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拳头即是正义
“燕公子，你快走，他们……他们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畜生！”那断臂枪客尽管痛得直冒冷汗，却还是提醒“细皮嫩肉”的燕归尘不要多管闲事。
燕归尘看在眼里，一脸云淡风轻地朝他摆了摆手，示意其放宽心，仿佛在说“就这几个臭鱼烂虾，都不够我一只手打。”
你狂，老子比你更狂！
紫衣人显然感受到燕归尘那赤裸裸的挑衅，手中的长刀已经裹满了刀气，蠢蠢欲动。
姓谢的抬起左手往后一摆，示意二人退下，尔后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丢向燕归尘，皮笑肉不笑地道：“谢某越赌服输。”
燕归尘一把将银子接过，并且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见果然是真的才将其放进怀里。
“我输了，但是你会死！”
就在燕归尘低头放银子的时候，姓谢的突然发难，右手横刀，裹着凌厉霸道的刀气，以闪电般的速度，斩向他的前胸。
这一刀，紫衣人拼尽了全力，而且出刀的时机也很完美，根本没有给对方反应的空间。
在场上其他人看来，燕归尘纵然有强于紫衣人的实力，也来不及做出有效的反击手段，轻则重伤，重则当场暴毙……
三个枪客已经背过脸去，不忍看眼前这位俊美的少年郎被拦腰砍作两截的惨相。
锋利的长刀快要靠近燕归尘的时候，紫衣人嘴角再次露出了不可一世的冷笑。
原以为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没想到只是个绣花枕头……
正在紫衣人的嘴角快要翘到天上去的时候，燕归尘那充满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小子不讲武德啊，本来我还想跟你讲讲道理……”
燕归尘将拳头挡在胸前，猛地向前一横，迅猛的罡气，如排山倒海般，压向紫衣人。
嘭！
来不及撤招回防的紫衣人被弹飞数丈，如沙包一样狠狠地撞在他身后的大树之上。
就连后面那两个紫衣人，也被这股罡风的余威震得身形不稳，单腿跪地。
“无比旺盛的精神力……你是六品凝神境的强者！”姓谢的捂着胸口，在两个紫衣人的搀扶下，杵着刀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
难怪一拳就能把那厮打成重伤，原来是凝神境的强者……
可是他看起来才二十刚出头啊，六品也太离谱了……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比人与狗之间都大……
三个枪客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震撼到忘记身上的疼痛。
……
“不敢当，都是蝼蚁罢了。”
“凝神境又如何，我劝你最好不要插手此事。”
“哦？愿闻其详。”燕归尘摸了摸髭须，一脸看傻子的表情。
姓谢的从怀里掏出一块铜制腰牌，亮在燕归尘正前方，气势倨傲地道：“这腰牌上面的字，阁下总认得吧？”
“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总旗……原来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好大的排场！”
三个枪客们一看到紫衣人出示的腰牌，额头上的冷汗更甚了。
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俗称锦衣卫，只听命于当今天子，享有便宜行事的权力，无疑于百官眼中的洪水猛兽。
再加上其汇聚了大量的高品修者，又得天子厚爱，工部制造的上品神兵、法器都优先赐给他们，所以即使是浪荡不羁的江湖人，对这些横行霸道的锦衣卫也是十分忌惮。
“你……”被燕归尘这么一奚落，姓谢的直接气得吐出了一口老血，差点没背过气去。
“放肆！锦衣卫你也敢得罪！？”谢总旗左手边的锦衣卫仗着自己的身份，硬着头皮顶了一嘴。
然后被燕归尘一巴掌甩出数丈之远，当场殒命。
原本还想帮腔的另一个锦衣卫，差点被这股强大的威压迫得跪了下去。
“原来你们锦衣卫也怕死啊？”燕归尘不屑地看了二人一眼，假装无事发生地问道，“敢问总旗大人，燕某能问你们几个问题吗？”
“你……燕公子请讲！”
“谢大人不愧是位列正七品的总旗，果真是胸有沟壑！那燕某可就开门见山了。”
“在下洗耳恭听。”
“他们犯了什么罪？”
“他们当中有一少女杀了我们几个弟兄后畏罪潜逃，在下被迫无奈，只得……”
“放你娘的狗屁，燕公子，燕大侠！您可千万不要信他一派胡言，我们少宗主的境界堪堪八品，怎么可能杀得了他们这些狗贼！他就是觊觎我们少宗主的美色，见软的行不通，便企图用强，本宗弟子拼死相博，用尽障眼法，才勉强助少宗主脱离狼口，可怜随行的十几名弟子，被这些狗贼一路追杀，现在只剩下少宗主与我们三人了……”独臂枪客说完，竟悲怆的晕死过去。
“请燕大侠为我们如龙宗做主啊！”
“请燕大侠为我们如龙宗做主，诛杀二獠！”
……
饶是燕归尘的实际年龄已经接近一百岁，心里也被独臂枪客这一番悲壮的陈词激起了些许涟漪。
“你刚才所说，可有证据？”燕归尘一双神目，死死地盯着那位总旗大人，令其望而生畏。
面对燕归尘静距离的威压，谢总旗再也无法佯装镇定，沾满血丝的嘴角开始微微抽搐，手中的刀更是滑到地上，发出“琅琅”地响声。
“锦衣卫……锦衣卫办案，从来……从来不需要任何证据……”
右手边的锦衣卫见总旗嗫嚅不语，担心燕归尘因此“动手”，便只好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地答了一句。
“那便如他所说，你是瞧上人姑娘了，可惜对方觉得癞蛤蟆不配吃天鹅肉，于是摆出了拒绝的态度，总旗大人失了面子，再加上下半身作祟，便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
“在下知道错了，还请阁下看在锦衣卫的面子上，放我等一条生路，我们回去后定然三缄其口，永远不提此事！你若不信，谢某可以发誓！”此时的谢总旗全然没有之前的威风，狼狈的犹如丧家之犬。
“呵呵，且不说你那哄三岁小儿的把戏有多拙劣，就是你当真信守诺言，老子就能放你们活着爬回去吗？你问问他们答应吗！”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你瞧瞧这呼声，都巴不得你们下十八层地狱，下辈子做个人吧……”
“姓燕的！你可想……想清楚了，我可是锦衣卫的总旗，杀了我便是与整个锦衣卫为敌……”
燕归尘懒得听他哔哔，右拳猛地一挥，直接将二人砸入地底深处，留下一个一丈宽三丈深的圆坑。
那两个锦衣卫甚至来不及喊疼，就已经在燕归尘这霸道的拳意下化作齑粉，扬在风中。
燕归尘将另外那个锦衣卫的尸体丢进坑中，连同佩刀，一并埋了。
处理完现场痕迹之后，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喃喃自语道：“若不是因为那几位身上有伤，你们可别想死得这么痛快，他娘的，就你们这种杂碎，老子见一个杀一个！”
……
燕归尘看在眼里，一脸云淡风轻地朝他摆了摆手，示意其放宽心，仿佛在说“就这几个臭鱼烂虾，都不够我一只手打。”
你狂，老子比你更狂！
紫衣人显然感受到燕归尘那赤裸裸的挑衅，手中的长刀已经裹满了刀气，蠢蠢欲动。
姓谢的抬起左手往后一摆，示意二人退下，尔后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丢向燕归尘，皮笑肉不笑地道：“谢某越赌服输。”
燕归尘一把将银子接过，并且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见果然是真的才将其放进怀里。
“我输了，但是你会死！”
就在燕归尘低头放银子的时候，姓谢的突然发难，右手横刀，裹着凌厉霸道的刀气，以闪电般的速度，斩向他的前胸。
这一刀，紫衣人拼尽了全力，而且出刀的时机也很完美，根本没有给对方反应的空间。
在场上其他人看来，燕归尘纵然有强于紫衣人的实力，也来不及做出有效的反击手段，轻则重伤，重则当场暴毙……
三个枪客已经背过脸去，不忍看眼前这位俊美的少年郎被拦腰砍作两截的惨相。
锋利的长刀快要靠近燕归尘的时候，紫衣人嘴角再次露出了不可一世的冷笑。
原以为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没想到只是个绣花枕头……
正在紫衣人的嘴角快要翘到天上去的时候，燕归尘那充满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小子不讲武德啊，本来我还想跟你讲讲道理……”
燕归尘将拳头挡在胸前，猛地向前一横，迅猛的罡气，如排山倒海般，压向紫衣人。
嘭！
来不及撤招回防的紫衣人被弹飞数丈，如沙包一样狠狠地撞在他身后的大树之上。
就连后面那两个紫衣人，也被这股罡风的余威震得身形不稳，单腿跪地。
“无比旺盛的精神力……你是六品凝神境的强者！”姓谢的捂着胸口，在两个紫衣人的搀扶下，杵着刀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
难怪一拳就能把那厮打成重伤，原来是凝神境的强者……
可是他看起来才二十刚出头啊，六品也太离谱了……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比人与狗之间都大……
三个枪客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震撼到忘记身上的疼痛。
……
“不敢当，都是蝼蚁罢了。”
“凝神境又如何，我劝你最好不要插手此事。”
“哦？愿闻其详。”燕归尘摸了摸髭须，一脸看傻子的表情。
姓谢的从怀里掏出一块铜制腰牌，亮在燕归尘正前方，气势倨傲地道：“这腰牌上面的字，阁下总认得吧？”
“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总旗……原来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好大的排场！”
三个枪客们一看到紫衣人出示的腰牌，额头上的冷汗更甚了。
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俗称锦衣卫，只听命于当今天子，享有便宜行事的权力，无疑于百官眼中的洪水猛兽。
再加上其汇聚了大量的高品修者，又得天子厚爱，工部制造的上品神兵、法器都优先赐给他们，所以即使是浪荡不羁的江湖人，对这些横行霸道的锦衣卫也是十分忌惮。
“你……”被燕归尘这么一奚落，姓谢的直接气得吐出了一口老血，差点没背过气去。
“放肆！锦衣卫你也敢得罪！？”谢总旗左手边的锦衣卫仗着自己的身份，硬着头皮顶了一嘴。
然后被燕归尘一巴掌甩出数丈之远，当场殒命。
原本还想帮腔的另一个锦衣卫，差点被这股强大的威压迫得跪了下去。
“原来你们锦衣卫也怕死啊？”燕归尘不屑地看了二人一眼，假装无事发生地问道，“敢问总旗大人，燕某能问你们几个问题吗？”
“你……燕公子请讲！”
“谢大人不愧是位列正七品的总旗，果真是胸有沟壑！那燕某可就开门见山了。”
“在下洗耳恭听。”
“他们犯了什么罪？”
“他们当中有一少女杀了我们几个弟兄后畏罪潜逃，在下被迫无奈，只得……”
“放你娘的狗屁，燕公子，燕大侠！您可千万不要信他一派胡言，我们少宗主的境界堪堪八品，怎么可能杀得了他们这些狗贼！他就是觊觎我们少宗主的美色，见软的行不通，便企图用强，本宗弟子拼死相博，用尽障眼法，才勉强助少宗主脱离狼口，可怜随行的十几名弟子，被这些狗贼一路追杀，现在只剩下少宗主与我们三人了……”独臂枪客说完，竟悲怆的晕死过去。
“请燕大侠为我们如龙宗做主啊！”
“请燕大侠为我们如龙宗做主，诛杀二獠！”
……
饶是燕归尘的实际年龄已经接近一百岁，心里也被独臂枪客这一番悲壮的陈词激起了些许涟漪。
“你刚才所说，可有证据？”燕归尘一双神目，死死地盯着那位总旗大人，令其望而生畏。
面对燕归尘静距离的威压，谢总旗再也无法佯装镇定，沾满血丝的嘴角开始微微抽搐，手中的刀更是滑到地上，发出“琅琅”地响声。
“锦衣卫……锦衣卫办案，从来……从来不需要任何证据……”
右手边的锦衣卫见总旗嗫嚅不语，担心燕归尘因此“动手”，便只好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地答了一句。
“那便如他所说，你是瞧上人姑娘了，可惜对方觉得癞蛤蟆不配吃天鹅肉，于是摆出了拒绝的态度，总旗大人失了面子，再加上下半身作祟，便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
“在下知道错了，还请阁下看在锦衣卫的面子上，放我等一条生路，我们回去后定然三缄其口，永远不提此事！你若不信，谢某可以发誓！”此时的谢总旗全然没有之前的威风，狼狈的犹如丧家之犬。
“呵呵，且不说你那哄三岁小儿的把戏有多拙劣，就是你当真信守诺言，老子就能放你们活着爬回去吗？你问问他们答应吗！”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你瞧瞧这呼声，都巴不得你们下十八层地狱，下辈子做个人吧……”
“姓燕的！你可想……想清楚了，我可是锦衣卫的总旗，杀了我便是与整个锦衣卫为敌……”
燕归尘懒得听他哔哔，右拳猛地一挥，直接将二人砸入地底深处，留下一个一丈宽三丈深的圆坑。
那两个锦衣卫甚至来不及喊疼，就已经在燕归尘这霸道的拳意下化作齑粉，扬在风中。
燕归尘将另外那个锦衣卫的尸体丢进坑中，连同佩刀，一并埋了。
处理完现场痕迹之后，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喃喃自语道：“若不是因为那几位身上有伤，你们可别想死得这么痛快，他娘的，就你们这种杂碎，老子见一个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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