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订约
“要不你控制我的身体，揍他们一顿？”
黑猫吕布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萧阳，无语道：“那是我的身体，我才能控制，你的身体我拿什么控制？”
“那咋办？我又打不过他们。”
萧阳很无奈，这一顿毒打估计逃不过了；不过，他还是很兴奋，突然落下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能不兴奋？
黑猫吕布说道：“你就是见识太少，一群小孩而已；他们不是向往江湖那一套吗，那你就按江湖那一套，主动跟他们约个时间，一次性解决，不就行了？”
这话说的，真有道理。萧阳心下吐槽道：“还另约时间？再给我十天半个月，我能一个挑了他们全部不成。话说，不会变成猫后，脑子也不好用了吧。”
“啪”，黑猫吕布一记猫爪敲在他额头上，疼的他呲牙咧嘴，偏偏表面没有一点儿痕迹，只听它道：“小鬼，背地里骂人不是好习惯。再说，有我在，教你个几天时间，还怕打不过几个娃娃？”
它的本事，萧阳是见过的，树林中轻描淡写地处理了五人，那力量，萧阳很是向往，听他言下之意，似乎愿意教自己，更是欣喜。
“那就订下周周一吧，再去空界七天，时间完全足够。话说，你那黑火怎么回事，那玩意，我能学吗？”
吕布得意道：“这可是我最得意的能力，鬼神之力的证明；炼到我这种地步，完全可以跟先天鬼神力拼上一拼。你要学当然没问题，只不过需要时间，对你眼前困境没什么帮助。”
萧阳关注点显然不在这，问道：“先天鬼神力？那是什么？有这种人吗？”
吕布道：“有的，你也听过，他叫项羽，西楚霸王，项羽。”
又道：“行了，你小子问东问西，没完没了的；也不用等到什么周一，就七天。”
忍着同学的闲言碎语，挨到放学；从班上拿个扫把，去了操场；他的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本班的，邻班的；他这一级，共有三个班，三个班的男生加起来，都有大几十人了，走了一些，留下的，有二十来人，赶到操场来看这场大戏。
可今天，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操场上，一群人看着萧阳打扫操场，场面好不壮观；人群中突然起了骚动，人群中央分开一条道，头一个出来的是个一米七左右，有些瘦的学生，穿着篮球衣裤，左手抱着一个篮球，配上那张还算英俊的面容，好生潇洒。
萧阳认得他，姓罗，叫罗炎，住在萧家湾不远的集市上。
跟在他后面的那个人叫林星，很好听的名字；个子比罗炎矮些，标准的国字脸，说不上好看，穿一身黄衣黑裤，脚上塔双拖鞋，一副懒懒的样子。不过，他很壮，漏在外面的胳膊满是肉，不像萧阳，瘦瘦的。
第三个叫陈峰，个子和林星差不多，一件白衣短袖配条黑色短裤，穿着一双球鞋，脸上笑嘻嘻的，比起林星来，他显得更加活跃。
再一个叫刘志，长的瘦高瘦高的，像一根竹竿似的，偏偏他脸又黑，身上穿的也脏，裤兜里经常插着一根扳手，有事没事拿出来在手中把玩。
最后一个就是萧望了，趾高气扬地跟在四人后面。
林星朝他招招手，立马谄笑低头弯腰过去。林星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指了指萧阳；萧望得令，抬头挺胸，一个同学似乎挡了他一下，立刻招致他的辱骂：“瞎了你的眼，我的路也敢挡？”
那同学只好赔罪，不敢惹他丝毫。
萧阳拿着扫把，转身往地上插着，左手叉腰，一看他们阵势，乐了，心道：“还真看的起我，这几个人全来了。”
萧望大踏步走来，咧嘴笑道:“啧啧，还以为你会跑呢，有胆。你是自己跪过来，还是把你打跪？”
萧阳丢了扫把，看都不带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林星面前，说道:“我认得你，你应该不认识我。听说你们最讲规矩，是不是？”
林星没回答，罗炎觉得有些意思，答道:“是，你要说什么？如果是拖时间，那就不用说了，这场羞辱是免不了的。”
五人中，萧望地位最低，林星地位最高，这个罗炎，跟林星关系最好，他说的话，林星基本不会否定。
萧阳道:“本来是萧望错在前头，你们非得替他出头。既如此，这日子就不能由你们来定，这规矩，你们能懂？”
林星眉头皱起，听他的意思，似乎要跟自己一行人动手。
带着扳手的刘志显然没懂，只觉得萧阳太过张狂，从屁股袋里掏出扳手，指着萧阳骂道:“杂毛，说什么呢？赶紧跪下认错，今儿个就算了。否则，哼哼，有你好果子吃的。”
萧阳听了，只盯着林星，嘴角微微翘起。陈峰听懂了，只是没拦住刘志，让他闹了笑话；看萧阳似有嘲笑，连拉住了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刘志也不在说话。
“时间。”
林星话不多。
萧阳道:“周日下午，我在这儿等你们。”
道划了下来，在这段时间里，双方是不能动手的，所以林星没二话，掉头就走。
萧望看老大都走了，今儿这事，雷声大，雨点小的，好生不满，赶紧过去问:“就这么走了吗？”
陈峰拍了拍他的脸，啪啪作响，笑道:“别人都约我们了，你还惦记着你的事？有仇，周末再报吧。”
众人闻言，得了个无趣，各自散了。萧阳一眼就看见坐在报亭石条上了萧亮，他可不管这么多，只想先出口恶气，三步做两步，冲到萧亮面前，左右开弓，抬手就要扇。
那边萧阳一看见萧亮，又看萧望动作，已觉不好，怎么两人之间有些距离，一时赶不上去。
“啪啪”两声，是林星，他拦住了萧望。
“还嫌不够丢人？滚。”
说罢，一脚踹去，再也没看萧望一眼，走了。
看着满脸委屈的萧望，萧阳也是捂着嘴偷笑，这家伙对林星一行人满脸笑容，转眼看到萧阳偷笑，怨毒神色丝毫不加掩饰，这一切，他都算在了萧阳头上；只不过林星话说在前，他也不敢造次。
朝萧阳那面吐口唾沫，跑了。
牵着萧亮，放回扫把，两人回家去了。
路上，萧阳问黑猫吕布：“照你说的办了，确实有效；你真能在七天里教会我？”
黑猫吕布“切”一声，把头一偏，斜眼看着萧阳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的威名，就这几个杂鱼，教你两三人，不是随便收拾。”
牛皮已经吹出去了，现在，他不信也得信了。心道：“周末下午热闹了啊！”
萧阳家离学校不远，速度稍微快些，十分钟就能到了；很快，两兄弟就看见那栋一层楼的砖房，大门两旁还贴了瓷钻，看上去还不错。
门是锁着的，萧辰还没回；掏出备用钥匙，开锁推门，两兄弟放下书包，萧阳煮饭，萧亮洗菜；淘好、下锅，插电，调好电饭煲模式，就不再管了。
拿过那个洗衣服的桶，让萧亮把脏衣服拿出来，抬开盖住水井的盖子，打上一两桶水，蹲在洗衣板上西洗衣服。
做好这一切，萧辰也差不多到家了，而萧亮炒的菜，差不多好了。
七点左右，父子三人围在那张破旧红桌前，看着电视吃着饭，好不舒适。
饭后，萧辰稍作休息，穿上那套装备，嘱咐兄弟两几句，消失在黑夜里。
“开始吧。”
“嗯。”
打法萧亮回屋写作业，自己留在大门前，等着黑猫吕布接下来的话语。
“来，我先教你一套拳法，你先跟着我做。”
说完，从萧阳头上跃下，落在草上上，只见它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探出，双爪紧握成拳；两只后足微微分开，一前一后半蹲着。
紧接着，左拳探出，倏地收回，右拳猛出，打到一半，再次收回；左手变拳为爪，向前抓去，似乎抓了了什么，一前一后的一拽，右拳挥出，又似打中了什么。
似这样变化多次，萧阳哪看的懂其中门道；好在它有意放慢速度，萧阳才能跟上。
一套拳打完，黑猫吕布收爪，四肢着地，问道：“记住了吗？”
这套拳招数不多，前后二十招，对萧阳来说，并不难。
黑猫吕布又让他打一遍，自己在旁提醒；如此反复几次，萧阳已经学的有模有样了，而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咕”直叫。
原来，学武一事，最是消耗能量，别看黑猫吕布教的这一套拳简单，完整几遍下来，正常人早酒累趴了；好在萧阳生来身子骨硬实，又天生蛮力，所以没什么感觉。
任你在硬实的身子，饭菜没油水，肚子就不会更你客气。
往日里没什么消耗，萧阳挺一挺也就过了，今儿个动起身子来，他就顶不住了；摸了摸后脑勺，对吕布尴尬笑了笑，跑去后屋，端出剩饭剩菜胡吃几口，总算饱肚。
再次出来，吕布让他慢些，告诉他哪里不要用劲，只是吓唬人的虚招，哪里用几分劲，哪里用上全身力气。
学完这一切，萧阳混身是汗，只感觉自己头晕目眩，有些顶不住了。黑猫吕布见状说道：“今天就到这里，这几天你多多练习，明儿早上早点起，我教你一套行气口诀，弥补你身体的亏空。”
说完，身子一晃，消失不见。萧阳打桶井水洗了个痛快，可伶他一个孩子，只觉自己身子骨好，不知爱惜，第二天一早，没有一点二意外，感冒了。
然而，吕布可不管这些，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得做什么，不容一丝留情；萧阳想赖床，立刻一记猫爪，那滋味，十分的销魂。
萧阳只挨上一下，立马精神了。
领着他来到楼上，令他对着东方盘膝坐下，把行气口诀说与他听，又告诉他上面所说穴位所在，记熟后，让他按着口诀修炼。
先时，萧阳只觉周身冷冰冰的，不似吕布所说，还以为它在骗自己；直到旭日东升，一丝暖气出现在吕布所说穴道，才知它所说不假，连忙照它所说，小心翼翼引导那丝暖意游荡周身一圈，最后落于腹部位置。
“好了，今天就到这，明早继续。”
萧阳睁开眼，远出一轮金日冲破山峰云层，高悬天际，好不耀眼。下去一看时间，刚刚到平日起床时间，桌上闹钟正滴滴响个不停。
关了闹钟，叫醒萧亮，新的一天就此开始。
按照吕布的吩咐，晚上练拳，早上练气，两部耽搁；只是在第三天的时候，它又教了一套棍法，说是以防万一。
自从练了那套行气功法后，萧阳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只感觉混身有使不完的劲，吃的也越来越多，可奇怪的是，吃完后练拳、练棍，再也没饿过。
转眼间，就到周末了，这天下午，做好一切准备的萧阳留萧亮看家，信心满满地去了学校操场。
黑猫吕布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萧阳，无语道：“那是我的身体，我才能控制，你的身体我拿什么控制？”
“那咋办？我又打不过他们。”
萧阳很无奈，这一顿毒打估计逃不过了；不过，他还是很兴奋，突然落下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能不兴奋？
黑猫吕布说道：“你就是见识太少，一群小孩而已；他们不是向往江湖那一套吗，那你就按江湖那一套，主动跟他们约个时间，一次性解决，不就行了？”
这话说的，真有道理。萧阳心下吐槽道：“还另约时间？再给我十天半个月，我能一个挑了他们全部不成。话说，不会变成猫后，脑子也不好用了吧。”
“啪”，黑猫吕布一记猫爪敲在他额头上，疼的他呲牙咧嘴，偏偏表面没有一点儿痕迹，只听它道：“小鬼，背地里骂人不是好习惯。再说，有我在，教你个几天时间，还怕打不过几个娃娃？”
它的本事，萧阳是见过的，树林中轻描淡写地处理了五人，那力量，萧阳很是向往，听他言下之意，似乎愿意教自己，更是欣喜。
“那就订下周周一吧，再去空界七天，时间完全足够。话说，你那黑火怎么回事，那玩意，我能学吗？”
吕布得意道：“这可是我最得意的能力，鬼神之力的证明；炼到我这种地步，完全可以跟先天鬼神力拼上一拼。你要学当然没问题，只不过需要时间，对你眼前困境没什么帮助。”
萧阳关注点显然不在这，问道：“先天鬼神力？那是什么？有这种人吗？”
吕布道：“有的，你也听过，他叫项羽，西楚霸王，项羽。”
又道：“行了，你小子问东问西，没完没了的；也不用等到什么周一，就七天。”
忍着同学的闲言碎语，挨到放学；从班上拿个扫把，去了操场；他的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本班的，邻班的；他这一级，共有三个班，三个班的男生加起来，都有大几十人了，走了一些，留下的，有二十来人，赶到操场来看这场大戏。
可今天，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操场上，一群人看着萧阳打扫操场，场面好不壮观；人群中突然起了骚动，人群中央分开一条道，头一个出来的是个一米七左右，有些瘦的学生，穿着篮球衣裤，左手抱着一个篮球，配上那张还算英俊的面容，好生潇洒。
萧阳认得他，姓罗，叫罗炎，住在萧家湾不远的集市上。
跟在他后面的那个人叫林星，很好听的名字；个子比罗炎矮些，标准的国字脸，说不上好看，穿一身黄衣黑裤，脚上塔双拖鞋，一副懒懒的样子。不过，他很壮，漏在外面的胳膊满是肉，不像萧阳，瘦瘦的。
第三个叫陈峰，个子和林星差不多，一件白衣短袖配条黑色短裤，穿着一双球鞋，脸上笑嘻嘻的，比起林星来，他显得更加活跃。
再一个叫刘志，长的瘦高瘦高的，像一根竹竿似的，偏偏他脸又黑，身上穿的也脏，裤兜里经常插着一根扳手，有事没事拿出来在手中把玩。
最后一个就是萧望了，趾高气扬地跟在四人后面。
林星朝他招招手，立马谄笑低头弯腰过去。林星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指了指萧阳；萧望得令，抬头挺胸，一个同学似乎挡了他一下，立刻招致他的辱骂：“瞎了你的眼，我的路也敢挡？”
那同学只好赔罪，不敢惹他丝毫。
萧阳拿着扫把，转身往地上插着，左手叉腰，一看他们阵势，乐了，心道：“还真看的起我，这几个人全来了。”
萧望大踏步走来，咧嘴笑道:“啧啧，还以为你会跑呢，有胆。你是自己跪过来，还是把你打跪？”
萧阳丢了扫把，看都不带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林星面前，说道:“我认得你，你应该不认识我。听说你们最讲规矩，是不是？”
林星没回答，罗炎觉得有些意思，答道:“是，你要说什么？如果是拖时间，那就不用说了，这场羞辱是免不了的。”
五人中，萧望地位最低，林星地位最高，这个罗炎，跟林星关系最好，他说的话，林星基本不会否定。
萧阳道:“本来是萧望错在前头，你们非得替他出头。既如此，这日子就不能由你们来定，这规矩，你们能懂？”
林星眉头皱起，听他的意思，似乎要跟自己一行人动手。
带着扳手的刘志显然没懂，只觉得萧阳太过张狂，从屁股袋里掏出扳手，指着萧阳骂道:“杂毛，说什么呢？赶紧跪下认错，今儿个就算了。否则，哼哼，有你好果子吃的。”
萧阳听了，只盯着林星，嘴角微微翘起。陈峰听懂了，只是没拦住刘志，让他闹了笑话；看萧阳似有嘲笑，连拉住了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刘志也不在说话。
“时间。”
林星话不多。
萧阳道:“周日下午，我在这儿等你们。”
道划了下来，在这段时间里，双方是不能动手的，所以林星没二话，掉头就走。
萧望看老大都走了，今儿这事，雷声大，雨点小的，好生不满，赶紧过去问:“就这么走了吗？”
陈峰拍了拍他的脸，啪啪作响，笑道:“别人都约我们了，你还惦记着你的事？有仇，周末再报吧。”
众人闻言，得了个无趣，各自散了。萧阳一眼就看见坐在报亭石条上了萧亮，他可不管这么多，只想先出口恶气，三步做两步，冲到萧亮面前，左右开弓，抬手就要扇。
那边萧阳一看见萧亮，又看萧望动作，已觉不好，怎么两人之间有些距离，一时赶不上去。
“啪啪”两声，是林星，他拦住了萧望。
“还嫌不够丢人？滚。”
说罢，一脚踹去，再也没看萧望一眼，走了。
看着满脸委屈的萧望，萧阳也是捂着嘴偷笑，这家伙对林星一行人满脸笑容，转眼看到萧阳偷笑，怨毒神色丝毫不加掩饰，这一切，他都算在了萧阳头上；只不过林星话说在前，他也不敢造次。
朝萧阳那面吐口唾沫，跑了。
牵着萧亮，放回扫把，两人回家去了。
路上，萧阳问黑猫吕布：“照你说的办了，确实有效；你真能在七天里教会我？”
黑猫吕布“切”一声，把头一偏，斜眼看着萧阳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的威名，就这几个杂鱼，教你两三人，不是随便收拾。”
牛皮已经吹出去了，现在，他不信也得信了。心道：“周末下午热闹了啊！”
萧阳家离学校不远，速度稍微快些，十分钟就能到了；很快，两兄弟就看见那栋一层楼的砖房，大门两旁还贴了瓷钻，看上去还不错。
门是锁着的，萧辰还没回；掏出备用钥匙，开锁推门，两兄弟放下书包，萧阳煮饭，萧亮洗菜；淘好、下锅，插电，调好电饭煲模式，就不再管了。
拿过那个洗衣服的桶，让萧亮把脏衣服拿出来，抬开盖住水井的盖子，打上一两桶水，蹲在洗衣板上西洗衣服。
做好这一切，萧辰也差不多到家了，而萧亮炒的菜，差不多好了。
七点左右，父子三人围在那张破旧红桌前，看着电视吃着饭，好不舒适。
饭后，萧辰稍作休息，穿上那套装备，嘱咐兄弟两几句，消失在黑夜里。
“开始吧。”
“嗯。”
打法萧亮回屋写作业，自己留在大门前，等着黑猫吕布接下来的话语。
“来，我先教你一套拳法，你先跟着我做。”
说完，从萧阳头上跃下，落在草上上，只见它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探出，双爪紧握成拳；两只后足微微分开，一前一后半蹲着。
紧接着，左拳探出，倏地收回，右拳猛出，打到一半，再次收回；左手变拳为爪，向前抓去，似乎抓了了什么，一前一后的一拽，右拳挥出，又似打中了什么。
似这样变化多次，萧阳哪看的懂其中门道；好在它有意放慢速度，萧阳才能跟上。
一套拳打完，黑猫吕布收爪，四肢着地，问道：“记住了吗？”
这套拳招数不多，前后二十招，对萧阳来说，并不难。
黑猫吕布又让他打一遍，自己在旁提醒；如此反复几次，萧阳已经学的有模有样了，而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咕”直叫。
原来，学武一事，最是消耗能量，别看黑猫吕布教的这一套拳简单，完整几遍下来，正常人早酒累趴了；好在萧阳生来身子骨硬实，又天生蛮力，所以没什么感觉。
任你在硬实的身子，饭菜没油水，肚子就不会更你客气。
往日里没什么消耗，萧阳挺一挺也就过了，今儿个动起身子来，他就顶不住了；摸了摸后脑勺，对吕布尴尬笑了笑，跑去后屋，端出剩饭剩菜胡吃几口，总算饱肚。
再次出来，吕布让他慢些，告诉他哪里不要用劲，只是吓唬人的虚招，哪里用几分劲，哪里用上全身力气。
学完这一切，萧阳混身是汗，只感觉自己头晕目眩，有些顶不住了。黑猫吕布见状说道：“今天就到这里，这几天你多多练习，明儿早上早点起，我教你一套行气口诀，弥补你身体的亏空。”
说完，身子一晃，消失不见。萧阳打桶井水洗了个痛快，可伶他一个孩子，只觉自己身子骨好，不知爱惜，第二天一早，没有一点二意外，感冒了。
然而，吕布可不管这些，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得做什么，不容一丝留情；萧阳想赖床，立刻一记猫爪，那滋味，十分的销魂。
萧阳只挨上一下，立马精神了。
领着他来到楼上，令他对着东方盘膝坐下，把行气口诀说与他听，又告诉他上面所说穴位所在，记熟后，让他按着口诀修炼。
先时，萧阳只觉周身冷冰冰的，不似吕布所说，还以为它在骗自己；直到旭日东升，一丝暖气出现在吕布所说穴道，才知它所说不假，连忙照它所说，小心翼翼引导那丝暖意游荡周身一圈，最后落于腹部位置。
“好了，今天就到这，明早继续。”
萧阳睁开眼，远出一轮金日冲破山峰云层，高悬天际，好不耀眼。下去一看时间，刚刚到平日起床时间，桌上闹钟正滴滴响个不停。
关了闹钟，叫醒萧亮，新的一天就此开始。
按照吕布的吩咐，晚上练拳，早上练气，两部耽搁；只是在第三天的时候，它又教了一套棍法，说是以防万一。
自从练了那套行气功法后，萧阳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只感觉混身有使不完的劲，吃的也越来越多，可奇怪的是，吃完后练拳、练棍，再也没饿过。
转眼间，就到周末了，这天下午，做好一切准备的萧阳留萧亮看家，信心满满地去了学校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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