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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舔功之道

    “啊!

    大海啊你全是水

    骏马啊你四条腿

    美女啊你说你多美

    鼻子下面居然长着嘴”

    然而贫瘠的文化还是没有抵挡住黄山那一颗卖弄风骚的心。

    “好!这位兄台好文采!”

    不远处一位刚走上楼梯的年轻公子听到黄山卖弄风骚当即大声叫好,连连跨步向着黄山走来。

    知音啊。

    黄山看着走过来的年轻人顿时觉得他面相倍感亲切,不像其他人对着我指指点点,还不时的漏出鄙视的神情一看就是没有艺术细胞的莽夫。

    年轻人走上前来开口道:“兄台好文采,刚才所做之句可谓句句经典。尤其是那开头一句大海啊你全是水,可谓道尽大海的本质。

    兄台眼光独到,一语点中其中要害真可谓文坛泰斗,在下佩服至极。”

    黄山顿时来了精神,这年轻人一看就是一个舔道中人,若是和段誉放在一起那真是各有各的特色。

    不过被人舔的感觉是真的爽。

    黄山笑呵呵的开口道:“一些拙作,难登大雅之堂,兄台缪赞了。”

    游坦之笑道:“在下聚贤庄游坦之,久闻叶公子为人仗义疏财,一手棋艺更是出神入化,在下神交已久没想到今日得见黄公子才发现江湖中人都是误传。”

    听到游坦之黄山便知晓是谁了,原著中和段誉并称为天龙双舔的大舔狗,某种意义来说游坦之才是名副其实的天龙第一舔狗。

    他能说出这些话来黄山丝毫不意外。虽然对阿紫表现的有点木纳但常年稳坐天龙第一舔狗的位置该有的实力还是有的。

    当即黄山故作疑惑的问道:“哦?江湖中人如何误传的呢?”

    游坦之顺势坐下道:“江湖中人都说黄公子乐善好施,围棋圣手其实不然,依今日在下所见,黄公子分明就是诗棋双绝啊。”

    “哈哈哈哈!!缪赞了,缪赞了。”黄山虽然天生脸皮比较厚但实在是扛不住游坦之这样的舔法,乐的都合不拢嘴。

    看到黄山笑个不停游坦之知道是时候了,毕竟他又不是二愣子这么卖力的舔黄山肯定有自己的需求。

    “黄兄实不相瞒,在下想开一间镖局,苦无没有资源支持,偏偏我父亲还说我是不学无术,我想请黄兄投点钱算黄兄一份。不知如何。”

    “好说好说,都是兄弟谈什么钱。算我送你的不用还!”

    黄山从怀中抓出一把弹珠也没数多少颗,一把塞进了游坦之的手中。对于他来说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财大气粗的举止表现的淋漓精致。

    抓着手中的一把弹珠游坦之兴奋的都要惊呼出声,江湖中人果然说的没错。这黄山就是个二愣子不把钱财当回事,这么大一笔财富别说开镖局了就算是灭了聚贤庄都绰绰有余。

    “黄兄什么都别说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亲哥!我干了!你随意!”游坦之当即拿起一壶酒水屯屯屯的喝了下去。

    “先不忙着谢,这是有要求的。你必须把你聚贤庄的所有功法秘籍给我一份。”

    黄山只是被舔的开心,又不是被舔的失去了理智,该要的东西绝对不会手软。

    游坦之思考了片刻就立即答应下来,那些东西都不值钱。况且不过是抄录一份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一顿饭可谓吃的宾主尽欢,席间游坦之将舔功发挥的淋漓精致,拳打乔峰,脚踢慕容不在话下。

    婉拒了游坦之的邀请去聚贤庄做客,黄山依旧独自一人出发了。毕竟他可没有被舔的失了智,办正事才是最主要的。

    灵鹫宫是江湖上一股庞大的势力,现主人是逍遥派高手天山童姥,旗下不但有嫡系的九天九部,还控制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能人异士,让这些人乖乖地为灵鹫宫效劳,实力之强足以碾压武林中任何门派。

    而黄山的目标就是灵鹫宫,准确的说是灵鹫宫的武学珍藏。

    此刻的灵鹫宫中。

    天山童姥虽说年岁和无崖子相差无几,但她所修炼的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又名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

    此功法极为特殊,这门内功的最大特点其实不是长生不老,而是可以使人长时间保持青春。也就是说,可以在老年时仍然保持年轻时的外貌。

    所以年过花甲的天山童姥依旧犹如年轻时美艳动人,此刻的她正端坐在大殿之上看着殿下的舞姬们翩翩起舞。

    “禀报童姥!山下有一自称童姥师侄的年轻人求见!”

    天山童姥那好看的柳叶眉微皱,她可想不起来她有什么师侄。

    “且让他进来。”

    挥了挥手遣散了舞姬,天山童姥凝视着殿外。这进来的年轻人要是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可不要怪她童姥心狠手辣了。

    然而人还未至,声音便先传了进来。

    “师叔啊,师叔!我可想死你了!”

    黄山一路鬼哭狼嚎的奔进了大殿,那模样不知道的以为天山童姥是他妈呢。

    恩?

    天山童姥并没有在意黄山的称呼,而是目光死死的盯着黄山的大拇指。确却的说盯着的是他大拇指上的那一枚扳指。

    这东西她太熟了,不过上一次见到它还是带在无崖子的手上。

    “说!掌门扳指为何会在你这!不说清楚你今天想死都难!”

    天山童姥开声厉喝,目光死死的盯着黄山。

    黄山恬不知耻的拜倒在地大声哭泣道:“师叔您有所不知啊,这扳指是师傅临终前托付给我的,点名要带着它来见师叔最后一面。”

    “什么!”

    天山童姥听完黄山的话犹如瞬间苍老了几十岁,脚都站不稳了跌坐在椅上。

    良久才颤颤巍巍的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师兄他真的已经故去了吗?”

    黄山依旧哭丧着脸道:“师叔您有所不知,师尊上月已经故去,临去前一直念道着师叔的名字。说当年都是师尊的错,千不该万不该辜负了师叔。临去前一直心心念念的嘱咐弟子一定要替他来看看师叔。”

    黄山将厚脸皮发挥到了极致,若是无崖子听到这番话能气的活过来,实际上无崖子临终前屁话都没有和他说,但他扯起慌来连草稿都不用打,对于欺骗百岁孤寡老人更是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