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闲聊
姜如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这简直是她听过最离谱的事情，感觉……比遇到陨石撞击事件还要离谱。
“你说，你一直在重复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
“是的。”冯渊苦笑着说：“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和陈队这些当兵的在一起。其实，在前几次循环中，我在四处找躲避的地方，躲得了陨石，躲不过怪物。后来我直接跑到了县卫军大楼这里，本来想这里有军队守护，应该要安全一点。可是没想到陈队他们也打不死这些怪物，他们接连牺牲，没有办法，我们这些普通人都拿起枪来对抗怪物。”
听到这儿，姜如鱼露出一脸震惊的表情：“你是说，你是在不断的循环中，学会了使用枪，学会了杀怪物的方法？”
冯渊点点头，说：“对，就是在一次次循环中练出来的。”
“那你经历了多少次循环？”
“太多了，我都记不清了。”
“不对。”姜如鱼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你经历了一次次的循环，不对……”
“怎么不对？”
“不是你在经历，而是我们都在经历一次次循环，但只有你保持了之前循环的记忆。”
冯渊点了点头，姜如鱼的理解力和反应力果然一如既往的快。
“可为什么你能保留循环中的记忆呢？”
“不止我！陈队，聂哥，他们都保留了之前循环的记忆。”
“什么？”姜如鱼一脸呆滞，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为什么？”
冯渊给她说道：“我想，可能是因为我们杀死过那些怪物的缘故。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们说不准，但我们这些人的共同点就是——杀死过长尾兽。”
姜如鱼思考了片刻，说道：“你是说，杀死长尾兽是某种触发机制，只有触发了这个机制，才能……”姜如鱼没有继续说下去，她表情有些难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没事。”姜如鱼捂着头说道：“可能是你给我的这些信息量太大了，一时间难以接受。”
冯渊拍了拍她肩膀，说道：“别想太多。”
姜如鱼看着冯渊问道：“那……我们是第几次见面？”
“第一次。”
“第一次吗？”姜如鱼陷入了沉默当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冯渊见状也不好多打扰，他把药品放在旁边，说道：“你先休息一下吧！不要想太多。我过去一下，你有事就过来找我。”
“好的，谢谢。”
冯渊走到一边，看到陈兵已经给粱朔包扎完，粱朔已经昏睡过去。冯渊往小凳子上一坐，旁边的聂文泽便笑着问道：“你那小女朋友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扭到了而已。”说完这句话，冯渊才反应过来，他看着聂文泽说道：“什么女朋友，就是认识而已。”
“认识？那些学生不都是你的同学吗？怎么没见你对他们这么热心？”聂文泽也是放松了不少，开始开玩笑了。
“那些都是其他班级的，我不认识。”
“就她一个是你们班的？”
“她也不是我们班的。她一班，我二班。”
“那你们……”聂文泽有点拿冯渊寻开心的意思。
“我们是老乡。”冯渊一脸正经地说道：“我们都是清水的，都是从清水中学考上来的。”
“你是清水乡的？”
“是啊！”
“那你们这个也算是有感情基础了。”
冯渊皱着眉头看着聂文泽，似乎不高兴。
聂文泽笑了笑，拍着冯渊的肩膀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不是。不过，这小姑娘很漂亮啊，你就没这心思？”
“大哥，我还是高中生呢！”
“你不是已经十八岁了吗？”
“我才满十八岁没多久。”
“哈哈。”聂文泽笑了笑两声，在这绝境之中，拿冯渊这个小兄弟开开玩笑，也是一味调节情绪的良药了。
“这小姑娘估计是你们学校的校花吧！”
冯渊一笑，说道：“是不是校花我不知道。不过在长得好看的女孩当中，她学习成绩最好。在学习成绩最好的人当中，她最漂亮。”
“这么说还是个学霸！”
“超级学霸。”聊到这些八卦，冯渊也起劲了，他继续说：“当年我们初中升高中，你知道她考多少分吗？”
“多少？”
“680，总共700分的题。”
聂文泽一脸诧异的问：“就差二十分？”
“不是二十分钟的问题，老师们都说她是有实力考满分的人，但人家就是不考。”
“不可能吧！”
“那你觉得，她每次模拟考都能考680分，是什么原因呢？”
“每次都考680？”聂文泽瞪大双眼看着冯渊，“你是说，她在控分？”
“你还知道控分这个词。”
聂文泽笑了笑，一脸不屑的样子。
冯渊感叹一声，说道：“一个会控分的学霸，在我们清水那个小地方。”他看着聂文泽，“她在我们那一届就是个传说，你知道我们当时第二名是多少分吗？”
“多少？”
“598。”冯渊脸上路过一丝怅然，“要搁在往年，这个分数，在清水中学是妥妥的第一。”
“第一名甩第二名八十多分？这……”聂文泽本来想说，这也太夸张了，可仔细一想，在玉衡县这么一个小县城里，初升高的状元一般也就六百分左右。在乡镇能考六百分左右已经很难得了。
聂文泽就是本地人，这些情况他还是知道的。他看着冯渊，说道：“那你们这个第二名，心里可憋屈了吧！”
“也还好，正常人也不会跟她比”冯渊说完这句，便不再多说。
聂文泽和冯渊八卦了一会儿，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他打了个哈欠，说要休息一会儿。
冯渊背靠着墙，他倒是不困，只是想闭上眼放空片刻。
现在的地下室里人很多，声音很嘈杂，冯渊闭上了眼睛之后，耳朵的注意力就提升了很多。无奈之下，冯渊又睁开眼睛。
这时，陈兵又走了过来，他拍了拍聂文泽：“文泽，来，和我出去一趟。冯渊也来吧！”
“怎么了？”冯渊问了一句。
“去看看怎么样才能增加这里的防御。”陈兵说完，带着两人朝出口的方向走去。
据陈兵的介绍，这个地下室本来就是个防空洞，是为了应对敌人空袭而建造的，所以这里的设施支撑他们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是没有问题的。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面对的敌人是长尾兽这种外星怪物，怪物的体积不大，完全可以钻进来把他们赶尽杀绝。
三人从地下室大门出来，走上楼梯。
地下室的大门还是一扇双开的大门，楼梯间的空间也足够大，长尾兽完全可以进来。当然，在前几次的循环中，长尾兽确实已经进来过了。
冯渊站在楼梯上看着下面，问了一个问题：“地下室就这一个出口吗？”
“还有两个。”陈兵说道：“另外两个出口自从建好之后就没用过，外面还覆盖了一层绿植，就算是人也没法发现，这个怪物看起来只有简单的本能，应该发现不了，所以我们处理这一个出口就行了。”
聂文泽在旁边说道：“我们去找一些东西来把这里堵住。”
“用什么堵？”
“沙袋？”
陈兵沉声说道：“没那么多沙袋。”
“要不就用桌子，柜子。把这里堵死，我就不行它们能进来。”
冯渊说：“可要把这里堵死了，我们也没法进出啊！”
“我们可以留一个小洞，人可以爬进去，那长尾兽这么大，肯定没法爬进去。”
陈兵在一旁一边听，一边思考，片刻之后，他说：“行，就这样。文泽，再叫几个人来，先把仓库里的食物都搬进地下室，然后再把办公室里的铁皮柜都搬到这里来。”
陈兵转头看向冯渊，说道：“冯渊，我们先上去搬柜子。”
“好。”
两人乘坐电梯来到二楼，开始在二楼的办公室里收罗各种东西，除了铁皮柜子，还有茶几，沙发。
陈兵找到一个铁皮柜子，他本来准备叫上冯渊一起他，他抱着柜子试了试，居然轻松的将柜子抱了起来。
陈兵一愣，随即放下柜子，看着自己的双手说道：“冯渊，我感觉我的力量好像增强了。”
“是吗？这能感觉出来？”
“你没见我刚才轻轻松松把这柜子抱起来了！”
“这柜子看起来也不重啊！”冯渊走上前，上下打量着这铁皮柜，虽然是铁皮的，但是很薄，而且前面是镂空的玻璃，看起来不重。
冯渊试了试，这柜子也就六十公分宽，和人差不多高，一个人两只手就能抱起来。他也试着抱起这柜子，发现确实不重，也抱起来了。
“不重啊！”
陈兵稍微有点挂不住脸，他连忙说：“这柜子我以前抬过，单论重量，它是不重，可是它体积太大，而且重心有点高，一个人抬很费力。”
“可是我们刚才都抬起来了，确实不重。”冯渊还没发现问题所在。
“不对。”陈兵恍然大悟，“不是柜子轻了，是我们的力量变强了。”
陈兵四处看了看，看到墙边上的沙发。他指着沙发说道：“这沙发可不轻哈。我来试一试。”
陈兵走到沙发旁边，一手扶着沙发下沿，一手拉住靠背，用力一办，沙发被搬动了。陈兵降低重型，双手一发力，沙发被他抬离了地面，直接被举到了头顶。
冯渊看到这一幕也很吃惊，这是一个三座的沙发，倒也不是很重，平常两个人可以抬走。可是像陈兵这样一个人举过头顶，这力气未免也太大了。
“你说，你一直在重复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
“是的。”冯渊苦笑着说：“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和陈队这些当兵的在一起。其实，在前几次循环中，我在四处找躲避的地方，躲得了陨石，躲不过怪物。后来我直接跑到了县卫军大楼这里，本来想这里有军队守护，应该要安全一点。可是没想到陈队他们也打不死这些怪物，他们接连牺牲，没有办法，我们这些普通人都拿起枪来对抗怪物。”
听到这儿，姜如鱼露出一脸震惊的表情：“你是说，你是在不断的循环中，学会了使用枪，学会了杀怪物的方法？”
冯渊点点头，说：“对，就是在一次次循环中练出来的。”
“那你经历了多少次循环？”
“太多了，我都记不清了。”
“不对。”姜如鱼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你经历了一次次的循环，不对……”
“怎么不对？”
“不是你在经历，而是我们都在经历一次次循环，但只有你保持了之前循环的记忆。”
冯渊点了点头，姜如鱼的理解力和反应力果然一如既往的快。
“可为什么你能保留循环中的记忆呢？”
“不止我！陈队，聂哥，他们都保留了之前循环的记忆。”
“什么？”姜如鱼一脸呆滞，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为什么？”
冯渊给她说道：“我想，可能是因为我们杀死过那些怪物的缘故。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们说不准，但我们这些人的共同点就是——杀死过长尾兽。”
姜如鱼思考了片刻，说道：“你是说，杀死长尾兽是某种触发机制，只有触发了这个机制，才能……”姜如鱼没有继续说下去，她表情有些难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没事。”姜如鱼捂着头说道：“可能是你给我的这些信息量太大了，一时间难以接受。”
冯渊拍了拍她肩膀，说道：“别想太多。”
姜如鱼看着冯渊问道：“那……我们是第几次见面？”
“第一次。”
“第一次吗？”姜如鱼陷入了沉默当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冯渊见状也不好多打扰，他把药品放在旁边，说道：“你先休息一下吧！不要想太多。我过去一下，你有事就过来找我。”
“好的，谢谢。”
冯渊走到一边，看到陈兵已经给粱朔包扎完，粱朔已经昏睡过去。冯渊往小凳子上一坐，旁边的聂文泽便笑着问道：“你那小女朋友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扭到了而已。”说完这句话，冯渊才反应过来，他看着聂文泽说道：“什么女朋友，就是认识而已。”
“认识？那些学生不都是你的同学吗？怎么没见你对他们这么热心？”聂文泽也是放松了不少，开始开玩笑了。
“那些都是其他班级的，我不认识。”
“就她一个是你们班的？”
“她也不是我们班的。她一班，我二班。”
“那你们……”聂文泽有点拿冯渊寻开心的意思。
“我们是老乡。”冯渊一脸正经地说道：“我们都是清水的，都是从清水中学考上来的。”
“你是清水乡的？”
“是啊！”
“那你们这个也算是有感情基础了。”
冯渊皱着眉头看着聂文泽，似乎不高兴。
聂文泽笑了笑，拍着冯渊的肩膀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不是。不过，这小姑娘很漂亮啊，你就没这心思？”
“大哥，我还是高中生呢！”
“你不是已经十八岁了吗？”
“我才满十八岁没多久。”
“哈哈。”聂文泽笑了笑两声，在这绝境之中，拿冯渊这个小兄弟开开玩笑，也是一味调节情绪的良药了。
“这小姑娘估计是你们学校的校花吧！”
冯渊一笑，说道：“是不是校花我不知道。不过在长得好看的女孩当中，她学习成绩最好。在学习成绩最好的人当中，她最漂亮。”
“这么说还是个学霸！”
“超级学霸。”聊到这些八卦，冯渊也起劲了，他继续说：“当年我们初中升高中，你知道她考多少分吗？”
“多少？”
“680，总共700分的题。”
聂文泽一脸诧异的问：“就差二十分？”
“不是二十分钟的问题，老师们都说她是有实力考满分的人，但人家就是不考。”
“不可能吧！”
“那你觉得，她每次模拟考都能考680分，是什么原因呢？”
“每次都考680？”聂文泽瞪大双眼看着冯渊，“你是说，她在控分？”
“你还知道控分这个词。”
聂文泽笑了笑，一脸不屑的样子。
冯渊感叹一声，说道：“一个会控分的学霸，在我们清水那个小地方。”他看着聂文泽，“她在我们那一届就是个传说，你知道我们当时第二名是多少分吗？”
“多少？”
“598。”冯渊脸上路过一丝怅然，“要搁在往年，这个分数，在清水中学是妥妥的第一。”
“第一名甩第二名八十多分？这……”聂文泽本来想说，这也太夸张了，可仔细一想，在玉衡县这么一个小县城里，初升高的状元一般也就六百分左右。在乡镇能考六百分左右已经很难得了。
聂文泽就是本地人，这些情况他还是知道的。他看着冯渊，说道：“那你们这个第二名，心里可憋屈了吧！”
“也还好，正常人也不会跟她比”冯渊说完这句，便不再多说。
聂文泽和冯渊八卦了一会儿，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他打了个哈欠，说要休息一会儿。
冯渊背靠着墙，他倒是不困，只是想闭上眼放空片刻。
现在的地下室里人很多，声音很嘈杂，冯渊闭上了眼睛之后，耳朵的注意力就提升了很多。无奈之下，冯渊又睁开眼睛。
这时，陈兵又走了过来，他拍了拍聂文泽：“文泽，来，和我出去一趟。冯渊也来吧！”
“怎么了？”冯渊问了一句。
“去看看怎么样才能增加这里的防御。”陈兵说完，带着两人朝出口的方向走去。
据陈兵的介绍，这个地下室本来就是个防空洞，是为了应对敌人空袭而建造的，所以这里的设施支撑他们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是没有问题的。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面对的敌人是长尾兽这种外星怪物，怪物的体积不大，完全可以钻进来把他们赶尽杀绝。
三人从地下室大门出来，走上楼梯。
地下室的大门还是一扇双开的大门，楼梯间的空间也足够大，长尾兽完全可以进来。当然，在前几次的循环中，长尾兽确实已经进来过了。
冯渊站在楼梯上看着下面，问了一个问题：“地下室就这一个出口吗？”
“还有两个。”陈兵说道：“另外两个出口自从建好之后就没用过，外面还覆盖了一层绿植，就算是人也没法发现，这个怪物看起来只有简单的本能，应该发现不了，所以我们处理这一个出口就行了。”
聂文泽在旁边说道：“我们去找一些东西来把这里堵住。”
“用什么堵？”
“沙袋？”
陈兵沉声说道：“没那么多沙袋。”
“要不就用桌子，柜子。把这里堵死，我就不行它们能进来。”
冯渊说：“可要把这里堵死了，我们也没法进出啊！”
“我们可以留一个小洞，人可以爬进去，那长尾兽这么大，肯定没法爬进去。”
陈兵在一旁一边听，一边思考，片刻之后，他说：“行，就这样。文泽，再叫几个人来，先把仓库里的食物都搬进地下室，然后再把办公室里的铁皮柜都搬到这里来。”
陈兵转头看向冯渊，说道：“冯渊，我们先上去搬柜子。”
“好。”
两人乘坐电梯来到二楼，开始在二楼的办公室里收罗各种东西，除了铁皮柜子，还有茶几，沙发。
陈兵找到一个铁皮柜子，他本来准备叫上冯渊一起他，他抱着柜子试了试，居然轻松的将柜子抱了起来。
陈兵一愣，随即放下柜子，看着自己的双手说道：“冯渊，我感觉我的力量好像增强了。”
“是吗？这能感觉出来？”
“你没见我刚才轻轻松松把这柜子抱起来了！”
“这柜子看起来也不重啊！”冯渊走上前，上下打量着这铁皮柜，虽然是铁皮的，但是很薄，而且前面是镂空的玻璃，看起来不重。
冯渊试了试，这柜子也就六十公分宽，和人差不多高，一个人两只手就能抱起来。他也试着抱起这柜子，发现确实不重，也抱起来了。
“不重啊！”
陈兵稍微有点挂不住脸，他连忙说：“这柜子我以前抬过，单论重量，它是不重，可是它体积太大，而且重心有点高，一个人抬很费力。”
“可是我们刚才都抬起来了，确实不重。”冯渊还没发现问题所在。
“不对。”陈兵恍然大悟，“不是柜子轻了，是我们的力量变强了。”
陈兵四处看了看，看到墙边上的沙发。他指着沙发说道：“这沙发可不轻哈。我来试一试。”
陈兵走到沙发旁边，一手扶着沙发下沿，一手拉住靠背，用力一办，沙发被搬动了。陈兵降低重型，双手一发力，沙发被他抬离了地面，直接被举到了头顶。
冯渊看到这一幕也很吃惊，这是一个三座的沙发，倒也不是很重，平常两个人可以抬走。可是像陈兵这样一个人举过头顶，这力气未免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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