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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练血中期

    “发现可献祭物品,是否献祭。”

    猎宝人总部,独属于张见的房间内,张见捧着两颗废囊露出笑意。这两颗废囊,自然是剑齿狮跟金甲翼犀的,只是在别人眼里是废囊,在他手上却是可以换取贡献点的宝物。

    “系统,献祭!”张见话音刚落,华光闪过,手中两颗废囊消失。

    视网膜上绿色宋体字迹浮现:

    贡献点:2

    邪帝之心:邪血20滴(邪徒级)

    “2点,居然是两点,看来这两颗废囊还挺值钱,”张见露出兴奋之色,当即毫不犹豫道,“强化邪帝之心。”

    邪帝之心怦然跳动,仿佛化作火焰炙烤心口,接着一股热流涌向四肢百骸,且这股热流越来越强,越来越强。张见脸色微变,神色肃然,连忙摆出站阳桩的姿势,搬运气血,只听砰砰声响,好似鞭炮在耳边炸开,身上窍穴一个接一个被冲破,这一次足足有二十个窍穴被打开,会同先前打开的二十个窍穴,凝练的窍穴数量达到四十。

    这还不止,张见感觉邪帝之心涌来热流源源不绝,浑身燥热,只能按照站阳桩法门不停搬运气血,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轰鸣,响在耳畔,不啻惊雷,许久之后,才慢慢平复。

    张见睁开眼睛,闪过一抹精光,缓缓吐气道:“练血中期。”

    从他成为武者,再到如今的练血中期,也不过寥寥数日,这般速度,实在匪夷所思。好在练血练皮练骨三境无法从气息判断境界,倒也无需担心太过引人注意。

    张见抬起头,视网膜上绿色宋体字迹信息更新:

    贡献点:0

    邪帝之心:邪血40滴(邪徒级)

    张见想起打死剑齿狮时所使用的力量,不禁想道:“才邪徒级便有如此力量,若是更上一层,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说着,张见细心感应体内凝练的四十个窍穴,随着心念微催,轻微暖流涌现,呼应着邪帝之心。

    砰!

    一拳打出,空气发出爆鸣,威力比练血初期大了几乎一倍。

    张见闭上眼睛,整理一下思绪道:“这般看来,邪帝之心就像一个大号的发动机,而现在凝练的窍穴是邪帝之心在慢慢改造我的身体,使我能够慢慢承载邪帝之心的力量。得亏邪帝之心是破损状态,若是全盛状态,恐怕一瞬间就将我撑爆了。”

    想到这里,张见脸上露出自信神采:“有系统想助,邪帝之心恢复全盛时期的力量指日可待,而随着邪帝之心恢复,我的身体必然也会在邪帝之心的改造下越来越强,那时我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邪帝之体?哈哈,邪帝之体!”

    一念及此,张见越发兴奋,胡乱打了一套拳,才慢慢冷静下来。

    似乎想起什么,张见撸起袖子,看着曲池穴上的红点,自语道:“可以肯定的是,随着时间推移,我的实力会越来越强,而且有邪帝之心相助,我的实力提升速度肯定比其他人要快很多。那么我得尽快寻找摆脱这里的方法了,第一步,便是解决掉手臂的邪血印记。”

    这般想着,张见坐到床头,左手无意识地敲着床沿,缓缓道:“按照方刀儒所说,无论逃到何处,只要身上有邪血印记,都会被猎宝人首领感应,而且一旦邪血印记被催动,邪血会立即反噬,邪血反噬,轻者重创,重者毙命。邪血,邪帝之心,很明显邪帝之心比邪血更为高级,那么我能否通过邪帝之心压制邪血的反噬,甚至彻底解决掉邪血印记。”

    张见觉得可行,意念沉入邪帝之心,邪帝之心怦然跳动,感知被催动起来,只是并没有外放,而是探寻每一寸经脉,进行内视。慢慢张见发现问题,身体里流淌的邪血跟邪帝之心泵出的血是差异较大的两种颜色,前者较为暗沉,后者是赤橙色。

    张见眯着眼睛,思索片刻,起身拿来断刀和碗,将刀刃往手腕一抹,暗沉邪血滴滴落到碗中,待碗放满,张见才用布条裹住伤口。

    张见内视之下,邪血果然减少一些,而邪帝之心泵出新鲜的赤橙血液,慢慢补充损耗的血液。

    张见脸色惨白,眉宇间却露出一丝喜色,道:“看来果然有效,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将邪血放出便可。”

    心中大石落地,张见如释重负。看来只要利用邪帝之心制造新血,慢慢取代邪血,便能摆脱邪血印记。到时待他实力更进一步,便能找机会脱离这里,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生活。

    此时已经深夜,张见兴奋难抑,无法入睡,索性出去走走。猎宝人总部位于深山,张见从猎宝人低级生活区走出,不知不觉到了后山,远远看到一处水潭,不禁大喜,狂奔过去,正要脱衣洗澡,忽然怔住。

    夜色朦胧,澄空是银一样的月,水潭幽幽的粼光间,潭心一道美丽身影映入眼帘,潭水并不深,仅到胸部,月色下她只着贴身亵衣,露出雪一般的肌肤和精巧锁骨,素手撩水,清澈的潭水就这样滑过她妩媚脸颊和天鹅般的美颈。

    这女人张见识得,她叫颜玫,猎宝人总部护法。

    张见暗道不好,转身欲走。

    这里的猎宝人首领跟护法,他一个都不想见。

    颜玫却道:“站住!”

    张见只能站住。

    颜玫道:“过来!”

    张见只能过来。

    颜玫高兴起来,她头一回因为一个男人这么听话而高兴,也许是因为她喝了酒。

    颜玫走到谭边,就这样站在水中,像只慵懒的美人鱼趴在潭岸光滑的石壁上,月光射在她如雪的背上。

    颜玫带着醉意,闭上眼眸,那张美丽的脸透着慵懒和妩媚,又因为酒力晕着绯红,这时一切都变得温柔,风慢慢安静下来,似乎怕惊扰她,就连月光也悄悄给她披了一层轻纱。

    颜玫似醒非醒,妩媚眸子只睁开一条缝,觑着张见,道:“给我浇水!”

    张见道:“啊?”

    “浇水!”颜玫重复道,声音却已十分低微。

    只见谭边摆着银盘,银盘上放着酒壶和酒杯,银盘旁边则是一个水瓢。

    张见反应过来,拿起水瓢,舀起潭水,轻柔地浇在她雪白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