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过往
“这是什么玩意儿！”油娜激动的大声喊叫道，她抚摸着纷花宽大的胸甲，“我就知道那辆摩托不简单！真光滑…真结实…邦邦硬！没想到，你还藏了一手啊，臭丫头，有你的！”
与A-JA进行着装后的纷花个头激增，她脚上套着的两条钢铁护胫使她高了不少，比身旁的油娜还要高出半个头。
“不可思议…”米尔米轻轻鼓了两下掌，“从没见过这种东西，摩托车转变成的护甲…了不起的技术，真不愧是高原人。”
“真他妈牛逼！”油娜的脸因为兴奋变红了许多，“有了这个，确实没人能把你怎么样，它都能干些什么？告诉我！”
“它…跑的很快，可以从不太高的地方跳下去，大概二十米左右？我也没试过…它还可以潜水，当然是装甲形态，虽然我也没试过…”
纷花老老实实的说，生怕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刺激到油娜，因为她现在看起来处在种一点就着的兴奋状态…
“就这？”
油娜语气中满是失望之情。
“跑的快、摔不散、能游泳？没了？机关枪有没有？导弹呢？能把一百个人串成一串的激光炮没有吗？”
纷花被油娜吓得倒退了一步，她的热情似乎能把纷花融化，哪怕是隔着这么一层铁皮。
“有…有机枪和导弹，但没有激光屁…我是说炮！”
她侧过身来，油娜看到装甲侧身的位置各有两条金属管，管内是半隐藏式的的枪口。
“这是机枪，导弹在…呃…在哪里呢？”
纷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腰部。
“我也忘了在哪儿来着，反正有，爷爷留下的资料中提到过…可我从来没用过，不知道该怎么启动它。”
米尔米走到纷花面前，歪着头，观察了一会，指着纷花胸口稍下的位置，那里有两个隐藏的圆形。
“在这儿，左右各一个，藏在了装甲内，对吧？”
“胸部放导弹？那他妈可太浪漫了，这是什么狗屁恶趣味？”
“那只是以防万一，反正我也不打算用…”纷花小声嘀咕说，“只要它能保护我，不让我受伤就够了。”
“这套装甲，跟你身上的赛车服是配套的，没错吧？”米尔米问道。
纷花点了点头。
“是的！这套衣服也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而且A-JA可以识别我的声音，还有头盔，那里面也有视网膜识别。”
“嘁！谁也没说要抢你的衣服啊！”油娜泄了气似的，一屁股坐到小床上，“你慌着解释给谁听啊。”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纷花委屈的说。
米尔米摆了摆手，示意纷花不必理她。
“穿上它，你可以对付多少人？之前你都是怎么做的？”
“有人想抢车，开始只有几个人，后来又遇到了一群人…我跑开了，骑着摩托。可后来又遇到了那群人，附近的路很不好，他们拿着枪，我一慌就…”
“把他们全干掉了？”
“杀了六个，剩下的都跑了，我没追他们…我不想杀人的。”纷花停顿了几秒，“过去几个月了，一想起来，我还是很害怕！”
“一次六个，啧啧…用的机枪，对吧？”油娜撇着嘴问道。
“我没开过枪，是这个。”
纷花指了指左肩，那里立刻升起了一座小型的炮台。
巴掌大小的多边形截面内，2X3分布着红色弹头，小巧、精致，就像她的主人。
“机枪和导弹我都不知道怎么激活…我用的这个，射出后还可以飞回来。”
“哦，还能飞回来，这很不错！在废土上可以重复利用的东西就是最好的，不管是什么。”
米尔米打量起纷花左肩的肩炮，那东西没多大，跟她手掌大小差不多。
截面的形状看上去像是蜂巢，里面躺着三排尖利的红色弹头，像是某种小型导弹，或是大型子弹。
她在观察肩炮的时候，炮台好像有了某种感应。
“嗞”的一声微响后，它快速左右旋转了两下，然后瞄准了米尔米。
“哎哟！”
纷花赶忙把抬起的左臂放了下来，肩炮立刻降了下去，缩入到装甲内部。
“那叫什么？”米尔米饶有兴趣的问。她热衷一切跟机械相关的东西，对它们的内部构造也有些心得。
“刺蜂，显示镜上是这么标识的。”
“你说它们可以再飞回来…”
“是的，一共六枚，没有备用的。它们击中目标后，会折返回来，就像蜜蜂归巢一样。”
“有意思的发明…油娜，她既然有这种东西，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吧，你说呢？”
“…你都这么说了。不过，小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有这个？”
纷花看看油娜，又看了看米尔米。
“我根本没想过我们会聊这个！要是我提起来才奇怪吧？A-JA是很危险的东西，它是一件武器，谈起它会让我想到那死掉的几个人，而我不愿意回想那种事。”
“这里可不像高原上，虽然我不知道上面什么样子，但在这里，有人想要害你，你就得还手，不然就是你死，或者…比死了还要惨，很简单的道理，你最好能想通。”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我不想这么做…”
纷花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
“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油娜问道。
“是的。”
“你还没跟我们说过，他为什么离开高原。”
“他去寻找星守14，我说过了啊。”
米尔米倚在后座靠背上，指着车窗外，说道：“现在正好有机会闲聊，你可以说的仔细些--当然只是闲聊，这并不是在疑心你。我们想多了解些关于你，还有高原方面的事情。毕竟看起来，我们将来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
米尔米的最后一句话让纷花内心宽慰了许多。
“幸好有米尔米在，她可比她妹妹要容易交流，也平易近人的多。”纷花心想。
于是她点点头，说：“我先把A-JA脱下来，穿着它怎么也不方便。”
她话音刚落，A-JA就从她身上分解了。
原本严丝合缝的钢铁外甲一下脱离成了若干块，随着机械部件扭动的吱吱声，A-JA片刻后就还原成了最初模样。
前轮和车身组装在了一起，自动朝着后方的车厢倒退过去，然后又跟后轮部分重组成了摩托车形态。
“高级货…”油娜喃喃道，“怪不得见到它的人会心动，再加上持有者是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美人儿…啧啧。”
脱下A-JA的纷花恢复了矮瘦的身形，她左右扭动了两下细腰，甩了甩胳膊，说道：
“这下舒服多了，跟你们讲讲吧，我爷爷的故事。”
米尔米下意识做出习惯性的动作--抱着双臂，微微歪头，这是她思考时的惯用动作。坐在床上的油娜则盘起了双腿，将两只手枕在了脑后，开始安分下来。
“我爷爷叫威卢克，是翠峰高原上的高级科技顾问，奶奶在我七岁时过世了，是爷爷一手把我养育大的。”
“你父母呢？”油娜插口问道。
“我没有父母，我是爷爷在基因库里挑选出的孩子，不是自然诞生的人类。”纷花平静的说，“这在高原上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那里的人长期滥用药物，自然诞生率早就远不如从前了。”
油娜冷笑了一声。
“天堂般的地方。”
“我早就说过，那里没有希望，他们在上面混吃等死，只是活的更舒服而已…可那没什么值得羡慕的，所以我才离开那里。”
“我想问下--为什么他不带你一同离开？他留给了你这台A-JA，按理说，你能帮他不少，在废土上至少你俩可以互相照应。”
“他不想我有事…不过，我想也他知道，我早晚会去找他的。爷爷了解我，所以才把它留给了我。而且…爷爷走后，我被调查了很长时间，还被关了半年。等我弄清爷爷的去向时，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明白了，你继续。”
“…我的奶奶是位历史学者，翠峰高原上最不受人待见的职业。她是位很有想法的女性，我猜，在他们相爱的岁月里，她应该给了爷爷许多启发，我也受到了一些影响。爷爷经常说，我很像她，尽管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奶奶致力于研究历史，她想找出世界衰落的真正源头。她说，那一定存在于过往的历史，在高原下而不在其中。星守14也是她的课题之一，就是因为她，爷爷才对星守14有了兴趣。
“奶奶过世后，爷爷很伤心，他接过了奶奶的研究，并继续深入调查，他花费了很多心血在上面，以至于忽略了本职工作…没过多久，翠高院没收了他的研究成果，将他强制监禁在了研究所内，一年多之后才放他出来。
“出来后，爷爷变的更加沉默寡言。我想，他那时可能就做好了离开的决定，但他还是在上面多待了三年，为了把A-JA完善。”
“等一下！你爷爷怎么确定星守14里还有人活着？”油娜又一次打岔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他们不是一般人…这我已经说过了，”纷花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斟酌更加合适的词语，“他们中有不少人是…呃…变异人。”
说完，纷花看向了米尔米。
“没关系，对我们来说，这根本谈不上是侮辱性的称呼，”米尔米微微一笑，表示无所谓，“不过就算是变异人，也会死的，纷花，我们这一类终归也只是人类。”
“再加上HPS，他们就不会死了。哦，就是强化系统，盐粒的心脏强化装置就是其中的一种，以前流行这个。星守14作为倡导世界科技进步的文明先驱者，我想他们一定不会拒绝那种程度的身体改造。在以前，强化改造是很广泛的一门技术，不管是民间还是军队，都有广泛应用。”
“嗯…没错，”油娜轻轻砸了下墙壁，“我想起来了，盐粒的那台心脏强化装置就是父亲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他说那是几百个同类废品中唯一一台还能用的。”
说完，她抬头看向天花板，眼神开始涣散起来。
“要是父亲还活着，凭他的医术，盐粒可能会被治好吧？”油娜心想，“不过，他的医术可能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毕竟他连自己和儿子的病都治不好。”
与A-JA进行着装后的纷花个头激增，她脚上套着的两条钢铁护胫使她高了不少，比身旁的油娜还要高出半个头。
“不可思议…”米尔米轻轻鼓了两下掌，“从没见过这种东西，摩托车转变成的护甲…了不起的技术，真不愧是高原人。”
“真他妈牛逼！”油娜的脸因为兴奋变红了许多，“有了这个，确实没人能把你怎么样，它都能干些什么？告诉我！”
“它…跑的很快，可以从不太高的地方跳下去，大概二十米左右？我也没试过…它还可以潜水，当然是装甲形态，虽然我也没试过…”
纷花老老实实的说，生怕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刺激到油娜，因为她现在看起来处在种一点就着的兴奋状态…
“就这？”
油娜语气中满是失望之情。
“跑的快、摔不散、能游泳？没了？机关枪有没有？导弹呢？能把一百个人串成一串的激光炮没有吗？”
纷花被油娜吓得倒退了一步，她的热情似乎能把纷花融化，哪怕是隔着这么一层铁皮。
“有…有机枪和导弹，但没有激光屁…我是说炮！”
她侧过身来，油娜看到装甲侧身的位置各有两条金属管，管内是半隐藏式的的枪口。
“这是机枪，导弹在…呃…在哪里呢？”
纷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腰部。
“我也忘了在哪儿来着，反正有，爷爷留下的资料中提到过…可我从来没用过，不知道该怎么启动它。”
米尔米走到纷花面前，歪着头，观察了一会，指着纷花胸口稍下的位置，那里有两个隐藏的圆形。
“在这儿，左右各一个，藏在了装甲内，对吧？”
“胸部放导弹？那他妈可太浪漫了，这是什么狗屁恶趣味？”
“那只是以防万一，反正我也不打算用…”纷花小声嘀咕说，“只要它能保护我，不让我受伤就够了。”
“这套装甲，跟你身上的赛车服是配套的，没错吧？”米尔米问道。
纷花点了点头。
“是的！这套衣服也是为我量身定做的，而且A-JA可以识别我的声音，还有头盔，那里面也有视网膜识别。”
“嘁！谁也没说要抢你的衣服啊！”油娜泄了气似的，一屁股坐到小床上，“你慌着解释给谁听啊。”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纷花委屈的说。
米尔米摆了摆手，示意纷花不必理她。
“穿上它，你可以对付多少人？之前你都是怎么做的？”
“有人想抢车，开始只有几个人，后来又遇到了一群人…我跑开了，骑着摩托。可后来又遇到了那群人，附近的路很不好，他们拿着枪，我一慌就…”
“把他们全干掉了？”
“杀了六个，剩下的都跑了，我没追他们…我不想杀人的。”纷花停顿了几秒，“过去几个月了，一想起来，我还是很害怕！”
“一次六个，啧啧…用的机枪，对吧？”油娜撇着嘴问道。
“我没开过枪，是这个。”
纷花指了指左肩，那里立刻升起了一座小型的炮台。
巴掌大小的多边形截面内，2X3分布着红色弹头，小巧、精致，就像她的主人。
“机枪和导弹我都不知道怎么激活…我用的这个，射出后还可以飞回来。”
“哦，还能飞回来，这很不错！在废土上可以重复利用的东西就是最好的，不管是什么。”
米尔米打量起纷花左肩的肩炮，那东西没多大，跟她手掌大小差不多。
截面的形状看上去像是蜂巢，里面躺着三排尖利的红色弹头，像是某种小型导弹，或是大型子弹。
她在观察肩炮的时候，炮台好像有了某种感应。
“嗞”的一声微响后，它快速左右旋转了两下，然后瞄准了米尔米。
“哎哟！”
纷花赶忙把抬起的左臂放了下来，肩炮立刻降了下去，缩入到装甲内部。
“那叫什么？”米尔米饶有兴趣的问。她热衷一切跟机械相关的东西，对它们的内部构造也有些心得。
“刺蜂，显示镜上是这么标识的。”
“你说它们可以再飞回来…”
“是的，一共六枚，没有备用的。它们击中目标后，会折返回来，就像蜜蜂归巢一样。”
“有意思的发明…油娜，她既然有这种东西，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吧，你说呢？”
“…你都这么说了。不过，小妞，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有这个？”
纷花看看油娜，又看了看米尔米。
“我根本没想过我们会聊这个！要是我提起来才奇怪吧？A-JA是很危险的东西，它是一件武器，谈起它会让我想到那死掉的几个人，而我不愿意回想那种事。”
“这里可不像高原上，虽然我不知道上面什么样子，但在这里，有人想要害你，你就得还手，不然就是你死，或者…比死了还要惨，很简单的道理，你最好能想通。”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我不想这么做…”
纷花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
“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油娜问道。
“是的。”
“你还没跟我们说过，他为什么离开高原。”
“他去寻找星守14，我说过了啊。”
米尔米倚在后座靠背上，指着车窗外，说道：“现在正好有机会闲聊，你可以说的仔细些--当然只是闲聊，这并不是在疑心你。我们想多了解些关于你，还有高原方面的事情。毕竟看起来，我们将来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着呢。”
米尔米的最后一句话让纷花内心宽慰了许多。
“幸好有米尔米在，她可比她妹妹要容易交流，也平易近人的多。”纷花心想。
于是她点点头，说：“我先把A-JA脱下来，穿着它怎么也不方便。”
她话音刚落，A-JA就从她身上分解了。
原本严丝合缝的钢铁外甲一下脱离成了若干块，随着机械部件扭动的吱吱声，A-JA片刻后就还原成了最初模样。
前轮和车身组装在了一起，自动朝着后方的车厢倒退过去，然后又跟后轮部分重组成了摩托车形态。
“高级货…”油娜喃喃道，“怪不得见到它的人会心动，再加上持有者是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美人儿…啧啧。”
脱下A-JA的纷花恢复了矮瘦的身形，她左右扭动了两下细腰，甩了甩胳膊，说道：
“这下舒服多了，跟你们讲讲吧，我爷爷的故事。”
米尔米下意识做出习惯性的动作--抱着双臂，微微歪头，这是她思考时的惯用动作。坐在床上的油娜则盘起了双腿，将两只手枕在了脑后，开始安分下来。
“我爷爷叫威卢克，是翠峰高原上的高级科技顾问，奶奶在我七岁时过世了，是爷爷一手把我养育大的。”
“你父母呢？”油娜插口问道。
“我没有父母，我是爷爷在基因库里挑选出的孩子，不是自然诞生的人类。”纷花平静的说，“这在高原上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那里的人长期滥用药物，自然诞生率早就远不如从前了。”
油娜冷笑了一声。
“天堂般的地方。”
“我早就说过，那里没有希望，他们在上面混吃等死，只是活的更舒服而已…可那没什么值得羡慕的，所以我才离开那里。”
“我想问下--为什么他不带你一同离开？他留给了你这台A-JA，按理说，你能帮他不少，在废土上至少你俩可以互相照应。”
“他不想我有事…不过，我想也他知道，我早晚会去找他的。爷爷了解我，所以才把它留给了我。而且…爷爷走后，我被调查了很长时间，还被关了半年。等我弄清爷爷的去向时，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明白了，你继续。”
“…我的奶奶是位历史学者，翠峰高原上最不受人待见的职业。她是位很有想法的女性，我猜，在他们相爱的岁月里，她应该给了爷爷许多启发，我也受到了一些影响。爷爷经常说，我很像她，尽管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奶奶致力于研究历史，她想找出世界衰落的真正源头。她说，那一定存在于过往的历史，在高原下而不在其中。星守14也是她的课题之一，就是因为她，爷爷才对星守14有了兴趣。
“奶奶过世后，爷爷很伤心，他接过了奶奶的研究，并继续深入调查，他花费了很多心血在上面，以至于忽略了本职工作…没过多久，翠高院没收了他的研究成果，将他强制监禁在了研究所内，一年多之后才放他出来。
“出来后，爷爷变的更加沉默寡言。我想，他那时可能就做好了离开的决定，但他还是在上面多待了三年，为了把A-JA完善。”
“等一下！你爷爷怎么确定星守14里还有人活着？”油娜又一次打岔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他们不是一般人…这我已经说过了，”纷花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斟酌更加合适的词语，“他们中有不少人是…呃…变异人。”
说完，纷花看向了米尔米。
“没关系，对我们来说，这根本谈不上是侮辱性的称呼，”米尔米微微一笑，表示无所谓，“不过就算是变异人，也会死的，纷花，我们这一类终归也只是人类。”
“再加上HPS，他们就不会死了。哦，就是强化系统，盐粒的心脏强化装置就是其中的一种，以前流行这个。星守14作为倡导世界科技进步的文明先驱者，我想他们一定不会拒绝那种程度的身体改造。在以前，强化改造是很广泛的一门技术，不管是民间还是军队，都有广泛应用。”
“嗯…没错，”油娜轻轻砸了下墙壁，“我想起来了，盐粒的那台心脏强化装置就是父亲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他说那是几百个同类废品中唯一一台还能用的。”
说完，她抬头看向天花板，眼神开始涣散起来。
“要是父亲还活着，凭他的医术，盐粒可能会被治好吧？”油娜心想，“不过，他的医术可能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毕竟他连自己和儿子的病都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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