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循环时空
陈兵让冯渊先休息一下，他本人又去查看其他人的修炼情况。
看到冯渊坐下休息，姜如鱼走了过来。她看着冯渊，说道：“冯渊，你有时间吗？”
“怎么了？”
“我想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冯渊一愣，他不是给姜如鱼说过了吗？想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不对，于是笑着说：“不好意思，我都错乱了。在上一次循环中，我已经给你说过这些事情。我错乱了，我以为在这个循环里我也给你讲过。”
“刚才在学校的时候，你简单地说了一些。”
“是吗？”冯渊自己都分不清楚那些说了，那些没说。他看着姜如鱼，说道：“要不你问我吧！你想知道什么？因为我自己也有点分不清除哪些说过，哪些没说了。”
姜如鱼相对其他人来说还算是镇静的，她看着冯渊，“所以你是陷入了混乱的记忆中？”
“不是记忆混乱，而是循环……因为我在不断重复循环经历过的事情，比如我在上一次循环中见过你，和你聊过，上一次循环和这个循环的事情很像，所以我的记忆才会发生错觉。”
姜如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过了片刻，她说：“在学校的时候，你和我说起这些事情，我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所以我选择相信你，跟你走。可是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刚才听你说到循环，我在想，我所感觉到的似曾相识，是不是就是上一次循环中的记忆。”
冯渊看着她，“你似乎陷入了一种有记忆和没有记忆的中间状态。在上一次循环中，你也是这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在上一次循环中相遇的时候，你告诉我你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要不我们找人问问？”姜如鱼突然说道。
“找谁？”
“杨校长，他是物理方面的专家。”
冯渊听到这个名字，先是愣了一下，“问什么？”
“如果我们真的是在一个循环中，那么这首先是一个时空问题。如果能用物理学的知识来解释这些问题，说不定就能找到突破口。”
“可是……就他们这些教高中物理的老师，能解释这些吗？”
不是冯渊不信任自己的老师，而是他们高中物理，学的主要内容是牛顿的经典力学和麦克斯韦电磁学，目前最前沿的相对论和量子力学，在课本里面只是提了一句，更别说时空方面的理论。
姜如鱼却是一脸认真地说：“其他老师我不知道，杨校长肯定没问题，我听我爸提起过他，他应该能解答一些问题。”
冯渊左右看了看，问：“那我们要到哪里去找他？”
“他就在这里。我刚才看见他了。”
姜如鱼说完，带着冯渊在地下室里四处找人。现在地下室里有几百号人，刚才姜如鱼就是看了一眼，也不是很确定。
两人在地下室里走了一圈，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他，一个穿着灰色西装中年男人，秃头，微胖。
“杨校长？”姜如鱼走过去叫了一声。
原来杨校长是和其他人老师一起躲在行政楼地下室的，冯渊他们去救人的时候，就把他们一道带了过来。
可能是逃跑的时候大家都很狼狈，一时间也没认出哪个是校长。
杨校长听见有人在叫他，便抬头看了一眼。他认识姜如鱼，再加上姜如鱼的长相辨识度很高，杨校长看了两眼就想起来了，“姜如鱼！孩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姜如鱼直接说道：“杨校长，我们想来问你一个问题。”
“问题？”杨校长也是一脸懵，他这一早上遇到的事情已经让他崩溃了。
冯渊蹲下身，说道：“杨校长，是这样的。你知道时空循环吗？”
杨校长还是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二人。
冯渊有些无奈，看来必须要合盘托出才行。当然，循环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关键是他们要相信才行。
“杨校长。”冯渊看着他，“接下来我说的事情，很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杨校长看着冯渊，点了点头，“同志，你说吧！我肯定相信我们守卫军同志的。”
冯渊一愣，原来杨校长不认识他。加上他现在穿的是守卫军的作战服，让他误以为冯渊也是守卫军一员。冯渊也没有纠正，这样更容易获得杨校长的信任。
“杨校长，我们现在正处于一个时空循环当中。今天的所有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陨石撞击，怪物出现，这样的事情正在反反复复发生。每当我们死亡，我们就会回到今天早上，再次经历一遍，死亡之后再经历一遍，反反复复。”
杨校长目瞪口呆，陨石撞击也就算了，怪物也可以理解，可是死了又循环是什么鬼？要不是眼前这人是守卫军的同志，他想都不用想，绝对不会相信。
“你是说，我们陷入了一个循环时空中，不断重复今天的发生的事情？”
“是的。”
杨校长很惊讶，他思考了片刻，然后问：“循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久以前就开始了，起码有十几次了。”
“可我没有一点印象。”
“这就是我们想问的问题，你们大多数人都没有循环中的记忆，但是我们有。”
“你们？”
“我，还有陈队，还有其他的几名战士。”
杨校长一脸震惊的模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如鱼在旁边问道：“杨校长，这样的事情，能从科学上解释吗？”
“你是说，时空循环的科学依据？”杨校长揉了揉额头，这些信息对于他来说，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接受。杨校长想了想，说：“时空循环，很早以前就人提出来过。在拓扑学中有一个非常经典的模型，叫莫比乌斯环。这你们知道吧！”
“知道。”姜如鱼点了点头。
冯渊看了看姜如鱼，又看了看杨校长。杨校长怕他不懂，于是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摸出一个烟盒。他把烟盒外包装撕下来，撕成了一个长条。他把长纸条的一端进行了一百八十度的翻转，然后和纸条另一端接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圆环。
“这就是莫比乌斯环。你们看，如果这上面有一只蚂蚁，让蚂蚁沿着平面不停的前进，它就可以不用跨过边缘，走完纸条的两面，并且可以一直走下去，永无止境。所以这个符号也被用来代指无限大。”
冯渊看着杨校长手中的圆环，说道：“如果我们就是这上面的蚂蚁，那么我们看到的就是一条永远没有终点的路。”
“对！”
“可这是空间。我们经历的是时间循环。”
杨校长看着他们，说道：“按照现在物理学的说法，时间和空间，可能就是一回事。”
姜如鱼点了点头，她似乎明白了，“也就是说，时间循环在理论上是成立的。”
冯渊看着她，说道：“这还用问，我们正在经历着，肯定成立啊！”
姜如鱼问杨校长，“那我们有没有什么方法能破解，或者是逃离时间循环？”
杨校长思考着，他看着手中的纸环，过来半天才说道：“就拿这个莫比乌斯环来说，要想脱离它，就只有跳出他的边缘。可是……这莫比乌斯环是一个二维平面的拓展，我们在三维空间中看二维，很容易知道它的边缘在那里。然而我们自己是处于三维空间中，我们没法知道三维空间的边缘在那里，更别说时间的边缘。”
冯渊也看着那个纸环，“那就是说，要脱离这个循环，就要找到循环时空的边缘。”
杨校长点点头，说道：“也许是这样。但是循环时空的边缘，可不是我们所认为的那种‘边缘’。它可能在任意地方出现。”
“还有一个问题，杨校长你能不能解答……”姜如鱼连忙问：“他们能在循环时空中保留记忆，但我们却什么也记不得？你知道这会什么情况吗？”
“这我也不知道。”杨校长无奈地说：“我们现在对循环时空的力量都一无所知，更别说人在这种时空中会发生什么。在循环时空中保留记忆……”杨校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冯渊和姜如鱼都没有打扰杨校长。
只见杨校长抬起头来，说了一句：“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保留记忆的人就是这个循环的突破口？”
冯渊看着杨校长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循环时空，是整个时间和空间都在循环，我们人也是空间的一部分，我们也是跟着循环的。所以当时空重置，那我们人也在重置。那你想，没有重置的人，是为什么？”
“为什么？”冯渊脱口而出问了这三个字，脑子也在同步思考着。
冯渊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一脸惊讶地看向姜如鱼，而对付也惊讶地看着他。看来他们两人都想到了。
“同志。”杨校长拉着冯渊的手突然说道：“如果还有下一次循环，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忙？”
“在下一个循环中，救下全校的学生！”
看到冯渊坐下休息，姜如鱼走了过来。她看着冯渊，说道：“冯渊，你有时间吗？”
“怎么了？”
“我想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冯渊一愣，他不是给姜如鱼说过了吗？想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不对，于是笑着说：“不好意思，我都错乱了。在上一次循环中，我已经给你说过这些事情。我错乱了，我以为在这个循环里我也给你讲过。”
“刚才在学校的时候，你简单地说了一些。”
“是吗？”冯渊自己都分不清楚那些说了，那些没说。他看着姜如鱼，说道：“要不你问我吧！你想知道什么？因为我自己也有点分不清除哪些说过，哪些没说了。”
姜如鱼相对其他人来说还算是镇静的，她看着冯渊，“所以你是陷入了混乱的记忆中？”
“不是记忆混乱，而是循环……因为我在不断重复循环经历过的事情，比如我在上一次循环中见过你，和你聊过，上一次循环和这个循环的事情很像，所以我的记忆才会发生错觉。”
姜如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过了片刻，她说：“在学校的时候，你和我说起这些事情，我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所以我选择相信你，跟你走。可是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刚才听你说到循环，我在想，我所感觉到的似曾相识，是不是就是上一次循环中的记忆。”
冯渊看着她，“你似乎陷入了一种有记忆和没有记忆的中间状态。在上一次循环中，你也是这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在上一次循环中相遇的时候，你告诉我你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要不我们找人问问？”姜如鱼突然说道。
“找谁？”
“杨校长，他是物理方面的专家。”
冯渊听到这个名字，先是愣了一下，“问什么？”
“如果我们真的是在一个循环中，那么这首先是一个时空问题。如果能用物理学的知识来解释这些问题，说不定就能找到突破口。”
“可是……就他们这些教高中物理的老师，能解释这些吗？”
不是冯渊不信任自己的老师，而是他们高中物理，学的主要内容是牛顿的经典力学和麦克斯韦电磁学，目前最前沿的相对论和量子力学，在课本里面只是提了一句，更别说时空方面的理论。
姜如鱼却是一脸认真地说：“其他老师我不知道，杨校长肯定没问题，我听我爸提起过他，他应该能解答一些问题。”
冯渊左右看了看，问：“那我们要到哪里去找他？”
“他就在这里。我刚才看见他了。”
姜如鱼说完，带着冯渊在地下室里四处找人。现在地下室里有几百号人，刚才姜如鱼就是看了一眼，也不是很确定。
两人在地下室里走了一圈，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他，一个穿着灰色西装中年男人，秃头，微胖。
“杨校长？”姜如鱼走过去叫了一声。
原来杨校长是和其他人老师一起躲在行政楼地下室的，冯渊他们去救人的时候，就把他们一道带了过来。
可能是逃跑的时候大家都很狼狈，一时间也没认出哪个是校长。
杨校长听见有人在叫他，便抬头看了一眼。他认识姜如鱼，再加上姜如鱼的长相辨识度很高，杨校长看了两眼就想起来了，“姜如鱼！孩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姜如鱼直接说道：“杨校长，我们想来问你一个问题。”
“问题？”杨校长也是一脸懵，他这一早上遇到的事情已经让他崩溃了。
冯渊蹲下身，说道：“杨校长，是这样的。你知道时空循环吗？”
杨校长还是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二人。
冯渊有些无奈，看来必须要合盘托出才行。当然，循环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关键是他们要相信才行。
“杨校长。”冯渊看着他，“接下来我说的事情，很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杨校长看着冯渊，点了点头，“同志，你说吧！我肯定相信我们守卫军同志的。”
冯渊一愣，原来杨校长不认识他。加上他现在穿的是守卫军的作战服，让他误以为冯渊也是守卫军一员。冯渊也没有纠正，这样更容易获得杨校长的信任。
“杨校长，我们现在正处于一个时空循环当中。今天的所有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陨石撞击，怪物出现，这样的事情正在反反复复发生。每当我们死亡，我们就会回到今天早上，再次经历一遍，死亡之后再经历一遍，反反复复。”
杨校长目瞪口呆，陨石撞击也就算了，怪物也可以理解，可是死了又循环是什么鬼？要不是眼前这人是守卫军的同志，他想都不用想，绝对不会相信。
“你是说，我们陷入了一个循环时空中，不断重复今天的发生的事情？”
“是的。”
杨校长很惊讶，他思考了片刻，然后问：“循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久以前就开始了，起码有十几次了。”
“可我没有一点印象。”
“这就是我们想问的问题，你们大多数人都没有循环中的记忆，但是我们有。”
“你们？”
“我，还有陈队，还有其他的几名战士。”
杨校长一脸震惊的模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如鱼在旁边问道：“杨校长，这样的事情，能从科学上解释吗？”
“你是说，时空循环的科学依据？”杨校长揉了揉额头，这些信息对于他来说，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接受。杨校长想了想，说：“时空循环，很早以前就人提出来过。在拓扑学中有一个非常经典的模型，叫莫比乌斯环。这你们知道吧！”
“知道。”姜如鱼点了点头。
冯渊看了看姜如鱼，又看了看杨校长。杨校长怕他不懂，于是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摸出一个烟盒。他把烟盒外包装撕下来，撕成了一个长条。他把长纸条的一端进行了一百八十度的翻转，然后和纸条另一端接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圆环。
“这就是莫比乌斯环。你们看，如果这上面有一只蚂蚁，让蚂蚁沿着平面不停的前进，它就可以不用跨过边缘，走完纸条的两面，并且可以一直走下去，永无止境。所以这个符号也被用来代指无限大。”
冯渊看着杨校长手中的圆环，说道：“如果我们就是这上面的蚂蚁，那么我们看到的就是一条永远没有终点的路。”
“对！”
“可这是空间。我们经历的是时间循环。”
杨校长看着他们，说道：“按照现在物理学的说法，时间和空间，可能就是一回事。”
姜如鱼点了点头，她似乎明白了，“也就是说，时间循环在理论上是成立的。”
冯渊看着她，说道：“这还用问，我们正在经历着，肯定成立啊！”
姜如鱼问杨校长，“那我们有没有什么方法能破解，或者是逃离时间循环？”
杨校长思考着，他看着手中的纸环，过来半天才说道：“就拿这个莫比乌斯环来说，要想脱离它，就只有跳出他的边缘。可是……这莫比乌斯环是一个二维平面的拓展，我们在三维空间中看二维，很容易知道它的边缘在那里。然而我们自己是处于三维空间中，我们没法知道三维空间的边缘在那里，更别说时间的边缘。”
冯渊也看着那个纸环，“那就是说，要脱离这个循环，就要找到循环时空的边缘。”
杨校长点点头，说道：“也许是这样。但是循环时空的边缘，可不是我们所认为的那种‘边缘’。它可能在任意地方出现。”
“还有一个问题，杨校长你能不能解答……”姜如鱼连忙问：“他们能在循环时空中保留记忆，但我们却什么也记不得？你知道这会什么情况吗？”
“这我也不知道。”杨校长无奈地说：“我们现在对循环时空的力量都一无所知，更别说人在这种时空中会发生什么。在循环时空中保留记忆……”杨校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冯渊和姜如鱼都没有打扰杨校长。
只见杨校长抬起头来，说了一句：“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保留记忆的人就是这个循环的突破口？”
冯渊看着杨校长问：“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循环时空，是整个时间和空间都在循环，我们人也是空间的一部分，我们也是跟着循环的。所以当时空重置，那我们人也在重置。那你想，没有重置的人，是为什么？”
“为什么？”冯渊脱口而出问了这三个字，脑子也在同步思考着。
冯渊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一脸惊讶地看向姜如鱼，而对付也惊讶地看着他。看来他们两人都想到了。
“同志。”杨校长拉着冯渊的手突然说道：“如果还有下一次循环，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忙？”
“在下一个循环中，救下全校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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