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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山野新娘

    叶飞含心一笑,颇为认同地点起头,还不时问起村里的风俗往事,老婆婆选择性地回答几个,关于族中的情况,却在缄口不语。

    “少年郎,你叫啥名字?”老婆婆随即停下脚步,灼灼的眸光绽放慑人气息,看向叶飞的神情,流露出一丝冰冷。

    “我?....咳咳,一叶凡尘遮诸天,斩尽长生逆成仙,孤身镇压纪元殇,独断万古诛世间。帝路尽头谁为空,黄梁一梦遗存难,往昔化蝶,飞入尘网中。”

    “本尊姓叶,名飞,字文渊,封号太初葬苍、经天纬地上天尊,幸会在下。”叶飞含笑神秘,比了个噤的手势。

    眉宇间,透发出古朴沧桑的气息,周身漾起超凡脱俗的威压,宛如荒古时代,一尊睥睨众生的天神,身形无比强大。

    他抬头仰望夜空,内心里却含命中注定的悲伤,在浩瀚的宇宙中,亿万生灵星域的灭与生,亦不过是刹那斑驳的流光。

    故土、家园、信仰的传承、与文明的火种,不过是深空下的一缕尘埃,湮灭在无情流逝的岁月长河,亿万年吾与众生,将存于何处?

    星空成一瞬,人间往千年,蜉蝣已死怨灵逝,一世虫鸣不过秋。争渡求渡,残阳如血夺天路,忆往昔深空彼岸,化尽长生未来敌。

    “呃公子您,还真有一个好名字。”老婆婆眼角抽搐,苍老的身躯颤抖一下,然后恢复正常,不失尴尬的回头,带领叶飞继续往村里走去。

    从荒野的小径穿行而过,路至尽头,便能见一座古朴的庭院,门口掩饰着几丛修竹,枯叶凋零落满地,蛛网尘封迎风飘。

    “公子到了,这里便是老朽寒舍,虽有些简陋破旧,但还望您海涵。”老婆婆推开腐朽的大门,佝偻的身影,还有些歉意地说道。

    “无妨,既然是入乡随俗,便要随遇而安。”叶飞捏起了鼻梁,拍开门口掸落的粉尘,虽在皱眉也踏入了庭院。

    院里荒草没膝,围墙塌方半陷,繁茂的花木随处生长,野生的藤蔓,缠绕门屋和窗棂。古老的石阶,滋生出大量青苔,碎石瓦砾堆积遍地。

    放眼四周,密集的蛛丝布满角落,内墙上还残留有斑驳的雨痕,鼠蚁乱跑,蚊蝇四飞,举目皆为荒芜与悲凉,道行路难令人望而却步。

    “妈了个巴子,这种地方也能住人,怕是给鬼都不住!”叶飞暗自腹诽几句,脚下每走一步,都将带起飞扬尘埃,一股腐烂的气息弥漫,呛人口鼻作呕。

    “叶公子您坐会儿,反正这宅院只有老身居住,随意走走也行。”老婆婆拿来一张椅子,递给叶飞说道。

    “咱啥的都行,一切皆能从简,无伤大雅。”叶飞正襟危坐于椅上,唇角上扬憨厚地笑起说道。

    “那劳烦公子,您先在此处歇会儿,老身前去招呼一声,准备些食用的饭菜,很快就好。”没等话说完,老婆婆迈着年老的步伐,急促地离开了庭院。

    夜半三更,屋内稍显阴沉,月色黯然无光。

    冷风吹过,径直拍在残旧的窗楣,发出一阵簌骨的声响,宅院里孤独老树的枝头上,泛黄的枯叶迎风摇曳,犹如翻飞的蝴蝶在天空起舞。

    树梢上的乌鸦,不时地扯起嗓子在嘶鸣伴奏,忽然展翅旋飞掠过房顶,消逝远循在天阶的尽头。

    不过庭院外头,却正值灯火璀璨,叮铃哐啷的菜刀响个不停,质朴的村民们在有说有笑,偶尔还传来母猪咆哮的声音。

    “当真是一群朴实无华、无私奉献的好村民,还有这古朴典雅、美不胜收的桃源山村!”

    透过窗前的叶飞,双眸眺望着瞻前忙后的村民,自己倒也颇为感慨,如此般好客的乡民,这存世可不多了。

    唯一缺陷便是,村里的阴气太重,生机黯淡、总有些死气沉沉。

    所以说嘛,这上善若水,随遇而安,叶飞挠挠屁股缝儿,安然自若地翘椅背,安静等着吃席夹菜。

    蜿蜒的耳畔,某位丰腴的哲学老师,那授经传道、能教书育人的天籁靡音,不禁让他心神荡漾、嘴角上扬。

    而院门庭外,已然呈出一片喜庆、繁忙的景象。每家各户的门前,均挂起一盏带喜字的大红灯笼,正张灯结彩,似在为接下来的喜事做准备。

    不一会儿,这流淌的汤汁,油炸的小黄鱼,清蒸的梅菜扣肉,与噼哩啪啦、燃烧作响的柴火。

    伴随着开席的火热,在这广袤的桃源山村、朴素的农家小院里,欢快悠扬的曲调正由轻盈舒缓,转变成磅礴澎湃。

    勾人馋虫、浓香四溢的美食佳肴,从荒漠来到平原,从山川涌入瀚海,从村里的犄角旮旯。

    宛如奔驰的千里骏马,掀起一波垂涎欲滴、鲜美而多汁,正巧为珍馐玉食,可十里芳香。

    村西口方向,这响彻云霄的唢呐声,传递出人们心底里的喜悦,让原本就热闹的氛围,越发欢庆与喜气。

    “叶公子,这马上要开席落座,您咋还在这睡大觉?”

    “据说新娘子呀,听闻有位公子参加她婚礼,还特意为您,留了个好位置呢!”

    三更才过,老婆婆兴高采烈的步伐,急促地迈入庭院,满脸褶皱的老脸上,干瘪的嘴唇,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吃席?这儿在哪里?咱们快走,本公子一定连吃三大,还真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叶飞蓦然睁眼,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一激动差点摔在地上,旋即起身挠头,咧嘴一笑道。

    一旁的时香玉,见此奇葩的一幕虽有迟疑,却也喜笑颜开:“叶公子,请随老身一同前往。”

    “幸甚哉,汝随卿一同前往。”叶飞报以微笑,两人肩并肩,径直踏出庭院的大门。

    冷风涩谷,蛛网尘丝正随风消散,枯藤老树下几朵凋零的野花,似乎还有些鲜艳夺目,在努力里挣扎着盛开。

    村东屯外,这里热闹的酒席,已然盛大开场、且座无虚席。

    全村三百来号人,一个个的老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各自坐在相应席位,推杯换盏吃正欢。

    红布盖桌上,鲜香四溢,五花八门的菜品是样式俱全。虽称不上为满汉全席,但也是精致可口,别有一番风味。

    还未开席,大家且等候着上菜,七八名的闲人宾客,已然围坐聚成一桌。老娘们嗑着瓜子,口若悬河,说的是东家长西家短,也不知在议论些啥。

    “这便是叶公子吧,长得果然是眉清目秀、仪表堂堂的模样,一看便知是世家大族里出来的英才少年。”

    一名上了年纪,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此刻拉着叶飞的右手,乐不可支地痴笑道。

    “善哉叶公子,正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老朽平生最喜广交善缘,来者是客当好生招待。”

    “此次老朽,那不成器的傻儿子,能娶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还有您这般强大的少年英杰,令咱蓬荜生辉、三生有幸!”

    中央的酒席上,新郎新娘端坐各自的席位,而妖艳的中年妇女,正举杯摇晃,殷勤地招呼叶飞。

    在踌躇的夜色,与天上繁星闪烁下,宴会上杯觥交错,喧嚣喊天,迷离的气氛推至高潮。

    “叶公子,还请您来这边落座,小女子平生最喜俊朗英才,也最敬佩您这样清雅出尘的少年,如若能与您相邻而坐,岂不能为小女子的荣幸之至?”

    新娘身穿一袭艳红,高挑开叉至腰间的旗袍,娇嫩的脸蛋儿,在朦胧月色的衬托下,彰显格外美丽、动人心弦。

    一双灵眸美如燕,两柳眉黛似春山,玉手肌白如为雪,盈盈秋水含剪瞳。

    娇韵的玉体,散发出一股成熟女性,独有的青春魅力,便有种言不尽,道不明的万种风情。

    清雅端庄,却不失优容抚媚,便如一枚娇艳欲滴,成熟透的蜜水仙桃,令人不禁心驰神往,忍不住咬上一口。

    还有小娘子呸,新娘子胸怀四海、主宰八荒的天堑伟岸,镂空蝴蝶式的旗袍,高耸的玉女心峰,浑然挺立。

    优美的沟壑,无比的纯白与幽深,宛如亘古的横刀天渊。能将人的视野,吞噬而消磨殆尽,咱估计是低头不见脚尖,拾头芳成人间尤物。

    “叶公子,难道您不愿成全奴家,小小这么微不足道的心愿吗?”新娘的美眸,好似含情脉脉地望着叶飞,一抹朱唇皓齿轻抿,声音轻柔性感,正娇嗔埋怨地说道。

    丰盈的身躯,搭配上饱满的翘臀,修长白皙的玉腿半遮半掩,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嘶,最近这定力可不咋滴呀,可能是肝火旺盛,得喝些菊花茶降火才行。”

    心里嘀咕着几句,叶飞嗦了口十七年的老鼻血,小身板咋会客气,诚实地坐在新娘子的身边。

    见此一幕,新娘子顿时是笑靥如花,捂着小嘴儿脆生生地笑出声来,那声音当真是比银铃还清脆。

    “叶大公子,您怎么不动筷夹菜呀,是乡下的菜式不合您胃口吗?”新娘子见叶飞未曾动起筷,红裙轻摆赶忙询问道。

    这桌底下,白花花如同灵蛇修长的玉腿,不经意间触碰叶飞的脚尖儿,胸口里的白皙波涛涵涌,一阵幽芳的清香,朝他扑鼻而来。

    新娘子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纤手,轻轻拍打在叶飞的胸膛,勾魂的娇躯正朝他倾斜过来,这姿态是婀娜里,还带着几分俏皮的暧昧。

    放眼望去,众多宾客皆大快朵颐,满心欢喜都放在食物上,似乎并无察觉新娘子逾越的行为。

    而身旁的新郎,两眼空洞无神,从始至终都是面容呆滞,脸上傻乎乎的,一看便是地主家的好儿子。

    至于中年妇女与那老头,眼里同样熟视无睹,沉迷在丰盛的饭食上。

    “叶官人,这可是小女子亲手下厨,为您烹饪的菜肴,弄得奴家甚劳累,肩头上都酸痛许久。您虽然奔波繁忙,但多少吃点垫一下肚子,也不算辜负奴家,一片心意。”

    新娘的娇音,三分娇柔有五分魅惑,且暗含一丝哭泣,正委屈地抱怨。让叶飞是两腿发软脊生疼,浑身上下都快要,酥软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