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眼角的泪
“小秦，一会下班了别去食堂吃饭了，我让别人从外面帮忙带回来些熟食啥的，咱去你小王姐那吃晚饭。”快下班的时候蔡工到调配室跟秦羽说了声。
下班铃声响起，秦羽就准时下班了，也没再加一会班，平时都是在车间门关闭前，再干半小时的活。
回宿舍洗漱了下就来到王姐宿舍。
“咚咚咚”
“谁啊还这么有礼貌”蔡工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一根黄瓜开门。
“小秦啊，快快快，就等你了”
“除了秦羽，咱厂谁还会这么有礼貌啊”王姐正在分碗筷，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熟食。
“你俩先吃着，我拌个凉菜，马上就好”蔡工熟练的做着下酒名菜---拍黄瓜。
王姐给秦羽递过来两瓶酸梅汁。
“来喽，尝尝彝族拍黄瓜”蔡工端着一大盘拌好的黄瓜放在桌子最中间，这是全场“最靓的”菜，其余满桌都是荤菜。
“蔡大厨，整点？”王姐拿起啤酒对着蔡工晃了晃。
“行，整点，今天高兴。反正今天晚上也没活”说着接过酒就坐了下来。
“姐，你别喝了吧，伤口还没好呢”看着王姐给蔡工递了一瓶后，又开了一瓶放在她自己面前。
“她啊？她喝酒还能好得快呢”蔡工笑着打趣道。
“没事的弟弟，姐今天少喝一点就是了”忽然有个弟弟关心自己，还是蛮幸福的。但是开心的时候，怎么能不喝酒呢，少喝？估计不可能。
“好吧”见蔡工和王姐都这么说了，秦羽也不好再说啥，等下不让她喝多就行。
“来，整一个，庆祝秦羽的到来，也庆祝我有了个好弟弟”王姐举杯提议。
“再来一个，欢迎小秦，同时也庆祝小王身强体壮平安无事”
“那这下就为我的肌肉干杯，庆祝给我弟弟出气了”说着还不忘秀了下自己的二头肌。
“哈哈哈”
连干三下，秦羽只是象征性的喝了点，看着蔡工和王姐的空酒瓶，都有些惊讶到了。
又开了两瓶啤酒。
“小秦你尝尝这个”
“弟弟，多吃点”
...
“老哥，你每天晚上都在干活么？”秦羽问起最近一直想问的问题，因为觉得蔡工每天晚上都回去的挺晚的，除了偶尔在王姐这边看看电影，其他时间不知道在干嘛，刚听蔡工说晚上不用干活，所以就问问。
“他啊？财迷一个”王姐边说边给秦羽夹了个鸡腿。
“我也不是每天晚上都干活，就是在物流部那边去帮忙装卸货，然后赚点外快，也不是每天都有。”
三人边吃边聊，秦羽的碗里就没空过，一直都是满满的，自己都没伸手去夹过菜。那两人一致认为秦羽太瘦，需要多吃点，所以一直不停的再加餐。
期间又喝了好多酒，秦羽拦都没拦住。自己的酸梅汁，第一瓶都没喝完呢，第三瓶已经打开送过了，秦羽直接怀疑这姐姐是不是以为自己瘦弱到拧不开瓶盖。
“哎呀，忘了忘了”蔡工忽然想起什么，起身走向门口。
“咋了一惊一乍的”两人疑惑的看着蔡工。
“我把小秦的最爱给忘了”说着拎过来一个袋子，打开里面是馒头。
“我还纳闷呢，你拿过来的这一袋子是啥，给，弟弟”王姐给秦羽递了一个馒头过来，自己拿了一个，掰了一半放碗里，手里拿了一半两口就吃完了。西北人以面食为主，多喜欢吃馒头，燕京卖的小馒头，在王姐面前一点尊严都没有，谁让它碰上了女汉子呢。唯一淑女的一幕是掰了一半在碗里，没有直接四口吃掉一个馒头，可能是想吃两口就喝酒吧，也可能是想在秦羽面前尽量表现的淑女点。
酒喝嗨了，酸梅汁也喝撑了，期间有串门的过来，都被王姐哄走了，最后干脆连门都从里面反锁了。
看着地上每人十几个的空酒瓶，除了佩服还是佩服。三人也聊了很多，秦羽知道了蔡工有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弟弟，后来因为一次意外他弟跟他母亲去世了。家里只有个年迈的老父亲，他就是想趁着老父亲还能动，自己再拼几年，多赚点钱，好早点回去陪着老人，养老送终。所以白天在生产车间上着班，晚上申请去物流部装卸货物。
王姐也讲了很多跟哥哥的事情，原来她跟哥哥还有张经理是同学，三人在初中的时候是一个班的，连体人一样，更是学校小霸王一样的存在，三年同窗，好多好多趣事。后来哥哥和张经理在初中毕业考前双双辍学选择了外出学手艺，后来进了奶粉厂。也是，当时那个年代大学生太少了，农村人的思想是有个手艺最稳妥。自己高中毕业以后也就来了奶粉工作，然后准备讲来奶粉厂的一些事情。
“行了，那什么，小王，咱今天也喝了不少了。小秦也困了，咱今天就这样吧”或许是知道王姐接下来要讲些什么，蔡工打断了王姐的讲话。
“哦，行，弟弟你吃饱了么？”王姐揉了下眼睛，还在关心秦羽有没有吃好。
...
在秦羽的一再坚持下，帮忙收拾完桌子上的东西，把酒瓶码好，跟王姐嘱咐了声早点休息就回宿舍休息了。
从王姐屋子出来的时候，关门的那一霎，秦羽看到她的眼角有东西流了下来。
下班铃声响起，秦羽就准时下班了，也没再加一会班，平时都是在车间门关闭前，再干半小时的活。
回宿舍洗漱了下就来到王姐宿舍。
“咚咚咚”
“谁啊还这么有礼貌”蔡工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一根黄瓜开门。
“小秦啊，快快快，就等你了”
“除了秦羽，咱厂谁还会这么有礼貌啊”王姐正在分碗筷，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熟食。
“你俩先吃着，我拌个凉菜，马上就好”蔡工熟练的做着下酒名菜---拍黄瓜。
王姐给秦羽递过来两瓶酸梅汁。
“来喽，尝尝彝族拍黄瓜”蔡工端着一大盘拌好的黄瓜放在桌子最中间，这是全场“最靓的”菜，其余满桌都是荤菜。
“蔡大厨，整点？”王姐拿起啤酒对着蔡工晃了晃。
“行，整点，今天高兴。反正今天晚上也没活”说着接过酒就坐了下来。
“姐，你别喝了吧，伤口还没好呢”看着王姐给蔡工递了一瓶后，又开了一瓶放在她自己面前。
“她啊？她喝酒还能好得快呢”蔡工笑着打趣道。
“没事的弟弟，姐今天少喝一点就是了”忽然有个弟弟关心自己，还是蛮幸福的。但是开心的时候，怎么能不喝酒呢，少喝？估计不可能。
“好吧”见蔡工和王姐都这么说了，秦羽也不好再说啥，等下不让她喝多就行。
“来，整一个，庆祝秦羽的到来，也庆祝我有了个好弟弟”王姐举杯提议。
“再来一个，欢迎小秦，同时也庆祝小王身强体壮平安无事”
“那这下就为我的肌肉干杯，庆祝给我弟弟出气了”说着还不忘秀了下自己的二头肌。
“哈哈哈”
连干三下，秦羽只是象征性的喝了点，看着蔡工和王姐的空酒瓶，都有些惊讶到了。
又开了两瓶啤酒。
“小秦你尝尝这个”
“弟弟，多吃点”
...
“老哥，你每天晚上都在干活么？”秦羽问起最近一直想问的问题，因为觉得蔡工每天晚上都回去的挺晚的，除了偶尔在王姐这边看看电影，其他时间不知道在干嘛，刚听蔡工说晚上不用干活，所以就问问。
“他啊？财迷一个”王姐边说边给秦羽夹了个鸡腿。
“我也不是每天晚上都干活，就是在物流部那边去帮忙装卸货，然后赚点外快，也不是每天都有。”
三人边吃边聊，秦羽的碗里就没空过，一直都是满满的，自己都没伸手去夹过菜。那两人一致认为秦羽太瘦，需要多吃点，所以一直不停的再加餐。
期间又喝了好多酒，秦羽拦都没拦住。自己的酸梅汁，第一瓶都没喝完呢，第三瓶已经打开送过了，秦羽直接怀疑这姐姐是不是以为自己瘦弱到拧不开瓶盖。
“哎呀，忘了忘了”蔡工忽然想起什么，起身走向门口。
“咋了一惊一乍的”两人疑惑的看着蔡工。
“我把小秦的最爱给忘了”说着拎过来一个袋子，打开里面是馒头。
“我还纳闷呢，你拿过来的这一袋子是啥，给，弟弟”王姐给秦羽递了一个馒头过来，自己拿了一个，掰了一半放碗里，手里拿了一半两口就吃完了。西北人以面食为主，多喜欢吃馒头，燕京卖的小馒头，在王姐面前一点尊严都没有，谁让它碰上了女汉子呢。唯一淑女的一幕是掰了一半在碗里，没有直接四口吃掉一个馒头，可能是想吃两口就喝酒吧，也可能是想在秦羽面前尽量表现的淑女点。
酒喝嗨了，酸梅汁也喝撑了，期间有串门的过来，都被王姐哄走了，最后干脆连门都从里面反锁了。
看着地上每人十几个的空酒瓶，除了佩服还是佩服。三人也聊了很多，秦羽知道了蔡工有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弟弟，后来因为一次意外他弟跟他母亲去世了。家里只有个年迈的老父亲，他就是想趁着老父亲还能动，自己再拼几年，多赚点钱，好早点回去陪着老人，养老送终。所以白天在生产车间上着班，晚上申请去物流部装卸货物。
王姐也讲了很多跟哥哥的事情，原来她跟哥哥还有张经理是同学，三人在初中的时候是一个班的，连体人一样，更是学校小霸王一样的存在，三年同窗，好多好多趣事。后来哥哥和张经理在初中毕业考前双双辍学选择了外出学手艺，后来进了奶粉厂。也是，当时那个年代大学生太少了，农村人的思想是有个手艺最稳妥。自己高中毕业以后也就来了奶粉工作，然后准备讲来奶粉厂的一些事情。
“行了，那什么，小王，咱今天也喝了不少了。小秦也困了，咱今天就这样吧”或许是知道王姐接下来要讲些什么，蔡工打断了王姐的讲话。
“哦，行，弟弟你吃饱了么？”王姐揉了下眼睛，还在关心秦羽有没有吃好。
...
在秦羽的一再坚持下，帮忙收拾完桌子上的东西，把酒瓶码好，跟王姐嘱咐了声早点休息就回宿舍休息了。
从王姐屋子出来的时候，关门的那一霎，秦羽看到她的眼角有东西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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