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神秘人
林征看着皇甫端收回了金牌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心中有些怄气的问道：“皇甫大人还有什么指教吗？”
皇甫端微微一笑道：“林大人，有个人想见你。”
说罢便起身往屋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见林征没有跟上来，又回头道：“林大人请。”
皇甫端表现的很客气，一只手做出了邀请的姿势，林中心中却十分忐忑。
难道皇甫端说的这个人是姬存孝？
难道皇甫端要为虎作伥，残害忠良？
以皇甫端的为人，这种事情只要置身事外，就是帮了姬存孝的大忙了。就比如他收回了北镇抚司的腰牌。
不过皇甫端实在没有理由巴结姬存孝呀？
皇甫端之所以能在朝堂上嚣张跋扈，屹立不倒，是因为皇甫端懂得他的立身之道。
他主动抱大腿，但是他只抱一条大腿，这条大腿就是当今皇上的大腿。
别人的腿伸的再长，皇甫端都是视而不见。
尽管姬存孝现下位高权重，皇甫端最多就是不主动招惹，应该还不会主动抱他大腿吧？
林征思索着，皇甫端又在门口催促道：“林大人请。”
这时候林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皇甫端现在来的还是软的，起码自己还有个面子。要是坚持不去，难保皇甫端不会来硬的。
真到了那时候，里子面子就都没了，林征不情不愿的跟着皇甫端跨出了大门。
一人一骑，两匹马并排而行，一路上两个人近在咫尺，却没有互相说一句话。
这让林征想到了破获大将军被刺案的那晚，皇甫端一路上“叭叭”个不停的场景。
不一会皇甫端的马，在一座青楼前停了下来。
皇甫端道：“林大人，我们到了，下马吧。”
这个青楼是林征在京城为数不多，不太熟悉的青楼之一。
不为别的，就是体验不好，而且客人很少。所以来过一次后，就不再来了。
这个叫做“海天盛宴”的青楼，到现在还没有倒闭，倒是出乎了林征的预料。
林征的头脑飞速的旋转着，他得出一个结论，请他来的人一定不是姬存孝。
姬存孝恨他入骨，只想快点解决他，绝不会请他来招妓。
那么请他的人会是谁呢？
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姬存孝，林征就放心了。
放宽心后的林征，大步流星的跨进了海天盛宴的大门。
青楼里的人，最重要的职业操守就是，笑迎八方客，招待十方友。
哪怕是仇人上门，那也要喜笑颜开，这就是青楼从业者的职业操守。
爱笑的青楼女子，生意都不会太差，哪怕长得差一点。
爱笑的青楼女子多了，青楼的生意自然也不会太差。
这么浅显的道理，海天盛宴里的人好像不怎么懂。
海天盛宴大厅里的工作人员，依旧是一副讨债面目，惹人不悦。
林征对这个地方总有种不是正经青楼的感觉。
这里的人似乎把不欢迎三个字，刻在了脸上一般。
也不知道这里的老板，在多少个无人的夜里，哭晕在厕所。
跟着皇甫端的步伐，两人来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
进入后林征才发现，海天盛宴的雅间，远比一般青楼的雅间大的多的多。
感觉整个二楼就只容得下四个这样的雅间。
雅间的不同凡响还是其次，远处靠墙的几个人，才是让林征大跌眼镜。
靠墙有三个人，一个坐着，其余两个分别站在坐着那人两侧。
站着的人一个是，慕容仁杰。林征在大将军府见过。
另一个银须银发的老者，正是当朝国师，司天监的监正。地位更是以位面形式超越了满朝文武的人——张了然。
慕容仁杰和张了然分站左右，能坐在这两个人中间的人可想而知，只有当今皇帝。
林征一路上对请他的人的身份做了几百种猜测，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当今皇帝。
当今皇帝废了这么大的周折，竟然只是要见一个六品官？
林征心中暗喜，这件事情透露出来的种种迹象，林征分析的结果只有一个。
他要时来运转了。
林征激动的赶忙跪下道：“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抬起头来。”
皇上竟然让他抬起头来？！不是应该说平身的吗？
这怎么看都不是皇帝召见臣子，更像是青楼选秀。
没办法林征只好抬起娇羞的面庞。
“你就是林征？！”
“回皇上话，微臣正是林征。”
“起来回话吧。”
林征终于放松了菊花，赶紧站起身来，庆幸着皇帝没有看上他的绝世容颜。
“朕有个差事交给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完成？”
皇帝老子还真客气，还问能不能？敢说不能吗？
林征又不傻，赶紧回到：“皇上吩咐，微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帝不由哈哈大笑道：“死而后已倒不必，不过你要是办不好，我会把你交给姬存孝，任他发落。”
林征后背的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来。
皇帝知道的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很明显回京路上的遭遇，皇帝已经知道了。
这不得不佩服北镇抚司的能量，想必北镇抚司的暗探，早就在姬存孝身边安排的妥妥当当了。
看着林征呆若木鸡的样子，皇帝指了指身边的慕容仁杰道：“你跟他说明一下情况吧。”
慕容仁杰领命后来到了林征面前，一拱手道：“林大人。”
林征连忙回礼，慕容仁杰身份地位官职跟林征比，算得上天上地下了。
但是他还是对林征彬彬有礼，这让林征对这个勋贵出身的公子哥颇有好感。
两人见了礼后，慕容仁杰就开始说了起来。
“三天前我父亲的尸体，被人刨了出来，并且挖去了内脏。”
尽管是这样悲惨的事情，慕容仁杰叙述的像是别人老爸被人刨了坟，毁了尸一样，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
慕容仁杰说完这句稍微停顿了一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林征。
林征能怎么办，只好说道：“世子殿下请节哀。”
慕容仁杰又继续说道：“我们从新安葬了父亲了尸体，可就在当天夜里，尸体却不翼而飞了。”
这人生前得是造了多大的孽呀，死后都这么不得安宁。坟头被人刨了一次又一次。
林征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种事情，他已经词穷了，只好又道：“世子殿下请节哀。”
“我是想告诉你，我希望林大人能帮我抓到，刨我父亲坟的人。”
慕容仁杰的淡定，让林征一时没有把握住谈话的方向。
人家堂堂世子殿下，根本不需要林征的安慰。
林征能干什么，不就是能破案吗？
反应过来的林征赶紧抱拳道：“下官一定尽快抓住这个刨坟的混蛋。”
慕容仁杰接着道：“很好，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皇甫端微微一笑道：“林大人，有个人想见你。”
说罢便起身往屋外走去，走到门口时见林征没有跟上来，又回头道：“林大人请。”
皇甫端表现的很客气，一只手做出了邀请的姿势，林中心中却十分忐忑。
难道皇甫端说的这个人是姬存孝？
难道皇甫端要为虎作伥，残害忠良？
以皇甫端的为人，这种事情只要置身事外，就是帮了姬存孝的大忙了。就比如他收回了北镇抚司的腰牌。
不过皇甫端实在没有理由巴结姬存孝呀？
皇甫端之所以能在朝堂上嚣张跋扈，屹立不倒，是因为皇甫端懂得他的立身之道。
他主动抱大腿，但是他只抱一条大腿，这条大腿就是当今皇上的大腿。
别人的腿伸的再长，皇甫端都是视而不见。
尽管姬存孝现下位高权重，皇甫端最多就是不主动招惹，应该还不会主动抱他大腿吧？
林征思索着，皇甫端又在门口催促道：“林大人请。”
这时候林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皇甫端现在来的还是软的，起码自己还有个面子。要是坚持不去，难保皇甫端不会来硬的。
真到了那时候，里子面子就都没了，林征不情不愿的跟着皇甫端跨出了大门。
一人一骑，两匹马并排而行，一路上两个人近在咫尺，却没有互相说一句话。
这让林征想到了破获大将军被刺案的那晚，皇甫端一路上“叭叭”个不停的场景。
不一会皇甫端的马，在一座青楼前停了下来。
皇甫端道：“林大人，我们到了，下马吧。”
这个青楼是林征在京城为数不多，不太熟悉的青楼之一。
不为别的，就是体验不好，而且客人很少。所以来过一次后，就不再来了。
这个叫做“海天盛宴”的青楼，到现在还没有倒闭，倒是出乎了林征的预料。
林征的头脑飞速的旋转着，他得出一个结论，请他来的人一定不是姬存孝。
姬存孝恨他入骨，只想快点解决他，绝不会请他来招妓。
那么请他的人会是谁呢？
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姬存孝，林征就放心了。
放宽心后的林征，大步流星的跨进了海天盛宴的大门。
青楼里的人，最重要的职业操守就是，笑迎八方客，招待十方友。
哪怕是仇人上门，那也要喜笑颜开，这就是青楼从业者的职业操守。
爱笑的青楼女子，生意都不会太差，哪怕长得差一点。
爱笑的青楼女子多了，青楼的生意自然也不会太差。
这么浅显的道理，海天盛宴里的人好像不怎么懂。
海天盛宴大厅里的工作人员，依旧是一副讨债面目，惹人不悦。
林征对这个地方总有种不是正经青楼的感觉。
这里的人似乎把不欢迎三个字，刻在了脸上一般。
也不知道这里的老板，在多少个无人的夜里，哭晕在厕所。
跟着皇甫端的步伐，两人来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
进入后林征才发现，海天盛宴的雅间，远比一般青楼的雅间大的多的多。
感觉整个二楼就只容得下四个这样的雅间。
雅间的不同凡响还是其次，远处靠墙的几个人，才是让林征大跌眼镜。
靠墙有三个人，一个坐着，其余两个分别站在坐着那人两侧。
站着的人一个是，慕容仁杰。林征在大将军府见过。
另一个银须银发的老者，正是当朝国师，司天监的监正。地位更是以位面形式超越了满朝文武的人——张了然。
慕容仁杰和张了然分站左右，能坐在这两个人中间的人可想而知，只有当今皇帝。
林征一路上对请他的人的身份做了几百种猜测，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当今皇帝。
当今皇帝废了这么大的周折，竟然只是要见一个六品官？
林征心中暗喜，这件事情透露出来的种种迹象，林征分析的结果只有一个。
他要时来运转了。
林征激动的赶忙跪下道：“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抬起头来。”
皇上竟然让他抬起头来？！不是应该说平身的吗？
这怎么看都不是皇帝召见臣子，更像是青楼选秀。
没办法林征只好抬起娇羞的面庞。
“你就是林征？！”
“回皇上话，微臣正是林征。”
“起来回话吧。”
林征终于放松了菊花，赶紧站起身来，庆幸着皇帝没有看上他的绝世容颜。
“朕有个差事交给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完成？”
皇帝老子还真客气，还问能不能？敢说不能吗？
林征又不傻，赶紧回到：“皇上吩咐，微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帝不由哈哈大笑道：“死而后已倒不必，不过你要是办不好，我会把你交给姬存孝，任他发落。”
林征后背的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来。
皇帝知道的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很明显回京路上的遭遇，皇帝已经知道了。
这不得不佩服北镇抚司的能量，想必北镇抚司的暗探，早就在姬存孝身边安排的妥妥当当了。
看着林征呆若木鸡的样子，皇帝指了指身边的慕容仁杰道：“你跟他说明一下情况吧。”
慕容仁杰领命后来到了林征面前，一拱手道：“林大人。”
林征连忙回礼，慕容仁杰身份地位官职跟林征比，算得上天上地下了。
但是他还是对林征彬彬有礼，这让林征对这个勋贵出身的公子哥颇有好感。
两人见了礼后，慕容仁杰就开始说了起来。
“三天前我父亲的尸体，被人刨了出来，并且挖去了内脏。”
尽管是这样悲惨的事情，慕容仁杰叙述的像是别人老爸被人刨了坟，毁了尸一样，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
慕容仁杰说完这句稍微停顿了一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林征。
林征能怎么办，只好说道：“世子殿下请节哀。”
慕容仁杰又继续说道：“我们从新安葬了父亲了尸体，可就在当天夜里，尸体却不翼而飞了。”
这人生前得是造了多大的孽呀，死后都这么不得安宁。坟头被人刨了一次又一次。
林征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种事情，他已经词穷了，只好又道：“世子殿下请节哀。”
“我是想告诉你，我希望林大人能帮我抓到，刨我父亲坟的人。”
慕容仁杰的淡定，让林征一时没有把握住谈话的方向。
人家堂堂世子殿下，根本不需要林征的安慰。
林征能干什么，不就是能破案吗？
反应过来的林征赶紧抱拳道：“下官一定尽快抓住这个刨坟的混蛋。”
慕容仁杰接着道：“很好，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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