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觉醒后残酷的现实
在阴影之中，一只碧血分身猛地冲向此时正背对着它的常寒，当常寒注意到时，为时已晚。
常寒还以为所有碧血分身都已经汇聚到了一处，所以他的注意力大多放在了那一堆分身上，并且还在思考着对策。
所以他此时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变得迟钝，这才得以让那名分身靠近常寒。
只见此时，那名碧血分身的手掌逐渐融化，变成了及其粘稠的碧绿色液体。
此碧血分身没有一丝多余动作，那只手掌猛地向常寒的脖颈抓去。
就在手掌快要触碰到常寒时，常寒的身躯突然被其他人抓住，往后拽了足足两米。
那分身的攻击没有命中，于是调整身躯，膝盖微微弯曲，准备对常寒施展一记飞扑。
但马上，一记掌风完美命中了它。
随后它的身躯逐渐破碎，分裂，化成一块块玉的碎片散落在地。
但之后，玉片逐渐融化，化作碧血，在地上蠕动着，逐渐聚合到一起。
“小心点，别想太多，咱们快去和娘会和吧。”拉了常寒一把的人正是常龙气，此刻正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常寒说道。
而此时常寒的内心十分复杂。
常寒先是庆幸，庆幸自己没被刚才的分身击中。
但之后又有了些憋屈，明明自己心里一直看不起常龙气，但这次反而被他救了，一时间有些恍惚。
再然后又有些心灰意冷，认为自己永远达不到和自己母亲一样的敏锐与冷静，若没有母亲的庇护，恐怕自己早就死去。
最后，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一口叹息，常寒放弃了思考，也放弃了证明自己，选择了默认自己老哥说的话，一起去找母亲。
说到底，他虽然天资聪颖，但即使年纪已经快四十，实战经验也没有积累多少。
毕竟他的母亲在生下两位儿子后便也不再积极投身于江湖。
于是，这对兄弟俩一边警戒着四周，一边向母亲离去的方向奔去。
当然，他们也注意到了那一群碧血分身的异动。
只见那一群分身停止了追杀，反而待在原地。
之后，在这其中的一半分身都化作了碧血，如同史莱姆一样在地上蠕动，最后聚合到一起，变成一个“大史莱姆”。
那“大史莱姆”的身形逐渐变幻，碧血有规律的流动着，变化着。
最后，当碧血变化成了一个半圆形的身躯和下方延伸出的八条如同钉刺般的肢体时停止了下来。
大致上看像是一个蜘蛛，但表面光滑且结构简单，就是单纯的碧血组成而已。
包括碧尸染和碧玉在内的其余碧血分身们纷纷骑到这个血蜘蛛的背上。
正是因为碧尸染和碧玉在附近，碧血才可以完成这种难度较高的变化，分身们的动作也更加灵活、丝滑。
在所有碧血分身“落座”后，这血蜘蛛快速伸长自己的腿，直到自己的身躯比树木还要高出几寸。
随后，血蜘蛛开始摆弄自己的腿脚向前移动，虽然其动作并不快，但实际上的前进速度已经如何千里马一般，这还是在背负着八位“乘客”的情况下。
常龙气见到此幕大受震撼，看到自己与血蜘蛛之间的距离逐渐被拉短，心里不由得恐惧、惊慌，奔跑的速度也变快了不少，但远远不足以甩开血蜘蛛。
常寒已经停止了思考，他确实不能和他母亲一般保持住自己大脑的清醒，此时的他再经历太多思考与恐惧后，大脑已经混乱了，对于眼前的危机产生了麻木，只是一味地追上自己老哥常龙气的步伐。
“疯了，全都疯了。”常寒喃喃自语着。
终于，在距离被缩短到一定距离后，碧尸染扯下了身旁一位碧血分身的头颅。
经过碧尸染的一番操控之后，原先的头颅化作了一大把筷子大小的玉针，十分整齐，精致。
碧尸染伸出手臂，熟练地向常寒的后脑勺掷去。
常寒注意到碧尸染的动作时，玉针已经射出。
就在玉针马上命中时；就在碧尸染心想得手时；就在常寒已经绝望时，几道红光从常寒的腰间射出，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在常寒惊讶的表情下，与玉针相互碰撞，发出“当”的一声后，一同消失。
看常寒的表情，他也没有预料到会突然出现这几道红光为他挡下攻击。
“哦？常离衣留下的护身手段？对自家人还真是好”碧尸染也略微惊讶，没想到那常离衣在这种局面还有心思顾及别人，看来果然是血浓于水啊。
常寒低头看向刚才那几道红光发射的位置，正是自己母亲临别前送给自己的那个陶土人偶，没想到这小玩应除了传递信号之外还有护身的作用。
不同的是，原本双目紧闭，半昏半睡的人偶，此时睁开了双眼，眼中闪烁着红光，十分诡异，但在常寒眼中却如同宝物一般。
常寒随着刚刚那下攻击，接近死亡的处境使他大脑停止了混乱，恢复了冷静，也激起了他的愤怒。
【这，临近死亡就是这种感觉吗？仅仅是这样？我在恐惧什么？死吗？】
人们常说：每当临近死亡时，才会有别样的感悟。
常寒此时差不多就有了这种感悟，不，或者说是、想通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亡时，自己对于母亲的强大的羡慕、渴望成为五仙教教主从而向母亲证明自己价值的心愿、对于自己老哥常龙气的鄙视与失望、以及自己这一生中所有大大小小的心愿和恩怨，在死亡面前都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或者说，他看开了，放下了，所以面对死亡也不再有恐惧，因为他在对于这世间的种种依恋，在那一刻都放下了，以至于产生了“死亡也不过如此”的想法。
这并不代表着他产生了轻生的想法，而是明白了“没有必要恐惧死亡，继续恐惧下去肯定会死，冷静下来拼一拼没准还能活，那我岂不是稳赚不赔？”的道理。
【没错，冷静下来想想对策……】
碧尸染也察觉到了常寒眼神的变化。
“在战斗中进入了绝佳的状态吗？真羡慕啊……看来得速战速决了。”碧尸染眼神闪过一丝寒芒。
随后，数十根玉针在空中凝结，齐刷刷地射向常寒与常龙气。
但常寒仿佛提前预料到了一般，向着左侧来了一个快速地翻滚后，向着反方向跑去，甩了正在高速向前移动的血蜘蛛和碧血分身们一个措手不及。
其实碧尸染其实也是有了失误，因为血蜘蛛是碧玉和碧尸染合力操纵的，而碧尸染并没有及时告诉碧玉做好准备，这才让血蜘蛛的反应慢了半拍。
而常龙气则也是从腰间射出道道红光挡住玉针，但每道红光都在逐渐地黯淡。
这说明常离衣留下的防护手段也是有极限的。
常寒也在思考着。
【根本没必要向娘求救，如果真身在这里，那凭娘的速度应该很快就排查完了，然后回到我们这边；
如果相反，那按娘的谨慎，也是有精力分出一道红烟来接我的。而在这之前的一段时间，凭着人偶和我的身法足够撑住了。
至于老哥，谢你之前救我一命，但恕我无暇顾及。】
常寒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判断，尽管有些无情，但的确管用。
刚刚常寒的突然掉头打了血蜘蛛一个措手不及，尽管碧尸染有过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惊讶。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已经有勇气敢掉头接近我们了吗？”
常龙气依旧向前奔跑，而常寒则是反方向，这让血蜘蛛产生了迟疑。
“去追常寒，立刻掉头。”碧尸染小声告诉碧玉，随后二人合力操纵碧血尽可能快速地让血蜘蛛掉头并向常寒追去。
但常寒刚才的全力奔跑以及碧玉一瞬间的迟疑，令二者间的距离拉远了不少。
虽然血蜘蛛用尽全力奔跑，全然不顾“座位”的平衡，身上几个碧血分身保持不住平衡被血蜘蛛甩了出去。
但即便如此，想要追上常寒依旧需要一段时间，但很不巧的是，天空中的一团红烟正以比血蜘蛛还要快上不少的速度向常寒飞去，而常龙气已经置身于红烟之中。
“该死，追不上了，看来只能想办法狙击的他们了吗，若是我多几两碧血精华可能还有些许把握，但现在想要命中几乎不可能。”
碧尸染说罢，控制血蜘蛛停止了追击，反而在血蜘蛛的身上出现了许多凸起，这些都是准备发射出玉针的“枪口”。
那团红烟与常寒的距离快速地缩短着，常寒看着那团红雾，内心也止不住地激动。
看向那团红雾，如同救世主一般，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璀璨，那样的充满了希望。
想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进行了实战，而非训练，而他自己也直观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成长，尤其是心境上的。
他已经畅想起了自己充满希望的未来，畅想起了自己在下一次教内比斗中胜出，随后当上长老，再然后成为五仙教教主的未来，并为此做好了觉悟。
红烟中的常龙气伸出自己粗糙的手，而常寒则一把抓住。
就在常寒以为常龙气要把他拉进红烟里时，常龙气又松开了手，随后将常寒一把摔下。
“什么！？你干什么？！”常寒没有准备，摔在了地面上，急切地大声吼道。
但常龙气没有说话，只是给予了常寒一个僵硬、诡异的微笑。
而常寒之前拉住常龙气的手，已经变得如同石油一般漆黑，刻骨铭心的疼痛感随之涌上常寒的心头。
再看常寒的额头也在刚才沾染上了这黑油。
凌迟一般的疼痛感充斥在了常寒的脑海，令他全身开始休克了休克，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
“要死了……终究只是……幻想……吗……”常寒的声音渐渐低沉，沙哑。
在最后一刻，他呆滞的眼中仍然浮现着自己成为五仙教教主时自己老哥羡慕的神情与母亲赞扬的眼光，处在美好的幻想中，全身被逐渐腐蚀，变得血肉模糊，离开了人世。
这是毒，腐烂窟的腐毒。
常寒还以为所有碧血分身都已经汇聚到了一处，所以他的注意力大多放在了那一堆分身上，并且还在思考着对策。
所以他此时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变得迟钝，这才得以让那名分身靠近常寒。
只见此时，那名碧血分身的手掌逐渐融化，变成了及其粘稠的碧绿色液体。
此碧血分身没有一丝多余动作，那只手掌猛地向常寒的脖颈抓去。
就在手掌快要触碰到常寒时，常寒的身躯突然被其他人抓住，往后拽了足足两米。
那分身的攻击没有命中，于是调整身躯，膝盖微微弯曲，准备对常寒施展一记飞扑。
但马上，一记掌风完美命中了它。
随后它的身躯逐渐破碎，分裂，化成一块块玉的碎片散落在地。
但之后，玉片逐渐融化，化作碧血，在地上蠕动着，逐渐聚合到一起。
“小心点，别想太多，咱们快去和娘会和吧。”拉了常寒一把的人正是常龙气，此刻正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常寒说道。
而此时常寒的内心十分复杂。
常寒先是庆幸，庆幸自己没被刚才的分身击中。
但之后又有了些憋屈，明明自己心里一直看不起常龙气，但这次反而被他救了，一时间有些恍惚。
再然后又有些心灰意冷，认为自己永远达不到和自己母亲一样的敏锐与冷静，若没有母亲的庇护，恐怕自己早就死去。
最后，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一口叹息，常寒放弃了思考，也放弃了证明自己，选择了默认自己老哥说的话，一起去找母亲。
说到底，他虽然天资聪颖，但即使年纪已经快四十，实战经验也没有积累多少。
毕竟他的母亲在生下两位儿子后便也不再积极投身于江湖。
于是，这对兄弟俩一边警戒着四周，一边向母亲离去的方向奔去。
当然，他们也注意到了那一群碧血分身的异动。
只见那一群分身停止了追杀，反而待在原地。
之后，在这其中的一半分身都化作了碧血，如同史莱姆一样在地上蠕动，最后聚合到一起，变成一个“大史莱姆”。
那“大史莱姆”的身形逐渐变幻，碧血有规律的流动着，变化着。
最后，当碧血变化成了一个半圆形的身躯和下方延伸出的八条如同钉刺般的肢体时停止了下来。
大致上看像是一个蜘蛛，但表面光滑且结构简单，就是单纯的碧血组成而已。
包括碧尸染和碧玉在内的其余碧血分身们纷纷骑到这个血蜘蛛的背上。
正是因为碧尸染和碧玉在附近，碧血才可以完成这种难度较高的变化，分身们的动作也更加灵活、丝滑。
在所有碧血分身“落座”后，这血蜘蛛快速伸长自己的腿，直到自己的身躯比树木还要高出几寸。
随后，血蜘蛛开始摆弄自己的腿脚向前移动，虽然其动作并不快，但实际上的前进速度已经如何千里马一般，这还是在背负着八位“乘客”的情况下。
常龙气见到此幕大受震撼，看到自己与血蜘蛛之间的距离逐渐被拉短，心里不由得恐惧、惊慌，奔跑的速度也变快了不少，但远远不足以甩开血蜘蛛。
常寒已经停止了思考，他确实不能和他母亲一般保持住自己大脑的清醒，此时的他再经历太多思考与恐惧后，大脑已经混乱了，对于眼前的危机产生了麻木，只是一味地追上自己老哥常龙气的步伐。
“疯了，全都疯了。”常寒喃喃自语着。
终于，在距离被缩短到一定距离后，碧尸染扯下了身旁一位碧血分身的头颅。
经过碧尸染的一番操控之后，原先的头颅化作了一大把筷子大小的玉针，十分整齐，精致。
碧尸染伸出手臂，熟练地向常寒的后脑勺掷去。
常寒注意到碧尸染的动作时，玉针已经射出。
就在玉针马上命中时；就在碧尸染心想得手时；就在常寒已经绝望时，几道红光从常寒的腰间射出，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在常寒惊讶的表情下，与玉针相互碰撞，发出“当”的一声后，一同消失。
看常寒的表情，他也没有预料到会突然出现这几道红光为他挡下攻击。
“哦？常离衣留下的护身手段？对自家人还真是好”碧尸染也略微惊讶，没想到那常离衣在这种局面还有心思顾及别人，看来果然是血浓于水啊。
常寒低头看向刚才那几道红光发射的位置，正是自己母亲临别前送给自己的那个陶土人偶，没想到这小玩应除了传递信号之外还有护身的作用。
不同的是，原本双目紧闭，半昏半睡的人偶，此时睁开了双眼，眼中闪烁着红光，十分诡异，但在常寒眼中却如同宝物一般。
常寒随着刚刚那下攻击，接近死亡的处境使他大脑停止了混乱，恢复了冷静，也激起了他的愤怒。
【这，临近死亡就是这种感觉吗？仅仅是这样？我在恐惧什么？死吗？】
人们常说：每当临近死亡时，才会有别样的感悟。
常寒此时差不多就有了这种感悟，不，或者说是、想通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亡时，自己对于母亲的强大的羡慕、渴望成为五仙教教主从而向母亲证明自己价值的心愿、对于自己老哥常龙气的鄙视与失望、以及自己这一生中所有大大小小的心愿和恩怨，在死亡面前都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或者说，他看开了，放下了，所以面对死亡也不再有恐惧，因为他在对于这世间的种种依恋，在那一刻都放下了，以至于产生了“死亡也不过如此”的想法。
这并不代表着他产生了轻生的想法，而是明白了“没有必要恐惧死亡，继续恐惧下去肯定会死，冷静下来拼一拼没准还能活，那我岂不是稳赚不赔？”的道理。
【没错，冷静下来想想对策……】
碧尸染也察觉到了常寒眼神的变化。
“在战斗中进入了绝佳的状态吗？真羡慕啊……看来得速战速决了。”碧尸染眼神闪过一丝寒芒。
随后，数十根玉针在空中凝结，齐刷刷地射向常寒与常龙气。
但常寒仿佛提前预料到了一般，向着左侧来了一个快速地翻滚后，向着反方向跑去，甩了正在高速向前移动的血蜘蛛和碧血分身们一个措手不及。
其实碧尸染其实也是有了失误，因为血蜘蛛是碧玉和碧尸染合力操纵的，而碧尸染并没有及时告诉碧玉做好准备，这才让血蜘蛛的反应慢了半拍。
而常龙气则也是从腰间射出道道红光挡住玉针，但每道红光都在逐渐地黯淡。
这说明常离衣留下的防护手段也是有极限的。
常寒也在思考着。
【根本没必要向娘求救，如果真身在这里，那凭娘的速度应该很快就排查完了，然后回到我们这边；
如果相反，那按娘的谨慎，也是有精力分出一道红烟来接我的。而在这之前的一段时间，凭着人偶和我的身法足够撑住了。
至于老哥，谢你之前救我一命，但恕我无暇顾及。】
常寒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判断，尽管有些无情，但的确管用。
刚刚常寒的突然掉头打了血蜘蛛一个措手不及，尽管碧尸染有过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惊讶。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已经有勇气敢掉头接近我们了吗？”
常龙气依旧向前奔跑，而常寒则是反方向，这让血蜘蛛产生了迟疑。
“去追常寒，立刻掉头。”碧尸染小声告诉碧玉，随后二人合力操纵碧血尽可能快速地让血蜘蛛掉头并向常寒追去。
但常寒刚才的全力奔跑以及碧玉一瞬间的迟疑，令二者间的距离拉远了不少。
虽然血蜘蛛用尽全力奔跑，全然不顾“座位”的平衡，身上几个碧血分身保持不住平衡被血蜘蛛甩了出去。
但即便如此，想要追上常寒依旧需要一段时间，但很不巧的是，天空中的一团红烟正以比血蜘蛛还要快上不少的速度向常寒飞去，而常龙气已经置身于红烟之中。
“该死，追不上了，看来只能想办法狙击的他们了吗，若是我多几两碧血精华可能还有些许把握，但现在想要命中几乎不可能。”
碧尸染说罢，控制血蜘蛛停止了追击，反而在血蜘蛛的身上出现了许多凸起，这些都是准备发射出玉针的“枪口”。
那团红烟与常寒的距离快速地缩短着，常寒看着那团红雾，内心也止不住地激动。
看向那团红雾，如同救世主一般，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璀璨，那样的充满了希望。
想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进行了实战，而非训练，而他自己也直观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成长，尤其是心境上的。
他已经畅想起了自己充满希望的未来，畅想起了自己在下一次教内比斗中胜出，随后当上长老，再然后成为五仙教教主的未来，并为此做好了觉悟。
红烟中的常龙气伸出自己粗糙的手，而常寒则一把抓住。
就在常寒以为常龙气要把他拉进红烟里时，常龙气又松开了手，随后将常寒一把摔下。
“什么！？你干什么？！”常寒没有准备，摔在了地面上，急切地大声吼道。
但常龙气没有说话，只是给予了常寒一个僵硬、诡异的微笑。
而常寒之前拉住常龙气的手，已经变得如同石油一般漆黑，刻骨铭心的疼痛感随之涌上常寒的心头。
再看常寒的额头也在刚才沾染上了这黑油。
凌迟一般的疼痛感充斥在了常寒的脑海，令他全身开始休克了休克，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
“要死了……终究只是……幻想……吗……”常寒的声音渐渐低沉，沙哑。
在最后一刻，他呆滞的眼中仍然浮现着自己成为五仙教教主时自己老哥羡慕的神情与母亲赞扬的眼光，处在美好的幻想中，全身被逐渐腐蚀，变得血肉模糊，离开了人世。
这是毒，腐烂窟的腐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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