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多次被偶遇的跟踪者
大家的审讯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老罗先去了雷小苑那天半夜去的胡同，走了一圈周边，便蹲在路边看大爷们下棋。大爷们摆了两桌，除了下棋人，围观的人也不在少数。大家七嘴八舌的聊着家长里短。老罗偶尔搭话试图引导话题导向，失败了几次之后不再插嘴，一个大爷说起了女孩公寓遇害的事情。其中一位大爷说道：“你们还记得有个女孩被杀的事不？”
“怎么不记得，这案子到现在还没破呢。”
“我见过那女孩，确实是个好孩子，之前还帮过我推车子。”
“是你买菜的那个小破车吗？”
“我那车子可帮了我老大忙了，破但是好用啊。”
“你怎么确定是她啊。”老罗忙着插了一句嘴。
“我在那栋楼一楼，那天看着她上楼的，之前也遇到过好几次。是个好孩子啊，长得也挺漂亮。这杀人犯啊，也是个天杀的，怎么就偏偏欺负人家小姑娘呢？”
“那不然还欺负你这个糟老头子啊？”大家哄堂大笑起来。
“你们这群老不修的，为老不尊。这孩子真可怜。”
“是挺可怜的，我住老王头附近，也见过这个女孩子。”
“这些天杀的，总会有报应的。”
“有报应如何呢？人死了也死了。”
“听说这小姑娘被发现时死了好几天了，如果按照时间推算的话，她被发现4天前啊，我见过她，她和一个中年女人一起走，我当时还以为那是她妈妈呢，可是怎么看怎么也不像。”
“真的假的，你这满嘴跑火车的，李老头，你认识人家吗？你说这话小心被人盯上。”
“我才不怕呢，我一个糟老头子的，盯我干嘛啊，说真的，这女孩子啊，像极了我年轻时候的一个对象，真好看，所以我经常看人家，也算是忆往昔峥嵘岁月吧。”姓李的老人一脸陶醉的表情似乎回忆起了自己的美好青春，惹的大家一阵嬉笑。
“那你怎么不去警察局告诉警察啊？”
“又没说和那个妇女有关系，我这去警察局不是跟警察添麻烦嘛，再说了，那个女人我在大欢喜菜市场遇到过两三次呢，要是真需要，随时也能帮警察找人去。我这可是有目共睹的热心公民。”
“那她们在一块干嘛呢？”老罗又抽空插了一句嘴。
“一起散步似的，那个中年妇女还挺紧张的，那个女孩子还用手轻轻的拍她的后背安抚她来着。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然后呢？”
“走了一段就分开了，当时该吃晚饭了，我也就回家了，那天我也是去中心广场瞎溜达。”
老罗听到这里，邀请李老伯一起回警察局辨认中年妇女是谁，李老头这才意识到，原来传说的警察卧底还真不是骗人的，自己街上看人家下象棋都能遇到警察，也是绝了。
老罗正要带着李老伯回警察局，转身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李阳。李阳自来熟的和老罗打招呼，还询问案子怎么样了。老罗看着他，有些头疼，这个跟踪者如果多拍到一点东西，说不定就能预防王小诗被杀了，想想是真的可惜。但转念一想，这也不对，这不是鼓励跟踪者嘛。得了，还是赶快回局里指认王小诗被杀前的那个妇女吧。上次小赵监视雷小苑的时候就问他借的望远镜，这人肯定是典型的跟踪狂，谁出门带着望远镜啊。现在这么忙，就不在李阳身上瞎琢磨了，之后案子结束了一定得盯着他教育下。
张军霞再次传讯马奇路，询问他和李伟国的关系，马奇路一问三不知，只是觉得自己十分无辜，再三表示人死在自己的垃圾站，影响了自己的生意，搞得那里晚上都不好找人来看场地了。所有的资料都显示，马奇路和李伟国确实毫无交集，除了他的老婆和李伟国是婚外情的关系。但根据马奇路听到李伟国的反应来看，他并不知道这件事。再次传讯刘月华时，马奇路刚刚从警察局出来，两人差点撞上，刘月华一下子紧张起来。
刘月华的紧张一直持续到审讯中。在这种精神紧绷的状态下审讯，很容易审出细节。张军霞对这种情况很是乐见其成。刘月华表示自己乘车认识李伟国之后，两人互生好感，一个月之后才有交集。她老公平时很忙，根本不知道，对自己也很好。李伟国死后，她更觉得对不起自己老公，于是正在努力收心，好好回归家庭。至于李伟国的事，她知道的都说了，希望警察帮她隐瞒住这件事。但张军霞认为，刘月华肯定知道更多，只是担心影响她的生活故意不说，于是板着脸并不接刘月华的话。刘月华被2位审讯人员直勾勾的盯着，更慌了，不停地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知道的都说了。”
“不，你没有。你还知道很多东西。”张军霞斩钉截铁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字字掷地有声，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刘月华的防御在这一刻被击穿了。“他曾带我去过一个仓库，我们在那里待过，那个仓库里有间小房子，从外面看根本找不到。那次我们是为了找刺激才去的。但是出来的时候被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了，他脸上有道疤，很吓人，盯着我，威胁我说，如果我告诉别人这件小房子的事情，他就杀了我。真的没了。真的没了，真的。”
“那间小房子有什么特征，里面有什么？”
“那小就是个小房间，从那里能看到整个厂子的全景。我们去那里找刺激的，哪里晓得去观察周围。我只看见下面还有人在搬东西，大箱子，集装箱那种，写的都是数字和字母。我当时太紧张了，具体的没认真看。小房间里有斧子和绳子，还有一张大桌子，桌子下面有几个抽屉，看起来像个木匠的工具间，反正就是很多很多工具。”
“那个厂子在哪里？”
“我不知道，上车是从世纪公园东门向左拐的，应该是向北吧。走了半个多小时，那天有点小堵车，感觉也就20多分钟就能到。”
“还有吗？”
“真没了，他很少带我见朋友和熟人的。毕竟我们的关系不能公开。”
“好，再想到什么要告诉我们，隐瞒证据是可以被判刑的。到时候你连家庭也保不住。现在带我们去那个厂子。”
“现在吗？我真的不知道在哪里，就知道个外观，我们走的还是小门。”
“让我们警察带你走两次试试，会在三点前送你回家的。”
刘月华被带着去试路，张军霞接着审讯刘月云。大家为了自保，都有隐藏，真是让人头大，这一出出罗生门，对案子毫无益处。
“怎么不记得，这案子到现在还没破呢。”
“我见过那女孩，确实是个好孩子，之前还帮过我推车子。”
“是你买菜的那个小破车吗？”
“我那车子可帮了我老大忙了，破但是好用啊。”
“你怎么确定是她啊。”老罗忙着插了一句嘴。
“我在那栋楼一楼，那天看着她上楼的，之前也遇到过好几次。是个好孩子啊，长得也挺漂亮。这杀人犯啊，也是个天杀的，怎么就偏偏欺负人家小姑娘呢？”
“那不然还欺负你这个糟老头子啊？”大家哄堂大笑起来。
“你们这群老不修的，为老不尊。这孩子真可怜。”
“是挺可怜的，我住老王头附近，也见过这个女孩子。”
“这些天杀的，总会有报应的。”
“有报应如何呢？人死了也死了。”
“听说这小姑娘被发现时死了好几天了，如果按照时间推算的话，她被发现4天前啊，我见过她，她和一个中年女人一起走，我当时还以为那是她妈妈呢，可是怎么看怎么也不像。”
“真的假的，你这满嘴跑火车的，李老头，你认识人家吗？你说这话小心被人盯上。”
“我才不怕呢，我一个糟老头子的，盯我干嘛啊，说真的，这女孩子啊，像极了我年轻时候的一个对象，真好看，所以我经常看人家，也算是忆往昔峥嵘岁月吧。”姓李的老人一脸陶醉的表情似乎回忆起了自己的美好青春，惹的大家一阵嬉笑。
“那你怎么不去警察局告诉警察啊？”
“又没说和那个妇女有关系，我这去警察局不是跟警察添麻烦嘛，再说了，那个女人我在大欢喜菜市场遇到过两三次呢，要是真需要，随时也能帮警察找人去。我这可是有目共睹的热心公民。”
“那她们在一块干嘛呢？”老罗又抽空插了一句嘴。
“一起散步似的，那个中年妇女还挺紧张的，那个女孩子还用手轻轻的拍她的后背安抚她来着。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然后呢？”
“走了一段就分开了，当时该吃晚饭了，我也就回家了，那天我也是去中心广场瞎溜达。”
老罗听到这里，邀请李老伯一起回警察局辨认中年妇女是谁，李老头这才意识到，原来传说的警察卧底还真不是骗人的，自己街上看人家下象棋都能遇到警察，也是绝了。
老罗正要带着李老伯回警察局，转身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李阳。李阳自来熟的和老罗打招呼，还询问案子怎么样了。老罗看着他，有些头疼，这个跟踪者如果多拍到一点东西，说不定就能预防王小诗被杀了，想想是真的可惜。但转念一想，这也不对，这不是鼓励跟踪者嘛。得了，还是赶快回局里指认王小诗被杀前的那个妇女吧。上次小赵监视雷小苑的时候就问他借的望远镜，这人肯定是典型的跟踪狂，谁出门带着望远镜啊。现在这么忙，就不在李阳身上瞎琢磨了，之后案子结束了一定得盯着他教育下。
张军霞再次传讯马奇路，询问他和李伟国的关系，马奇路一问三不知，只是觉得自己十分无辜，再三表示人死在自己的垃圾站，影响了自己的生意，搞得那里晚上都不好找人来看场地了。所有的资料都显示，马奇路和李伟国确实毫无交集，除了他的老婆和李伟国是婚外情的关系。但根据马奇路听到李伟国的反应来看，他并不知道这件事。再次传讯刘月华时，马奇路刚刚从警察局出来，两人差点撞上，刘月华一下子紧张起来。
刘月华的紧张一直持续到审讯中。在这种精神紧绷的状态下审讯，很容易审出细节。张军霞对这种情况很是乐见其成。刘月华表示自己乘车认识李伟国之后，两人互生好感，一个月之后才有交集。她老公平时很忙，根本不知道，对自己也很好。李伟国死后，她更觉得对不起自己老公，于是正在努力收心，好好回归家庭。至于李伟国的事，她知道的都说了，希望警察帮她隐瞒住这件事。但张军霞认为，刘月华肯定知道更多，只是担心影响她的生活故意不说，于是板着脸并不接刘月华的话。刘月华被2位审讯人员直勾勾的盯着，更慌了，不停地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知道的都说了。”
“不，你没有。你还知道很多东西。”张军霞斩钉截铁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字字掷地有声，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刘月华的防御在这一刻被击穿了。“他曾带我去过一个仓库，我们在那里待过，那个仓库里有间小房子，从外面看根本找不到。那次我们是为了找刺激才去的。但是出来的时候被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了，他脸上有道疤，很吓人，盯着我，威胁我说，如果我告诉别人这件小房子的事情，他就杀了我。真的没了。真的没了，真的。”
“那间小房子有什么特征，里面有什么？”
“那小就是个小房间，从那里能看到整个厂子的全景。我们去那里找刺激的，哪里晓得去观察周围。我只看见下面还有人在搬东西，大箱子，集装箱那种，写的都是数字和字母。我当时太紧张了，具体的没认真看。小房间里有斧子和绳子，还有一张大桌子，桌子下面有几个抽屉，看起来像个木匠的工具间，反正就是很多很多工具。”
“那个厂子在哪里？”
“我不知道，上车是从世纪公园东门向左拐的，应该是向北吧。走了半个多小时，那天有点小堵车，感觉也就20多分钟就能到。”
“还有吗？”
“真没了，他很少带我见朋友和熟人的。毕竟我们的关系不能公开。”
“好，再想到什么要告诉我们，隐瞒证据是可以被判刑的。到时候你连家庭也保不住。现在带我们去那个厂子。”
“现在吗？我真的不知道在哪里，就知道个外观，我们走的还是小门。”
“让我们警察带你走两次试试，会在三点前送你回家的。”
刘月华被带着去试路，张军霞接着审讯刘月云。大家为了自保，都有隐藏，真是让人头大，这一出出罗生门，对案子毫无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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