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如梦如幻
文征听完工人的讲述说道：“没这么邪乎吧，会不会是他们真看错了？”
那工人一瞪眼说道：“小兄弟，这我可就得说你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要非进去，那随便！”
文征听工人话语有些生气，笑着说道：“大哥说的话我哪能不信，这不是没办法嘛，我只是进去找一圈看看就出来，大白天的能有什么。”
见文征仍要坚持进去，工人欲言又止，摇摇头拎着撬棍离开。
文征等到工人走远，便向不远处的43号走去。
43号大概位于村落中间，和剩余未拆除的楼房样式一致，都是筒子楼设计，宅子两端是两层的建筑，房间窗口较多，而中间封顶遮住了中庭，这种建筑的优点是楼房使用面积大，缺点是大部分房间终日见不到阳光，比较阴暗潮湿。为数不多的几栋建筑现在门和窗户基本已被拆除，只剩框架矗立在村中，不过它们的结果只会是推土机下的一地残砖破瓦。
文征从后门走入楼房通道，短暂的黑暗后，眼睛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经过通道两旁的房间，顺着狭窄的通道进入内院，由于院顶被封闭，这里光线更是暗淡，只能隐约看出一些东西的轮廓。
看到拐角的楼梯入口后，文征小心的绕过院内堆积的家具残片和被褥旧衣物垃圾，走上楼梯上了二楼。
二楼通道也是连接前后两进楼房，文征先在后院二楼逐个房间检查一番，二楼的房间众多，每个门旁都有红漆喷的编号，看样子像是租给外来人员的群租房。房间内除了一些断腿的桌椅和随处可见的旧衣物，没有其他物品。没发现有何异常后，踩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文征沿着通道来到前院二楼。
前院二楼应该是自住房，只有几个房间，客厅、主次卧和卫生间除外，还有一间房门在通道入口旁。
文征在其他几个房间没有发现，便回到入口旁的房间门口停下，犹豫要不要进去。这间房并没有窗户，因此透过房门看向屋内只是黑乎乎一片，而自己并没带照明装备，进去恐怕也是白走一趟，这次来大致情况已了解，那就回去了解下拆迁公司负责人的诉求再做打算。
文征刚欲离开，这时光线又暗了几分，紧接着轰隆隆的闷雷声响起，“劈啪”一声雷鸣在建筑上方炸开，震的文征耳膜嗡嗡作响，响雷过后雨滴砸击瓦片声传来，文征揉了揉耳朵一脸无奈，通过响声得知暴雨来了，而自己并未带雨伞，看来暂时是无法离开了，等到雨势小些再说吧。
文征走进客厅，拖过一把凳子坐在靠墙位置，双手环抱静等雨势减弱。淡淡的香味随着呼吸进入身体，疲乏感袭来，不由得眼皮合拢。
闭目养神的文征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毕竟前几日身体受伤，刚刚恢复还有些疲累，也不在意当下的环境，闭目没多久就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迷糊中的文征心内觉得清醒无比，听觉触觉感觉都比平时强了许多，虽然闭着眼睛，但又觉得房内事物清晰的尽收眼底，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
虽感觉异常舒适，但文征心里却焦急万分，他知道这种舒适都是假象，而造成这种感觉的原因是灵魂不稳固即将脱离身体。自己并未虚弱到灵魂离体的地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文征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却只是徒劳，身体和灵魂已出现脱节，灵魂无法控制身体，而身体也无法束缚灵魂。
在文征努力的想让灵魂和身体契合时，“吱呀呀”一声悠长的回声传进耳内，这声音就像有人徐徐拉开锈死多年的铁门，听得人一阵心痒牙酸。响声像是从通道旁那间小屋内传来，
“噔…噔…噔”
像是有人踩着木制楼梯一阶阶伴随着木制吱呀声回荡在客厅内。
下楼梯声停止，静了片刻，高跟鞋踩击水泥地面声向小屋门越来越接近，最后停在门内再无动静。
文征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尝试睁开眼睛醒来，就在快要成功时，忽然后背发凉，背后的阴冷感刺激的全身鸡皮疙瘩暴起，不禁打了个寒颤。
急促的呼吸声在文征耳边响起，像是有人趴在他后背伸头贴着脸观察，阵阵凉气吹在脸颊，冰凉的感觉刺激的文征身体微微发抖，刚刚稳固在体内的灵魂居然有脱离身体的风险。
“轰”
雷鸣在房顶上方滚滚而来，气势犹如千军万马踩踏地面奔腾而过，余下文征一阵耳鸣。
受到雷鸣刺激，文征总算清醒意识，猛地睁开双眼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客厅。一切正常，仿佛刚才只不过做了一场梦，只不过是噩梦而已。
文征从凳子上站起，向通道旁的小房间走过去，刚才不管是真实发生还是梦境，他现在确认那小房间肯定有问题，既然来了，先找出问题所在才能制定对策。
还没到门口，楼下传来上楼声，文征停下脚步看向通道处的楼梯口，静等底下的人上楼。
不多时，一团灯光提在身材微躬的老头手中出现在通道，老头将手中油灯挂在护栏上，摸索着掏出手电照向客厅，突然看到站在客厅内的文征似乎有些意外，出声喝道：“小子你干嘛的！没事跑到这里做什么，这是我家，赶紧滚蛋！”
文征微微一笑：“老师傅，我是拆迁公司的，这次过来是看下拆迁工程的进展，不巧碰到暴雨，进来避避雨。”
老头听完神情似乎有些落寞，声音也不再强势，说道：“哦，原来是拆迁的，那这里都是你们的，该走的应该是我！老喽，这老宅陪我几十年，最后再过来看一眼，今天过后恐怕今后再见不到承载儿时记忆的地方喽！”
文征沉默，不知如何回答老头的念叨。只是安静的站着目送老头提着油灯关闭手电慢悠悠的下楼。
那工人一瞪眼说道：“小兄弟，这我可就得说你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要非进去，那随便！”
文征听工人话语有些生气，笑着说道：“大哥说的话我哪能不信，这不是没办法嘛，我只是进去找一圈看看就出来，大白天的能有什么。”
见文征仍要坚持进去，工人欲言又止，摇摇头拎着撬棍离开。
文征等到工人走远，便向不远处的43号走去。
43号大概位于村落中间，和剩余未拆除的楼房样式一致，都是筒子楼设计，宅子两端是两层的建筑，房间窗口较多，而中间封顶遮住了中庭，这种建筑的优点是楼房使用面积大，缺点是大部分房间终日见不到阳光，比较阴暗潮湿。为数不多的几栋建筑现在门和窗户基本已被拆除，只剩框架矗立在村中，不过它们的结果只会是推土机下的一地残砖破瓦。
文征从后门走入楼房通道，短暂的黑暗后，眼睛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经过通道两旁的房间，顺着狭窄的通道进入内院，由于院顶被封闭，这里光线更是暗淡，只能隐约看出一些东西的轮廓。
看到拐角的楼梯入口后，文征小心的绕过院内堆积的家具残片和被褥旧衣物垃圾，走上楼梯上了二楼。
二楼通道也是连接前后两进楼房，文征先在后院二楼逐个房间检查一番，二楼的房间众多，每个门旁都有红漆喷的编号，看样子像是租给外来人员的群租房。房间内除了一些断腿的桌椅和随处可见的旧衣物，没有其他物品。没发现有何异常后，踩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文征沿着通道来到前院二楼。
前院二楼应该是自住房，只有几个房间，客厅、主次卧和卫生间除外，还有一间房门在通道入口旁。
文征在其他几个房间没有发现，便回到入口旁的房间门口停下，犹豫要不要进去。这间房并没有窗户，因此透过房门看向屋内只是黑乎乎一片，而自己并没带照明装备，进去恐怕也是白走一趟，这次来大致情况已了解，那就回去了解下拆迁公司负责人的诉求再做打算。
文征刚欲离开，这时光线又暗了几分，紧接着轰隆隆的闷雷声响起，“劈啪”一声雷鸣在建筑上方炸开，震的文征耳膜嗡嗡作响，响雷过后雨滴砸击瓦片声传来，文征揉了揉耳朵一脸无奈，通过响声得知暴雨来了，而自己并未带雨伞，看来暂时是无法离开了，等到雨势小些再说吧。
文征走进客厅，拖过一把凳子坐在靠墙位置，双手环抱静等雨势减弱。淡淡的香味随着呼吸进入身体，疲乏感袭来，不由得眼皮合拢。
闭目养神的文征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毕竟前几日身体受伤，刚刚恢复还有些疲累，也不在意当下的环境，闭目没多久就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迷糊中的文征心内觉得清醒无比，听觉触觉感觉都比平时强了许多，虽然闭着眼睛，但又觉得房内事物清晰的尽收眼底，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
虽感觉异常舒适，但文征心里却焦急万分，他知道这种舒适都是假象，而造成这种感觉的原因是灵魂不稳固即将脱离身体。自己并未虚弱到灵魂离体的地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文征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却只是徒劳，身体和灵魂已出现脱节，灵魂无法控制身体，而身体也无法束缚灵魂。
在文征努力的想让灵魂和身体契合时，“吱呀呀”一声悠长的回声传进耳内，这声音就像有人徐徐拉开锈死多年的铁门，听得人一阵心痒牙酸。响声像是从通道旁那间小屋内传来，
“噔…噔…噔”
像是有人踩着木制楼梯一阶阶伴随着木制吱呀声回荡在客厅内。
下楼梯声停止，静了片刻，高跟鞋踩击水泥地面声向小屋门越来越接近，最后停在门内再无动静。
文征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尝试睁开眼睛醒来，就在快要成功时，忽然后背发凉，背后的阴冷感刺激的全身鸡皮疙瘩暴起，不禁打了个寒颤。
急促的呼吸声在文征耳边响起，像是有人趴在他后背伸头贴着脸观察，阵阵凉气吹在脸颊，冰凉的感觉刺激的文征身体微微发抖，刚刚稳固在体内的灵魂居然有脱离身体的风险。
“轰”
雷鸣在房顶上方滚滚而来，气势犹如千军万马踩踏地面奔腾而过，余下文征一阵耳鸣。
受到雷鸣刺激，文征总算清醒意识，猛地睁开双眼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客厅。一切正常，仿佛刚才只不过做了一场梦，只不过是噩梦而已。
文征从凳子上站起，向通道旁的小房间走过去，刚才不管是真实发生还是梦境，他现在确认那小房间肯定有问题，既然来了，先找出问题所在才能制定对策。
还没到门口，楼下传来上楼声，文征停下脚步看向通道处的楼梯口，静等底下的人上楼。
不多时，一团灯光提在身材微躬的老头手中出现在通道，老头将手中油灯挂在护栏上，摸索着掏出手电照向客厅，突然看到站在客厅内的文征似乎有些意外，出声喝道：“小子你干嘛的！没事跑到这里做什么，这是我家，赶紧滚蛋！”
文征微微一笑：“老师傅，我是拆迁公司的，这次过来是看下拆迁工程的进展，不巧碰到暴雨，进来避避雨。”
老头听完神情似乎有些落寞，声音也不再强势，说道：“哦，原来是拆迁的，那这里都是你们的，该走的应该是我！老喽，这老宅陪我几十年，最后再过来看一眼，今天过后恐怕今后再见不到承载儿时记忆的地方喽！”
文征沉默，不知如何回答老头的念叨。只是安静的站着目送老头提着油灯关闭手电慢悠悠的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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