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蝶翼轻舞，莫为庄周
秦天跟同学们在外头等的腿都麻了，同学们既没看见秦老师所说的好戏，也没有瓜子花生啤酒饮料打发时间，却偏偏还带有一丝奇迹发生，刘心源突然暴走发疯的期待。等了一刻钟。
比较跳的张享等得实在不耐烦了，带有一丝埋怨对秦天说道：“这就是秦老师说的大戏吗，就看着他一动不动睡成一滩泥？”
秦天老脸有点挂不住，咳嗽一声，用嗓音掩饰尴尬：“这小子确实有点邪门，待会你们进去就知道，在里头你们的情绪会被放大无数倍，表现出你平时努力克制的真正自我，而且我们物者进去讲究的是看破虚妄，迅速挣脱幻象。只有心者在做这种测试的时候，才是与幻象对抗的时长，但就我所知，从来没听说过有心者能抗住超过十分钟。”
说到这，秦天顿了顿，仿佛被自己的话吓到了，下意识摇了摇头，接着说道：“看来是仪器坏掉了，光昏迷，不致幻了，行了，不等了，这家伙怕是已经睡成死猪了，我去把他叫醒，顺便看看仪器哪出了问题。”
话还没说完，刘心源闭着的眼突然流下两行泪水，抑制不住地往下流，大约过了半分钟，刘心源悠悠醒转，入目便是秦天铜铃般的卡姿兰大眼睛。
抬手便是一拳，秦天反应倒是快，一双蒲扇般的大掌握住刘心源的小拳头，顺势把刘心源拉了起来。
“你小子啥情况？在幻象仪里睡着了？偏偏还做了个噩梦哭了？”
刘心源趁着擦眼泪的时间，理了理有些混乱的思绪，知道他的情况怕是比较罕见，嬉笑着对秦天老师说道：“哎呀，秦天老师还管别人做了什么梦呢，要是感兴趣我待会去你办公室讲给你听啊，现在是不是应该给我10瓶营养液了？”
秦天也是老油条，秒懂：“你这小子就知道敲诈老师，先去队伍最后面站着，等他们都测试完，跟我去办公室取。”
刘心源点了点头，默默走到了队伍尾端。
秦天挠了挠发茬，发觉了这小子有点不对劲，但也没太在意，毕竟他也没几天对劲过，拍了拍手：“欢迎下一位演员上台表演！”
第二个同学愁眉苦脸地朝幻象室挪动着，本来是想争个第一拿营养液，没想到刘心源这孙子反应这么快，失去了营养液也就罢了，秦天老师居然直接让按距幻象室门口的距离排好队，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自己为啥会为了这区区十瓶Ⅰ型营养液，第二个出丑，偏偏是第二个也好，这第一个人还睡了一觉，掉了几滴眼泪，也没有啥特别令人兴奋的反应，自己这戏还没看明白，就要开演了。
自怨自艾之际，被秦天像小鸡仔一般提着后脖颈甩进了幻象室。
这位幸运儿一句草泥马刚吐出个植物，就立马捂住嘴，认命地往地上一趴，成为一条咸鱼。
刘心源缓了缓，缀在队尾开始加入看戏大军。
这位演员显然比刘心源要卖力许多，没过几十秒，就手舞足蹈起来，嘴里还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音调，活脱脱一副范进中举的模样。
两分钟左右，这位仁兄就带着鼻涕眼泪地走了出来，脸部肌肉还有些僵硬，可以说是很卖力了。
秦天笑着看向大家：“我没跟你们说错吧，是不是很精彩，不过小贾同学还不错，一分五十三秒就自己走出来了，是个好苗子。”
贾同学一边疯狂找纸巾，一边含含糊糊地感谢秦天的夸奖，没办法，之前又哭又笑地脸都僵了，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已经算他尽力了。
后续的人也都认命了，反正不是第一个丢人的，都十分阿Q地走了进去，然后就是群魔乱舞的半小时，刘心源这个极爱凑热闹的人却对眼前大家的糗事兴趣缺缺，还是有点沉浸在梦里没缓过来，倒不是接受不了再一次与父母死别，这一点他已经在无数次回想的痛苦中麻木了。而是那幻象中的一点希望，究竟双五境能否做到时空回溯，这到底是他自己脑海中的一点奢望，还是真的存在这样一丝可能性。
终于到了木子的测试时间，刘心源这才从纷乱的思绪中回魂，集中注意力看木子的表现。
秦天显然也对木子寄与厚望，也表现出不同寻常的紧张态度，即使是在目前明面上物一班的最强者张享进去的时候也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木子没有多少犹豫，该分析的在之前那么多同学的表现中已经分析的七七八八了，一往无前地踏入了幻象室。
结果木子刚刚盘腿坐下，吸入催眠物质进入幻象，头还没低到底，就猛地弹起，一双漂亮带着英气的眼睛倏地睁开，环顾四周确认了一下，然后便大踏步走出幻象室。
外头卧槽之声连成一片，秦天瞪着一双牛眼，笑得合不拢嘴。
木子脸上显不出什么喜色，但熟悉她的刘心源从她带着一点小跳的走姿，发现了这个傲娇少女的欢喜。
刘心源看着如此场景不由得也露出一丝微笑，嘴上却丝毫不讨喜：“行了行了啊，木子同学，得瑟一会就行了，真当我们看不出来嘛？”
木子身形一顿，下意识左右偷偷瞄了一眼，发现大家好像并没有看出她藏着掖着的高兴，心想：没有社死，还好。
接着又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刘心源，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模样。
刘心源举手投降：“错了错了，天才少女木子怎么会为这点稀松平常的表现而开心呢，我浅薄了。”
木子根据以往的经验，知道斗嘴肯定斗不过，轻咳两声：“我看这幻象挺假的呀，你怎么会睡那么久？”
刘心源：好家伙，被你装到了。跟我比凡？？
于是仰着头，拿下巴对着木子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太早出去太高调了，破除幻象之后里面睡了一觉，别说，幻想仓里睡觉还挺舒服，可惜少了我家里那张两米的大床，不然完美。”
旁边同学和这俩二货拉开了距离，显然刚被别人记录了丑态，就要听这俩变态在这凡言凡语，有点心脏受不了。
木子睁大了眼，显然信了刘心源的话：“那你幻象里看到的是什么，是不是也是一个老头拿着本书，说要教你绝世武功？”
刘心源：“你们就是这种三岁小孩的幻象？这还有人能呆里面傻乐半天？”
木子瞥了瞥嘴，指了指边上几个盘腿坐着，还一边喃喃自语着什么口诀，一边念还一边说：“不对啊，幻象里明明已经练到第三层了，为什么出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刘心源看了直呼专业，说：“是不是因为你们都是想变强的，所以给你们设置了这种幻象，虽然有点LOW，但好像对这些不太聪明的同志，效果还挺好。”
“不过这幻象室也是看人下菜碟，碰到我这种高手，直接给我来了一段庄周梦蝶，确实是一场好梦啊，我这都不想变回庄周了。”
木子点了点头：“看来确实是根据每个人的欲望和弱点来的，我其实当时也很心动，因为那个老者的气机波动太有大佬风范了，而且在里头的思维变得很慢，确实很容易反应不过来。”
刘心源和木子在这对着幻象室一阵指指点点，像极了学霸考完之后，在考场外分析题目的难度和漏洞的讨厌姿态。
另一边，秦天也是推来了一大车瓶瓶罐罐。
“都过来排好队，一人一瓶入门药剂，喝完这个，配合基础呼吸法，彻底消化完之后，就算是踏入了唯我境了。”
“但是记好了，幻象室没有三分钟内出来的不要喝，呼吸法没修炼明白的不要喝，身体能力评分没到60的不要喝。听明白了吗！”
底下稀稀拉拉地回应着，有懂行的家族子弟惊呼道：“这不是淬体药剂吗，神TM入门药剂，要是非得喝了这玩意才能入门，那物者的门槛也太高了。学校这回真是下了血本了！”
旁边啥也不懂的同学纷纷表示：叼大的解释一下。
张享接过话茬：“简单来说，这个确实是给物者打基础的东西，而且是没有正式踏入唯我境之前才有用，能够帮助人体的所有细胞重新获得分裂能力，同时大幅增强细胞活性，但这种药剂只会在人体内停留二十四小时，能吸收多少药效全凭本事，所以秦天老师设置了门槛，免得我们浪费药剂。”
秦天嘿嘿一笑：“就喜欢你们这些聪明小伙，解释的挺好，都听明白了没？没到标准就别浪费了，每人只有一瓶。当然，到了标准也只是能吸收50%的药效，有志气的小伙子可以等到幻象室一分钟内出来，呼吸法能一刻钟内运转一个小周天，身体能力评分到80再使用，可以达到70%左右的吸收效果。”
木子举手问道：“那百分百吸收需要什么条件呢？”
秦天笑眯眯地回答道：“你们其他人就别想了，木子可以试试，幻象室3秒内出来，呼吸法不用刻意引导就能自动运转，身体能力评分到95，基本能吸收个95%左右，百分百吸收就纯看天赋和运气了。”
木子点了点头，显得斗志满满，显然都不想现在就使用，当一个咸鱼。
刘心源心里MMP，居然被小瞧了，这呼吸法小爷刚到手第三天就能代替呼吸自行运转了，不就是幻象室睡得旧了点吗，就不是你的小甜甜了？呸，渣男！
于是刘心源带着不服问道：“要是我吸收完了一瓶发现还没饱，就没得喝了咋办？”
秦天今天倒是离奇的好脾气：“刘心源提的问题很有道理，所以木子你待会多领一瓶，记得千万要同时喝掉，虽然可能会过程痛苦一点点，但可以充分避免刘心源同学说的这个问题，给你一个完美的入门体验！”
刘心源翻了个白眼：“秦天老师，您这客服没学到家呀，还要加一句：亲！记得五星好评哟！”
秦天递给木子额外一瓶淬体药剂之后，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刘心源浑圆的小脑瓜上。
“几天不打皮痒了？刚好待会实战课，你这当第一当久了，怕是抗压训练不够，待会跟老师过两招。”
刘心源哭丧着脸，手摇成了招财猫：“老师我知道错了，我这块顽石就不劳烦老师您亲自打磨了，您负责木子和张享这两颗金刚钻就行。”
秦天捏了捏指关节，嘎嘣脆：“都要来的，你第一个没得跑，好好准备吧。”
刘心源心一横，恶向胆边生：“我扛多久揍，能像木子一样多拿一瓶淬体药剂？”
秦天倒是没想到刘心源这么有种，愣了一会后说到：“行啊，你们听好，要是谁能在我手下扛过十分钟，我就自掏腰包送他一瓶淬体药剂。”
“你们要是有种，就拿走我一个月工资，让我给学校打白工。”
刘心源张大了嘴：“卧槽，这淬体药剂这么贵，老秦这种无穷级别的老师，一个月工资得六位数吧，这波我必拿下，自己用不了去卖掉也是血赚啊！”
一旁几位班里实战水平前几的高手也都暗自准备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比较跳的张享等得实在不耐烦了，带有一丝埋怨对秦天说道：“这就是秦老师说的大戏吗，就看着他一动不动睡成一滩泥？”
秦天老脸有点挂不住，咳嗽一声，用嗓音掩饰尴尬：“这小子确实有点邪门，待会你们进去就知道，在里头你们的情绪会被放大无数倍，表现出你平时努力克制的真正自我，而且我们物者进去讲究的是看破虚妄，迅速挣脱幻象。只有心者在做这种测试的时候，才是与幻象对抗的时长，但就我所知，从来没听说过有心者能抗住超过十分钟。”
说到这，秦天顿了顿，仿佛被自己的话吓到了，下意识摇了摇头，接着说道：“看来是仪器坏掉了，光昏迷，不致幻了，行了，不等了，这家伙怕是已经睡成死猪了，我去把他叫醒，顺便看看仪器哪出了问题。”
话还没说完，刘心源闭着的眼突然流下两行泪水，抑制不住地往下流，大约过了半分钟，刘心源悠悠醒转，入目便是秦天铜铃般的卡姿兰大眼睛。
抬手便是一拳，秦天反应倒是快，一双蒲扇般的大掌握住刘心源的小拳头，顺势把刘心源拉了起来。
“你小子啥情况？在幻象仪里睡着了？偏偏还做了个噩梦哭了？”
刘心源趁着擦眼泪的时间，理了理有些混乱的思绪，知道他的情况怕是比较罕见，嬉笑着对秦天老师说道：“哎呀，秦天老师还管别人做了什么梦呢，要是感兴趣我待会去你办公室讲给你听啊，现在是不是应该给我10瓶营养液了？”
秦天也是老油条，秒懂：“你这小子就知道敲诈老师，先去队伍最后面站着，等他们都测试完，跟我去办公室取。”
刘心源点了点头，默默走到了队伍尾端。
秦天挠了挠发茬，发觉了这小子有点不对劲，但也没太在意，毕竟他也没几天对劲过，拍了拍手：“欢迎下一位演员上台表演！”
第二个同学愁眉苦脸地朝幻象室挪动着，本来是想争个第一拿营养液，没想到刘心源这孙子反应这么快，失去了营养液也就罢了，秦天老师居然直接让按距幻象室门口的距离排好队，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自己为啥会为了这区区十瓶Ⅰ型营养液，第二个出丑，偏偏是第二个也好，这第一个人还睡了一觉，掉了几滴眼泪，也没有啥特别令人兴奋的反应，自己这戏还没看明白，就要开演了。
自怨自艾之际，被秦天像小鸡仔一般提着后脖颈甩进了幻象室。
这位幸运儿一句草泥马刚吐出个植物，就立马捂住嘴，认命地往地上一趴，成为一条咸鱼。
刘心源缓了缓，缀在队尾开始加入看戏大军。
这位演员显然比刘心源要卖力许多，没过几十秒，就手舞足蹈起来，嘴里还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音调，活脱脱一副范进中举的模样。
两分钟左右，这位仁兄就带着鼻涕眼泪地走了出来，脸部肌肉还有些僵硬，可以说是很卖力了。
秦天笑着看向大家：“我没跟你们说错吧，是不是很精彩，不过小贾同学还不错，一分五十三秒就自己走出来了，是个好苗子。”
贾同学一边疯狂找纸巾，一边含含糊糊地感谢秦天的夸奖，没办法，之前又哭又笑地脸都僵了，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已经算他尽力了。
后续的人也都认命了，反正不是第一个丢人的，都十分阿Q地走了进去，然后就是群魔乱舞的半小时，刘心源这个极爱凑热闹的人却对眼前大家的糗事兴趣缺缺，还是有点沉浸在梦里没缓过来，倒不是接受不了再一次与父母死别，这一点他已经在无数次回想的痛苦中麻木了。而是那幻象中的一点希望，究竟双五境能否做到时空回溯，这到底是他自己脑海中的一点奢望，还是真的存在这样一丝可能性。
终于到了木子的测试时间，刘心源这才从纷乱的思绪中回魂，集中注意力看木子的表现。
秦天显然也对木子寄与厚望，也表现出不同寻常的紧张态度，即使是在目前明面上物一班的最强者张享进去的时候也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木子没有多少犹豫，该分析的在之前那么多同学的表现中已经分析的七七八八了，一往无前地踏入了幻象室。
结果木子刚刚盘腿坐下，吸入催眠物质进入幻象，头还没低到底，就猛地弹起，一双漂亮带着英气的眼睛倏地睁开，环顾四周确认了一下，然后便大踏步走出幻象室。
外头卧槽之声连成一片，秦天瞪着一双牛眼，笑得合不拢嘴。
木子脸上显不出什么喜色，但熟悉她的刘心源从她带着一点小跳的走姿，发现了这个傲娇少女的欢喜。
刘心源看着如此场景不由得也露出一丝微笑，嘴上却丝毫不讨喜：“行了行了啊，木子同学，得瑟一会就行了，真当我们看不出来嘛？”
木子身形一顿，下意识左右偷偷瞄了一眼，发现大家好像并没有看出她藏着掖着的高兴，心想：没有社死，还好。
接着又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刘心源，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模样。
刘心源举手投降：“错了错了，天才少女木子怎么会为这点稀松平常的表现而开心呢，我浅薄了。”
木子根据以往的经验，知道斗嘴肯定斗不过，轻咳两声：“我看这幻象挺假的呀，你怎么会睡那么久？”
刘心源：好家伙，被你装到了。跟我比凡？？
于是仰着头，拿下巴对着木子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太早出去太高调了，破除幻象之后里面睡了一觉，别说，幻想仓里睡觉还挺舒服，可惜少了我家里那张两米的大床，不然完美。”
旁边同学和这俩二货拉开了距离，显然刚被别人记录了丑态，就要听这俩变态在这凡言凡语，有点心脏受不了。
木子睁大了眼，显然信了刘心源的话：“那你幻象里看到的是什么，是不是也是一个老头拿着本书，说要教你绝世武功？”
刘心源：“你们就是这种三岁小孩的幻象？这还有人能呆里面傻乐半天？”
木子瞥了瞥嘴，指了指边上几个盘腿坐着，还一边喃喃自语着什么口诀，一边念还一边说：“不对啊，幻象里明明已经练到第三层了，为什么出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刘心源看了直呼专业，说：“是不是因为你们都是想变强的，所以给你们设置了这种幻象，虽然有点LOW，但好像对这些不太聪明的同志，效果还挺好。”
“不过这幻象室也是看人下菜碟，碰到我这种高手，直接给我来了一段庄周梦蝶，确实是一场好梦啊，我这都不想变回庄周了。”
木子点了点头：“看来确实是根据每个人的欲望和弱点来的，我其实当时也很心动，因为那个老者的气机波动太有大佬风范了，而且在里头的思维变得很慢，确实很容易反应不过来。”
刘心源和木子在这对着幻象室一阵指指点点，像极了学霸考完之后，在考场外分析题目的难度和漏洞的讨厌姿态。
另一边，秦天也是推来了一大车瓶瓶罐罐。
“都过来排好队，一人一瓶入门药剂，喝完这个，配合基础呼吸法，彻底消化完之后，就算是踏入了唯我境了。”
“但是记好了，幻象室没有三分钟内出来的不要喝，呼吸法没修炼明白的不要喝，身体能力评分没到60的不要喝。听明白了吗！”
底下稀稀拉拉地回应着，有懂行的家族子弟惊呼道：“这不是淬体药剂吗，神TM入门药剂，要是非得喝了这玩意才能入门，那物者的门槛也太高了。学校这回真是下了血本了！”
旁边啥也不懂的同学纷纷表示：叼大的解释一下。
张享接过话茬：“简单来说，这个确实是给物者打基础的东西，而且是没有正式踏入唯我境之前才有用，能够帮助人体的所有细胞重新获得分裂能力，同时大幅增强细胞活性，但这种药剂只会在人体内停留二十四小时，能吸收多少药效全凭本事，所以秦天老师设置了门槛，免得我们浪费药剂。”
秦天嘿嘿一笑：“就喜欢你们这些聪明小伙，解释的挺好，都听明白了没？没到标准就别浪费了，每人只有一瓶。当然，到了标准也只是能吸收50%的药效，有志气的小伙子可以等到幻象室一分钟内出来，呼吸法能一刻钟内运转一个小周天，身体能力评分到80再使用，可以达到70%左右的吸收效果。”
木子举手问道：“那百分百吸收需要什么条件呢？”
秦天笑眯眯地回答道：“你们其他人就别想了，木子可以试试，幻象室3秒内出来，呼吸法不用刻意引导就能自动运转，身体能力评分到95，基本能吸收个95%左右，百分百吸收就纯看天赋和运气了。”
木子点了点头，显得斗志满满，显然都不想现在就使用，当一个咸鱼。
刘心源心里MMP，居然被小瞧了，这呼吸法小爷刚到手第三天就能代替呼吸自行运转了，不就是幻象室睡得旧了点吗，就不是你的小甜甜了？呸，渣男！
于是刘心源带着不服问道：“要是我吸收完了一瓶发现还没饱，就没得喝了咋办？”
秦天今天倒是离奇的好脾气：“刘心源提的问题很有道理，所以木子你待会多领一瓶，记得千万要同时喝掉，虽然可能会过程痛苦一点点，但可以充分避免刘心源同学说的这个问题，给你一个完美的入门体验！”
刘心源翻了个白眼：“秦天老师，您这客服没学到家呀，还要加一句：亲！记得五星好评哟！”
秦天递给木子额外一瓶淬体药剂之后，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刘心源浑圆的小脑瓜上。
“几天不打皮痒了？刚好待会实战课，你这当第一当久了，怕是抗压训练不够，待会跟老师过两招。”
刘心源哭丧着脸，手摇成了招财猫：“老师我知道错了，我这块顽石就不劳烦老师您亲自打磨了，您负责木子和张享这两颗金刚钻就行。”
秦天捏了捏指关节，嘎嘣脆：“都要来的，你第一个没得跑，好好准备吧。”
刘心源心一横，恶向胆边生：“我扛多久揍，能像木子一样多拿一瓶淬体药剂？”
秦天倒是没想到刘心源这么有种，愣了一会后说到：“行啊，你们听好，要是谁能在我手下扛过十分钟，我就自掏腰包送他一瓶淬体药剂。”
“你们要是有种，就拿走我一个月工资，让我给学校打白工。”
刘心源张大了嘴：“卧槽，这淬体药剂这么贵，老秦这种无穷级别的老师，一个月工资得六位数吧，这波我必拿下，自己用不了去卖掉也是血赚啊！”
一旁几位班里实战水平前几的高手也都暗自准备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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