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暗红的海域
深深的看了眼那此时重新改变方向的火焰，白歌心里就算有千帆无奈现在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继续顺着火焰指引的位置游去。
这次白歌没有再如刚刚一般小心翼翼的前进而是一只手抵着枯木快速向那灯火指引的方向游去。
他现在的处境很不妙，算算从跳入海中到现在自己已经在这冰冷的海水里泡了快10分钟左右了，先不谈再拖延下去之后会不会遇到突然大腿抽筋这种倒霉事，光考虑他自身的体力都有可能会淹死在海里...
游了一会后，白歌游泳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借着灯火的光芒，白歌清楚的看清就在前方不远处，原本清澈的海面变成了一片浑浊的暗红色...
这暗红色的海面宛如一道墙壁一般，似在警告着来到之人前方的危险。
往前方望了一眼，隐约见白歌看到了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就在自己前方不远处，隐约闪烁着...
而白歌与那道幽光相差的位置粗略目测不会超过10米。
那“旧神”好像也没有说不可以前往深红色的海域吧。
虽然如此但白歌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前面那片海域应该就属于那所谓深渊所在的范围了，如果自己贸然前去鬼知道会出什么状况，为了稳妥起见还不如等下一个通道出现要来的划算。
时间很快流逝，那在深红色海域的通道很快在几个闪烁后消失在了漆黑的海面上，而灯内的火光也在那幽光消失的同时在几个闪烁后发生了变化...
只不过这次火光指着的位置依旧是在那片深红色的海域内，而顺着火光指着的方向再次看去，白歌很快就在漆黑的海面上看到了一道幽蓝色的光芒。
只不过...
这次那道光距离他的位置怎么更远了？
看着那距离自己更远了些的幽光...
白歌这次决定...
还是继续观望一下好了...
大概过了两分钟后...
远处的那道幽光再次消失，烛火摇曳，但指着的方向依旧没有发生变化。
看着与自己的距离再次变远的幽蓝色光芒白歌内心毫无波澜因为已经麻了...
他双腿在海水里泡了这么久已经开始麻了。
看着远处那在海平面上一闪一闪的幽蓝色光芒，白歌这次没有再犹豫也不敢再犹豫，一咬牙就扶着枯木拼命向火焰指引的方向游去...
但当枯木进入了那片猩红海域的同时，浮木上那盏原本光芒明亮的提灯突然开始变的明暗不定，并且白歌背后也再次传来了熟悉的灼烧感。
白歌没有因为这些异常而停止前行，冰冷的海水不断刺激着他的身体各处，因为身上那套已然完全被水浸透的衣服白歌没次游动所需耗费的体力逐渐增加。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右腿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抓了一下，低头看去却发现一条长着眼角和触脚的断手不知何时潜伏出现在了他附近的水域中，左腿弯曲猛的向那条断手踹去。
断手被白歌从右腿上踹开，踹如了四周的黑暗中，随后在白歌的目光下那条断手被黑暗中潜藏的那些人形瞬间撕成了碎片，一团黑绿色的液体从被撕碎的断手内爆出侵染了一部分海面，但这黑绿色很快就再次被暗红色取代。
被断手抓伤的右腿此时正不断流出鲜红的血液，冰冷的海水不断刺痛着伤口使白歌感到无比的清晰。
这一段小插曲并没有影响白歌游泳的动作，很快他就临近了那幽光所在的位置，越是靠近白歌越急切生怕等会灯火再次发生变化。
还有个原因是，自从白歌进入这片暗红色的海域后，提灯内的火焰就逐渐开始不稳定了起来，并且几次出现了要熄灭的征兆，伴随着熄灭征兆一同出现的就是白歌背上那几次想要发作的灼烧感。
可以想象要是这货真熄灭了，那他可能不需要水中那些未知的东西出手，他自己就会被那股炽烈的灼烧感杀死。
看着与自己的距离逐渐缩短的幽蓝色光芒，白歌那颗紧张的心也逐渐落下。
看着近在咫尺的幽蓝色旋涡，白歌没有再犹豫，抓起那本“牛皮书”和提灯，就扑了过去。
如意料中的眩晕感与失重感并没有出现，他反而感觉自己似乎扑在了什么十分有弹性的东西上，整个再次被弹了开来。
也在被弹开的同时帮眼睛的余光瞄到了那盏提灯内的火焰，却发现那火焰所倾斜的方向不知什么时候再次发生了变化，它所倾斜的方向已经不再是白歌的前方而变成了他的左后方...
挣扎的付出水面，抱住了那块差点飘走的枯木，再次看向自己刚刚扑向的那道幽蓝色光芒所在的位置。
这次白歌真真实实的看到了那道光芒原本的模样，那是一只巨大的眼球，闪着幽蓝色光芒的眼球。
这只眼球似乎是被刚刚白歌那一扑给唤醒了，逐渐升起高过了海平面，眼睛下方是一条条手臂粗细的黑色根茎，这些根茎一头缠绕在眼球上充当着血管另一头蔓延向海底不知方向。
随着这眼球的升起，周围的海面陆陆续续的也出现了大量幽蓝色光芒，很快一颗颗眼球接二连三的升起，这些眼前有大有小，有的残破有的完整，这些外贸完全不同的眼前上也存在的共同点。
一是它们都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二是它们的目光都注视着白歌现在所在的位置。
看着如今眼前这副诡异至极的画面，一股无法抑制的慌乱与不知从何出现的疯狂席卷了他整个脑海，恍惚间他差点没抓稳枯木掉入海水中。
在这些目光的注视下，白歌手中的那盏提灯内的火焰闪烁的更为剧烈，全身被一股难以言明的无力感与疲惫感席卷。
双脚逐渐失去了踢水的力气，再然后是拿着“牛皮书”的左手，牛皮书一个没拿稳，脱手掉入了海中，在几个呼吸间消失在了白歌的视野内。
“救救我，谁能救救我，神啊求求你救救我，我好痛苦...”
这一刻白歌失去了分辨虚假与现实的能力，他听到自己脚下的海水中，不断传出了呼救声，这一刻他呼吸都会感觉有些吃力。
手中的那盏提灯也逐渐不再闪烁，而是变的明亮，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挣扎，黑色的灯芯剧烈的燃烧了起来，这使得白歌的情况勉强恢复一些。
但很快灯火再次开始变的黯淡，这一次右手也传来了超过白歌承受范围的无力感，手掌的提灯脱手掉入了暗红色的海水中，逐渐沉入海底。
只不过这次，白歌注视着逐渐沉入深海的提灯，看清了海面下被暗红色浑浊海水隐藏的部分东西。
似乎有一只巨大的怪物，在提灯的照明区域内一闪而过，这只怪物的庞大难以想象，就算提灯的光线也无法照清这怪物的全貌，只能让白歌勉强知道有这么一个怪物存在。
随着提灯的脱手，背后的那股灼烧感不再被压制，剧烈的疼痛蔓延全身，同时因为失去了光芒的庇佑，那些潜藏在黑暗中的怪物不再受到压制，一拥而上把白歌拖入了海水中。
窒息与被撕扯和灼烧带来疼痛笼罩。
意识开始逐渐模糊，视野逐渐沉沦于黑暗。
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白歌心中其实还有一个疑问。
那个“旧神”为什么没有出现？“余火”难道对他不重要吗？
但很快这个疑问就被白歌自己解答了。
背负那“篡神者”罪孽的灵魂不止一个，那么“旧神”的后手又怎么会只有一个呢，自己对他虽然重要但也绝非是“不可缺少”。
想通后白歌用最后的力气挤出了一个看上去不知是哀伤还是滑稽的笑容，后在被那些黑色身影拉入深海的同时失去了的意识，昏死了过去。
这次白歌没有再如刚刚一般小心翼翼的前进而是一只手抵着枯木快速向那灯火指引的方向游去。
他现在的处境很不妙，算算从跳入海中到现在自己已经在这冰冷的海水里泡了快10分钟左右了，先不谈再拖延下去之后会不会遇到突然大腿抽筋这种倒霉事，光考虑他自身的体力都有可能会淹死在海里...
游了一会后，白歌游泳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借着灯火的光芒，白歌清楚的看清就在前方不远处，原本清澈的海面变成了一片浑浊的暗红色...
这暗红色的海面宛如一道墙壁一般，似在警告着来到之人前方的危险。
往前方望了一眼，隐约见白歌看到了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就在自己前方不远处，隐约闪烁着...
而白歌与那道幽光相差的位置粗略目测不会超过10米。
那“旧神”好像也没有说不可以前往深红色的海域吧。
虽然如此但白歌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前面那片海域应该就属于那所谓深渊所在的范围了，如果自己贸然前去鬼知道会出什么状况，为了稳妥起见还不如等下一个通道出现要来的划算。
时间很快流逝，那在深红色海域的通道很快在几个闪烁后消失在了漆黑的海面上，而灯内的火光也在那幽光消失的同时在几个闪烁后发生了变化...
只不过这次火光指着的位置依旧是在那片深红色的海域内，而顺着火光指着的方向再次看去，白歌很快就在漆黑的海面上看到了一道幽蓝色的光芒。
只不过...
这次那道光距离他的位置怎么更远了？
看着那距离自己更远了些的幽光...
白歌这次决定...
还是继续观望一下好了...
大概过了两分钟后...
远处的那道幽光再次消失，烛火摇曳，但指着的方向依旧没有发生变化。
看着与自己的距离再次变远的幽蓝色光芒白歌内心毫无波澜因为已经麻了...
他双腿在海水里泡了这么久已经开始麻了。
看着远处那在海平面上一闪一闪的幽蓝色光芒，白歌这次没有再犹豫也不敢再犹豫，一咬牙就扶着枯木拼命向火焰指引的方向游去...
但当枯木进入了那片猩红海域的同时，浮木上那盏原本光芒明亮的提灯突然开始变的明暗不定，并且白歌背后也再次传来了熟悉的灼烧感。
白歌没有因为这些异常而停止前行，冰冷的海水不断刺激着他的身体各处，因为身上那套已然完全被水浸透的衣服白歌没次游动所需耗费的体力逐渐增加。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右腿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抓了一下，低头看去却发现一条长着眼角和触脚的断手不知何时潜伏出现在了他附近的水域中，左腿弯曲猛的向那条断手踹去。
断手被白歌从右腿上踹开，踹如了四周的黑暗中，随后在白歌的目光下那条断手被黑暗中潜藏的那些人形瞬间撕成了碎片，一团黑绿色的液体从被撕碎的断手内爆出侵染了一部分海面，但这黑绿色很快就再次被暗红色取代。
被断手抓伤的右腿此时正不断流出鲜红的血液，冰冷的海水不断刺痛着伤口使白歌感到无比的清晰。
这一段小插曲并没有影响白歌游泳的动作，很快他就临近了那幽光所在的位置，越是靠近白歌越急切生怕等会灯火再次发生变化。
还有个原因是，自从白歌进入这片暗红色的海域后，提灯内的火焰就逐渐开始不稳定了起来，并且几次出现了要熄灭的征兆，伴随着熄灭征兆一同出现的就是白歌背上那几次想要发作的灼烧感。
可以想象要是这货真熄灭了，那他可能不需要水中那些未知的东西出手，他自己就会被那股炽烈的灼烧感杀死。
看着与自己的距离逐渐缩短的幽蓝色光芒，白歌那颗紧张的心也逐渐落下。
看着近在咫尺的幽蓝色旋涡，白歌没有再犹豫，抓起那本“牛皮书”和提灯，就扑了过去。
如意料中的眩晕感与失重感并没有出现，他反而感觉自己似乎扑在了什么十分有弹性的东西上，整个再次被弹了开来。
也在被弹开的同时帮眼睛的余光瞄到了那盏提灯内的火焰，却发现那火焰所倾斜的方向不知什么时候再次发生了变化，它所倾斜的方向已经不再是白歌的前方而变成了他的左后方...
挣扎的付出水面，抱住了那块差点飘走的枯木，再次看向自己刚刚扑向的那道幽蓝色光芒所在的位置。
这次白歌真真实实的看到了那道光芒原本的模样，那是一只巨大的眼球，闪着幽蓝色光芒的眼球。
这只眼球似乎是被刚刚白歌那一扑给唤醒了，逐渐升起高过了海平面，眼睛下方是一条条手臂粗细的黑色根茎，这些根茎一头缠绕在眼球上充当着血管另一头蔓延向海底不知方向。
随着这眼球的升起，周围的海面陆陆续续的也出现了大量幽蓝色光芒，很快一颗颗眼球接二连三的升起，这些眼前有大有小，有的残破有的完整，这些外贸完全不同的眼前上也存在的共同点。
一是它们都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二是它们的目光都注视着白歌现在所在的位置。
看着如今眼前这副诡异至极的画面，一股无法抑制的慌乱与不知从何出现的疯狂席卷了他整个脑海，恍惚间他差点没抓稳枯木掉入海水中。
在这些目光的注视下，白歌手中的那盏提灯内的火焰闪烁的更为剧烈，全身被一股难以言明的无力感与疲惫感席卷。
双脚逐渐失去了踢水的力气，再然后是拿着“牛皮书”的左手，牛皮书一个没拿稳，脱手掉入了海中，在几个呼吸间消失在了白歌的视野内。
“救救我，谁能救救我，神啊求求你救救我，我好痛苦...”
这一刻白歌失去了分辨虚假与现实的能力，他听到自己脚下的海水中，不断传出了呼救声，这一刻他呼吸都会感觉有些吃力。
手中的那盏提灯也逐渐不再闪烁，而是变的明亮，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挣扎，黑色的灯芯剧烈的燃烧了起来，这使得白歌的情况勉强恢复一些。
但很快灯火再次开始变的黯淡，这一次右手也传来了超过白歌承受范围的无力感，手掌的提灯脱手掉入了暗红色的海水中，逐渐沉入海底。
只不过这次，白歌注视着逐渐沉入深海的提灯，看清了海面下被暗红色浑浊海水隐藏的部分东西。
似乎有一只巨大的怪物，在提灯的照明区域内一闪而过，这只怪物的庞大难以想象，就算提灯的光线也无法照清这怪物的全貌，只能让白歌勉强知道有这么一个怪物存在。
随着提灯的脱手，背后的那股灼烧感不再被压制，剧烈的疼痛蔓延全身，同时因为失去了光芒的庇佑，那些潜藏在黑暗中的怪物不再受到压制，一拥而上把白歌拖入了海水中。
窒息与被撕扯和灼烧带来疼痛笼罩。
意识开始逐渐模糊，视野逐渐沉沦于黑暗。
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白歌心中其实还有一个疑问。
那个“旧神”为什么没有出现？“余火”难道对他不重要吗？
但很快这个疑问就被白歌自己解答了。
背负那“篡神者”罪孽的灵魂不止一个，那么“旧神”的后手又怎么会只有一个呢，自己对他虽然重要但也绝非是“不可缺少”。
想通后白歌用最后的力气挤出了一个看上去不知是哀伤还是滑稽的笑容，后在被那些黑色身影拉入深海的同时失去了的意识，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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