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简简单单撸个串
陈澈挑着眉毛，笑着看着一脸唏嘘的高尧讲他的故事。
他一边听，一边用手剥着盘子里的毛豆。
手指修长白皙，看起来很适合弹钢琴。
“为什么被偷了？”
“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她觉得她配得上98号的油吧。”高尧拿起一根肉串，用餐巾纸擦了擦铁钎的尖端，然后咬下一块烤的焦黄，充满油脂的肉来，一边咀嚼一边含混不清的对陈澈说道。
陈澈端起杯子和高尧碰了一下，然后仰头把扎啤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但是吧，车丢了之后，我竟然一点心痛的感觉都没有。只是感觉有点可惜，毕竟给她加了这么久的油。”
“你没告诉她你的身份和职业？”高尧开口问道。
就算在第一次破产之前，高尧也是非常成功的职业经理人了，年收入虽然比不上现在，但是肯定也是财务自由的状态。
“我当时，只想找个人，踏踏实实的过一辈子，所以。。。”高尧见到陈澈想要开口，摆了摆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没有这个机会。”
“那，被偷走之后这辆车干嘛去了？”陈澈点了点头，有些好奇的问道。
“后来我在大街上看到了一次，好像改行跑出租去了。”高尧眼中满是嘲讽。
陈澈哈哈大笑。
“笑什么？要不下次你到了魔都，我给你找找，也拉你一次？”
陈澈连忙摆手：“算了，我可不敢上这样的车。”
一边说，陈澈一边起开两瓶啤酒，又倒在扎啤杯子里。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喝酒，过了一会，高尧掏出手机，低头打起了字。
“对了，我觉得我作为飞扬的老总，有必要监督你以后不让你迟到，所以我给你找了个叫醒服务。”过了一会，高尧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一脸神秘的对陈澈说道。
“什么啊？”陈澈没听懂高尧什么意思。
“明天早晨你就知道了。”
“我感觉你没安什么好心啊。”陈澈不知道高尧整的什么幺蛾子。
“嘿嘿。。。对了，说点正事。”高尧有些YD的笑了笑。
“正好我也有件事要问问你，你先说吧。”
“飞扬有一个花了大价钱建造的实验室，在京城，负责实验室的，是一名在飞扬非常超然的副总。就在前一段时间，这位副总研究出了一个新的合金配方。”
“哦？还有这种事情？”
“单单是这个世界顶尖的材料实验室，就价值数千万，可以说，我们收购飞扬花的钱里，有一半的钱都是花在这个实验室上的。”
“这位副总叫什么？”
“他叫张远。”
听到这个名字，陈澈瞳孔微微收缩。
“你是说，那个新的三元合金的配方？”
高尧惊讶的看着陈澈：“你怎么知道的？”
“我想问你的事情就是这个，本来我想让你想办法把这个张远拉到飞扬，没想到他竟然就是飞扬的人。”
“据我所知，张远和老董事长的关系，和我们的关系非常像，当时我收购飞扬的时候，张远曾经动过离职的念头，后来还是在老董事长的劝说，以及我的加薪安抚下才决定继续留下来。”
听着高尧的话，陈澈没想到，自己的老爹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朋友。
“你生活的这座城市，拥有国内最发达的接触线和线缆的制造业，当初收购飞扬的时候，我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但是真正实地考察研究过这儿之后，我才发现，各大企业之间的竞争非常激烈，这虽然是件好事，但是据我所知，经常有企业会因为竞争太过激烈而做出一些不正当的商业行为。”
“比如城中最大的几家线缆企业之一的潘氏公司，董事长潘君义，就和飞扬是死敌，因为使用商业间谍刺探飞扬的机密，现在官司还在打。也曾经收买过张远，但是因为张远和老董事长的关系太过特殊，这事就不了了之。”
“还有这种事？”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商场如战场，这种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现在只是个小小的车间工人，你说的那些跟我有什么关系。”陈澈灌下一杯啤酒，笑着对高尧说道。
“行，你就逮着我使劲用吧，我觉得我早晚得累死，你说，我明明没惹任何人。。。”
“这叫能者多劳。”
“啊对对对~你说啥就是啥吧。”
两人笑着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远新研究出的这个合金配方，对我们来说有什么意义？”放下杯子，陈澈低声问道。
“意义？意义可太大了，甚至说，飞扬能不能成为国内相关产业的龙头，就看这个新配方能发挥多大的作用了。而且国家对这件事也非常重视，因为这项新发明很可能改变现在铁路运输业的现状。如果这件事一切顺利。。飞扬未来的发展就不可限量了。”
“把握住这个机会！”
“那是当然，我又不是傻子。另外，你准备在车间干多久？老董事长可是说了，以后让你跟着我去魔都见见世面的。”
“老爷子说了，就算是天皇老子，刚进飞扬也必须在车间干满三个月，我怎么也得给老爷子一点面子啊。”
“哈哈哈，肯定不会有人想到，飞扬的车间里有个你这种扮猪吃老虎的超级富翁。”
“现在这年头，扮猪吃老虎有什么用，你看，王阳希早晨都敢对我指手画脚，你说如果他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给我跪下来的心思都有了？”陈澈冷笑一声。
“哈哈哈，也就是你能做出这种事来。”高尧捂着肚子笑的不行。
“你说，如果王阳希真的铁了心要开了我怎么办？”陈澈还是不想因为某个特殊原因提前结束自己的飞扬生涯。
“我觉得，只要不是你把他打了一顿，阳希虽然心眼小了点，但是专业素质是没问题的，应该不会开除你，而且你后面还有老董事长撑腰，实在不行，老董事长后面还有我呢。”
“但是明明老子才是真正的老板！”
“活该，你这不是自己zuo的。喂，服务员，再来一箱啤酒。”
聊天的功夫，两箱啤酒就被两人喝的差不多了，高尧高声招呼服务员。
“擦，再这么喝下去，明天法医只能在酒精里发现一点点血了。”
陈澈虽然喝的不少，但是眼神仍然清澈，不管是他还是高尧，酒量都极大，这点酒对他们来说热身都算不上。
“你的血型是燕京，我的血型是青岛是吧？”
“血型是什么不重要，只要喝的过瘾就行了，熟悉了车间流程之后，我准备去质检干一段时间，在质检干完了之后，我准备再去市场部。”
陈澈笑着对高尧说出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
高尧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对陈澈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陈澈的思路非常清晰，按照他对自己的安排，用不了半年，整个飞扬对他来说，就是透明的。
两人一直喝到十二点，看着满地的啤酒瓶子以及已经没多少人的烧烤摊，有了醉意的陈澈站起身来，看着正埋头喝面的高尧：“你不是说你是喝红酒吃鹅肝鱼子酱的主吗？怎么对这工业拉格和方便面念念不忘啊？”
高尧不满的抬起头来：“还不是被你带坏了？这一撸起串来，就觉得不喝点面像是少点什么。”
陈澈上大学期间，也就是收养高尧的那段时间，两人没事就去陈澈所在的学校外面撸串喝酒，久而久之，高尧也跟陈澈学了不少“好习惯”。
等高尧吃完面，陈澈起身结账。
两人烧烤没吃多少，但是加上酒，硬是花了四位数。。。
这种最大路的大排档，啤酒很便宜，一箱十二瓶也就七八十块钱。。。
“晚上住哪？”并肩走在马路上，路灯映出两人长长的影子。
“当然是你家啊，怎么，不方便？”
“我爸明天上班吗？”
“应该上，最近的事情还是挺多的。”
“那你就去吧，我怕我爸明天不上班，你们两个再偶遇一下。”
“怕老董事长怀疑你？”高尧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是啊，不知不觉赚到这么多钱，如果被老爷子知道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陈澈点了点头。
“对了，回魔都之后，多帮我注意一下小凝的动向，这小妮子最近要的生活费有点多，你看看是不是谈恋爱之类的了。”
“妹子多花点钱怎么了？你不舍得给我给。”高尧一脸不屑的看着陈澈。
“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凝最近三个月跟我要去快十万块钱了，以前她一个月最多不过万八块钱，你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问题！咱们妹子。。。”
“谁跟你咱们！”
两个人无意义的斗着嘴，朝着陈澈所住的小区走去。
来到小区大门附近，陈澈突然拉着高尧往旁边绿化带躲了进去。
高尧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
“嘘！”陈澈竖起手指放在嘴前。
大门口停着一辆车，陈远洋正和人亲热的说着什么。
“放心吧，陈总，咱们现在都是为大老板做事，就连高总也是给大老板打工的，以后咱们一定呀精诚合作，不能被总部那些人看轻了才是。”王阳希拉着陈远洋的胳膊，醉意满满的说着不找边际的话语。
陈澈和高尧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有些玩味。
他一边听，一边用手剥着盘子里的毛豆。
手指修长白皙，看起来很适合弹钢琴。
“为什么被偷了？”
“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她觉得她配得上98号的油吧。”高尧拿起一根肉串，用餐巾纸擦了擦铁钎的尖端，然后咬下一块烤的焦黄，充满油脂的肉来，一边咀嚼一边含混不清的对陈澈说道。
陈澈端起杯子和高尧碰了一下，然后仰头把扎啤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但是吧，车丢了之后，我竟然一点心痛的感觉都没有。只是感觉有点可惜，毕竟给她加了这么久的油。”
“你没告诉她你的身份和职业？”高尧开口问道。
就算在第一次破产之前，高尧也是非常成功的职业经理人了，年收入虽然比不上现在，但是肯定也是财务自由的状态。
“我当时，只想找个人，踏踏实实的过一辈子，所以。。。”高尧见到陈澈想要开口，摆了摆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没有这个机会。”
“那，被偷走之后这辆车干嘛去了？”陈澈点了点头，有些好奇的问道。
“后来我在大街上看到了一次，好像改行跑出租去了。”高尧眼中满是嘲讽。
陈澈哈哈大笑。
“笑什么？要不下次你到了魔都，我给你找找，也拉你一次？”
陈澈连忙摆手：“算了，我可不敢上这样的车。”
一边说，陈澈一边起开两瓶啤酒，又倒在扎啤杯子里。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喝酒，过了一会，高尧掏出手机，低头打起了字。
“对了，我觉得我作为飞扬的老总，有必要监督你以后不让你迟到，所以我给你找了个叫醒服务。”过了一会，高尧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一脸神秘的对陈澈说道。
“什么啊？”陈澈没听懂高尧什么意思。
“明天早晨你就知道了。”
“我感觉你没安什么好心啊。”陈澈不知道高尧整的什么幺蛾子。
“嘿嘿。。。对了，说点正事。”高尧有些YD的笑了笑。
“正好我也有件事要问问你，你先说吧。”
“飞扬有一个花了大价钱建造的实验室，在京城，负责实验室的，是一名在飞扬非常超然的副总。就在前一段时间，这位副总研究出了一个新的合金配方。”
“哦？还有这种事情？”
“单单是这个世界顶尖的材料实验室，就价值数千万，可以说，我们收购飞扬花的钱里，有一半的钱都是花在这个实验室上的。”
“这位副总叫什么？”
“他叫张远。”
听到这个名字，陈澈瞳孔微微收缩。
“你是说，那个新的三元合金的配方？”
高尧惊讶的看着陈澈：“你怎么知道的？”
“我想问你的事情就是这个，本来我想让你想办法把这个张远拉到飞扬，没想到他竟然就是飞扬的人。”
“据我所知，张远和老董事长的关系，和我们的关系非常像，当时我收购飞扬的时候，张远曾经动过离职的念头，后来还是在老董事长的劝说，以及我的加薪安抚下才决定继续留下来。”
听着高尧的话，陈澈没想到，自己的老爹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朋友。
“你生活的这座城市，拥有国内最发达的接触线和线缆的制造业，当初收购飞扬的时候，我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但是真正实地考察研究过这儿之后，我才发现，各大企业之间的竞争非常激烈，这虽然是件好事，但是据我所知，经常有企业会因为竞争太过激烈而做出一些不正当的商业行为。”
“比如城中最大的几家线缆企业之一的潘氏公司，董事长潘君义，就和飞扬是死敌，因为使用商业间谍刺探飞扬的机密，现在官司还在打。也曾经收买过张远，但是因为张远和老董事长的关系太过特殊，这事就不了了之。”
“还有这种事？”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商场如战场，这种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现在只是个小小的车间工人，你说的那些跟我有什么关系。”陈澈灌下一杯啤酒，笑着对高尧说道。
“行，你就逮着我使劲用吧，我觉得我早晚得累死，你说，我明明没惹任何人。。。”
“这叫能者多劳。”
“啊对对对~你说啥就是啥吧。”
两人笑着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远新研究出的这个合金配方，对我们来说有什么意义？”放下杯子，陈澈低声问道。
“意义？意义可太大了，甚至说，飞扬能不能成为国内相关产业的龙头，就看这个新配方能发挥多大的作用了。而且国家对这件事也非常重视，因为这项新发明很可能改变现在铁路运输业的现状。如果这件事一切顺利。。飞扬未来的发展就不可限量了。”
“把握住这个机会！”
“那是当然，我又不是傻子。另外，你准备在车间干多久？老董事长可是说了，以后让你跟着我去魔都见见世面的。”
“老爷子说了，就算是天皇老子，刚进飞扬也必须在车间干满三个月，我怎么也得给老爷子一点面子啊。”
“哈哈哈，肯定不会有人想到，飞扬的车间里有个你这种扮猪吃老虎的超级富翁。”
“现在这年头，扮猪吃老虎有什么用，你看，王阳希早晨都敢对我指手画脚，你说如果他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给我跪下来的心思都有了？”陈澈冷笑一声。
“哈哈哈，也就是你能做出这种事来。”高尧捂着肚子笑的不行。
“你说，如果王阳希真的铁了心要开了我怎么办？”陈澈还是不想因为某个特殊原因提前结束自己的飞扬生涯。
“我觉得，只要不是你把他打了一顿，阳希虽然心眼小了点，但是专业素质是没问题的，应该不会开除你，而且你后面还有老董事长撑腰，实在不行，老董事长后面还有我呢。”
“但是明明老子才是真正的老板！”
“活该，你这不是自己zuo的。喂，服务员，再来一箱啤酒。”
聊天的功夫，两箱啤酒就被两人喝的差不多了，高尧高声招呼服务员。
“擦，再这么喝下去，明天法医只能在酒精里发现一点点血了。”
陈澈虽然喝的不少，但是眼神仍然清澈，不管是他还是高尧，酒量都极大，这点酒对他们来说热身都算不上。
“你的血型是燕京，我的血型是青岛是吧？”
“血型是什么不重要，只要喝的过瘾就行了，熟悉了车间流程之后，我准备去质检干一段时间，在质检干完了之后，我准备再去市场部。”
陈澈笑着对高尧说出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
高尧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对陈澈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陈澈的思路非常清晰，按照他对自己的安排，用不了半年，整个飞扬对他来说，就是透明的。
两人一直喝到十二点，看着满地的啤酒瓶子以及已经没多少人的烧烤摊，有了醉意的陈澈站起身来，看着正埋头喝面的高尧：“你不是说你是喝红酒吃鹅肝鱼子酱的主吗？怎么对这工业拉格和方便面念念不忘啊？”
高尧不满的抬起头来：“还不是被你带坏了？这一撸起串来，就觉得不喝点面像是少点什么。”
陈澈上大学期间，也就是收养高尧的那段时间，两人没事就去陈澈所在的学校外面撸串喝酒，久而久之，高尧也跟陈澈学了不少“好习惯”。
等高尧吃完面，陈澈起身结账。
两人烧烤没吃多少，但是加上酒，硬是花了四位数。。。
这种最大路的大排档，啤酒很便宜，一箱十二瓶也就七八十块钱。。。
“晚上住哪？”并肩走在马路上，路灯映出两人长长的影子。
“当然是你家啊，怎么，不方便？”
“我爸明天上班吗？”
“应该上，最近的事情还是挺多的。”
“那你就去吧，我怕我爸明天不上班，你们两个再偶遇一下。”
“怕老董事长怀疑你？”高尧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是啊，不知不觉赚到这么多钱，如果被老爷子知道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陈澈点了点头。
“对了，回魔都之后，多帮我注意一下小凝的动向，这小妮子最近要的生活费有点多，你看看是不是谈恋爱之类的了。”
“妹子多花点钱怎么了？你不舍得给我给。”高尧一脸不屑的看着陈澈。
“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凝最近三个月跟我要去快十万块钱了，以前她一个月最多不过万八块钱，你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问题！咱们妹子。。。”
“谁跟你咱们！”
两个人无意义的斗着嘴，朝着陈澈所住的小区走去。
来到小区大门附近，陈澈突然拉着高尧往旁边绿化带躲了进去。
高尧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
“嘘！”陈澈竖起手指放在嘴前。
大门口停着一辆车，陈远洋正和人亲热的说着什么。
“放心吧，陈总，咱们现在都是为大老板做事，就连高总也是给大老板打工的，以后咱们一定呀精诚合作，不能被总部那些人看轻了才是。”王阳希拉着陈远洋的胳膊，醉意满满的说着不找边际的话语。
陈澈和高尧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有些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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