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离别
辛顾狐疑地点点头，那人不客气地顺杆坐下来，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看那人不过二十岁左右，衣着倒是得体，寻常百姓衣服，也看不出什么，只是一脸的狡黠，不由让林云想到了辛顾。
辛顾也发现了这点，警惕地说道：“没完了是吧！有话就说！”
那人打量了四人一眼，看到碧云仙子时，不由多看了一眼，低声说：“诸位想必也是来参加天元门考核的吧？不瞒各位，在下十年前也参加过，只是由于根骨不行，再加上年纪太大没能通过。也是测试过后方才知道，原来每一届的考核内容是早就已经公布了的！”
见众人不信，那人继续说道：“其实每届考核前，天元门为了让弟子准备测试场地，会提早几天将测试内容通知门下弟子，测试内容只要去测试场上一看就可以看到，这个在天元门乃至修仙界都不算是秘密，只是测试场在灵云山上，除非天元门开了山门，否则凡人上不了山，更不要说去测试场，所以每一届在测试前很少人知道测试的内容是什么。凡人虽然上不了山，但是天元门弟子可以下山来，虽然天元门门规森严，门下弟子不得随意出山，但是天元门弟子众多，也不是每个人都是道行通天，都能做到不吃不喝辟谷修仙的，他们中大多数人也是跟我们一样要吃喝拉撒，所以也要来山下采买衣食用品，而这些弟子下山采买的时候，就有了逗留时间，这时候离阳城里面各大酒楼掌柜就会邀请他们去售卖消息，当然作为回报，天元门日常采买的物品就会免费供应，这明月楼就是其中一家。”
碧云仙子听后，皱眉思索了一会，说道：“不对！你撒谎！天元门好歹天下修道第一大派，山下自然有自己的产业作为门派日常供应，岂会为了区区些许俗物，而售卖测试内容？”其他人也点头望着年轻人。
那人也不急缓缓说道：“这个问题就要从天元门的构成说起了，天元门分为天枢地灵两仪院，天枢院算是内院，是天元门内门弟子修行的地方，是天元门真正的核心所在；而地灵院则是天元门外门弟子修行的地方，这些外门弟子是在每次入门考核中，测试没有通过但是有其中一项特别突出的参试者，天元门会酌情考量给他们一次机会，让他们入地灵院，作为俗家弟子，日常负责门派的俗事，当然也可以修行，如果其中有修行进步优异者也可转入天枢院，但是如果十年后，修为仍然毫无长进，或许他们也不太适合修行一道，就会被遣散出山门。而这部分自知修行无望的弟子，就会去接触到世俗界，积累世俗钱财，好为自己将来脱离天元门后做打算。”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皆以为然。
辛顾问道：“今日你既然找上我们，想必也是有什么消息吧？”
那人眼睛一亮回道：“要不说大堂上这么多人，在下单单会来找你们，只因为第一眼在下就瞧出各位气质不凡，都是聪明人，同聪明人讲话就是爽快！既然问起，那在下就直说了。天元门测试在下虽然没能通过，但是同期有几个相熟之人可是最后都进了天元门，他们也是同情在下，所以今日托人将测试的内容送与在下，好让在下在离阳城能够有生活下去资本。酒楼售卖消息需要给天元门弟子一定回报，在下的消息来得确实免费，所以售卖的价钱也相对实惠，只需一个够在下生活再做个小买卖的价钱就行，二十两！已是最低价，也是与诸位有缘，否则断然不能这般低价。”
那人说完就发现四人古怪地看着自己，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不应该呀，心虚的问道：“在下可有何处不妥？”
虽然不知道这人说的有几分真假，但是四人听后有些意动，奈何囊中羞涩，实在付不起，辛顾回价道：“既然我等有缘，不如好事做到底，再优惠些！”说完将林云拉过去，“我这娃可是一个修行天才，当世五大门派之一的漓月宫宫主当时给他看过根骨，也是赞不决口，要不是漓月宫只收女弟子，说不得那时候就收这娃做关门弟子了，所以此次参加天元门入门考核必定十拿九稳，今夜过来不过是随便听听消息，有则更好，没有也无关紧要。”
那个年轻人怀疑地看着林云，怎么看都觉林云只是一个山野小孩，和所谓的修行天才毫无关联，问道：“那诸位觉得多少合适？”。
辛顾斩钉截铁说道：“一两，不过要等考核后给！”
那人一听站起身就甩袖走人，走之前还小声骂道“穷鬼！”
辛顾见那人离开，就觉得边上有一道骇人的目光射来，不用想也知道是碧云仙子，刚刚辛顾说大话涉及到了碧云仙子的师尊，她肯定不会轻饶，心虚地低头喝了一口茶。
再坐了一会见这边也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辛顾付了茶水钱，带着三人向外走去。在门口，四人又遇见了刚刚那年轻人，正在跟一个肥胖男子和一个肥胖男孩谈话，林云隐约听见他说“气质不凡”，“你我有缘”“十两银子”之类的话语，林云顿感无商不奸。
出了明月楼，四人走在大街上，正在相互交谈接下去怎么办时，碧云仙子突然脸色大变，急促喊道：“快走！”说完不管辛顾和林云，拉着小葵就想跑。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九师妹！这是要去哪？”
碧云仙子身子一顿，像是被定住了，缓缓转过身来，哭丧着脸，手足无措地说道：“大师姐~”
其他人也回身看去，只见一名白衣女子站立身后，婀娜身姿，容貌绝艳，身上却比碧云多了些成熟风情。
来人正是漓月宫大弟子蓝霁云，世人皆称霁云仙子。在漓月宫中，日常门中事务都是霁云仙子帮着宫主打理，所以为人清冷，较为严肃，碧云仙子最怕的就是大师姐。
所以现在一遇见自己的大师姐，碧云仙子立马变成像是闯了祸的小孩一样：“师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霁云仙子没理会她，拱手对辛顾等人说道：“多谢诸位一路上对小师妹的照顾，小师妹年纪小不懂事，与诸位添麻烦了。”举止甚是得体，众人心中不由感叹，名门大派的气韵果然非凡，单看弟子就知道了。
辛顾连忙回礼：“仙子客气了，相互扶持而已，谈不上添麻烦。”
蓝霁云这才回头对撅着嘴的碧云仙子说：“这次你太胡闹了，一声不响就跑出来，害得众人都为你担心，这回师傅很是生气，说等找你回去后，便罚你去静壁思过，我也是受了师傅之命，出岛寻你，顺便来天元门拜会一下天玄掌门，不曾想在这里会遇见你，既然碰见，就跟我一起会岛吧。”
碧云仙子一听面壁思过，心里大急，拉着蓝霁云的手臂哀求：“好师姐，求求你了，回去帮我跟师傅说些好话，不要让我去静壁，那里一个人都没有，闷得很，我会疯掉的！求求你了，师姐！”
“疯掉才好，也好省心，整个漓月宫数你胡闹。”看碧云仙子泫然欲泣，虽然知道她是假装的，心里也不由疼惜，“哭哭啼啼像什么！回去之后好好给师傅老人家认错，想来也不会太过苛责你。”
碧云仙子顿时眉开眼笑，拉过小葵，献宝似说道：“师姐，这是小葵，我在路上收的徒弟，你看是不是很优秀？”
蓝霁云美眸瞪了一眼碧云仙子，伸手摸在小葵的头顶，一会后说道：“总算干了一件正事，是一个好苗子，既然为人师就要好好教导。”蹲下对小葵和声说：“小葵，以后要跟着你师傅回漓月宫好好修行，切莫学她的顽皮胡闹，有什么不懂的也可来找师伯。”
碧云仙子不甘说道：“师姐，真的要回宫吗？”还没说完就被蓝霁云瞪了一眼，知道没得商量，只好惺惺作罢。
虽然碧云仙子很不想回漓月宫，但是已经被抓到，就不得不与辛顾和林云作别，小葵则一脸不舍，眼睛都哭肿了。
蓝霁云看着林云说道：“你是要参加天元门的弟子考核？”
林云点点头，不知她为何问这个。
“我今日刚从天元门出来，对于天元考测的内容倒是知晓一些，这届的天元门三测，第一测是测试身体强度，测试的形式是在天元门长老的功法压力下，坚持一炷香；第二测是测试毅力，是要你在洗髓池里面坚持三个时辰；最后一测是测试心性，主要是看你的本性的善恶，但是心性这种东西很难具体测试，所以这一项其实没有期限，从你进入灵云山山门，就会有人专门看察，测试可能就开始了。这三测其实现在告诉你也为时已晚，这些都需要长期的养成，不是几天就能改变的，现在告知只是让你心里有数。目前你最大的问题所在是你的根骨，你的根骨平平，甚至算是不好，不太适合修道。也罢，看在师妹的面上，我这有一枚塑骨丹，是漓月宫专门用来给入门弟子调整修行根骨的药丸，服用下，再按口诀每日打坐，不出五日，即可脱胎换骨，但是具体能改变到何种程度，只能靠你自己了。”
林云感激地双手接过丹药收好，又仔细听蓝霁云在自己耳边低声念道口诀，心里默记。
事情做罢，林云便与小葵她们含泪挥手作别。
回到客栈，夜已深，没有人会来打扰，正适合服用丹药，自己住下一间，由于碧云仙子她们离开了，所以另外一间就辛顾住。林云服下那枚塑骨丹药，按照口诀运功，只觉全身暖流流淌，一会又疼痛难忍，像是有千万只虫蚁在啃食骨头，浑身又痒又痛，身上的衣物都被汗水浸泡湿透，身子由于紧绷都在发抖。过了不知多久，在林云感知里像是过了一年那么长久，身上痛感才稍缓。接下来几天，林云除了吃饭就是在打坐，说来也奇怪，几天不睡，竟然不觉得有困意，看样子这丹药真是仙家宝物，可以洗髓易根骨。当林云从房间出来后，已经是六日之后了，整个人看上起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身子竟长高了些许，看得辛顾不由感叹宝物。
今日正是天元门开山门考核的日子，整个离阳城比七天前更是热闹，街市上行人摩肩擦踵，大部分都往灵云山方向前进，林云两人也在其中。
看那人不过二十岁左右，衣着倒是得体，寻常百姓衣服，也看不出什么，只是一脸的狡黠，不由让林云想到了辛顾。
辛顾也发现了这点，警惕地说道：“没完了是吧！有话就说！”
那人打量了四人一眼，看到碧云仙子时，不由多看了一眼，低声说：“诸位想必也是来参加天元门考核的吧？不瞒各位，在下十年前也参加过，只是由于根骨不行，再加上年纪太大没能通过。也是测试过后方才知道，原来每一届的考核内容是早就已经公布了的！”
见众人不信，那人继续说道：“其实每届考核前，天元门为了让弟子准备测试场地，会提早几天将测试内容通知门下弟子，测试内容只要去测试场上一看就可以看到，这个在天元门乃至修仙界都不算是秘密，只是测试场在灵云山上，除非天元门开了山门，否则凡人上不了山，更不要说去测试场，所以每一届在测试前很少人知道测试的内容是什么。凡人虽然上不了山，但是天元门弟子可以下山来，虽然天元门门规森严，门下弟子不得随意出山，但是天元门弟子众多，也不是每个人都是道行通天，都能做到不吃不喝辟谷修仙的，他们中大多数人也是跟我们一样要吃喝拉撒，所以也要来山下采买衣食用品，而这些弟子下山采买的时候，就有了逗留时间，这时候离阳城里面各大酒楼掌柜就会邀请他们去售卖消息，当然作为回报，天元门日常采买的物品就会免费供应，这明月楼就是其中一家。”
碧云仙子听后，皱眉思索了一会，说道：“不对！你撒谎！天元门好歹天下修道第一大派，山下自然有自己的产业作为门派日常供应，岂会为了区区些许俗物，而售卖测试内容？”其他人也点头望着年轻人。
那人也不急缓缓说道：“这个问题就要从天元门的构成说起了，天元门分为天枢地灵两仪院，天枢院算是内院，是天元门内门弟子修行的地方，是天元门真正的核心所在；而地灵院则是天元门外门弟子修行的地方，这些外门弟子是在每次入门考核中，测试没有通过但是有其中一项特别突出的参试者，天元门会酌情考量给他们一次机会，让他们入地灵院，作为俗家弟子，日常负责门派的俗事，当然也可以修行，如果其中有修行进步优异者也可转入天枢院，但是如果十年后，修为仍然毫无长进，或许他们也不太适合修行一道，就会被遣散出山门。而这部分自知修行无望的弟子，就会去接触到世俗界，积累世俗钱财，好为自己将来脱离天元门后做打算。”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皆以为然。
辛顾问道：“今日你既然找上我们，想必也是有什么消息吧？”
那人眼睛一亮回道：“要不说大堂上这么多人，在下单单会来找你们，只因为第一眼在下就瞧出各位气质不凡，都是聪明人，同聪明人讲话就是爽快！既然问起，那在下就直说了。天元门测试在下虽然没能通过，但是同期有几个相熟之人可是最后都进了天元门，他们也是同情在下，所以今日托人将测试的内容送与在下，好让在下在离阳城能够有生活下去资本。酒楼售卖消息需要给天元门弟子一定回报，在下的消息来得确实免费，所以售卖的价钱也相对实惠，只需一个够在下生活再做个小买卖的价钱就行，二十两！已是最低价，也是与诸位有缘，否则断然不能这般低价。”
那人说完就发现四人古怪地看着自己，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不应该呀，心虚的问道：“在下可有何处不妥？”
虽然不知道这人说的有几分真假，但是四人听后有些意动，奈何囊中羞涩，实在付不起，辛顾回价道：“既然我等有缘，不如好事做到底，再优惠些！”说完将林云拉过去，“我这娃可是一个修行天才，当世五大门派之一的漓月宫宫主当时给他看过根骨，也是赞不决口，要不是漓月宫只收女弟子，说不得那时候就收这娃做关门弟子了，所以此次参加天元门入门考核必定十拿九稳，今夜过来不过是随便听听消息，有则更好，没有也无关紧要。”
那个年轻人怀疑地看着林云，怎么看都觉林云只是一个山野小孩，和所谓的修行天才毫无关联，问道：“那诸位觉得多少合适？”。
辛顾斩钉截铁说道：“一两，不过要等考核后给！”
那人一听站起身就甩袖走人，走之前还小声骂道“穷鬼！”
辛顾见那人离开，就觉得边上有一道骇人的目光射来，不用想也知道是碧云仙子，刚刚辛顾说大话涉及到了碧云仙子的师尊，她肯定不会轻饶，心虚地低头喝了一口茶。
再坐了一会见这边也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辛顾付了茶水钱，带着三人向外走去。在门口，四人又遇见了刚刚那年轻人，正在跟一个肥胖男子和一个肥胖男孩谈话，林云隐约听见他说“气质不凡”，“你我有缘”“十两银子”之类的话语，林云顿感无商不奸。
出了明月楼，四人走在大街上，正在相互交谈接下去怎么办时，碧云仙子突然脸色大变，急促喊道：“快走！”说完不管辛顾和林云，拉着小葵就想跑。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九师妹！这是要去哪？”
碧云仙子身子一顿，像是被定住了，缓缓转过身来，哭丧着脸，手足无措地说道：“大师姐~”
其他人也回身看去，只见一名白衣女子站立身后，婀娜身姿，容貌绝艳，身上却比碧云多了些成熟风情。
来人正是漓月宫大弟子蓝霁云，世人皆称霁云仙子。在漓月宫中，日常门中事务都是霁云仙子帮着宫主打理，所以为人清冷，较为严肃，碧云仙子最怕的就是大师姐。
所以现在一遇见自己的大师姐，碧云仙子立马变成像是闯了祸的小孩一样：“师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霁云仙子没理会她，拱手对辛顾等人说道：“多谢诸位一路上对小师妹的照顾，小师妹年纪小不懂事，与诸位添麻烦了。”举止甚是得体，众人心中不由感叹，名门大派的气韵果然非凡，单看弟子就知道了。
辛顾连忙回礼：“仙子客气了，相互扶持而已，谈不上添麻烦。”
蓝霁云这才回头对撅着嘴的碧云仙子说：“这次你太胡闹了，一声不响就跑出来，害得众人都为你担心，这回师傅很是生气，说等找你回去后，便罚你去静壁思过，我也是受了师傅之命，出岛寻你，顺便来天元门拜会一下天玄掌门，不曾想在这里会遇见你，既然碰见，就跟我一起会岛吧。”
碧云仙子一听面壁思过，心里大急，拉着蓝霁云的手臂哀求：“好师姐，求求你了，回去帮我跟师傅说些好话，不要让我去静壁，那里一个人都没有，闷得很，我会疯掉的！求求你了，师姐！”
“疯掉才好，也好省心，整个漓月宫数你胡闹。”看碧云仙子泫然欲泣，虽然知道她是假装的，心里也不由疼惜，“哭哭啼啼像什么！回去之后好好给师傅老人家认错，想来也不会太过苛责你。”
碧云仙子顿时眉开眼笑，拉过小葵，献宝似说道：“师姐，这是小葵，我在路上收的徒弟，你看是不是很优秀？”
蓝霁云美眸瞪了一眼碧云仙子，伸手摸在小葵的头顶，一会后说道：“总算干了一件正事，是一个好苗子，既然为人师就要好好教导。”蹲下对小葵和声说：“小葵，以后要跟着你师傅回漓月宫好好修行，切莫学她的顽皮胡闹，有什么不懂的也可来找师伯。”
碧云仙子不甘说道：“师姐，真的要回宫吗？”还没说完就被蓝霁云瞪了一眼，知道没得商量，只好惺惺作罢。
虽然碧云仙子很不想回漓月宫，但是已经被抓到，就不得不与辛顾和林云作别，小葵则一脸不舍，眼睛都哭肿了。
蓝霁云看着林云说道：“你是要参加天元门的弟子考核？”
林云点点头，不知她为何问这个。
“我今日刚从天元门出来，对于天元考测的内容倒是知晓一些，这届的天元门三测，第一测是测试身体强度，测试的形式是在天元门长老的功法压力下，坚持一炷香；第二测是测试毅力，是要你在洗髓池里面坚持三个时辰；最后一测是测试心性，主要是看你的本性的善恶，但是心性这种东西很难具体测试，所以这一项其实没有期限，从你进入灵云山山门，就会有人专门看察，测试可能就开始了。这三测其实现在告诉你也为时已晚，这些都需要长期的养成，不是几天就能改变的，现在告知只是让你心里有数。目前你最大的问题所在是你的根骨，你的根骨平平，甚至算是不好，不太适合修道。也罢，看在师妹的面上，我这有一枚塑骨丹，是漓月宫专门用来给入门弟子调整修行根骨的药丸，服用下，再按口诀每日打坐，不出五日，即可脱胎换骨，但是具体能改变到何种程度，只能靠你自己了。”
林云感激地双手接过丹药收好，又仔细听蓝霁云在自己耳边低声念道口诀，心里默记。
事情做罢，林云便与小葵她们含泪挥手作别。
回到客栈，夜已深，没有人会来打扰，正适合服用丹药，自己住下一间，由于碧云仙子她们离开了，所以另外一间就辛顾住。林云服下那枚塑骨丹药，按照口诀运功，只觉全身暖流流淌，一会又疼痛难忍，像是有千万只虫蚁在啃食骨头，浑身又痒又痛，身上的衣物都被汗水浸泡湿透，身子由于紧绷都在发抖。过了不知多久，在林云感知里像是过了一年那么长久，身上痛感才稍缓。接下来几天，林云除了吃饭就是在打坐，说来也奇怪，几天不睡，竟然不觉得有困意，看样子这丹药真是仙家宝物，可以洗髓易根骨。当林云从房间出来后，已经是六日之后了，整个人看上起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身子竟长高了些许，看得辛顾不由感叹宝物。
今日正是天元门开山门考核的日子，整个离阳城比七天前更是热闹，街市上行人摩肩擦踵，大部分都往灵云山方向前进，林云两人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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