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孟婆
洛飞隔壁的房间内，浴桶中已经装满了水，热气熏蒸，鹧鸪慎正一脸惬意地躺在床上吹着口哨。
这时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你好，澡师。”
“进来吧。”
门慢慢被推开，缓缓走进来一个穿单薄红裳的女子，面容娇美，长腿细腰，肌肤如雪，一双丹凤眼格外撩人。
红裳女子站在门边向鹧鸪慎鞠了一躬，温柔一笑道：“你好，八十八号澡师，很高兴为大侠服务。”
鹧鸪慎望着进来的红裳女子，立马坐直身，呲牙笑道：“你高兴太早啦，我还没决定要点你呢。”
红裳女人冷哼一声，嘴角翘起，径直走到鹧鸪慎床边，弯下腰，手指掐起他的大腿上一小块肉，一边拧一边恶狠狠道：“你要是敢碰别的女人，老娘我弄死你！”
鹧鸪慎疼得龇牙咧嘴，不住求饶道：“不敢不敢，疼快撒开，肉要掉了……”
红裳女子冷哼一声，刚松开手，鹧鸪慎立马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坏笑道：“孟婆，你还是一点没显老，还那么温柔漂亮。”
女子名叫孟婆，是这家浴馆的老板娘。
孟婆哼了一声，一把推开鹧鸪慎，站起身，走向澡盆边上，伸手试了试水温，语气冰冷道：“过来洗澡！”
“来喽。”鹧鸪慎屁颠颠爬起身，三两下把衣服除干净，钻入浴桶中躺下。
孟婆身子贴着浴桶外壁，拿起一块布巾，开始娴熟地替他擦拭身体。
“水有点烫啊。”鹧鸪慎闭着眼睛，一脸享受道。
孟婆轻声笑道：“你这死猪还怕水烫。”
鹧鸪慎睁开眼，凝望着眼前女子娇美的脸庞，深情款款道：“孟婆，这么多年你还是一年没变，还是那么漂亮，简直美得不可方物，还那么温柔……哎呀......疼疼疼......快撒手。”
孟婆直捣黄龙，恶狠狠道：“说好的去两年，为什么三年才回来！”
鹧鸪慎表情痛苦地解释道：“出了点意外，真的一下船就立马回来找你了，一刻没敢耽搁！”
孟婆手上加大力道：“还想骗我，你是不是看着东瀛岛的女子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舍不得回来了！”
鹧鸪慎冷汗直流，表情痛苦求饶声道：“那些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你，我压根没正眼瞧过她们，不信你看你给我绑的守宫绳。”
鹧鸪慎伸出右手，手腕上果然有一条红绳，纤细如丝。
孟婆冷哼一声，松开手，把擦过手的布巾甩他脸上，冷冷道：“自己擦干身子，过来给你按身子。”
鹧鸪慎嘿嘿一笑，擦干身子躺在床上，深情望着孟婆道：“孟婆你知道吗，来时路上我还在想你会变成什么模样，没想到还那么漂亮，一点没显老，皮肤真好。”
孟婆坐在他身边，一边给他按身子一边抱怨道：“没办法，都是息肌丸堆出来的，现在都不敢停药，越来越怕老了，皮肤再变差就丑死了。”
“息肌丸？那可是后宫专供的丹药啊，你哪弄来的？”鹧鸪慎讶异道。
“那是，知道现在这橦澡楼谁是老大不。”
“你？”
孟婆扬起眉，一脸得意的点点头。
鹧鸪慎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那也就是说你现在天机营的老大了？可以啊孟婆，不愧是我的女人，果然有本事。”
“谁是你的女人，再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孟婆娇羞道。
鹧鸪慎转过身趴在床板上，道：“那就好，孟婆，你现在说话有分量了，能不能和上边建议一下，把天机营搬到好一点的地方去，这么重要的一个部门，弄成一个澡堂子，像什么样。”
“你懂什么，天机营设在这自有它的道理。”
“啥道理？方便洗澡？”
“方便收集情报啊，你别小看了这条街道，这里鱼龙混杂，哪条道上的人都有，我们在这暗桩每天可以轻松搜集到天下所有大小消息和情报。”
鹧鸪慎不悦道：“可一想到你在这当澡师，我还是心里别扭。”
“那只是表面工作啊，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可是朝廷天机营的主事，我……”
“行了行了”鹧鸪慎不耐烦打断她，道：“孟婆，我想和你打听件事，你们天机营应该知道。”
“啥？”
“那方仙岛瘟疫怎么回事？”
孟婆的按肩的手顿了顿，低下眼帘道：“你问这个作什么，你早就不是方仙道盟的人了，而且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鹧鸪慎皱起眉头：“你不觉得事有蹊跷吗？方士，瘟疫，到底怎么回事？”
孟婆眼神躲闪道：“什么怎么回事，就是瘟疫，人死了呗。”
“瘟疫能杀得死方士？”
孟婆把头扭到一边，没回话。
鹧鸪慎追问道：“瘟疫能杀得死方士，骗别外人还行，我们是方士啊，我们体内开了炉，体温那么高，不说百毒不侵，但体质也真是超出常人许多，你好歹也是方仙道盟的玄字方士，不会这些都不懂吧？”
“我去年已经升天字方士了。”孟婆打断他道。
“那就是”鹧鸪慎接着道：“我没见过任何一个方士会像常人一样伤风感冒，更没听过有方士会因瘟疫而死的，而且方仙岛上还有圣医堂，那些方士的医术不可能连瘟疫都对付不了，方仙岛方士死亡肯定另有原因……”
孟婆不耐烦打断他道：“你就别打听了，另有原因又怎样，那些人不是你一个地字方士能对付的。”
鹧鸪慎瞪大眼睛：“那些人？你是说，方仙岛上方士之死，是人为的？”
孟婆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一脸正色，拍了一掌他的后背：“你可别害我，这是朝廷一级机密，我是不会说的。”
“行，你不说，那我自己去查。”说完鹧鸪慎把孟婆从背上抖了下来，起身要去拿衣服。
孟婆一把把他扯回来，骂声道：“你去查什么，你又不是天机营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那岛上现在全是毒瘴，你不要命啦！”
鹧鸪慎眼带怒意道：“怎么没关系，我曾经也是方仙道盟的人，上边的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我不能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我要查出真相。”
孟婆见拗不过他，叹息一声道：“罢了，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但你答应我你千万不要再上方仙岛。”
“为什么？”
“因为有危险，我不想看着你去送死！”孟婆抬高声调道
“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鹧鸪慎追问道。
孟婆沉吟了一会，缓缓道：“你知道仙贼吗？”
鹧鸪慎瞪大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是说，是他们干的？”
孟婆点点头：“当年方仙道盟讨伐淮南王，他旗下名叫仙贼方士团并没有被全部歼灭，有几个核心成员逃走了，这几年我们一直在追捕无果，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到最近，我们才在方仙岛上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鹧鸪慎追问道：“他们上了方仙岛？他们在上边做什么？”
孟婆正色道：“据我的暗柱回报，说他们正在做人体实验。”
鹧鸪慎又是一脸震惊：“人体实验？”
孟婆点点头：“你还记得以前圣医堂有个疯狂的医师吗？”
“你是说巫马邪？”
孟婆点点头：“就是他。”
鹧鸪慎脑海回忆了下，道：“我知道那家伙原本是个天才医师，为了研究不死之身整个人都疯了，偷偷拿活人开膛破肚取器官做实验，甚至还研究各种邪恶的巫术，后来被人发现揭发，圣医堂堂主连手我姐夫一起制服了他，还打烂了他身体的焰炉，关到了死海监狱之中，他怎么出来的？”
孟婆接着道：“三年前，死海监狱被一个团伙攻破，巫马邪被他们带走，到第二年，方仙岛上就爆发了那场致命的瘟疫，今年我们终于炼制出了能抵御岛上瘴气的丹药，派了一名我手下的方士上岛秘密调查，然后在岛上发现那个团伙和巫马邪。”
鹧鸪慎瞪大眼睛：“你说的那个团伙，就是仙贼？”
孟婆点点头。
鹧鸪慎皱眉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杀了那么多方士，就为替淮南王复仇？”
孟婆摇摇头：“这还不得而知，总之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已经在他们内部安插了的暗桩，暗中收集着他们情报，之所以一直没出手，就是怕打草惊蛇。等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要在方仙岛上将他们成员引出，然后一举消灭他们。”
鹧鸪慎想到了自己的姐夫洛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问道：“那帮仙贼的名单，你这有吗？”
孟婆摇头道：“名单还没收集齐，目前已知的有八人，还有你问这干啥。”
鹧鸪慎支吾道：“没什么，就问问。”
孟婆伸出右手食指，指着他的鼻子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跟你说，这不是强出头抢功的时候，你千万别想着自己捉拿他们，当时道盟为围剿他们死了多少方士你不知道，这帮仙贼的人个个身怀绝技，实力不在天字方士之下，不是你一个地字方士可能对付的，听到没？”
“行了行了，知道了。”鹧鸪慎拍掉她的手，重新躺回床上，心情烦躁。
孟婆头头枕在他胸口上，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那满褶子的眼睑，道：“不说这个了，我们聊聊婚事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过门？”
这时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你好，澡师。”
“进来吧。”
门慢慢被推开，缓缓走进来一个穿单薄红裳的女子，面容娇美，长腿细腰，肌肤如雪，一双丹凤眼格外撩人。
红裳女子站在门边向鹧鸪慎鞠了一躬，温柔一笑道：“你好，八十八号澡师，很高兴为大侠服务。”
鹧鸪慎望着进来的红裳女子，立马坐直身，呲牙笑道：“你高兴太早啦，我还没决定要点你呢。”
红裳女人冷哼一声，嘴角翘起，径直走到鹧鸪慎床边，弯下腰，手指掐起他的大腿上一小块肉，一边拧一边恶狠狠道：“你要是敢碰别的女人，老娘我弄死你！”
鹧鸪慎疼得龇牙咧嘴，不住求饶道：“不敢不敢，疼快撒开，肉要掉了……”
红裳女子冷哼一声，刚松开手，鹧鸪慎立马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坏笑道：“孟婆，你还是一点没显老，还那么温柔漂亮。”
女子名叫孟婆，是这家浴馆的老板娘。
孟婆哼了一声，一把推开鹧鸪慎，站起身，走向澡盆边上，伸手试了试水温，语气冰冷道：“过来洗澡！”
“来喽。”鹧鸪慎屁颠颠爬起身，三两下把衣服除干净，钻入浴桶中躺下。
孟婆身子贴着浴桶外壁，拿起一块布巾，开始娴熟地替他擦拭身体。
“水有点烫啊。”鹧鸪慎闭着眼睛，一脸享受道。
孟婆轻声笑道：“你这死猪还怕水烫。”
鹧鸪慎睁开眼，凝望着眼前女子娇美的脸庞，深情款款道：“孟婆，这么多年你还是一年没变，还是那么漂亮，简直美得不可方物，还那么温柔……哎呀......疼疼疼......快撒手。”
孟婆直捣黄龙，恶狠狠道：“说好的去两年，为什么三年才回来！”
鹧鸪慎表情痛苦地解释道：“出了点意外，真的一下船就立马回来找你了，一刻没敢耽搁！”
孟婆手上加大力道：“还想骗我，你是不是看着东瀛岛的女子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舍不得回来了！”
鹧鸪慎冷汗直流，表情痛苦求饶声道：“那些庸脂俗粉哪能比得上你，我压根没正眼瞧过她们，不信你看你给我绑的守宫绳。”
鹧鸪慎伸出右手，手腕上果然有一条红绳，纤细如丝。
孟婆冷哼一声，松开手，把擦过手的布巾甩他脸上，冷冷道：“自己擦干身子，过来给你按身子。”
鹧鸪慎嘿嘿一笑，擦干身子躺在床上，深情望着孟婆道：“孟婆你知道吗，来时路上我还在想你会变成什么模样，没想到还那么漂亮，一点没显老，皮肤真好。”
孟婆坐在他身边，一边给他按身子一边抱怨道：“没办法，都是息肌丸堆出来的，现在都不敢停药，越来越怕老了，皮肤再变差就丑死了。”
“息肌丸？那可是后宫专供的丹药啊，你哪弄来的？”鹧鸪慎讶异道。
“那是，知道现在这橦澡楼谁是老大不。”
“你？”
孟婆扬起眉，一脸得意的点点头。
鹧鸪慎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那也就是说你现在天机营的老大了？可以啊孟婆，不愧是我的女人，果然有本事。”
“谁是你的女人，再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孟婆娇羞道。
鹧鸪慎转过身趴在床板上，道：“那就好，孟婆，你现在说话有分量了，能不能和上边建议一下，把天机营搬到好一点的地方去，这么重要的一个部门，弄成一个澡堂子，像什么样。”
“你懂什么，天机营设在这自有它的道理。”
“啥道理？方便洗澡？”
“方便收集情报啊，你别小看了这条街道，这里鱼龙混杂，哪条道上的人都有，我们在这暗桩每天可以轻松搜集到天下所有大小消息和情报。”
鹧鸪慎不悦道：“可一想到你在这当澡师，我还是心里别扭。”
“那只是表面工作啊，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可是朝廷天机营的主事，我……”
“行了行了”鹧鸪慎不耐烦打断她，道：“孟婆，我想和你打听件事，你们天机营应该知道。”
“啥？”
“那方仙岛瘟疫怎么回事？”
孟婆的按肩的手顿了顿，低下眼帘道：“你问这个作什么，你早就不是方仙道盟的人了，而且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鹧鸪慎皱起眉头：“你不觉得事有蹊跷吗？方士，瘟疫，到底怎么回事？”
孟婆眼神躲闪道：“什么怎么回事，就是瘟疫，人死了呗。”
“瘟疫能杀得死方士？”
孟婆把头扭到一边，没回话。
鹧鸪慎追问道：“瘟疫能杀得死方士，骗别外人还行，我们是方士啊，我们体内开了炉，体温那么高，不说百毒不侵，但体质也真是超出常人许多，你好歹也是方仙道盟的玄字方士，不会这些都不懂吧？”
“我去年已经升天字方士了。”孟婆打断他道。
“那就是”鹧鸪慎接着道：“我没见过任何一个方士会像常人一样伤风感冒，更没听过有方士会因瘟疫而死的，而且方仙岛上还有圣医堂，那些方士的医术不可能连瘟疫都对付不了，方仙岛方士死亡肯定另有原因……”
孟婆不耐烦打断他道：“你就别打听了，另有原因又怎样，那些人不是你一个地字方士能对付的。”
鹧鸪慎瞪大眼睛：“那些人？你是说，方仙岛上方士之死，是人为的？”
孟婆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一脸正色，拍了一掌他的后背：“你可别害我，这是朝廷一级机密，我是不会说的。”
“行，你不说，那我自己去查。”说完鹧鸪慎把孟婆从背上抖了下来，起身要去拿衣服。
孟婆一把把他扯回来，骂声道：“你去查什么，你又不是天机营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那岛上现在全是毒瘴，你不要命啦！”
鹧鸪慎眼带怒意道：“怎么没关系，我曾经也是方仙道盟的人，上边的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我不能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我要查出真相。”
孟婆见拗不过他，叹息一声道：“罢了，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但你答应我你千万不要再上方仙岛。”
“为什么？”
“因为有危险，我不想看着你去送死！”孟婆抬高声调道
“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鹧鸪慎追问道。
孟婆沉吟了一会，缓缓道：“你知道仙贼吗？”
鹧鸪慎瞪大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是说，是他们干的？”
孟婆点点头：“当年方仙道盟讨伐淮南王，他旗下名叫仙贼方士团并没有被全部歼灭，有几个核心成员逃走了，这几年我们一直在追捕无果，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到最近，我们才在方仙岛上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鹧鸪慎追问道：“他们上了方仙岛？他们在上边做什么？”
孟婆正色道：“据我的暗柱回报，说他们正在做人体实验。”
鹧鸪慎又是一脸震惊：“人体实验？”
孟婆点点头：“你还记得以前圣医堂有个疯狂的医师吗？”
“你是说巫马邪？”
孟婆点点头：“就是他。”
鹧鸪慎脑海回忆了下，道：“我知道那家伙原本是个天才医师，为了研究不死之身整个人都疯了，偷偷拿活人开膛破肚取器官做实验，甚至还研究各种邪恶的巫术，后来被人发现揭发，圣医堂堂主连手我姐夫一起制服了他，还打烂了他身体的焰炉，关到了死海监狱之中，他怎么出来的？”
孟婆接着道：“三年前，死海监狱被一个团伙攻破，巫马邪被他们带走，到第二年，方仙岛上就爆发了那场致命的瘟疫，今年我们终于炼制出了能抵御岛上瘴气的丹药，派了一名我手下的方士上岛秘密调查，然后在岛上发现那个团伙和巫马邪。”
鹧鸪慎瞪大眼睛：“你说的那个团伙，就是仙贼？”
孟婆点点头。
鹧鸪慎皱眉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杀了那么多方士，就为替淮南王复仇？”
孟婆摇摇头：“这还不得而知，总之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已经在他们内部安插了的暗桩，暗中收集着他们情报，之所以一直没出手，就是怕打草惊蛇。等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要在方仙岛上将他们成员引出，然后一举消灭他们。”
鹧鸪慎想到了自己的姐夫洛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问道：“那帮仙贼的名单，你这有吗？”
孟婆摇头道：“名单还没收集齐，目前已知的有八人，还有你问这干啥。”
鹧鸪慎支吾道：“没什么，就问问。”
孟婆伸出右手食指，指着他的鼻子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跟你说，这不是强出头抢功的时候，你千万别想着自己捉拿他们，当时道盟为围剿他们死了多少方士你不知道，这帮仙贼的人个个身怀绝技，实力不在天字方士之下，不是你一个地字方士可能对付的，听到没？”
“行了行了，知道了。”鹧鸪慎拍掉她的手，重新躺回床上，心情烦躁。
孟婆头头枕在他胸口上，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那满褶子的眼睑，道：“不说这个了，我们聊聊婚事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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