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晚安
“我陪你一起去。”经过了刚才的心慌，司净是绝不会放她独自出门的。
“好。”如砚明白司净心里的担忧，自然答应下来，只是她又嘱咐了一句，“那你可不能进去！你就在外面等我！”如砚想起来那些女人看司净的眼神，还觉得胸闷呢！
“那你也不能一个人进去啊！”司净又怎敢让她自己独身再进虎狼窝？
如砚忖了忖，“那这样，咱们谁都不进去，我在门口，让人帮忙把他叫出来，不过你就别站在门口了，你在街边等我，门口很多蜘蛛精的！”
司净被她逗笑，点头答应下来。
接着，两人一起出门，如砚拿着钱袋走到了百香楼的正门，而司净听了如砚的话，就在街口等着，并不靠近，但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如砚的一举一动。
“这位小公子，你瞧着面生啊？第一次来吧？”门口一个绿衣裙的姑娘摇着团扇问，笑容妖娆可人。
“我......”如砚实在也吃不消那样如花似玉的姑娘像看着猎物似的盯着自己，结巴了一下才说：“我找人！”
“哟！小公子在这还有相好呢！是奴家眼拙了，没瞧出来竟是位熟客，公子找谁啊？”绿衣姑娘娇笑着问。
如砚心下暗叫糟糕，自己竟然没问对方姓甚名谁！只好边比划边说：“我找一位个子高高，眉清目秀，穿着天青色衣裳的年轻公子，应该不到二十岁！”
“哈哈哈！”对方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讽刺，“这个点，我们这里多少年轻公子啊？有些怕已经躺进被窝里了，你让我去哪里给你找啊？”
这么说也对，万一他已经在与姑娘颠鸾倒凤了呢？这确实不好打扰！
这么想着，如砚的耳根子都红了，恰好这时秦妈妈经过这边，她赶忙叫道：“妈妈请留步！”
秦妈妈驻足一看，那个小妮子居然又回来了，觉得有趣，便迎上去问：“这位小郎君，怎么又回来了？这里可还有你相好的姑娘？”
“不是，我是想找刚才那位帮我付钱的公子！”
秦妈妈一瞬便想起来了，笑答：“那位公子早就走了！”
怎么就走了呢？如砚追问：“那他府上在何处？妈妈可知道？”
秦妈妈摇摇头，“不知，那位公子不是本地人士，今天也是第一次来。”
如砚失望之极，只好说了声谢谢，转头离去。
秦妈妈便回头往里走，不过走了几步，却想起那公子是贺家公子带来的，若这个小妮子真想找到他，可以去贺府一问，但是秦妈妈转头去找如砚时，门口早已没有了如砚的身影。
此时的如砚已经与司净肩并肩走在了回客栈的路上，如砚有些垂头丧气。
“那位施主想必也是乐善好施的人，他既然说了不要你还钱，心里定然也是这么想的。”见她心情低落，司净只好如此宽慰她。
如砚无精打采地点点头，“今天多亏了他了，只是今天情况太乱了，我都没有好好向他道谢，希望以后有机会再见他吧！”
等回到了客栈，白露屋内的灯已经熄了，如砚想她大概已经歇下了，便不再打扰她。
司净叫了店小二帮忙抬热水到自己的房间。
“要热水做什么？”
“不是你要泡热水澡吗？”
如砚一愣，随即笑开了花，是呀，今天住客栈的目的是洗热水澡啊！折腾了一晚上，差点给忘了！
“待会你在房间泡澡，把门锁好了，贫僧去楼下的水房洗漱，大件的衣服你留着贫僧给你洗！”
“不用了，我已经不咳嗽了。”如砚在落霞村留下的毛病，如今已经好利索了。
司净一怔，表情变得有些局促。
如砚不懂为什么他看起来有些不开心的样子？是因为自己不让他帮忙洗衣服吗？让他觉得自己与他生分了吗？今晚好不容易把他哄好了，还是别惹他不痛快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帮自己洗衣服了，她赶紧轻轻咳嗽两声：“我好像没完全好，你还是帮我洗一洗吧！”
司净的表情舒展开来，缓步走了出去。
两个人分别洗漱，司净去了水房，如砚在屋子里泡了个热水澡。等二人都洗漱完毕，司净洗了衣服回来，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等如砚弄干自己的头发，又过了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司净在打坐，如砚也只是安静搓干自己的头发。
事毕，如砚睡在床上，司净睡在东墙的矮榻上。
黑暗中，如砚忍不住叹了口气：“本来今天晚上要去城西吃东西的，也没去成，听说那的夜市最热闹了！”
“那明天去吧？”
听见这句话，如砚兴奋地翻了个身，“真的吗？你愿意再留一晚？”
“不是每次都能恰好落脚到城里的，多留一天休息休息也好。”
“太好了！太好了！”如砚开心地蹬了蹬被子。
“睡吧，今夜很晚了。”
“司净，晚安。”
“晚安。”司净已经习惯了，她嘴里偶然蹦出来的，他从未在别处听过的词汇，也会学着她的样子回应她。
第二天，如砚决定尽早将白露送离这里，免得夜长梦多，被她叔叔发现，又惹出风波。
可是白露一个姑娘家上路，如砚又有些不放心，幸好白露提起，说码头有她幼时的邻居在撑货船，或许可以载她到洛城去。
他们三人又到码头去打听，果然找到了白露幼时的邻居，那邻居大伯是白露父亲的发小，得知白露的遭遇后，很是同情，愿意免费载白露去洛城投奔姨母。
听到这句话，如砚终于放心了，但是去洛城的货船今天下午就要出发了，如砚又风风火火、急急忙忙地为白露置办了干粮，给她换上了男装，还给她一些银子做盘缠。
白露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又给如砚磕头，“师公子，我一定会在洛城等你的！只要你回洛城，你有任何需要，我一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谁要你赴汤蹈火了？”如砚替她抹了抹眼泪，“不过说好了，你不要因为我要回洛城你就等着我不嫁人了啊！万一你在洛城有合适的对象，该嫁人就嫁人听到没有？”如砚实在是害怕，万一这个姑娘芳心暗许，非她不嫁，她不是误了人家的大好青春？
“好。”如砚明白司净心里的担忧，自然答应下来，只是她又嘱咐了一句，“那你可不能进去！你就在外面等我！”如砚想起来那些女人看司净的眼神，还觉得胸闷呢！
“那你也不能一个人进去啊！”司净又怎敢让她自己独身再进虎狼窝？
如砚忖了忖，“那这样，咱们谁都不进去，我在门口，让人帮忙把他叫出来，不过你就别站在门口了，你在街边等我，门口很多蜘蛛精的！”
司净被她逗笑，点头答应下来。
接着，两人一起出门，如砚拿着钱袋走到了百香楼的正门，而司净听了如砚的话，就在街口等着，并不靠近，但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如砚的一举一动。
“这位小公子，你瞧着面生啊？第一次来吧？”门口一个绿衣裙的姑娘摇着团扇问，笑容妖娆可人。
“我......”如砚实在也吃不消那样如花似玉的姑娘像看着猎物似的盯着自己，结巴了一下才说：“我找人！”
“哟！小公子在这还有相好呢！是奴家眼拙了，没瞧出来竟是位熟客，公子找谁啊？”绿衣姑娘娇笑着问。
如砚心下暗叫糟糕，自己竟然没问对方姓甚名谁！只好边比划边说：“我找一位个子高高，眉清目秀，穿着天青色衣裳的年轻公子，应该不到二十岁！”
“哈哈哈！”对方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讽刺，“这个点，我们这里多少年轻公子啊？有些怕已经躺进被窝里了，你让我去哪里给你找啊？”
这么说也对，万一他已经在与姑娘颠鸾倒凤了呢？这确实不好打扰！
这么想着，如砚的耳根子都红了，恰好这时秦妈妈经过这边，她赶忙叫道：“妈妈请留步！”
秦妈妈驻足一看，那个小妮子居然又回来了，觉得有趣，便迎上去问：“这位小郎君，怎么又回来了？这里可还有你相好的姑娘？”
“不是，我是想找刚才那位帮我付钱的公子！”
秦妈妈一瞬便想起来了，笑答：“那位公子早就走了！”
怎么就走了呢？如砚追问：“那他府上在何处？妈妈可知道？”
秦妈妈摇摇头，“不知，那位公子不是本地人士，今天也是第一次来。”
如砚失望之极，只好说了声谢谢，转头离去。
秦妈妈便回头往里走，不过走了几步，却想起那公子是贺家公子带来的，若这个小妮子真想找到他，可以去贺府一问，但是秦妈妈转头去找如砚时，门口早已没有了如砚的身影。
此时的如砚已经与司净肩并肩走在了回客栈的路上，如砚有些垂头丧气。
“那位施主想必也是乐善好施的人，他既然说了不要你还钱，心里定然也是这么想的。”见她心情低落，司净只好如此宽慰她。
如砚无精打采地点点头，“今天多亏了他了，只是今天情况太乱了，我都没有好好向他道谢，希望以后有机会再见他吧！”
等回到了客栈，白露屋内的灯已经熄了，如砚想她大概已经歇下了，便不再打扰她。
司净叫了店小二帮忙抬热水到自己的房间。
“要热水做什么？”
“不是你要泡热水澡吗？”
如砚一愣，随即笑开了花，是呀，今天住客栈的目的是洗热水澡啊！折腾了一晚上，差点给忘了！
“待会你在房间泡澡，把门锁好了，贫僧去楼下的水房洗漱，大件的衣服你留着贫僧给你洗！”
“不用了，我已经不咳嗽了。”如砚在落霞村留下的毛病，如今已经好利索了。
司净一怔，表情变得有些局促。
如砚不懂为什么他看起来有些不开心的样子？是因为自己不让他帮忙洗衣服吗？让他觉得自己与他生分了吗？今晚好不容易把他哄好了，还是别惹他不痛快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帮自己洗衣服了，她赶紧轻轻咳嗽两声：“我好像没完全好，你还是帮我洗一洗吧！”
司净的表情舒展开来，缓步走了出去。
两个人分别洗漱，司净去了水房，如砚在屋子里泡了个热水澡。等二人都洗漱完毕，司净洗了衣服回来，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等如砚弄干自己的头发，又过了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司净在打坐，如砚也只是安静搓干自己的头发。
事毕，如砚睡在床上，司净睡在东墙的矮榻上。
黑暗中，如砚忍不住叹了口气：“本来今天晚上要去城西吃东西的，也没去成，听说那的夜市最热闹了！”
“那明天去吧？”
听见这句话，如砚兴奋地翻了个身，“真的吗？你愿意再留一晚？”
“不是每次都能恰好落脚到城里的，多留一天休息休息也好。”
“太好了！太好了！”如砚开心地蹬了蹬被子。
“睡吧，今夜很晚了。”
“司净，晚安。”
“晚安。”司净已经习惯了，她嘴里偶然蹦出来的，他从未在别处听过的词汇，也会学着她的样子回应她。
第二天，如砚决定尽早将白露送离这里，免得夜长梦多，被她叔叔发现，又惹出风波。
可是白露一个姑娘家上路，如砚又有些不放心，幸好白露提起，说码头有她幼时的邻居在撑货船，或许可以载她到洛城去。
他们三人又到码头去打听，果然找到了白露幼时的邻居，那邻居大伯是白露父亲的发小，得知白露的遭遇后，很是同情，愿意免费载白露去洛城投奔姨母。
听到这句话，如砚终于放心了，但是去洛城的货船今天下午就要出发了，如砚又风风火火、急急忙忙地为白露置办了干粮，给她换上了男装，还给她一些银子做盘缠。
白露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又给如砚磕头，“师公子，我一定会在洛城等你的！只要你回洛城，你有任何需要，我一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谁要你赴汤蹈火了？”如砚替她抹了抹眼泪，“不过说好了，你不要因为我要回洛城你就等着我不嫁人了啊！万一你在洛城有合适的对象，该嫁人就嫁人听到没有？”如砚实在是害怕，万一这个姑娘芳心暗许，非她不嫁，她不是误了人家的大好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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