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番辛苦为谁忙
帕奇不知道，面前这团有些模糊的玩意儿，究竟该怎么称呼。
变形、同时依旧以一种奇怪的结构联系在一起的躯干与肢体。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崩坏。
“喂，你没事吧？”
帕奇说话所产生的声音，透过面具传了出去。
今晚，发生了太多了——尤其是刚刚，就发生了很多他难以理解的事情。
怪异的女士、追杀她的人、不受操纵的身体。
清冷的气息，萦绕在这个巷子中。
两边的墙壁、地面，都残存着刚刚打斗的痕迹。
小心翼翼地提着高尔夫球杆，帕奇缓缓地靠近那一具没有动弹的躯体。
在那残存的身体上，在那巷子的阴影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时不时地蠕动。
这是？
帕奇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身体里面，似乎在缓慢地再生。
而那些错位的内脏和骨骼，也在一阵阵令人感到口齿发寒的嘎吱声响中慢慢复原。
留在这等对方彻底恢复？
又或者是...
帕奇只犹豫了一秒，就选择了赶在对方恢复之前离开了现场。
开什么玩笑，以刚刚对发疯狗一样的攻击性来说，等他回复过来，天知道会不会拿自己泄愤。
赶紧溜了溜了，风紧扯呼。
...
“报告长官，附近都封锁了。”
挥了挥手，让这些人都退开以免挡住巷子口的阳光，奥德有些不耐烦地蹲在地上，感受着这里残存的气息。
没有人喜欢大半夜被老板一个电话吵醒，然后紧急出差到偏远的区，去处理麻烦的事情。
奈何现在这个节点，同事们不是在几百年前、就是在千万年后的时代，就连廿三那个家伙，也通过卜卦察觉到什么连夜去隔壁世界打临时工。
只有自己这个倒霉催的和老安，正好被抓了个现成。
闭上双眼，奥德努力静下心来，去感受这里残存的气息。
打斗、圈套、胆怯、愤怒、欢乐、愕然。
这里的气息，过于冗杂，而且经过了一夜的发散，就只剩下了些许支离破碎的情感与气息。
一想到，他回头还得用这上面几个简单的词语编造出不少于四百字的档案文件，奥德就感到头都大了。
你说他一个丈育，怎么就突然要负责文书工作了。
只能说，啊，命途多舛、时事多艰了。
而且，奥德感觉自己，似乎从中感受到了很多不太妙的气息。
保险起见，还是不要把那些也写到材料上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一天不如摸一天。
就在走神时，旁边的区卫队散开了，一个老同事走了过来。
是安可，第九号虫池改造者，原“重生者”。
经过简单打理的棕色短发随意地披散开来，深深的眼眶让他的神情显得有些阴翳。
两米的身材，站在奥德身旁也显得高出不少。
这样的身高，在法洛斯王国也是极为少见的——东北方向的阿尔戈维亚王国，那里的人们身材这么魁梧才是比较常见的。
没有携带任何的武器，也没有任何多余的问候。
“事情进展如何？”
“约等于无——这里残存的气息并不多，很难从中提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下意识地，依旧闭着眼的奥德就尝试着感受了一下这位同事的气质。
结果自然是——
毫无结果，水的气质，将他的周围包裹住，让奥德无法得知对方的真实情况。
这么擅水，不去做些文职写作工作真是可惜了。
内心中，奥德毫不留情面地吐槽了一句。
“我说，你那边工作怎么样？”
“一切正常。”
奥德睁开眼，看了一眼对方面无表情的僵硬面孔，没有再多问什么。
“那么，那边那一滩玩意，你去查看一下吧。”
顺着奥德手指的方向，安可看了过去，那里的地面上还有一些湿润的痕迹。
如果这里不是阳光难以深入的巷子深处的话，地上的水分说不定早就蒸发光了。
快步向前，安可缓缓蹲下，将手掌的掌心对准那块湿润的区域。
炼金药剂？
不，不对，普通的炼金药剂，不应该是这种感觉。
浓度约为17％的A液体和浓度约为24％的B液体，至于其它那些种类繁多而极其微量的成分，就不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了。
安可皱了皱眉头，努力在脑海里思考着所有可能的结果。
但很遗憾，在他的记忆中，并没有符合描述的对象。
也就是说，这是一种他没有见过的液体。
“怎么样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里面的成分A和成分B，都是法洛斯王国禁止出售的。而且这两种成分，用途极少且难以盈利。”
“呼，那好，又是王国之外的势力渗透对吧？”
既然内部不具体产生的条件，那这玩意儿就是法洛斯王国外部流入进来的。
见怪不怪，奥德已经不意外这个王国被渗透成筛子的现状了。
不过。这是好事——这就意味着奥德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事情推给文纪女士。
事情闹大就追查下去，就不该是奥德继续负责下去这件事。
事情不大就封档不再过问，奥德依旧可以和这件事说再见。
他们的第一要务，是服务于白塔之主，其次才是服务于这个法洛斯王国。
毕竟，狗链子还在白塔之主手里一天，他们既当如此。
奥德百无聊赖地背靠在一侧的墙壁，看着对面墙壁上那个呈现出放射状条纹的凹陷。
“过会儿一起去酒馆来两杯？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过了吧？”
有些意外奥德为何会突然提出这种邀请，但是安可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下次吧。在这之后，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在之后，安可他还需要去附近的珠宝铺一趟。
也许给项链附魔，价格并不便宜——但是不这样做，他始终有些放心不下。
“那就算了吧，改天？”
“改天。”
在确保无法从现场获取更多信息之后，两人打算离开这里。
“对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奥德离开的脚步一顿。
“怎么了？”
安可闻言也是停下了脚步。
“廿三他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
“‘终有一天，你的好心，会给所有人带来灾难。而这份善意，最终也会压垮你的意志，彻底害死你自己。’”
在扔下了这句意味不明别有所指的话之后，奥德便一秒也不想多待地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安可独自站在原地回味着这句话。
至于廿三从是从卦象中预见到了什么，又或者是通过其它人的途径获取到了什么信息，这都与他无关。
害死自己吗...
细细地咀嚼了这番话，安可有些动摇。
像他们这样的存在，除非一心求死，否则是很难彻底死亡的。
至于这句话，也许将来某一天，会应验在他的身上。
但，至少不是今天。
抱着这样的想法，安可继续迈动步伐，朝着相反的方向，越行越远。
...
他不理解，但他大受震撼。
“早~”
“早~”
和前台的接待员打了个招呼，有些困意的帕奇朝着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如果没有什么客人的话，自己估计还能上床小憩一会儿。
昨晚的事情，他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
之后，连觉都没有睡好，导致今天上班也无精打采的。
为了防止可能的追踪和监视，也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异常，他昨晚回家后藏好衣物和器具之后就老老实实地休息了。
甚至连奖励，都没有即刻领取，就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
现在，在进入到店里的内部休息间后，帕奇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系统，结算一下昨晚的任务奖励。”
“收到请求，正在结算中——”
“宿主昨晚共计阻止了八次犯罪行为，奖励点数8、道具卡一张。”
一张背面有这无数浅色大大小小菱形图案重叠在一起的卡片，随着系统的声音，渐渐出现在帕奇的眼前。
会是什么道具？
神兵利器紫电青霜？又或者是什么能穿越时空的电话亭之类的玩意儿？又或者是什么其它奇珍异宝。
伴随着阵阵的期待，翘首以盼的帕奇缓缓地接住了那张背对着自己的卡牌。
脑海里，则是闪现过了一条毫不相关的信息。
在以前哪里好像看过，在抽卡的时候，人的某种激素会大量分泌，从而刺激人的精神来着。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从帕奇他自己和穿越前那些朋友的身上来看——这句话应该是真的。
要不要去洗个手再翻？
杂念产生的瞬间，就被帕奇甩开了——磨叽出白板，直接开！
帕奇将这张卡牌翻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期待、激动，再到僵住、困惑，再到最后的恼羞成怒。
可以说，十分精彩，可以去试试去当演员？
“狗系统，为什么这只是张红桃四啊！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正在确认中——已确认完毕，本次任务奖励发放没有失误。”
“不，不是——”有些语塞的帕奇，提出了自己的质疑：“你奖励结算机制到底怎么计算的，该不会是你想搞我吧？我昨天大半夜信了你的话，出去冒着危险制裁犯罪行为，你就拿张红桃四敷衍我？”
“本系统任务奖励结算机制，综合采用宿主穿越前最为常见的氪金手游的计算方式，因此并不存在主观上的‘敷衍’行为。”
一听说采用这种计算方式，帕奇的心里算是凉了半截。
按照这种标准，自己岂不是运气不好的话完成好几个任务都是鬼抽？
这个点数订做卡牌，怕不是给非酋保底的。
帕奇就说这系统哪里怪怪的，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一把防身用的手枪多少点数能够订制？”
“起步价需要五十点，根据要求订做的话上不封顶。”
“...”
帕奇手中的纸杯被捏成一团，里面的水都流了出来，脸上怒极反笑。
学什么不好，学狗策划和路灯挂件是吧？
“帕奇先生，有客人来了，他指名了要见你。”
就在他懊恼“一番辛苦为谁忙”的时候，前台小姐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嗨，工作还是得工作的，收拾好情绪，帕奇准备开门出去。
但他的手碰到门把的时候，却顿了一下。
指名道姓要见我，该不会是发现昨晚我在那里的事情了吧？
不，应该不会，看到现场那团模糊的血肉，真要抓我估计昨晚就上门来抓捕自己了。
打开门，帕奇走向那位客人。
变形、同时依旧以一种奇怪的结构联系在一起的躯干与肢体。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崩坏。
“喂，你没事吧？”
帕奇说话所产生的声音，透过面具传了出去。
今晚，发生了太多了——尤其是刚刚，就发生了很多他难以理解的事情。
怪异的女士、追杀她的人、不受操纵的身体。
清冷的气息，萦绕在这个巷子中。
两边的墙壁、地面，都残存着刚刚打斗的痕迹。
小心翼翼地提着高尔夫球杆，帕奇缓缓地靠近那一具没有动弹的躯体。
在那残存的身体上，在那巷子的阴影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时不时地蠕动。
这是？
帕奇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身体里面，似乎在缓慢地再生。
而那些错位的内脏和骨骼，也在一阵阵令人感到口齿发寒的嘎吱声响中慢慢复原。
留在这等对方彻底恢复？
又或者是...
帕奇只犹豫了一秒，就选择了赶在对方恢复之前离开了现场。
开什么玩笑，以刚刚对发疯狗一样的攻击性来说，等他回复过来，天知道会不会拿自己泄愤。
赶紧溜了溜了，风紧扯呼。
...
“报告长官，附近都封锁了。”
挥了挥手，让这些人都退开以免挡住巷子口的阳光，奥德有些不耐烦地蹲在地上，感受着这里残存的气息。
没有人喜欢大半夜被老板一个电话吵醒，然后紧急出差到偏远的区，去处理麻烦的事情。
奈何现在这个节点，同事们不是在几百年前、就是在千万年后的时代，就连廿三那个家伙，也通过卜卦察觉到什么连夜去隔壁世界打临时工。
只有自己这个倒霉催的和老安，正好被抓了个现成。
闭上双眼，奥德努力静下心来，去感受这里残存的气息。
打斗、圈套、胆怯、愤怒、欢乐、愕然。
这里的气息，过于冗杂，而且经过了一夜的发散，就只剩下了些许支离破碎的情感与气息。
一想到，他回头还得用这上面几个简单的词语编造出不少于四百字的档案文件，奥德就感到头都大了。
你说他一个丈育，怎么就突然要负责文书工作了。
只能说，啊，命途多舛、时事多艰了。
而且，奥德感觉自己，似乎从中感受到了很多不太妙的气息。
保险起见，还是不要把那些也写到材料上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一天不如摸一天。
就在走神时，旁边的区卫队散开了，一个老同事走了过来。
是安可，第九号虫池改造者，原“重生者”。
经过简单打理的棕色短发随意地披散开来，深深的眼眶让他的神情显得有些阴翳。
两米的身材，站在奥德身旁也显得高出不少。
这样的身高，在法洛斯王国也是极为少见的——东北方向的阿尔戈维亚王国，那里的人们身材这么魁梧才是比较常见的。
没有携带任何的武器，也没有任何多余的问候。
“事情进展如何？”
“约等于无——这里残存的气息并不多，很难从中提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下意识地，依旧闭着眼的奥德就尝试着感受了一下这位同事的气质。
结果自然是——
毫无结果，水的气质，将他的周围包裹住，让奥德无法得知对方的真实情况。
这么擅水，不去做些文职写作工作真是可惜了。
内心中，奥德毫不留情面地吐槽了一句。
“我说，你那边工作怎么样？”
“一切正常。”
奥德睁开眼，看了一眼对方面无表情的僵硬面孔，没有再多问什么。
“那么，那边那一滩玩意，你去查看一下吧。”
顺着奥德手指的方向，安可看了过去，那里的地面上还有一些湿润的痕迹。
如果这里不是阳光难以深入的巷子深处的话，地上的水分说不定早就蒸发光了。
快步向前，安可缓缓蹲下，将手掌的掌心对准那块湿润的区域。
炼金药剂？
不，不对，普通的炼金药剂，不应该是这种感觉。
浓度约为17％的A液体和浓度约为24％的B液体，至于其它那些种类繁多而极其微量的成分，就不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了。
安可皱了皱眉头，努力在脑海里思考着所有可能的结果。
但很遗憾，在他的记忆中，并没有符合描述的对象。
也就是说，这是一种他没有见过的液体。
“怎么样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里面的成分A和成分B，都是法洛斯王国禁止出售的。而且这两种成分，用途极少且难以盈利。”
“呼，那好，又是王国之外的势力渗透对吧？”
既然内部不具体产生的条件，那这玩意儿就是法洛斯王国外部流入进来的。
见怪不怪，奥德已经不意外这个王国被渗透成筛子的现状了。
不过。这是好事——这就意味着奥德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事情推给文纪女士。
事情闹大就追查下去，就不该是奥德继续负责下去这件事。
事情不大就封档不再过问，奥德依旧可以和这件事说再见。
他们的第一要务，是服务于白塔之主，其次才是服务于这个法洛斯王国。
毕竟，狗链子还在白塔之主手里一天，他们既当如此。
奥德百无聊赖地背靠在一侧的墙壁，看着对面墙壁上那个呈现出放射状条纹的凹陷。
“过会儿一起去酒馆来两杯？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过了吧？”
有些意外奥德为何会突然提出这种邀请，但是安可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下次吧。在这之后，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在之后，安可他还需要去附近的珠宝铺一趟。
也许给项链附魔，价格并不便宜——但是不这样做，他始终有些放心不下。
“那就算了吧，改天？”
“改天。”
在确保无法从现场获取更多信息之后，两人打算离开这里。
“对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奥德离开的脚步一顿。
“怎么了？”
安可闻言也是停下了脚步。
“廿三他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
“‘终有一天，你的好心，会给所有人带来灾难。而这份善意，最终也会压垮你的意志，彻底害死你自己。’”
在扔下了这句意味不明别有所指的话之后，奥德便一秒也不想多待地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了安可独自站在原地回味着这句话。
至于廿三从是从卦象中预见到了什么，又或者是通过其它人的途径获取到了什么信息，这都与他无关。
害死自己吗...
细细地咀嚼了这番话，安可有些动摇。
像他们这样的存在，除非一心求死，否则是很难彻底死亡的。
至于这句话，也许将来某一天，会应验在他的身上。
但，至少不是今天。
抱着这样的想法，安可继续迈动步伐，朝着相反的方向，越行越远。
...
他不理解，但他大受震撼。
“早~”
“早~”
和前台的接待员打了个招呼，有些困意的帕奇朝着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如果没有什么客人的话，自己估计还能上床小憩一会儿。
昨晚的事情，他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
之后，连觉都没有睡好，导致今天上班也无精打采的。
为了防止可能的追踪和监视，也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异常，他昨晚回家后藏好衣物和器具之后就老老实实地休息了。
甚至连奖励，都没有即刻领取，就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
现在，在进入到店里的内部休息间后，帕奇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系统，结算一下昨晚的任务奖励。”
“收到请求，正在结算中——”
“宿主昨晚共计阻止了八次犯罪行为，奖励点数8、道具卡一张。”
一张背面有这无数浅色大大小小菱形图案重叠在一起的卡片，随着系统的声音，渐渐出现在帕奇的眼前。
会是什么道具？
神兵利器紫电青霜？又或者是什么能穿越时空的电话亭之类的玩意儿？又或者是什么其它奇珍异宝。
伴随着阵阵的期待，翘首以盼的帕奇缓缓地接住了那张背对着自己的卡牌。
脑海里，则是闪现过了一条毫不相关的信息。
在以前哪里好像看过，在抽卡的时候，人的某种激素会大量分泌，从而刺激人的精神来着。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从帕奇他自己和穿越前那些朋友的身上来看——这句话应该是真的。
要不要去洗个手再翻？
杂念产生的瞬间，就被帕奇甩开了——磨叽出白板，直接开！
帕奇将这张卡牌翻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期待、激动，再到僵住、困惑，再到最后的恼羞成怒。
可以说，十分精彩，可以去试试去当演员？
“狗系统，为什么这只是张红桃四啊！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正在确认中——已确认完毕，本次任务奖励发放没有失误。”
“不，不是——”有些语塞的帕奇，提出了自己的质疑：“你奖励结算机制到底怎么计算的，该不会是你想搞我吧？我昨天大半夜信了你的话，出去冒着危险制裁犯罪行为，你就拿张红桃四敷衍我？”
“本系统任务奖励结算机制，综合采用宿主穿越前最为常见的氪金手游的计算方式，因此并不存在主观上的‘敷衍’行为。”
一听说采用这种计算方式，帕奇的心里算是凉了半截。
按照这种标准，自己岂不是运气不好的话完成好几个任务都是鬼抽？
这个点数订做卡牌，怕不是给非酋保底的。
帕奇就说这系统哪里怪怪的，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一把防身用的手枪多少点数能够订制？”
“起步价需要五十点，根据要求订做的话上不封顶。”
“...”
帕奇手中的纸杯被捏成一团，里面的水都流了出来，脸上怒极反笑。
学什么不好，学狗策划和路灯挂件是吧？
“帕奇先生，有客人来了，他指名了要见你。”
就在他懊恼“一番辛苦为谁忙”的时候，前台小姐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嗨，工作还是得工作的，收拾好情绪，帕奇准备开门出去。
但他的手碰到门把的时候，却顿了一下。
指名道姓要见我，该不会是发现昨晚我在那里的事情了吧？
不，应该不会，看到现场那团模糊的血肉，真要抓我估计昨晚就上门来抓捕自己了。
打开门，帕奇走向那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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