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杀人
俩人来到一处山洞，山洞直径三米左右，直直的通向远方不知终点。
袁中看着眼前问：“这是哪？怎么黑黢黢的！”
“抵剑阁”
“那不应该是个楼阁吗？怎么是山洞？”
“无知！”
说完就领着袁中前行，走了百十米，豁然开朗。
一处高十多米，直径二十多米的洞窟。
洞窟中央有六层楼梯，每两层楼梯间会有一处缓台，缓台伸出一条两米宽的过道与洞窟墙壁支出的过道相连，洞窟墙壁是一间间被金属栏杆挡住的洞穴。
袁中看着如同秘密基地的洞窟问翻天：“天姨，你带我来这干嘛？不是说找大量高质量灵力吗？”
翻天带袁中来到一层的一处洞穴前停下，袁中看到金属栏杆表面有层薄膜，薄膜后面是一个人，一个蓬头垢面少了一条腿的残疾男子。
翻天指了指面前的男子：“这就是高质量灵力，而这座监狱有几百个这样的，还有几十个比他质量更高的，这算不算大量高质量灵力？”
袁中呆呆地看着翻天比自己还细嫩的脸说着比魔鬼还可怕的言语，嘴唇动了动，用干涸的声音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吸他？”
“不然呢，我带你过来逛公园吗？”
“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我怎么吸？吸完他是不是就死了？”
“你电视剧看太多，他是修行者，你吸完，他还能自己恢复，循环利用多好。”
“要吸你自己吸。”
“我本来就吸着啊！”
袁中惊讶的看着翻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翻天不在意袁中看异类的眼光，淡淡地说：“整个学院凭什么运行，你们每天走的传送门凭什么二十四小时送你们去想去的地方，这些能量凭空而来吗？”
“那也不能吸人啊！那是活生生会走会蹦会说话的人啊！”
“谁说他们是人？你眼前这个仗着自己是修行者，酒后猥亵一个女的，女的老公知道后，找上门要个说法，他把男的腿打折后脱光衣服从楼梯上踹了下去，至今昏迷不醒，然后不断地猥亵女的，还杀了他们的孩子，你管这样的叫人？”
说完蒿着袁中的衣领拽到下一个洞穴，把袁中的头按在栏杆上，里面是一个穿着考究，举止优雅的男子。
“这个是医生，妇产科医生，给孕妇接生完，就把小孩子放保温箱送走，然后拿个早就准备好的死孩子跟妈妈说，孩子憋死了。”
“你知道小孩子都送到哪了吗？啊？”
“送到有些心里有病的人的餐桌上，像吃乳猪羔羊的那样吃了。你他娘的管这叫人？”
翻天越说越激动，拽着袁中的脖领子往栏杆上撞，袁中被撞得头晕眼花。
袁中梗着脖子：“他也是修行者？”
“和你一样的练气境一级。”
袁中不说话了，虽然这里面的人都有罪，但是这不是他生吸他们灵力的理由，虽年纪小，道理懂，就像是他犯错舅舅舅妈从来不揍他，因为他有自己的爸妈，虽然不在了。
“你知道你爸妈怎么死的吗？”
翻天抛出个如炸弹般的问题，将本就被撞迷糊的袁中，炸蒙了。
袁中的记忆里舅舅从来没说过，自己问过两次，每次舅舅都听完后沉默好久，然后找白酒开始把自己灌醉，自己不忍心看到舅舅那样就再也没问过。
翻天也没指着袁中回答自己，咆哮的说：“你妈就是被这种人害死，虽然实力更强，但脑子里的想法是一样的。”
袁中靠着栏杆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用双臂把自己抱紧，将头深深埋在双腿上。
翻天也不催促他，就冷漠的站着看着他。
过了一会，翻天对袁中说：“算了，我也不逼你，你就是个孬种，修的狗屁仙，连给自己爸妈报仇都不敢。”
翻天拎着袁中的脖领子，如拎小鸡仔一样，把他丢回寝室，然后自己就消失了。
袁中保持着那个姿势靠在墙角，一动不动，坐了一夜，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阳光穿过落地窗，落到地面，平常觉得阳光好美的袁中，此刻都变得有些讨厌。
袁中浑浑噩噩忘记了饥饿，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呆呆地如抽走魂的木偶，直到敲门声响起，响了好久袁中才起来开门。
打开门是一张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的脸，穆诗涵！
穆诗涵看着一夜不见如同恶鬼的袁中，没说什么径直走进屋子，仿佛回到自己寝室一样。
袁中稍微回点神过来：“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了？”问题回答问题。
袁中又被拉回昨天那个场景中悄悄的问：“你杀过人吗？”
穆诗涵让袁中的话问的愣一下，点点头。
本没想得到答案的袁中，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大家都是六岁凭啥你杀过人了已经？！
“我来学院之前刚杀了一个，她叫穆诗涵。”
袁中瞳孔收缩，向后退了半步。
穆诗涵看着袁中的反应，眸子里藏着促狭，用低落的勇气说：“我杀死她后，就顶替她来上学，为的就是复仇，找一个宿命的仇敌”
“找到了吗？”
“找到了，他叫袁中！”
说完，猛地抬起头盯着袁中，袁中像是被人用冰冷的手摸了一下脊梁骨。
时间凝固了，穆诗涵哈哈的笑了：“你真傻，说啥你都信，你怎么了？真杀人了？”
被穆诗涵搞得错愕的袁中，愣了愣，我就说嘛！
不过也被她一番操作冲淡了昨天的那个选择。
坐到床上看着落地窗外，穆诗涵也坐到他旁边。
缓缓的讲出了他昨天发生的一切，讲完后，轻松点，但不多。
穆诗涵听完：“你心里怎么想的？”
“即使他们有错，但他们确实不是杀害我爸妈的人，如果有证据，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袁中手有点抖。
“但是如果不是，就是叫我杀了不相干的人，我真的下不去手，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我都下不去。”
“你这不是想的挺明白的吗？为什么还这个样子？”
“我是怕失望，我知道翻天认识我妈，可能关系还挺好，她对我的照顾是因为我妈，我怕她对我失望，甚至怕假如我妈知道了会不会也对我失望。”
“你才六岁啊，不要想那么多，相信自己就好，不要去管别的！”
说完就抓起袁中的手，像是给他鼓励一样拍了拍。
“对啊，我才六岁，就算是他们杀的，也要等我长大再亲自为爸妈报仇，而不是现在，我要去告诉天姨，我不杀，大不了我永远进不了练气境。”
坐在袁中旁边的穆诗涵刮了下他的鼻子：“天姨知道了，别难过了小中。”
袁中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穆诗涵变成了翻天。
“这么盯着我干嘛，是不是感觉天姨比穆诗涵好看。白瞎我这么疼你，跟我说不出来的话，跟小丫头说的劲劲的。”
袁中挠了挠头：“不是。”
“你不是我不是啊？”
“不是这样的，我没想好，你引导我我才想好。”
“天姨没看错你，不愧是啊善的儿子，正直善良，没给你妈丢脸。走吧！”
翻天说完就站起来，袁中疑惑的问：“去哪？”
“去带你找真正有大量高质量灵力的地方。”
牵着袁中迈出一步。
来到一个密闭空间，不像山洞那么昏暗，反而被灯光照的亮如白昼。
“这是学院聚灵阵的阵眼，整个学院灵气最好的地方，以后你就在这修炼了！”
袁中兴高采烈的四处打量，开阴阳体，逆转阴阳，聚灵炼气，干涸依旧的丹田，像个小漩涡一样快速的抽干聚过来的灵气，也确实如翻天所说这是学院灵力最好的地方，不仅这样也是最厚重的地方。
翻天也没有打扰袁中，让袁中肆无忌惮的修行。
时间小人拿着鞭子不断的抽打着拉他的马车，越跑越快。
袁中停下来修炼，过犹不及还有的是机会，这叫余福，给明天和后天留点福气。
翻天看着他开心的如个孩子，也本就是个孩子。
“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给你演那么一出吗？”
袁中摇摇头。
“你知道什么是魔吗？”
“昨天关在抵剑阁的那些？”
“算是吧，魔不止存在于修行者，普通人也有，最简单的解释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某种欲望，通过牺牲其他人来实现，这就是魔。”
“昨天演那么一出也是，其实就是想让你刚开始修行的时候，可以记住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免得等到以后你修为高了，随着自己的心意肆意妄为，那样总会有比你修为高的人恰好还看不惯你的人收拾你。”
“小中，我希望你永远可以记住今天和我说的话，为什么不杀！”
袁中点点头：“天姨，我会记住的，就像是我会记住我的名字那样记住的。”
翻天看着他，刮了下他的鼻子：“好了，走吧，明天之后你自己过来这里就行。”
牵着他一步回到寝室，在寝室画了一扇门告诉他用玉符才能进去就离开了。
袁中想着昨天到今天的经历，想要把这些深深刻入脑子里。
夜已深，但是刚刚得到巨大财富的袁中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最后拿出玉符给王鹤发了条信息：老师，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忘记请假了，明天会正常上课的。
等了两分钟准备关掉玉符的袁中收到了回信：好，这是今天上课的学的五行聚灵术，你可以先练习下，哪里不懂明天下课问我。
下面还有个文件，写着五行聚灵术，打开看到里面有五种术法。
覆金术、木刺术、土墙术、水龙术、火球术。
袁中挨个点进去阅读修炼。
月亮被人拉着从高空落了下去。
修炼一晚的袁中最后勉强修行成了火球术，他感觉自己对火最敏感，其次是土。
洗漱下楼来到空地，对着地面就是一记火球术，连口诀都不用。
心满意足的想着好事多磨就去吃饭，看见米梅疏坐在门口拿着大茶缸正喝着呢，打了个招呼就进去炫饭。
今天早饭是红米肠，外皮软弹，里面酥脆，还有两颗又大又脆弹的虾仁，站着酱汁，酸酸甜甜的好吃极了。
学院离海边不远，所以这虾仁什么的都是食堂常客，有时还能看见螃蟹。
袁中看着眼前问：“这是哪？怎么黑黢黢的！”
“抵剑阁”
“那不应该是个楼阁吗？怎么是山洞？”
“无知！”
说完就领着袁中前行，走了百十米，豁然开朗。
一处高十多米，直径二十多米的洞窟。
洞窟中央有六层楼梯，每两层楼梯间会有一处缓台，缓台伸出一条两米宽的过道与洞窟墙壁支出的过道相连，洞窟墙壁是一间间被金属栏杆挡住的洞穴。
袁中看着如同秘密基地的洞窟问翻天：“天姨，你带我来这干嘛？不是说找大量高质量灵力吗？”
翻天带袁中来到一层的一处洞穴前停下，袁中看到金属栏杆表面有层薄膜，薄膜后面是一个人，一个蓬头垢面少了一条腿的残疾男子。
翻天指了指面前的男子：“这就是高质量灵力，而这座监狱有几百个这样的，还有几十个比他质量更高的，这算不算大量高质量灵力？”
袁中呆呆地看着翻天比自己还细嫩的脸说着比魔鬼还可怕的言语，嘴唇动了动，用干涸的声音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吸他？”
“不然呢，我带你过来逛公园吗？”
“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我怎么吸？吸完他是不是就死了？”
“你电视剧看太多，他是修行者，你吸完，他还能自己恢复，循环利用多好。”
“要吸你自己吸。”
“我本来就吸着啊！”
袁中惊讶的看着翻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翻天不在意袁中看异类的眼光，淡淡地说：“整个学院凭什么运行，你们每天走的传送门凭什么二十四小时送你们去想去的地方，这些能量凭空而来吗？”
“那也不能吸人啊！那是活生生会走会蹦会说话的人啊！”
“谁说他们是人？你眼前这个仗着自己是修行者，酒后猥亵一个女的，女的老公知道后，找上门要个说法，他把男的腿打折后脱光衣服从楼梯上踹了下去，至今昏迷不醒，然后不断地猥亵女的，还杀了他们的孩子，你管这样的叫人？”
说完蒿着袁中的衣领拽到下一个洞穴，把袁中的头按在栏杆上，里面是一个穿着考究，举止优雅的男子。
“这个是医生，妇产科医生，给孕妇接生完，就把小孩子放保温箱送走，然后拿个早就准备好的死孩子跟妈妈说，孩子憋死了。”
“你知道小孩子都送到哪了吗？啊？”
“送到有些心里有病的人的餐桌上，像吃乳猪羔羊的那样吃了。你他娘的管这叫人？”
翻天越说越激动，拽着袁中的脖领子往栏杆上撞，袁中被撞得头晕眼花。
袁中梗着脖子：“他也是修行者？”
“和你一样的练气境一级。”
袁中不说话了，虽然这里面的人都有罪，但是这不是他生吸他们灵力的理由，虽年纪小，道理懂，就像是他犯错舅舅舅妈从来不揍他，因为他有自己的爸妈，虽然不在了。
“你知道你爸妈怎么死的吗？”
翻天抛出个如炸弹般的问题，将本就被撞迷糊的袁中，炸蒙了。
袁中的记忆里舅舅从来没说过，自己问过两次，每次舅舅都听完后沉默好久，然后找白酒开始把自己灌醉，自己不忍心看到舅舅那样就再也没问过。
翻天也没指着袁中回答自己，咆哮的说：“你妈就是被这种人害死，虽然实力更强，但脑子里的想法是一样的。”
袁中靠着栏杆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用双臂把自己抱紧，将头深深埋在双腿上。
翻天也不催促他，就冷漠的站着看着他。
过了一会，翻天对袁中说：“算了，我也不逼你，你就是个孬种，修的狗屁仙，连给自己爸妈报仇都不敢。”
翻天拎着袁中的脖领子，如拎小鸡仔一样，把他丢回寝室，然后自己就消失了。
袁中保持着那个姿势靠在墙角，一动不动，坐了一夜，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阳光穿过落地窗，落到地面，平常觉得阳光好美的袁中，此刻都变得有些讨厌。
袁中浑浑噩噩忘记了饥饿，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呆呆地如抽走魂的木偶，直到敲门声响起，响了好久袁中才起来开门。
打开门是一张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的脸，穆诗涵！
穆诗涵看着一夜不见如同恶鬼的袁中，没说什么径直走进屋子，仿佛回到自己寝室一样。
袁中稍微回点神过来：“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了？”问题回答问题。
袁中又被拉回昨天那个场景中悄悄的问：“你杀过人吗？”
穆诗涵让袁中的话问的愣一下，点点头。
本没想得到答案的袁中，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大家都是六岁凭啥你杀过人了已经？！
“我来学院之前刚杀了一个，她叫穆诗涵。”
袁中瞳孔收缩，向后退了半步。
穆诗涵看着袁中的反应，眸子里藏着促狭，用低落的勇气说：“我杀死她后，就顶替她来上学，为的就是复仇，找一个宿命的仇敌”
“找到了吗？”
“找到了，他叫袁中！”
说完，猛地抬起头盯着袁中，袁中像是被人用冰冷的手摸了一下脊梁骨。
时间凝固了，穆诗涵哈哈的笑了：“你真傻，说啥你都信，你怎么了？真杀人了？”
被穆诗涵搞得错愕的袁中，愣了愣，我就说嘛！
不过也被她一番操作冲淡了昨天的那个选择。
坐到床上看着落地窗外，穆诗涵也坐到他旁边。
缓缓的讲出了他昨天发生的一切，讲完后，轻松点，但不多。
穆诗涵听完：“你心里怎么想的？”
“即使他们有错，但他们确实不是杀害我爸妈的人，如果有证据，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袁中手有点抖。
“但是如果不是，就是叫我杀了不相干的人，我真的下不去手，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我都下不去。”
“你这不是想的挺明白的吗？为什么还这个样子？”
“我是怕失望，我知道翻天认识我妈，可能关系还挺好，她对我的照顾是因为我妈，我怕她对我失望，甚至怕假如我妈知道了会不会也对我失望。”
“你才六岁啊，不要想那么多，相信自己就好，不要去管别的！”
说完就抓起袁中的手，像是给他鼓励一样拍了拍。
“对啊，我才六岁，就算是他们杀的，也要等我长大再亲自为爸妈报仇，而不是现在，我要去告诉天姨，我不杀，大不了我永远进不了练气境。”
坐在袁中旁边的穆诗涵刮了下他的鼻子：“天姨知道了，别难过了小中。”
袁中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穆诗涵变成了翻天。
“这么盯着我干嘛，是不是感觉天姨比穆诗涵好看。白瞎我这么疼你，跟我说不出来的话，跟小丫头说的劲劲的。”
袁中挠了挠头：“不是。”
“你不是我不是啊？”
“不是这样的，我没想好，你引导我我才想好。”
“天姨没看错你，不愧是啊善的儿子，正直善良，没给你妈丢脸。走吧！”
翻天说完就站起来，袁中疑惑的问：“去哪？”
“去带你找真正有大量高质量灵力的地方。”
牵着袁中迈出一步。
来到一个密闭空间，不像山洞那么昏暗，反而被灯光照的亮如白昼。
“这是学院聚灵阵的阵眼，整个学院灵气最好的地方，以后你就在这修炼了！”
袁中兴高采烈的四处打量，开阴阳体，逆转阴阳，聚灵炼气，干涸依旧的丹田，像个小漩涡一样快速的抽干聚过来的灵气，也确实如翻天所说这是学院灵力最好的地方，不仅这样也是最厚重的地方。
翻天也没有打扰袁中，让袁中肆无忌惮的修行。
时间小人拿着鞭子不断的抽打着拉他的马车，越跑越快。
袁中停下来修炼，过犹不及还有的是机会，这叫余福，给明天和后天留点福气。
翻天看着他开心的如个孩子，也本就是个孩子。
“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给你演那么一出吗？”
袁中摇摇头。
“你知道什么是魔吗？”
“昨天关在抵剑阁的那些？”
“算是吧，魔不止存在于修行者，普通人也有，最简单的解释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某种欲望，通过牺牲其他人来实现，这就是魔。”
“昨天演那么一出也是，其实就是想让你刚开始修行的时候，可以记住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免得等到以后你修为高了，随着自己的心意肆意妄为，那样总会有比你修为高的人恰好还看不惯你的人收拾你。”
“小中，我希望你永远可以记住今天和我说的话，为什么不杀！”
袁中点点头：“天姨，我会记住的，就像是我会记住我的名字那样记住的。”
翻天看着他，刮了下他的鼻子：“好了，走吧，明天之后你自己过来这里就行。”
牵着他一步回到寝室，在寝室画了一扇门告诉他用玉符才能进去就离开了。
袁中想着昨天到今天的经历，想要把这些深深刻入脑子里。
夜已深，但是刚刚得到巨大财富的袁中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最后拿出玉符给王鹤发了条信息：老师，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忘记请假了，明天会正常上课的。
等了两分钟准备关掉玉符的袁中收到了回信：好，这是今天上课的学的五行聚灵术，你可以先练习下，哪里不懂明天下课问我。
下面还有个文件，写着五行聚灵术，打开看到里面有五种术法。
覆金术、木刺术、土墙术、水龙术、火球术。
袁中挨个点进去阅读修炼。
月亮被人拉着从高空落了下去。
修炼一晚的袁中最后勉强修行成了火球术，他感觉自己对火最敏感，其次是土。
洗漱下楼来到空地，对着地面就是一记火球术，连口诀都不用。
心满意足的想着好事多磨就去吃饭，看见米梅疏坐在门口拿着大茶缸正喝着呢，打了个招呼就进去炫饭。
今天早饭是红米肠，外皮软弹，里面酥脆，还有两颗又大又脆弹的虾仁，站着酱汁，酸酸甜甜的好吃极了。
学院离海边不远，所以这虾仁什么的都是食堂常客，有时还能看见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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