一些时间!”眼见琴酒对自己有些产生怀疑,苦艾酒仍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随口附和道。这时卡尔瓦多斯和香缇也向他们这边走过来,听到他们的对话,卡尔瓦多斯先开口提出自己的疑问,不解地问道:“苦艾酒,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是老板叫你来的吗?”说着,把自己手中的一杯调好的鸡尾酒放到桌子上,笑着说道:“来,请用吧!”“喔,谢了,卡尔瓦多斯!这次的任务也辛苦你了,你的表现还算不错,继续努力吧!”苦艾酒一边拿起桌上的鸡尾酒,一边向卡尔瓦多斯说道。“哼,你倒是挺受老板赏识的嘛!不过,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刚才拼死跟敌人交战的时候你不来,偏偏在我们战斗结束后才厚着脸皮跑出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时,站在旁边的香缇看见苦艾酒这一副不可一世的态度,终于开口嘲讽道:“难道是想来邀功的吗?你这女人还真够不要脸的!”“闭嘴,香缇!是我叫苦艾酒过来善后的!”说着,琴酒瞪大双眼紧逼香缇,香缇只好闭嘴。眼见现场的气氛有些僵,苦艾酒半开玩笑地嘲讽道:“呵呵,想不到你竟然能把那个小鬼的姐姐拿来做诱饵,看来老板倒是挺器重你的嘛!”“哼,这算什么!竟然利用人质,真够卑鄙的!就算不用这种卑鄙手段,我也绝不会输给那些小鬼的!我才不像某人这么没用呢!”听到苦艾酒的嘲讽,琴酒没有说话,爱尔兰就抢先说道,并大声嘲笑琴酒的无能,这让伏特加感到大为恼火,对爱尔兰理论道:“你说什么!你还不是一样,被那个拿剑的小鬼打得很惨,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啊!”说完,随即对琴酒称赞道:“不过,真有你的,大哥!真没想到你会想出这么高明的办法,并向老板要来那个小鬼的姐姐当人质,大哥真是比我们想的远多了!”“那当然了,笨蛋,伏特加,你给我闭嘴!”没想到伏特加的称赞没有让琴酒高兴,反倒让琴酒感到更加不爽,这让伏特加感到十分疑惑,但看琴酒如此气愤,他也不敢多问。苦艾酒明显知道琴酒的情绪会这样的原因,但仍装做不知情地嘲讽道:“哎哟!怎么了?人家伏特加可是在夸你,你干嘛这么生气呀!”“哼,苦艾酒,不要再装了吧!”琴酒本来就在气头上,现在又听到苦艾酒的冷嘲热讽,心里更是恼火,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手上根本就没有那对姐妹吧!你这样讽刺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哎呀!我哪敢呀!我还以为你真的有嘛!哪知道你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呢!”听到琴酒开口承认,苦艾酒很是得意,但还是假装无辜的笑着说道。“切,真是令人火大的女人!”看见苦艾酒那副装无辜的模样,琴酒气得不打一处来,但也拿这个女人没辙,谁叫他现在找这个女人有事相求,只好忍了。“哼,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啊!切,琴酒,你可真够没用的,对付这几个小鬼竟然还要耍这种贱招,连我都替你感到丢人!”听到苦艾酒和琴酒的对话,爱尔兰更是神气,冲着琴酒半是指责半是嘲讽地说道。但琴酒仍是不以为然,坐在那一声不吭,仿佛没有听见似的,这让爱尔兰更是恼火,冲着琴酒大骂道:“琴酒,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装做没听见就没事了吗?我就是讨厌你这种唯我独尊的态度,你从始至终都没把我放在眼里吧!不过你给我走着瞧,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证明我的能力在你之上的!”爱尔兰这番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惊,就连苦艾酒也饶有兴趣的看着爱尔兰,她也没有想到爱尔兰的野心这么大,不知道该说他是有勇无谋,还是不知天高地厚,明明知道自己不是琴酒的对手,竟然还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不过,这种勇气还是值得称赞,苦艾酒也想看看凭他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到底能在组织爬到什么地步,这也让她想起了当年的琴酒和波本。看到爱尔兰那副自信满满且不服输的表情,琴酒冷笑着说道:“哼,就凭你?再等十年吧!”“你...你说什么?”爱尔兰见琴酒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否定了自己的决心和能力,顿时气急败坏,大怒道:“琴酒,你这家伙...”“不要太天真了!”正当爱尔兰准备大声辩驳的时候,琴酒终于露出了愤怒的神色,眼神也变得异常严肃,大吼着打断爱尔兰的辩驳,就在这时,琴酒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爱尔兰也没想到琴酒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也被他的气势所压倒,只好闭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咬牙切齿地死瞪着琴酒,很明显的变现出了他的不服气,但他却少见的安分了下来。眼见爱尔兰老实了许多,琴酒才勉强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道:“哼,你给我仔细听好了,照你这种急躁的性子,就算你真的爬到了我这个位置,我敢肯定的告诉你,不出一个月,你还是会同样会被淘汰下来的!”“你...你说什么!琴酒,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听到琴酒给自己未来的败北宣言,爱尔兰很是不满,连连向琴酒追问,随即愤怒地嘲讽道:“这该不会纯属是你自己的嫉妒而已吧!哈哈,一定是这样没错,这只是你对我即将升官感到嫉妒罢了!”说着,爱尔兰大笑起来,眼见爱尔兰这副近似癫狂的状态,琴酒也无奈地摇摇头,淡淡地说道:“看来,你还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吗?这次的任务老板为什么交给我来办而不是交给你!说实话,你的能力绝不在我之下,难道你从来就没想过其中的原因吗?”听到琴酒的话,这让爱尔兰顿时一惊,随即转过身,用几乎快要站不稳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向琴酒走去,嘴里还不知道在嘟哝些什么,歇斯底里地说道:“没...没错!我的能力怎么可能在你之下呢!我...我一定要超越你才行!这就是我这一生的目标!”说着,爱尔兰终于有些恢复神智,随即充满自信得意地说道:“呵呵,你等着吧!我总有一天会超越你给你看的!嘿嘿,到时候你也没有资格瞧不起我了,这...这样的话,我就能替代你的位置,成为组织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领了!哈哈哈哈...”随后,爱尔兰的笑声传遍了整间仓库,琴酒和苦艾酒等人都无一例外的听到了他那毫不掩饰的笑声,爱尔兰的这个野心也让伏特加和卡尔瓦多斯等人无不震惊,没想到爱尔兰竟有如此之大的野心,而且竟敢毫无顾忌的表露在他们面前,这说明刚才那些话不是说笑闹着玩的,今天爱尔兰敢公然向琴酒摊牌,这说明他现在早就对现在的情势有所了解,对战局有相当大的保障。当然,这些话也原原本本的传到了琴酒耳里,琴酒这个气,没想到自己的手下竟敢在这种场合下公然宣告要反抗自己,这还得了!于是,正想拔出枪给爱尔兰一枪的时候,一双手按住了他正要拔枪的手,小声地劝解道:“喂,先别冲动!我看他只不过是喝多了随便说说而已,你跟他较什么劲啊!”仔细一看,劝解的人果然是苦艾酒,这也在琴酒的意料之中,所以也没太大惊小怪,只是咬着牙瞪了她一眼,恨恨地说道:“给我让开!不给他点教训他还真以为我怕他!”说到这里,琴酒使劲挣脱苦艾酒的手,可惜苦艾酒也是练过几手的,琴酒越是想挣脱,她抓得越紧,眼见琴酒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苦艾酒笑着嘲讽道:“怎么?不过就这点小事你也要计较半天呀!真没想到我们的琴酒队长这么小心眼啊!”说着,苦艾酒还特地把“琴酒队长”几个个字故意加重音。“你...你...”听到苦艾酒的话,气得琴酒有些说不出话来,话到嘴边还是把它咽了回去,只好无奈地把枪收了回去,谁让眼前这个女人是组织老板最心爱的女人呢!不管怎么说,总是得给她个面子,把气往肚子里吞,气冲冲地坐回自己的车上喝酒,再也懒得多说一句话。看到琴酒这副小孩子气的模样,苦艾酒暗自偷笑,拿起一杯刚调好的“雪莉酒”走到他跟前,递给他,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颇有兴趣地说道:“那么,接下来的这一个月你打算怎么办呢?这次的任务不成功前,老板应该也不会那么简单放过你吧?你不打算有所行动吗?”“呵呵,不,这倒不用!只要静静等着就行了!”听到苦艾酒的疑问,琴酒也懒得跟她计较刚才那些无聊事,顿时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喂,你该不会真的认为一个月后那个叫宫野羽华的孩子会乖乖地跟我们走吧?”听到琴酒意料之外的答复,这让苦艾酒很是不解,在她想来羽华不是那么好骗的笨蛋,琴酒对他说的那些话破绽太多了,就算当时因为心急而上当这可以理解,但这件事只要仔细思考之后还是能找到很多破绽的,琴酒当初决定用这个计策的时候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在事情泄露后能够立即想出其它对策好能及时逃脱,但如今琴酒这副自信满满且胸有成竹的表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琴酒这出乎意料的反应也让苦艾酒有些一头雾水,眼见苦艾酒那怀疑的目光,琴酒这次露出自信的笑容再三保证道:“呵呵,放心吧!我保证在一个月之内让宫野羽华自愿投靠我们组织!我以我至今为止的地位来做担保,那么就等着看吧!”说着,琴酒的眼睛里透露出了他那浓浓的自信,显然也展现出了他眼神当中所闪烁的坚定。到底琴酒是从哪来的这些自信?羽华又是否会向他所说的自行投向组织的怀抱呢?这都得等一个月后才能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