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人生如海浪
曹建章走了，匆匆地走了。
仔细想想三人自来到走连一个上午都没有待满，甚至连水都没喝上一口，颇有些虎头蛇尾的味道。
事实上曹建章很想留下来，可陈时新明确表示，谈随时可以谈，但要找一个身份合适的人过来谈。
如此曹建章也不得不走，毕竟主动权不掌握在他这边，陈时新说他不合适，即使他是联邦总统也没用。
至于什么人算合适，那就要看联邦自己的理解了……
……
曹建章三人前脚离开，担心后怕的林静姝后脚就从楼上跑了下来。见女儿没事，她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儿子惹出来的麻烦比女儿不知大了多少倍。
相较而言，早些年听闻过曹建章事迹的陆文君，因为出于对曹建章的好奇，刚刚悄悄躲在了楼梯间，所以知道的要比林静姝多一点。
不过因为年轻阅历不足，她也没往深处想。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阿尔莉雅，刚刚阿尔莉雅那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样子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以至于她现在看阿尔莉雅，就像个看见偶像的小迷妹一样，两眼放光。
顾晴雪看着陈方仪也是两眼放光，不过此光非彼光，她是看到了希望。
只可惜……
“抱歉，顾姨，这件事恕我无能为力。因为过两天我要去月球。”
陈方仪很干脆地拒绝了顾晴雪的请求。
倒不是她不想帮，而是因为由联邦灵能者联合会举办的灵能者峰会将于下月底在月球虹湾市召开，她作为联合会的副会长必然要到场，同时她还要送陆文君，所以她是真抽不出时间。
顾晴雪不知陈方仪的真实想法，她也不敢问。她求助地看了一眼林静姝，希望林静姝能帮她说两句。
林静姝表现得很冷淡，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乡野村妇，相反作为一名大学老师，她比大多数人看的都要清楚，顾晴雪的事情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了的，她不想给自家女儿惹麻烦。
“没，没关系。”
顾晴雪强忍着失落笑了笑，她现在相当后悔，后悔当年自己欺贫重富。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但是，有时你不得不承认运气这个东西是守恒的。
一直走背字的顾晴雪用“装可怜大法”没有触动林静姝，但却误打误撞地戳到了陈方仪的软肋。
怎么说呢，相比较之下，陈方仪更像其父陈正严多一点，是一个非常感性的人，性子直、心肠软。而这也正应了大众对她的印象——善良、富有正义感。
具体表现便是只要有正当理由，不违反原则，即使是个陌生人来求她，她也会力所能及地帮上一帮。
更何况顾晴雪还是陆文君的小姨，四舍五入那便是她的小姨。
所以在看到顾晴雪一副可怜的巴巴样子，陈方仪的恻隐之心立刻就动了。
“不过，我可以帮您引荐一个人，您可以去试试。但是，我不保证一定能成。”
此言一出，顾晴雪眼中转瞬间升起了一层水雾，这次她不是装的。
“谢谢，谢谢！”
“不用谢。”陈方仪神色中透着一丝称心如意，她很享受这种被人感谢的感觉。
随后二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那我就不打扰了。”达到目的顾晴雪立刻萌生了退意，倒不是她现实，而是她清楚林静姝不待见她，留下来只会让两边都难看，如此倒不如趁早走人。
陈方仪看了一眼母亲，见母亲没有表示，她也没有强留。
“文君去送送小姨。”
“不用，不用，我认识路。”
“那您慢走。”
……
顾晴雪一走，家里也就没了外人。折腾了一上午一家子都差不多饿了。
如此自然就到了陈时新的时间：“我去做饭，文君过来帮我一下。”
此时的陆文君眼睛里全是阿尔莉雅的影子，第一时间根本就没听到有人在喊她。
“文君？”
“啊？”陆文君后知后觉地转过头：“怎么了？”
“过来帮我做饭。”
“哦。”
陆文君依依不舍地跟着陈时新去了厨房。
阿尔莉雅一看，立刻就回想起了被林静姝支配的恐惧，生怕再被缠上的她当即说道：“我过去看看。”
转眼间客厅里就剩陈方仪母女，以及叮当。
这时林静姝才注意到家里多了一个人。
林静姝瞅着叮当，脸上不禁泛起了狐疑，她越看越觉得叮当眼熟，但也怎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直到余光不经意见扫到女儿，她这才恍然大悟。
她说为什么看着这么眼熟呢，眼前这个小姑娘和她女儿小时候长得不能说一模一样，最少也有七分相似，尤其是那神态，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怎么回事，这小姑娘哪来的？”林静姝小声对女儿问道。
陈方仪闻言瞬间犯了难：“她……她……她是我朋友的孩子。”
“朋友？”林静姝顿时疑心大起：“什么朋友？”
陈方仪也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编：“单位的一个朋友，他最近要出差，孩子没人照顾，这不正好我没事嘛，他就把孩子托给了我，让我照顾两天。”
“来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事？”
“他也是今天早上跟我说的，刚刚我就是去接她的。”陈方仪脑子转的也挺快，一瞬间就把逻辑给连上了。
林静姝一时间还真挑不出毛病：“我怎么瞅着，这小姑娘长得和你有点像啊？”
“有吗？”陈方仪编瞎话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我怎么没感觉。”
“你仔细瞅瞅？”
陈方仪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哪儿像了，一点也不像。”
林静姝将信将疑：“你真没感觉？”
“真没有，您不会看错了吧。”
这下林静姝自己都迷糊了：“我看错了？”
“我看八成是您想孙女想多了，看谁都像自家孩子。”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见到母亲的注意力分散，陈方仪立刻趁热打铁：“叮当，过来。”
叮当听话地走到林静姝身前。
“叫奶奶。”
“奶奶。”叮当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哎。”林静姝心里就像吃了蜂蜜一样甜。
这下林静姝的注意力就完全被吸引走了。陈方仪也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时间转眼而过……
吃过午饭，林静姝带着叮当去串门，陈方仪因为工作上的事回了房间，陈时新在厨房收拾卫生。
客厅里就剩了陆文君和阿尔莉雅。
“你是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阿尔莉雅一早就注意到了陆文君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我……”陆文君有些不好意思。
“你想问什么？”两天接触下来阿尔莉雅对安静、文雅的陆文君很有好感，知道陆文君是一个很腼腆的人，所以她主动地向对方发起了提问。
陆文君从阿尔莉雅语气中感受到了善意，这不禁让她鼓起了勇气：“您真的是一名星灵人吗？”
阿尔莉雅点了点头。
“那您和方仪姐一样，也是灵能者吗？”
“是。”
陆文君转眼又问道：“成为灵能者很难吗？”
阿尔莉雅沉默了片刻，她大概知道陆文君在想什么了：“这要分怎么看，单纯就人类而言，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什，什么意思？”
阿尔莉雅斟酌了一下说道：“说简单是因为只要掌握了正确方法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灵能者，说难是因为人类目前还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
陆文君愣了一下，因为阿尔莉雅说的，与她平时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那您看我有成为灵能者的可能吗？”
阿尔莉雅闻言笑了笑：“我不是说了嘛，只要掌握了正确方法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灵能者，你当然也不例外。”
“真的吗？”
仔细想想三人自来到走连一个上午都没有待满，甚至连水都没喝上一口，颇有些虎头蛇尾的味道。
事实上曹建章很想留下来，可陈时新明确表示，谈随时可以谈，但要找一个身份合适的人过来谈。
如此曹建章也不得不走，毕竟主动权不掌握在他这边，陈时新说他不合适，即使他是联邦总统也没用。
至于什么人算合适，那就要看联邦自己的理解了……
……
曹建章三人前脚离开，担心后怕的林静姝后脚就从楼上跑了下来。见女儿没事，她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儿子惹出来的麻烦比女儿不知大了多少倍。
相较而言，早些年听闻过曹建章事迹的陆文君，因为出于对曹建章的好奇，刚刚悄悄躲在了楼梯间，所以知道的要比林静姝多一点。
不过因为年轻阅历不足，她也没往深处想。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阿尔莉雅，刚刚阿尔莉雅那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样子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以至于她现在看阿尔莉雅，就像个看见偶像的小迷妹一样，两眼放光。
顾晴雪看着陈方仪也是两眼放光，不过此光非彼光，她是看到了希望。
只可惜……
“抱歉，顾姨，这件事恕我无能为力。因为过两天我要去月球。”
陈方仪很干脆地拒绝了顾晴雪的请求。
倒不是她不想帮，而是因为由联邦灵能者联合会举办的灵能者峰会将于下月底在月球虹湾市召开，她作为联合会的副会长必然要到场，同时她还要送陆文君，所以她是真抽不出时间。
顾晴雪不知陈方仪的真实想法，她也不敢问。她求助地看了一眼林静姝，希望林静姝能帮她说两句。
林静姝表现得很冷淡，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乡野村妇，相反作为一名大学老师，她比大多数人看的都要清楚，顾晴雪的事情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了的，她不想给自家女儿惹麻烦。
“没，没关系。”
顾晴雪强忍着失落笑了笑，她现在相当后悔，后悔当年自己欺贫重富。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但是，有时你不得不承认运气这个东西是守恒的。
一直走背字的顾晴雪用“装可怜大法”没有触动林静姝，但却误打误撞地戳到了陈方仪的软肋。
怎么说呢，相比较之下，陈方仪更像其父陈正严多一点，是一个非常感性的人，性子直、心肠软。而这也正应了大众对她的印象——善良、富有正义感。
具体表现便是只要有正当理由，不违反原则，即使是个陌生人来求她，她也会力所能及地帮上一帮。
更何况顾晴雪还是陆文君的小姨，四舍五入那便是她的小姨。
所以在看到顾晴雪一副可怜的巴巴样子，陈方仪的恻隐之心立刻就动了。
“不过，我可以帮您引荐一个人，您可以去试试。但是，我不保证一定能成。”
此言一出，顾晴雪眼中转瞬间升起了一层水雾，这次她不是装的。
“谢谢，谢谢！”
“不用谢。”陈方仪神色中透着一丝称心如意，她很享受这种被人感谢的感觉。
随后二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那我就不打扰了。”达到目的顾晴雪立刻萌生了退意，倒不是她现实，而是她清楚林静姝不待见她，留下来只会让两边都难看，如此倒不如趁早走人。
陈方仪看了一眼母亲，见母亲没有表示，她也没有强留。
“文君去送送小姨。”
“不用，不用，我认识路。”
“那您慢走。”
……
顾晴雪一走，家里也就没了外人。折腾了一上午一家子都差不多饿了。
如此自然就到了陈时新的时间：“我去做饭，文君过来帮我一下。”
此时的陆文君眼睛里全是阿尔莉雅的影子，第一时间根本就没听到有人在喊她。
“文君？”
“啊？”陆文君后知后觉地转过头：“怎么了？”
“过来帮我做饭。”
“哦。”
陆文君依依不舍地跟着陈时新去了厨房。
阿尔莉雅一看，立刻就回想起了被林静姝支配的恐惧，生怕再被缠上的她当即说道：“我过去看看。”
转眼间客厅里就剩陈方仪母女，以及叮当。
这时林静姝才注意到家里多了一个人。
林静姝瞅着叮当，脸上不禁泛起了狐疑，她越看越觉得叮当眼熟，但也怎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直到余光不经意见扫到女儿，她这才恍然大悟。
她说为什么看着这么眼熟呢，眼前这个小姑娘和她女儿小时候长得不能说一模一样，最少也有七分相似，尤其是那神态，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怎么回事，这小姑娘哪来的？”林静姝小声对女儿问道。
陈方仪闻言瞬间犯了难：“她……她……她是我朋友的孩子。”
“朋友？”林静姝顿时疑心大起：“什么朋友？”
陈方仪也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编：“单位的一个朋友，他最近要出差，孩子没人照顾，这不正好我没事嘛，他就把孩子托给了我，让我照顾两天。”
“来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事？”
“他也是今天早上跟我说的，刚刚我就是去接她的。”陈方仪脑子转的也挺快，一瞬间就把逻辑给连上了。
林静姝一时间还真挑不出毛病：“我怎么瞅着，这小姑娘长得和你有点像啊？”
“有吗？”陈方仪编瞎话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我怎么没感觉。”
“你仔细瞅瞅？”
陈方仪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哪儿像了，一点也不像。”
林静姝将信将疑：“你真没感觉？”
“真没有，您不会看错了吧。”
这下林静姝自己都迷糊了：“我看错了？”
“我看八成是您想孙女想多了，看谁都像自家孩子。”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见到母亲的注意力分散，陈方仪立刻趁热打铁：“叮当，过来。”
叮当听话地走到林静姝身前。
“叫奶奶。”
“奶奶。”叮当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哎。”林静姝心里就像吃了蜂蜜一样甜。
这下林静姝的注意力就完全被吸引走了。陈方仪也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时间转眼而过……
吃过午饭，林静姝带着叮当去串门，陈方仪因为工作上的事回了房间，陈时新在厨房收拾卫生。
客厅里就剩了陆文君和阿尔莉雅。
“你是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阿尔莉雅一早就注意到了陆文君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我……”陆文君有些不好意思。
“你想问什么？”两天接触下来阿尔莉雅对安静、文雅的陆文君很有好感，知道陆文君是一个很腼腆的人，所以她主动地向对方发起了提问。
陆文君从阿尔莉雅语气中感受到了善意，这不禁让她鼓起了勇气：“您真的是一名星灵人吗？”
阿尔莉雅点了点头。
“那您和方仪姐一样，也是灵能者吗？”
“是。”
陆文君转眼又问道：“成为灵能者很难吗？”
阿尔莉雅沉默了片刻，她大概知道陆文君在想什么了：“这要分怎么看，单纯就人类而言，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什，什么意思？”
阿尔莉雅斟酌了一下说道：“说简单是因为只要掌握了正确方法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灵能者，说难是因为人类目前还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
陆文君愣了一下，因为阿尔莉雅说的，与她平时听到的完全不一样。
“那您看我有成为灵能者的可能吗？”
阿尔莉雅闻言笑了笑：“我不是说了嘛，只要掌握了正确方法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灵能者，你当然也不例外。”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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