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拿钞票扇别人脸是什么体验
第二天中午，陈翀如期回到了家中。
陈翀昨晚打电话告诉妈妈今天回家的事，陈妈妈在电话里跟陈翀说，她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房子，等陈翀回来，就一起搬家，所以陈翀一回来，就看到“家”已经被打包好。
挤满小小客厅的十几个包裹，就是他们的全部家当。
尹飞琼，也即陈妈妈，一见陈翀，就帮陈翀把背上的书包脱下来，道：“翀翀，饭和菜都放在电饭煲里保温，你自己吃啊。妈妈去找一下房东退房。”
并没有问陈翀这两天干什么去了。
陈翀也习惯了妈妈像陀螺一样，整天忙前忙后，顾不上和他做太多交流，他也知道妈妈其实不太敢问他太多问题，因为他的回答，妈妈大多数听不太懂。
虽然双方交流不多，但彼此视对方为依靠，彼此相依为命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两人心里流淌。
“哦，好。”
陈翀简单地做了回答，就去厨房吃饭了。
折叠餐桌以前摆在客厅，现在客厅放不下，就放在厨房，厨房也很小，放了折叠桌，就没空间了。
陈翀把一碗散发着余温的扣肉端到桌上，盛了一碗饭，端着碗站着吃。
吃到一半，陈翀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陈翀听见妈妈说：“房东你看，卫生我们都搞干净了，这年把时间我们用东西都很小心的，从来没有把什么东西搞坏过，你检查看看就知道了。”
一听这话，陈翀就有点紧张。
房东来了！
那个他曾经想捅两刀的房东来了，而且听妈妈的语气，房东这次来，又是来找茬的。
果然，房东一进屋，说的第一句话就让陈翀很不痛快：“你把东西都摆在客厅，叫我怎么看！”
话音一落，陈翀就听“嘭”的一声，应是房东踢包裹的声音。
“都给我搬出去。”房东道。
尹飞琼没有辩驳，把几个大包裹拖到门外走廊上。
陈翀放下筷子，静静听着厨房外的动静。
房东这里看看，那里敲敲，客厅在尹飞琼住进来之前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只有四面墙壁，现在东西打包好，清空到走廊上，又恢复成了四面墙壁，没什么好看的，房东却仍仔细地检查。
“来，你看这！”
房东发现新大陆一般，指着墙上一个印记，道：“这是怎么回事？”
尹飞琼走过去一看，便知这是餐桌靠墙放久了，与石灰墙摩擦产生的黑印，但这种黑印在这套老房子里随处可见，并不显眼，只是其他印记是以前的人留下的，房东故意视而不见，尹飞琼因此不想解释，也不想争辩，道：“我把它刮干净。”
说着就要从包裹里翻找小刀。
房东道：“干什么！墙给你刮坏了！后面我会找人来修，你们出工时费就可以了。”
尹飞琼咬牙道：“工时费多少钱？”
房东道：“市场价嘛！80块。”
尹飞琼瞬间只觉血压升高，但她忍住了，极力克制道：“房东，就抹这么点石灰，80块有点太贵了吧？”
房东回头凶狠地瞪一眼尹飞琼，大步走到门边，弯着四根手指敲得门槛边的石灰簌簌而落，大声道：“什么叫就抹这么点石灰！你看这门边的手印，你敢说这不是你弄的？难道不用修吗？还有满屋子的坑坑洼洼，污点黑线，不用修吗！”
门口的手印是住户换鞋的时候扶门框抓的，其中既有尹飞琼，陈翀的手印，但更多的是二十多年来前住户扶墙累积下来的，尹飞琼搬来以前，那里就已经黑成了一片。
“那也不用80吧。”尹飞琼低声道。
“我懒得跟你说。”
房东撂下这句话，走进了卧室。
房东先检查了陈翀的房间，陈翀住得少，没什么问题，到尹飞琼的房间，他立刻吠道：“灯泡呢？你们把灯泡弄哪去了？”
尹飞琼走到卧室门口道：“灯泡我们正常使用，突然有一天它就坏了，当时我给你过电话，叫你换个灯泡，你不肯。我们总不可能摸黑过日子吧，就自己买灯泡装上了。现在不住了，灯泡我们要带走。”
“灯泡坏没坏，我不知道！”房东道：“我只知道，你们住进来，房间里有灯泡，现在灯泡没了，你说怎么办吧！”
尹飞琼气得直哆嗦，道：“你那个灯泡坏了！我跟你说过的！灯泡坏了，我不可能还留着吧！”
房东道：“你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现在灯罩里面没有灯泡，要么你给我装个灯泡进去，要么我去买个灯泡，价钱从你押金里扣。”
尹飞琼眼里冒火，盯着房东说不出话。
半天，尹飞琼从包裹里翻出灯泡，扔在床上，眼里已渗出泪水。
房东也不拿灯泡，走出了房间。
很快，房东来到厨房。
一见陈翀，房东有点意外，道：“哎哟，你在家啊！躲在厨房里干什么，吓我一跳！”
陈翀没理他，自顾自地把碗端到厨台上，又把折叠桌折好，靠墙放好，他自己也贴墙站好，静静地看着房东检测厨房。
房东只看了一眼，就道：“厨房脏成这样，你跟我说卫生都搞干净了？！你看那台面，墙面，都黑成啥样了？你再擦一擦，要是擦不干净，我叫人来擦。还是一样，工钱从押金里扣。”
尹飞琼见了儿子，似乎胆也壮了一点，快步走到厨台边，用手指往台面和灶台上的墙壁上用力一抹，把干净的手指递给房东看，道：
“房东，你看清楚了，台面和墙壁已经擦这么干净了，还要怎么擦。那些黑印以前就有，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印子要是能擦掉，我早给你擦了，这都几十年了，擦不掉的。”
房东道：“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总之，要么你把它擦掉，要么我请人擦，就这么简单。”
这明显就是挑衅。
尹飞琼又不知道怎么办了，急道：“你说吧！多少钱！”
“市场价，80。”
尹飞琼一听这个数字，立马破防，道：“押金一共才500，水电煤气扣150，墙面扣80，厨房你又扣80，加上灯泡20，450就没了，合计500块，你就只退我50！”
房东道：“你在做梦吧！有一次你忘记带钥匙，找我借钥匙开门，难道不要钱？市场价，正好50。押金正好，不多不少，两清。”
突然！
尹飞琼发疯一样，打开水龙头，就用自己的衣袖沾水，往灶台墙上的黑印使劲刮擦，哭道：“80是吗！我自己擦！擦到你满意为止！”
陈翀吓一跳，急忙拉住尹飞琼，道：“妈！你别擦了！不就80吗？让他扣！”
尹飞琼却突然崩溃，趴在厨台上嚎啕大哭。
房东道：“要哭外边哭去！账结清了，你们还待在房间里干嘛！出去！出去！别影响我做生意！”
猛然！
陈翀转过脸，如饿虎捕食一般，对着房东的脸吼道：“我X你妈！老子今天偏就不搬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口水喷了房东一脸。
房东震惊片刻，回过神来，退到客厅里，道：“不搬可以啊！续租就是了。不过我得告诉你，房租又涨了。上个月1400，这个月2000。掏钱吧。”
陈翀冲到书包边，将拉链一拉，里面全是红彤彤的现金钞票，陈翀从里面拿出两扎，摔在房东胸口，道：“这里是一万！2000是押金，剩下的八千，是四个月的房租。你给老子收好咯，收好给我滚出去！”
房东愣了一下，道：“草！你一个毛头小子，哪来那么多钱！”
陈翀又拿一万摔房东脸上，道：“我特么叫你滚出去，你听不懂人话吗！”
房东终于也反应了过来，他想动武，但见陈翀年轻气盛，自己不一定是对手，便放弃了武力，道：“有钱是吧！好啊！我房租又涨了，5000！还租吗！”
陈翀直接又从书包里拿出几扎钱，照着房东的脸就使劲扇了过去，道：“两个月！”
房东脚还没站稳，陈翀把钱砸对方脸上，房东又说房租涨到一万，陈翀又拿出一扎钱，往房东脸上全力一扇，道：“三个月！”
尹飞琼躲在厨房门后，看着儿子拿钱砸房东，心里虽然觉得太残忍，却没有去阻止。
毕竟，这就是她想干的事儿！
不等房东站稳，陈翀又把钱砸对方脸上，又拿钱扇房东耳光，直到把房东扇出门外，他也才花了十八万。
而房东已然嘴角流血，右脸肿的像个猪肝馅的包子。
房东捡起钱想跑，陈翀道：“X你妈的，别忘了刚才你说过的话，墙面，厨房，厕所，都特么给我找人弄干净！晚上我们回来，要是我看到房间还是原样，我特么搬你家去住！听见没有！”
房东点头哈腰，边说边逃，道：“肯定的肯定的！我马上找人来弄。”
陈翀走出房门，对着房东的背影道：“你特么给我站住！老子话还没说完，你走什么走！”
房东只得又退回来，道：“还有什么事吗？”
陈翀瞪着房东，足有十几秒后，才道：“我和我妈特么的再也不想看见你！在这栋楼里，我再看见你一次，扇你一次，听到没有！”
房东道：“好的，好的，这栋楼我再也不来了。”
“滚！”
看着房东远去的背影，陈翀不由感叹：
有钱真好啊！
回到屋里，妈妈双眼噙泪，看着陈翀又笑又哭，道：“我家翀翀长大了。”
陈翀一听，突然也哭了出来，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妈妈。
两人抱着哭了一会，陈翀道：
“妈，下午我们一起去买家具吧！”
“好。”
“妈，以后你就不用上班了，儿子可以养你了。”
“嗯！”
陈翀昨晚打电话告诉妈妈今天回家的事，陈妈妈在电话里跟陈翀说，她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房子，等陈翀回来，就一起搬家，所以陈翀一回来，就看到“家”已经被打包好。
挤满小小客厅的十几个包裹，就是他们的全部家当。
尹飞琼，也即陈妈妈，一见陈翀，就帮陈翀把背上的书包脱下来，道：“翀翀，饭和菜都放在电饭煲里保温，你自己吃啊。妈妈去找一下房东退房。”
并没有问陈翀这两天干什么去了。
陈翀也习惯了妈妈像陀螺一样，整天忙前忙后，顾不上和他做太多交流，他也知道妈妈其实不太敢问他太多问题，因为他的回答，妈妈大多数听不太懂。
虽然双方交流不多，但彼此视对方为依靠，彼此相依为命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两人心里流淌。
“哦，好。”
陈翀简单地做了回答，就去厨房吃饭了。
折叠餐桌以前摆在客厅，现在客厅放不下，就放在厨房，厨房也很小，放了折叠桌，就没空间了。
陈翀把一碗散发着余温的扣肉端到桌上，盛了一碗饭，端着碗站着吃。
吃到一半，陈翀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陈翀听见妈妈说：“房东你看，卫生我们都搞干净了，这年把时间我们用东西都很小心的，从来没有把什么东西搞坏过，你检查看看就知道了。”
一听这话，陈翀就有点紧张。
房东来了！
那个他曾经想捅两刀的房东来了，而且听妈妈的语气，房东这次来，又是来找茬的。
果然，房东一进屋，说的第一句话就让陈翀很不痛快：“你把东西都摆在客厅，叫我怎么看！”
话音一落，陈翀就听“嘭”的一声，应是房东踢包裹的声音。
“都给我搬出去。”房东道。
尹飞琼没有辩驳，把几个大包裹拖到门外走廊上。
陈翀放下筷子，静静听着厨房外的动静。
房东这里看看，那里敲敲，客厅在尹飞琼住进来之前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只有四面墙壁，现在东西打包好，清空到走廊上，又恢复成了四面墙壁，没什么好看的，房东却仍仔细地检查。
“来，你看这！”
房东发现新大陆一般，指着墙上一个印记，道：“这是怎么回事？”
尹飞琼走过去一看，便知这是餐桌靠墙放久了，与石灰墙摩擦产生的黑印，但这种黑印在这套老房子里随处可见，并不显眼，只是其他印记是以前的人留下的，房东故意视而不见，尹飞琼因此不想解释，也不想争辩，道：“我把它刮干净。”
说着就要从包裹里翻找小刀。
房东道：“干什么！墙给你刮坏了！后面我会找人来修，你们出工时费就可以了。”
尹飞琼咬牙道：“工时费多少钱？”
房东道：“市场价嘛！80块。”
尹飞琼瞬间只觉血压升高，但她忍住了，极力克制道：“房东，就抹这么点石灰，80块有点太贵了吧？”
房东回头凶狠地瞪一眼尹飞琼，大步走到门边，弯着四根手指敲得门槛边的石灰簌簌而落，大声道：“什么叫就抹这么点石灰！你看这门边的手印，你敢说这不是你弄的？难道不用修吗？还有满屋子的坑坑洼洼，污点黑线，不用修吗！”
门口的手印是住户换鞋的时候扶门框抓的，其中既有尹飞琼，陈翀的手印，但更多的是二十多年来前住户扶墙累积下来的，尹飞琼搬来以前，那里就已经黑成了一片。
“那也不用80吧。”尹飞琼低声道。
“我懒得跟你说。”
房东撂下这句话，走进了卧室。
房东先检查了陈翀的房间，陈翀住得少，没什么问题，到尹飞琼的房间，他立刻吠道：“灯泡呢？你们把灯泡弄哪去了？”
尹飞琼走到卧室门口道：“灯泡我们正常使用，突然有一天它就坏了，当时我给你过电话，叫你换个灯泡，你不肯。我们总不可能摸黑过日子吧，就自己买灯泡装上了。现在不住了，灯泡我们要带走。”
“灯泡坏没坏，我不知道！”房东道：“我只知道，你们住进来，房间里有灯泡，现在灯泡没了，你说怎么办吧！”
尹飞琼气得直哆嗦，道：“你那个灯泡坏了！我跟你说过的！灯泡坏了，我不可能还留着吧！”
房东道：“你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现在灯罩里面没有灯泡，要么你给我装个灯泡进去，要么我去买个灯泡，价钱从你押金里扣。”
尹飞琼眼里冒火，盯着房东说不出话。
半天，尹飞琼从包裹里翻出灯泡，扔在床上，眼里已渗出泪水。
房东也不拿灯泡，走出了房间。
很快，房东来到厨房。
一见陈翀，房东有点意外，道：“哎哟，你在家啊！躲在厨房里干什么，吓我一跳！”
陈翀没理他，自顾自地把碗端到厨台上，又把折叠桌折好，靠墙放好，他自己也贴墙站好，静静地看着房东检测厨房。
房东只看了一眼，就道：“厨房脏成这样，你跟我说卫生都搞干净了？！你看那台面，墙面，都黑成啥样了？你再擦一擦，要是擦不干净，我叫人来擦。还是一样，工钱从押金里扣。”
尹飞琼见了儿子，似乎胆也壮了一点，快步走到厨台边，用手指往台面和灶台上的墙壁上用力一抹，把干净的手指递给房东看，道：
“房东，你看清楚了，台面和墙壁已经擦这么干净了，还要怎么擦。那些黑印以前就有，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印子要是能擦掉，我早给你擦了，这都几十年了，擦不掉的。”
房东道：“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总之，要么你把它擦掉，要么我请人擦，就这么简单。”
这明显就是挑衅。
尹飞琼又不知道怎么办了，急道：“你说吧！多少钱！”
“市场价，80。”
尹飞琼一听这个数字，立马破防，道：“押金一共才500，水电煤气扣150，墙面扣80，厨房你又扣80，加上灯泡20，450就没了，合计500块，你就只退我50！”
房东道：“你在做梦吧！有一次你忘记带钥匙，找我借钥匙开门，难道不要钱？市场价，正好50。押金正好，不多不少，两清。”
突然！
尹飞琼发疯一样，打开水龙头，就用自己的衣袖沾水，往灶台墙上的黑印使劲刮擦，哭道：“80是吗！我自己擦！擦到你满意为止！”
陈翀吓一跳，急忙拉住尹飞琼，道：“妈！你别擦了！不就80吗？让他扣！”
尹飞琼却突然崩溃，趴在厨台上嚎啕大哭。
房东道：“要哭外边哭去！账结清了，你们还待在房间里干嘛！出去！出去！别影响我做生意！”
猛然！
陈翀转过脸，如饿虎捕食一般，对着房东的脸吼道：“我X你妈！老子今天偏就不搬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口水喷了房东一脸。
房东震惊片刻，回过神来，退到客厅里，道：“不搬可以啊！续租就是了。不过我得告诉你，房租又涨了。上个月1400，这个月2000。掏钱吧。”
陈翀冲到书包边，将拉链一拉，里面全是红彤彤的现金钞票，陈翀从里面拿出两扎，摔在房东胸口，道：“这里是一万！2000是押金，剩下的八千，是四个月的房租。你给老子收好咯，收好给我滚出去！”
房东愣了一下，道：“草！你一个毛头小子，哪来那么多钱！”
陈翀又拿一万摔房东脸上，道：“我特么叫你滚出去，你听不懂人话吗！”
房东终于也反应了过来，他想动武，但见陈翀年轻气盛，自己不一定是对手，便放弃了武力，道：“有钱是吧！好啊！我房租又涨了，5000！还租吗！”
陈翀直接又从书包里拿出几扎钱，照着房东的脸就使劲扇了过去，道：“两个月！”
房东脚还没站稳，陈翀把钱砸对方脸上，房东又说房租涨到一万，陈翀又拿出一扎钱，往房东脸上全力一扇，道：“三个月！”
尹飞琼躲在厨房门后，看着儿子拿钱砸房东，心里虽然觉得太残忍，却没有去阻止。
毕竟，这就是她想干的事儿！
不等房东站稳，陈翀又把钱砸对方脸上，又拿钱扇房东耳光，直到把房东扇出门外，他也才花了十八万。
而房东已然嘴角流血，右脸肿的像个猪肝馅的包子。
房东捡起钱想跑，陈翀道：“X你妈的，别忘了刚才你说过的话，墙面，厨房，厕所，都特么给我找人弄干净！晚上我们回来，要是我看到房间还是原样，我特么搬你家去住！听见没有！”
房东点头哈腰，边说边逃，道：“肯定的肯定的！我马上找人来弄。”
陈翀走出房门，对着房东的背影道：“你特么给我站住！老子话还没说完，你走什么走！”
房东只得又退回来，道：“还有什么事吗？”
陈翀瞪着房东，足有十几秒后，才道：“我和我妈特么的再也不想看见你！在这栋楼里，我再看见你一次，扇你一次，听到没有！”
房东道：“好的，好的，这栋楼我再也不来了。”
“滚！”
看着房东远去的背影，陈翀不由感叹：
有钱真好啊！
回到屋里，妈妈双眼噙泪，看着陈翀又笑又哭，道：“我家翀翀长大了。”
陈翀一听，突然也哭了出来，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妈妈。
两人抱着哭了一会，陈翀道：
“妈，下午我们一起去买家具吧！”
“好。”
“妈，以后你就不用上班了，儿子可以养你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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