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安慰
“屠城。”
多么简单而又无情的两个字；龙央离开了，留下了一众目瞪口呆的人。
萧道成更是诧异，他不敢相信，这是龙央下的命令，连忙喝住众人，说道：“我去劝劝。”
不多时，萧道成满眼失望地回来了。
当天夜里，暨阳城满城哀嚎，萧阳自责道:“我们对他的影响有这么大？”
吕布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影响是有的，在我看来，他没找个由头把你宰了，已经是个奇迹了；不过，屠城这事，或许在他看来，并不能算是事。”
听着吕布的口气，萧阳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龙央手下的士兵已经疯狂了，在他们眼里，现在的暨阳城就是一个宝藏，里面有数不清的财富等着他们挖掘。
牛二看的眼红，伸手捅了捅封平、封冲兄弟，二人会意，对萧阳道:“大哥，我们真不去吗？”
萧阳摇了摇头，没说话。
黑夜里，城外的萧道成大军被萧阳按住，不许他们动一步。
牛二还想争取一下，试探道:“大哥，下面的兄弟也想进去分一杯羹，咱们是不是？”
“噗通”一声，萧阳一脚把牛二踹到在地，怒斥道:“听着，没我的命令，谁敢进去一步，我亲手宰了他。”
萧道成把萧阳拉到一旁，叹息道:“阳儿，何必呢，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
萧阳道:“义父，我们是义军，义军，不是刽子手。阻止不了龙央，还不能管好自己吗？”
萧道成望着暨阳城中燃起的大火，说道:“你说的对，明儿一早，我们回朝牧城，与龙将军汇合吧。”
萧阳点头称是，又道:“义父，您早些休息，我去城里看看。”
“嗯。”
看着消失在北门口的萧阳，萧道成再一次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萧阳和龙央之间，没有和解的可能了。
此时的暨阳城，在龙央手下士卒烧杀劫掠下，已经成了人间炼狱。
大火的“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夹杂着士卒的大笑声、人们的惨叫声；萧阳立在城门下，心间的痛苦止住了他的脚步。
吕布道：“既然难受，就不要进去了，回去休息一晚，明天就好了。”
萧阳没说话，抬起右腿，进了北门。
吕布道:“何必呢？”
“是啊，我何必进来呢？”
审视自己内心，他明白自己为什么进来了；他要救人，哪怕一个也是好的。
沿着街道往前走，左边一栋燃烧的屋子里的尖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萧阳身子一晃，冲了进去，拔出腰间宝剑格挡开落下的房梁，在被大火包围的卧室里找到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一把将她抱起，冲了出去，大火无情，很快吞噬了这栋房屋。
吕布问道:“小仁小义，有什么用呢？”
萧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看见了，总的做点什么才好。
怀里的小姑娘已经晕了过去，萧阳抱着她，继续往前，一个叫张三的年轻士卒拦住了他。
“哥们，我用两串珍珠换你手中的小女孩，怎么样？”
萧阳没理会他，张三脸上闪过一丝肉痛，拉住萧阳：“兄弟，别急着走啊，我再加一串，只要兄弟你跟我分享就行，都是龙将军的手下，何必吃独食呢。”
萧阳看都没看他一眼，平静道：“松开。”
张三喝道：“哥们，我看你长的不错，才对你客客气气；这样，我再加一条，这是底价了，你不要不识抬举。”
萧阳挣开他的手，往前就走；张三愣了一下，快步上前两步，扯住小女孩的手臂，吼道：“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大大小小也是个百夫长，跟你这么客气已经是很看的起你了。”
萧阳语气一冷，喝道：“撒手。”
张三不屑道：“我不放手能怎地？打死我啊？”
同时大吼一声，叫来了二十来人，他们一到场，看着自家老大和人强女人，笑道：“老大，和他打一场呗，你赢了，那女孩不就是你的了？”
萧阳听了，忽的有了火气，呵斥道：“我数三声，再不撒手，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起哄：“哟，老大，他都这么挑衅你了，你还能忍？拔刀啊，跟他决斗，我们为你助威。”
这么一来，张三彻底下不来台了，眼一红，怒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今天你别想着好好走出暨阳城。”
“三。”
“老大，看看人家，多淡定，多威严。”
“二。”
张三拔出腰间大刀，说道：“我上司可是刘羽，你现在要是愿意交换，看在同为龙将军手下的份上，四串珍珠依然归你。”
“一。”
话音刚落，张三发现自己飞了起来，“砰”地一声，重重落在地上。
周围二十来人“刷、刷、刷”地拔出刀来，对着萧阳，神色十分不善。
张三在一个手下的搀扶下，捂着胸膛站了起来，怒火已经淹没了他的理智，他不在管眼前这人什么来头，大怒道：“上，把他抓住，今天不教训他一顿，老子就不信张。”
二十来人围住萧阳，阴森森道：“兄弟，可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惹错了人；我劝你乖乖让我们绑了你，免的多受皮肉之苦。”
萧阳把女孩放在地上，冷冷道：“呵，难怪，原来是刘羽的手下，怎么，刚刚放走了暨阳太守，你们很得意？”
张三怒极反笑：“听你口气，是萧公的手下吧，兄弟门，宰了他，出了事，我负责。”
此言一处，在城中已经杀红眼的他们狞笑一声，举起大刀朝萧阳砍来。
萧阳主动出击，上前两步，伸手卡住眼前一人举刀的手臂，引着他的刀，格挡住一把劈向他后背的大刀；接着，萧阳一个转身，把眼前这人拎起，砸向众人。
趁他们惊讶之际，萧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卸下了他们的武器；提着一把刀放在张三脖子上，冷冷道：“清醒了吗？”
张三一个激灵，颤抖道：“清......清醒了，大......大人，刀剑无眼；看在同为义军的份上，高抬贵手，放我一回。”
“义军？”
不提这两字还好，一提，萧阳整个人炸了，一巴掌扇了过去，喝道：“你们这样的行径，比荼毒百姓的异族更可恶。”
把刀一扔，抓住他的脖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又是一巴掌，骂道：“杀异族也就算了，可暨阳城里，有多少我们的同胞，你们也下的去手？”
手下人见势不妙，忙去找刘羽去了。
萧阳又是一巴掌，张三嘴角流出一缕鲜血，萧阳指着地上昏迷未醒的女孩道：“她也是你的同胞，你怎么敢把她当作货物一样，来跟我交易？”
又是一巴掌下去，张三求饶道：“大哥，不，大爷，我错了，我错了，您绕我一命吧，留着我日后战场上多杀些异族。”
萧阳冷哼一声，把他甩在地上，喝道：“滚，别让我看到你。”
抱起地上的小女孩，继续往前走。
经过一颗大树下时，萧阳抬头道：“想活命，就下来。”
树上并没有动静，萧阳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说道：“树上没有你想的隐蔽，我能发现你，他们也可以发现你，跟我走，你还有一条活路；他们找到你，你只有死路一条。”
树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破烂的孩子爬了下来，怯生生地看着萧阳，忽然跪地，磕头如捣蒜般，哭道：“小子章华，求大人救我。”
萧阳叹息一声，止住他道：“起来吧。”
章华道：“大人不答应，小子宁愿磕死在这，也不起来。”
萧阳道：“起来吧，我答应了。”
章华起来，萧阳把小女孩交给他，说道：“照顾好她，有人来了，你跟着我身后。”
章华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女孩，把她抱在怀里，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见一个人，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萧阳。
萧阳摸了摸他的头，不多时，刘羽带着五十人出现在萧阳面前。
刘羽看着萧阳身后两个小人儿，讥讽道：“啧啧，萧公手下，除了你，恐怕没人进城了吧；我说萧将军，你有这个爱好，跟我说一声，我一定双手奉上，何必动手伤人。”
萧阳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刘羽继续道：“听说，不许他们进城的命令还是你下达的；萧将军，你说你是不是明知故犯？我要是把这消息告诉萧公，你说，他会不会惩罚你？”
萧阳还是没有说话，眼神中尽是鄙视；刘羽又讽刺了一阵，发现没有效果，怒道：“萧阳，你以为打赢了我，就有资格跟我老大相提并论了，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和他的差距，就像天和地之间的距离一样。”
萧阳道：“说完了？说完了我就走了。”
刘羽拦住他，说道：“怎么，就这么走了？打了我的手下，就这么算了？”
萧阳道：“一群废物罢了，连到手的暨阳太守都抓不住，打了，不就打了；怎么，你要跟我动手？”
“刷，刷，刷”，刘羽身后五十人拔刀出鞘，怒视萧阳；刘羽被戳到痛处，气的混身发抖，眼看就要发作。
萧阳道：“呵，一点纪律性都没有，龙央就是这么让你管理队伍的？”
刘羽“噌”地一下拔出腰间大刀，怒道：“说我可以，说我老大不行。”
萧阳冷笑道：“差就是差，你们要不是跟着龙央，早就死了；滚，被拦着我路。”
回头对章华道：“跟上。”
走到刘羽面前，脚步不停；要是刘羽还不让开路，要么被萧阳撞开，要么，他一刀朝萧阳劈过去。
刘羽握刀的手不断颤抖，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萧阳，口中似要喷火，不断地喘着粗气。
明晃晃的大刀高高举起，章华看了，心底直突突，抬头看着往前走萧阳，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不怕吗？”
刘羽脑海中也闪过这个问题，这一刀，他还是没有劈下，侧身让开了道路。
手下五十把大刀指着萧阳，刘羽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让开路。
等萧阳走远，脸颊肿起的张三不服气道：“将军，就这么放他走了？”
刘羽忽地一巴掌扇过去，骂道：“你个蠢货，那是萧阳，异族口中的天人将军，就你们这些饭桶，拦得住他？”
城外，章华看着眼前如山高的背影，满是崇拜。
多么简单而又无情的两个字；龙央离开了，留下了一众目瞪口呆的人。
萧道成更是诧异，他不敢相信，这是龙央下的命令，连忙喝住众人，说道：“我去劝劝。”
不多时，萧道成满眼失望地回来了。
当天夜里，暨阳城满城哀嚎，萧阳自责道:“我们对他的影响有这么大？”
吕布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影响是有的，在我看来，他没找个由头把你宰了，已经是个奇迹了；不过，屠城这事，或许在他看来，并不能算是事。”
听着吕布的口气，萧阳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龙央手下的士兵已经疯狂了，在他们眼里，现在的暨阳城就是一个宝藏，里面有数不清的财富等着他们挖掘。
牛二看的眼红，伸手捅了捅封平、封冲兄弟，二人会意，对萧阳道:“大哥，我们真不去吗？”
萧阳摇了摇头，没说话。
黑夜里，城外的萧道成大军被萧阳按住，不许他们动一步。
牛二还想争取一下，试探道:“大哥，下面的兄弟也想进去分一杯羹，咱们是不是？”
“噗通”一声，萧阳一脚把牛二踹到在地，怒斥道:“听着，没我的命令，谁敢进去一步，我亲手宰了他。”
萧道成把萧阳拉到一旁，叹息道:“阳儿，何必呢，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
萧阳道:“义父，我们是义军，义军，不是刽子手。阻止不了龙央，还不能管好自己吗？”
萧道成望着暨阳城中燃起的大火，说道:“你说的对，明儿一早，我们回朝牧城，与龙将军汇合吧。”
萧阳点头称是，又道:“义父，您早些休息，我去城里看看。”
“嗯。”
看着消失在北门口的萧阳，萧道成再一次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萧阳和龙央之间，没有和解的可能了。
此时的暨阳城，在龙央手下士卒烧杀劫掠下，已经成了人间炼狱。
大火的“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夹杂着士卒的大笑声、人们的惨叫声；萧阳立在城门下，心间的痛苦止住了他的脚步。
吕布道：“既然难受，就不要进去了，回去休息一晚，明天就好了。”
萧阳没说话，抬起右腿，进了北门。
吕布道:“何必呢？”
“是啊，我何必进来呢？”
审视自己内心，他明白自己为什么进来了；他要救人，哪怕一个也是好的。
沿着街道往前走，左边一栋燃烧的屋子里的尖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萧阳身子一晃，冲了进去，拔出腰间宝剑格挡开落下的房梁，在被大火包围的卧室里找到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一把将她抱起，冲了出去，大火无情，很快吞噬了这栋房屋。
吕布问道:“小仁小义，有什么用呢？”
萧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看见了，总的做点什么才好。
怀里的小姑娘已经晕了过去，萧阳抱着她，继续往前，一个叫张三的年轻士卒拦住了他。
“哥们，我用两串珍珠换你手中的小女孩，怎么样？”
萧阳没理会他，张三脸上闪过一丝肉痛，拉住萧阳：“兄弟，别急着走啊，我再加一串，只要兄弟你跟我分享就行，都是龙将军的手下，何必吃独食呢。”
萧阳看都没看他一眼，平静道：“松开。”
张三喝道：“哥们，我看你长的不错，才对你客客气气；这样，我再加一条，这是底价了，你不要不识抬举。”
萧阳挣开他的手，往前就走；张三愣了一下，快步上前两步，扯住小女孩的手臂，吼道：“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大大小小也是个百夫长，跟你这么客气已经是很看的起你了。”
萧阳语气一冷，喝道：“撒手。”
张三不屑道：“我不放手能怎地？打死我啊？”
同时大吼一声，叫来了二十来人，他们一到场，看着自家老大和人强女人，笑道：“老大，和他打一场呗，你赢了，那女孩不就是你的了？”
萧阳听了，忽的有了火气，呵斥道：“我数三声，再不撒手，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起哄：“哟，老大，他都这么挑衅你了，你还能忍？拔刀啊，跟他决斗，我们为你助威。”
这么一来，张三彻底下不来台了，眼一红，怒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今天你别想着好好走出暨阳城。”
“三。”
“老大，看看人家，多淡定，多威严。”
“二。”
张三拔出腰间大刀，说道：“我上司可是刘羽，你现在要是愿意交换，看在同为龙将军手下的份上，四串珍珠依然归你。”
“一。”
话音刚落，张三发现自己飞了起来，“砰”地一声，重重落在地上。
周围二十来人“刷、刷、刷”地拔出刀来，对着萧阳，神色十分不善。
张三在一个手下的搀扶下，捂着胸膛站了起来，怒火已经淹没了他的理智，他不在管眼前这人什么来头，大怒道：“上，把他抓住，今天不教训他一顿，老子就不信张。”
二十来人围住萧阳，阴森森道：“兄弟，可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惹错了人；我劝你乖乖让我们绑了你，免的多受皮肉之苦。”
萧阳把女孩放在地上，冷冷道：“呵，难怪，原来是刘羽的手下，怎么，刚刚放走了暨阳太守，你们很得意？”
张三怒极反笑：“听你口气，是萧公的手下吧，兄弟门，宰了他，出了事，我负责。”
此言一处，在城中已经杀红眼的他们狞笑一声，举起大刀朝萧阳砍来。
萧阳主动出击，上前两步，伸手卡住眼前一人举刀的手臂，引着他的刀，格挡住一把劈向他后背的大刀；接着，萧阳一个转身，把眼前这人拎起，砸向众人。
趁他们惊讶之际，萧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卸下了他们的武器；提着一把刀放在张三脖子上，冷冷道：“清醒了吗？”
张三一个激灵，颤抖道：“清......清醒了，大......大人，刀剑无眼；看在同为义军的份上，高抬贵手，放我一回。”
“义军？”
不提这两字还好，一提，萧阳整个人炸了，一巴掌扇了过去，喝道：“你们这样的行径，比荼毒百姓的异族更可恶。”
把刀一扔，抓住他的脖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又是一巴掌，骂道：“杀异族也就算了，可暨阳城里，有多少我们的同胞，你们也下的去手？”
手下人见势不妙，忙去找刘羽去了。
萧阳又是一巴掌，张三嘴角流出一缕鲜血，萧阳指着地上昏迷未醒的女孩道：“她也是你的同胞，你怎么敢把她当作货物一样，来跟我交易？”
又是一巴掌下去，张三求饶道：“大哥，不，大爷，我错了，我错了，您绕我一命吧，留着我日后战场上多杀些异族。”
萧阳冷哼一声，把他甩在地上，喝道：“滚，别让我看到你。”
抱起地上的小女孩，继续往前走。
经过一颗大树下时，萧阳抬头道：“想活命，就下来。”
树上并没有动静，萧阳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说道：“树上没有你想的隐蔽，我能发现你，他们也可以发现你，跟我走，你还有一条活路；他们找到你，你只有死路一条。”
树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破烂的孩子爬了下来，怯生生地看着萧阳，忽然跪地，磕头如捣蒜般，哭道：“小子章华，求大人救我。”
萧阳叹息一声，止住他道：“起来吧。”
章华道：“大人不答应，小子宁愿磕死在这，也不起来。”
萧阳道：“起来吧，我答应了。”
章华起来，萧阳把小女孩交给他，说道：“照顾好她，有人来了，你跟着我身后。”
章华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女孩，把她抱在怀里，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见一个人，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萧阳。
萧阳摸了摸他的头，不多时，刘羽带着五十人出现在萧阳面前。
刘羽看着萧阳身后两个小人儿，讥讽道：“啧啧，萧公手下，除了你，恐怕没人进城了吧；我说萧将军，你有这个爱好，跟我说一声，我一定双手奉上，何必动手伤人。”
萧阳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刘羽继续道：“听说，不许他们进城的命令还是你下达的；萧将军，你说你是不是明知故犯？我要是把这消息告诉萧公，你说，他会不会惩罚你？”
萧阳还是没有说话，眼神中尽是鄙视；刘羽又讽刺了一阵，发现没有效果，怒道：“萧阳，你以为打赢了我，就有资格跟我老大相提并论了，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和他的差距，就像天和地之间的距离一样。”
萧阳道：“说完了？说完了我就走了。”
刘羽拦住他，说道：“怎么，就这么走了？打了我的手下，就这么算了？”
萧阳道：“一群废物罢了，连到手的暨阳太守都抓不住，打了，不就打了；怎么，你要跟我动手？”
“刷，刷，刷”，刘羽身后五十人拔刀出鞘，怒视萧阳；刘羽被戳到痛处，气的混身发抖，眼看就要发作。
萧阳道：“呵，一点纪律性都没有，龙央就是这么让你管理队伍的？”
刘羽“噌”地一下拔出腰间大刀，怒道：“说我可以，说我老大不行。”
萧阳冷笑道：“差就是差，你们要不是跟着龙央，早就死了；滚，被拦着我路。”
回头对章华道：“跟上。”
走到刘羽面前，脚步不停；要是刘羽还不让开路，要么被萧阳撞开，要么，他一刀朝萧阳劈过去。
刘羽握刀的手不断颤抖，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萧阳，口中似要喷火，不断地喘着粗气。
明晃晃的大刀高高举起，章华看了，心底直突突，抬头看着往前走萧阳，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不怕吗？”
刘羽脑海中也闪过这个问题，这一刀，他还是没有劈下，侧身让开了道路。
手下五十把大刀指着萧阳，刘羽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让开路。
等萧阳走远，脸颊肿起的张三不服气道：“将军，就这么放他走了？”
刘羽忽地一巴掌扇过去，骂道：“你个蠢货，那是萧阳，异族口中的天人将军，就你们这些饭桶，拦得住他？”
城外，章华看着眼前如山高的背影，满是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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