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叫许如星的女孩子
晚上放学的时候，弓凉楠没坐汤进的车一起回去，自己先离开了。
夜幕将近，黄昏的天空泛起鱼肚白，落日的光芒在天空的画布上肆意挥洒，余晖散落人间，空气中弥漫的橙红色的气息。
偶尔有人走过巷口，他们交谈着今日所发生的趣事，在小巷深处的角落里，男子背靠着墙，点了一只烟，道：“什么时候到丽阳的？”
唐露委屈巴巴：“楠哥哥，你都已经好多年不回家了。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老城区的爆炸是你干的吧！许靓的死也是你做的手脚吧！”
唐露一愣，弓凉楠手指轻弹烟头：“唐露，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许如星身边潜伏的多久吗？弓鸣是让你毁了许靓家，烧了所有的证据，可有让你对许如星动手！”弓凉楠的声音变得狠戾。
“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唐露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也不再加以掩饰。
弓凉楠丢下烟头上前掐住唐露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
“怎么，受了弓鸣这几年的好处，就成他的狗了！”
唐露用力挣扎，险些断了气，弓凉楠松开手，唐露跌坐在地上剧烈的咳嗽：“是许靓暴露组织的位置，许如星从我身边抢走了你，还有，我也喜欢画画，可是你从来没有在我旁边一直安安静静地陪我，她们就该死。”
“唐露，是我暴露了组织的位置。”弓凉楠蹲下身，捏住唐露的下巴，“而你，从来都是一无所有，连你的命都是我救的！”
唐露满脸震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父亲那么多年，已经对你很放纵了！”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评头论足。”
唐露久久未曾起身，她以为弓凉楠救了她，是她的一道光，就现在才知道，绝境时，为你打开的那扇门，也可以通往地狱。
“弓凉楠，你从狼嘴里就下我，为什么不可以像保护许如星一样，护着我！”唐露委屈极了，颤颤巍巍的扶着墙起身离开：“父亲早晚会对许如星下手，你护不住的。”
弓凉楠是毒枭弓鸣唯一的儿子，当年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弓鸣折磨致死，到死自己的母亲也未曾温柔的看自己一眼，她看自己的眼神永远是厌恶。
母亲死后，他不吃不喝，甚至悄悄地跑出了大营，误入了弓鸣饲养的狼群，在这里，弓凉楠遇到了被狼群围困的唐露，可谁知，那年五岁的娃娃手持一把木刀，深深地捅进了想他扑来的饿狼的心脏。狼群首领被杀，群狼无守，纷纷腿去。
当弓鸣赶到时，弓凉楠浑身是伤的躺在血泼中，唐露这座在弓凉楠身旁替他包扎伤口。
弓鸣看出了自己儿子有特工的天赋，对他开始了魔鬼般的特训，弓凉楠自是不愿意，可弓鸣却说，如果你能自己逃出这里，我就再也不拦着你要做的事情。
弓凉楠自此刻苦训练。唐露也是那日被弓鸣留下来认作了干女儿，每天陪着弓凉楠特训。每每唐露跟着弓凉楠喊哥哥，弓凉楠总会厌恶的推倒她：“我没有妹妹，你不许喊我哥哥。”
说是陪练，弓凉楠知道唐露更像是弓鸣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弓鸣渐渐上了年纪，膝下只有弓凉楠一个儿子，弓凉楠再怎么忤逆，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这样弓凉楠日复一日的训练，七岁那年，组织里新进上来一名女子，刚上来的新人弓鸣很少过问，可不知怎的，弓凉楠与那女子很是亲近。
“许阿姨，你为什么会进这个组织。”弓凉楠问道。
许靓蹲下身，你摸摸弓凉楠的脑袋：“小少爷，许阿姨为了钱呀！”
“骗人，许阿姨那么温柔！”弓凉楠气鼓鼓的跑开了。
见弓凉楠跑开，许靓收回所有笑意。
许靓每次执行完任务回来，都会给弓凉楠带许多小玩意和零食，会对弓凉楠笑，弓凉楠受伤了，许靓会给他糖吃，安慰他，有时候自己睡不着也会偷偷跑去找许靓，弓凉楠在许靓身上体会到了自己渴望的母爱。
也就是两人之间频繁的联系，让弓鸣注意到了许靓，唐露将弓凉楠与许靓的来往全告诉了弓鸣，没过多久，许靓就被派遣到一个分布的小组织。这更加深了弓凉楠要离开这里的决心。
十三岁那年，弓凉楠终于逃出了毒枭老巢，如弓鸣所说，并未有人再来抓他回去，弓凉楠在丽阳的一处交易点找到了许靓，许靓见到弓凉楠也十分诧异。
决意留在丽阳，弓鸣也为他安置了别墅。偶尔许靓回来弓凉楠这里住一段时间，每次许靓出行任务，弓凉楠都彻夜在家守着她回来。
弓鸣也抓住了这一点，抓住了弓凉楠的软肋，命所有人不许给许靓继续供应毒品，每每许靓毒瘾发作时，弓凉楠总会回去见弓鸣，以完成某些任务为代价，换取毒品。
可突然有一天，许靓执行完任务后，神情十分慌张，“凉楠，阿姨求你一件事情。”
许靓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害怕：“你一定要帮帮阿姨，好不好？”
而这一回，他在弓凉楠面前哭的特别久。
“阿姨，你说，我能做的，一定做到。”
“阿姨有一个女儿，叫许如星，她出生那年，阿姨被毒贩抓了，为了不让组织知道女儿的存在，阿姨从她一岁到七岁都没有见过她，知道她的外婆去世，阿姨这辈子对她都很不好，很少回家，从来没有对她笑过，可是最近组织查出来了，他们查到了如星，阿姨希望你能一直守着她，不要让她受到伤害。”许靓的语气几乎是哀求的。
“好！”弓凉楠十几岁的年纪，回答的格外坚定。
日子就这样淡淡的过去，别墅旁边搬来一户人家，弓凉楠认出了是许如星的邻居曾雯，许靓不在家做饭的时候，弓凉楠就回去曾雯家蹭饭，听着曾雯念叨许如星的事，然后等许靓回来讲给许靓听，但是在学校，弓凉楠从来不与她们说话。
弓凉楠依着许靓的话每日默默的守着那个叫许如星的女孩子。
直到高中那天，许如星走进了自己的班级。也就是上高中那年，许靓很少再来弓凉楠这里。
一次深夜，许靓悄悄溜进别墅，浑身是血的晕倒在客厅，弓凉楠学着许靓替自己处理伤口的样子照顾着许靓，看着许靓被毒品折磨的容颜消散，他心中更加憎恨了。
半夜，许靓醒来，轻轻拂了拂趴在旁边的弓凉楠，弓凉楠警惕性很强，猛的起身，见许靓醒了，倒了杯水给许靓：“许阿姨，你没事吧！”
许靓只是看着弓凉楠，微笑道：“没事。”
“阿姨，你别再回去了，你就住在我这里，父亲不会动你的。”弓凉楠抱着许靓，“阿姨，我不想你离开！”
这是许靓第一次见弓凉楠哭，一米八几的个子，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许靓亲拍弓凉楠的背：“凉楠，弓鸣不会放过我，凉楠，阿姨真的很自私，阿姨把对许如星所有的爱都给了你，你就当阿姨在跟你做买卖，用这些爱，换我的如星一辈子平平安安，你能不能替阿姨一直守着如星。”
“好！我要守着你们，你们一个都不能少。”
那天之后，许靓再也没有回来，再次见到许靓，便是在公安局，许靓自首的时候。
老城区爆炸那晚，听曾雯说，许如星回老城区拿东西，可他到的时候，听见两发子弹打出的声音，火势瞬起，他看见许如星从阳台跳下，而他在空气中察觉到了火药的气息，情急之下，一刀割断了许如星绳上的布绳。
弓鸣不会背着他对许如星下手，但是只是现在不会，他看着张三金，想到了陈暮月说的张琳，他一步步靠近张三金：“我想张宝儿这个名字你应该很熟悉！”
张三金大为震惊：“你别过来，放开许如星。”
弓凉楠轻轻放下许如星：“我要和你谈一笔交易。”
弓凉楠笃定他不会开枪，凑近张三金，放低声音：“我可以帮你报仇，但是，你得听我的！”
张三金眉头，在未反应之际，弓凉楠退后，示意张三金开枪打他，张三金会意，在弓凉楠胳膊上开了一枪。
事后，弓凉楠回家时，发现家中氛围不对，果然弓鸣早已到了丽阳。
弓鸣见弓凉楠受了伤，神情有些许慌张，喊了私人医生，替弓凉楠取出了子弹，敷了伤药。
“你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弓鸣道。
“您不是早早来了丽阳，怎么现在才见我！”弓凉楠丝毫不退让。
“我要和你谈一笔交易。”不等弓鸣开口，弓凉楠先发制人。
弓鸣脸上充满玩味儿：“你说！”
“我要你永远不伤害许如星！”弓凉楠怒视着弓鸣。
“我从未下令。”弓鸣双手环胸，“我想听听你用什么换。”
“您还记得，一个叫张琳的卧底吗！她的哥哥张三金现在是一名缉毒警察，我可以替您传递警方的内部情报。”
“我怎么相信你！”弓鸣道。
“那您自己判断。”弓凉楠根本不想解释，“我只要你不伤害许如星！”
弓鸣思索了许久，同意了弓凉楠的条件。
夜幕将近，黄昏的天空泛起鱼肚白，落日的光芒在天空的画布上肆意挥洒，余晖散落人间，空气中弥漫的橙红色的气息。
偶尔有人走过巷口，他们交谈着今日所发生的趣事，在小巷深处的角落里，男子背靠着墙，点了一只烟，道：“什么时候到丽阳的？”
唐露委屈巴巴：“楠哥哥，你都已经好多年不回家了。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老城区的爆炸是你干的吧！许靓的死也是你做的手脚吧！”
唐露一愣，弓凉楠手指轻弹烟头：“唐露，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许如星身边潜伏的多久吗？弓鸣是让你毁了许靓家，烧了所有的证据，可有让你对许如星动手！”弓凉楠的声音变得狠戾。
“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唐露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也不再加以掩饰。
弓凉楠丢下烟头上前掐住唐露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
“怎么，受了弓鸣这几年的好处，就成他的狗了！”
唐露用力挣扎，险些断了气，弓凉楠松开手，唐露跌坐在地上剧烈的咳嗽：“是许靓暴露组织的位置，许如星从我身边抢走了你，还有，我也喜欢画画，可是你从来没有在我旁边一直安安静静地陪我，她们就该死。”
“唐露，是我暴露了组织的位置。”弓凉楠蹲下身，捏住唐露的下巴，“而你，从来都是一无所有，连你的命都是我救的！”
唐露满脸震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父亲那么多年，已经对你很放纵了！”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评头论足。”
唐露久久未曾起身，她以为弓凉楠救了她，是她的一道光，就现在才知道，绝境时，为你打开的那扇门，也可以通往地狱。
“弓凉楠，你从狼嘴里就下我，为什么不可以像保护许如星一样，护着我！”唐露委屈极了，颤颤巍巍的扶着墙起身离开：“父亲早晚会对许如星下手，你护不住的。”
弓凉楠是毒枭弓鸣唯一的儿子，当年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弓鸣折磨致死，到死自己的母亲也未曾温柔的看自己一眼，她看自己的眼神永远是厌恶。
母亲死后，他不吃不喝，甚至悄悄地跑出了大营，误入了弓鸣饲养的狼群，在这里，弓凉楠遇到了被狼群围困的唐露，可谁知，那年五岁的娃娃手持一把木刀，深深地捅进了想他扑来的饿狼的心脏。狼群首领被杀，群狼无守，纷纷腿去。
当弓鸣赶到时，弓凉楠浑身是伤的躺在血泼中，唐露这座在弓凉楠身旁替他包扎伤口。
弓鸣看出了自己儿子有特工的天赋，对他开始了魔鬼般的特训，弓凉楠自是不愿意，可弓鸣却说，如果你能自己逃出这里，我就再也不拦着你要做的事情。
弓凉楠自此刻苦训练。唐露也是那日被弓鸣留下来认作了干女儿，每天陪着弓凉楠特训。每每唐露跟着弓凉楠喊哥哥，弓凉楠总会厌恶的推倒她：“我没有妹妹，你不许喊我哥哥。”
说是陪练，弓凉楠知道唐露更像是弓鸣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弓鸣渐渐上了年纪，膝下只有弓凉楠一个儿子，弓凉楠再怎么忤逆，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这样弓凉楠日复一日的训练，七岁那年，组织里新进上来一名女子，刚上来的新人弓鸣很少过问，可不知怎的，弓凉楠与那女子很是亲近。
“许阿姨，你为什么会进这个组织。”弓凉楠问道。
许靓蹲下身，你摸摸弓凉楠的脑袋：“小少爷，许阿姨为了钱呀！”
“骗人，许阿姨那么温柔！”弓凉楠气鼓鼓的跑开了。
见弓凉楠跑开，许靓收回所有笑意。
许靓每次执行完任务回来，都会给弓凉楠带许多小玩意和零食，会对弓凉楠笑，弓凉楠受伤了，许靓会给他糖吃，安慰他，有时候自己睡不着也会偷偷跑去找许靓，弓凉楠在许靓身上体会到了自己渴望的母爱。
也就是两人之间频繁的联系，让弓鸣注意到了许靓，唐露将弓凉楠与许靓的来往全告诉了弓鸣，没过多久，许靓就被派遣到一个分布的小组织。这更加深了弓凉楠要离开这里的决心。
十三岁那年，弓凉楠终于逃出了毒枭老巢，如弓鸣所说，并未有人再来抓他回去，弓凉楠在丽阳的一处交易点找到了许靓，许靓见到弓凉楠也十分诧异。
决意留在丽阳，弓鸣也为他安置了别墅。偶尔许靓回来弓凉楠这里住一段时间，每次许靓出行任务，弓凉楠都彻夜在家守着她回来。
弓鸣也抓住了这一点，抓住了弓凉楠的软肋，命所有人不许给许靓继续供应毒品，每每许靓毒瘾发作时，弓凉楠总会回去见弓鸣，以完成某些任务为代价，换取毒品。
可突然有一天，许靓执行完任务后，神情十分慌张，“凉楠，阿姨求你一件事情。”
许靓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害怕：“你一定要帮帮阿姨，好不好？”
而这一回，他在弓凉楠面前哭的特别久。
“阿姨，你说，我能做的，一定做到。”
“阿姨有一个女儿，叫许如星，她出生那年，阿姨被毒贩抓了，为了不让组织知道女儿的存在，阿姨从她一岁到七岁都没有见过她，知道她的外婆去世，阿姨这辈子对她都很不好，很少回家，从来没有对她笑过，可是最近组织查出来了，他们查到了如星，阿姨希望你能一直守着她，不要让她受到伤害。”许靓的语气几乎是哀求的。
“好！”弓凉楠十几岁的年纪，回答的格外坚定。
日子就这样淡淡的过去，别墅旁边搬来一户人家，弓凉楠认出了是许如星的邻居曾雯，许靓不在家做饭的时候，弓凉楠就回去曾雯家蹭饭，听着曾雯念叨许如星的事，然后等许靓回来讲给许靓听，但是在学校，弓凉楠从来不与她们说话。
弓凉楠依着许靓的话每日默默的守着那个叫许如星的女孩子。
直到高中那天，许如星走进了自己的班级。也就是上高中那年，许靓很少再来弓凉楠这里。
一次深夜，许靓悄悄溜进别墅，浑身是血的晕倒在客厅，弓凉楠学着许靓替自己处理伤口的样子照顾着许靓，看着许靓被毒品折磨的容颜消散，他心中更加憎恨了。
半夜，许靓醒来，轻轻拂了拂趴在旁边的弓凉楠，弓凉楠警惕性很强，猛的起身，见许靓醒了，倒了杯水给许靓：“许阿姨，你没事吧！”
许靓只是看着弓凉楠，微笑道：“没事。”
“阿姨，你别再回去了，你就住在我这里，父亲不会动你的。”弓凉楠抱着许靓，“阿姨，我不想你离开！”
这是许靓第一次见弓凉楠哭，一米八几的个子，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许靓亲拍弓凉楠的背：“凉楠，弓鸣不会放过我，凉楠，阿姨真的很自私，阿姨把对许如星所有的爱都给了你，你就当阿姨在跟你做买卖，用这些爱，换我的如星一辈子平平安安，你能不能替阿姨一直守着如星。”
“好！我要守着你们，你们一个都不能少。”
那天之后，许靓再也没有回来，再次见到许靓，便是在公安局，许靓自首的时候。
老城区爆炸那晚，听曾雯说，许如星回老城区拿东西，可他到的时候，听见两发子弹打出的声音，火势瞬起，他看见许如星从阳台跳下，而他在空气中察觉到了火药的气息，情急之下，一刀割断了许如星绳上的布绳。
弓鸣不会背着他对许如星下手，但是只是现在不会，他看着张三金，想到了陈暮月说的张琳，他一步步靠近张三金：“我想张宝儿这个名字你应该很熟悉！”
张三金大为震惊：“你别过来，放开许如星。”
弓凉楠轻轻放下许如星：“我要和你谈一笔交易。”
弓凉楠笃定他不会开枪，凑近张三金，放低声音：“我可以帮你报仇，但是，你得听我的！”
张三金眉头，在未反应之际，弓凉楠退后，示意张三金开枪打他，张三金会意，在弓凉楠胳膊上开了一枪。
事后，弓凉楠回家时，发现家中氛围不对，果然弓鸣早已到了丽阳。
弓鸣见弓凉楠受了伤，神情有些许慌张，喊了私人医生，替弓凉楠取出了子弹，敷了伤药。
“你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弓鸣道。
“您不是早早来了丽阳，怎么现在才见我！”弓凉楠丝毫不退让。
“我要和你谈一笔交易。”不等弓鸣开口，弓凉楠先发制人。
弓鸣脸上充满玩味儿：“你说！”
“我要你永远不伤害许如星！”弓凉楠怒视着弓鸣。
“我从未下令。”弓鸣双手环胸，“我想听听你用什么换。”
“您还记得，一个叫张琳的卧底吗！她的哥哥张三金现在是一名缉毒警察，我可以替您传递警方的内部情报。”
“我怎么相信你！”弓鸣道。
“那您自己判断。”弓凉楠根本不想解释，“我只要你不伤害许如星！”
弓鸣思索了许久，同意了弓凉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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