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中毒
清早的阳光正好，谭景瑞到来时，白萍正在池塘边坐着。听见小太监报告陛下驾到，她转头看了一眼，旋即迅速起身，愣愣地看着谭景瑞向她走过来，可也只愣了一秒钟，她便躬身跪下。
“臣女参见陛下，陛下金安。”
谭景瑞瞬间僵在那里，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住了，就在刚才白萍看向他的时候，他还以为她已经想起他了，原来，竟是他的错觉。
“快免礼。”谭景瑞弯下腰想要将白萍扶起，却被白萍躲了过去。
“多谢陛下。”
谭景瑞无奈地叹口气：“坐吧。”
白萍却没有听从，走到小桌旁拿起茶壶给谭景瑞斟了一杯茶。
“陛下请用茶。”白萍的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似是将一切都刻在了骨子里，形成了一种习惯，看得谭景瑞感慨万千。
谭景瑞喝了一口茶，站起身，伸出手想将白萍抱在怀中，白萍后退一步挣开。
“陛下使不得，这不合规矩。”
“小若，你是在恨我吗？”
“陛下在说什么，臣女听不懂，臣女万不敢怨恨陛下啊！”白萍慌忙跪在地上，诚惶诚恐。
谭景瑞愈发觉得心疼，伸手将她扶起，温柔地道：“小若，你听寡人说，我是你父皇，你不必这样的。来，坐下，咱们父女俩说说话。”
白萍没有再躲，顺从地坐在石凳上，却依旧是低着头。
“小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你是在恨我吗？你是在怨我吗？你是在和我赌气吗？小若，你跟父皇说说话好吗？你到底都去了哪啊？”
“陛下，我真不记得什么，我……我师父告诉我，我是从山上摔下来的，我醒来就元神尽毁，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好，忘了，就忘了吧。你现在已经回家了，那咱们就重新开始，开始新的生活。”谭景瑞无奈，只得先退一步。
一个小太监从外面进来，看见谭景瑞在这儿，慌忙地想要退出去，却被宁和王身边的何总管发现。
“站住，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把他抓过来。”
谭景瑞看着眼前人沉声问道：“你鬼鬼祟祟的想要干什么？”
“陛下恕罪，奴才没有鬼鬼祟祟，奴才是奉舒嫔娘娘的命令，前来给二公主殿下送点心的。”
“哦，何总管，把他手中的东西拿上来。”
“是。”何总管将食盒放到桌上，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盘点心。
“陛下，这舒嫔娘娘是哪位啊？”
“你刚回来，还没见过舒嫔吧。这些点心都是寡人让她做的，她素来爱做这些，手艺也好，有时间寡人带你去见她。”
“那……劳烦公公，替我谢谢舒嫔娘娘。”
“哎哟！奴才当不起，奴才一定转达。”小太监连连点头。
谭景瑞挥了挥手：“退下吧。”
白萍看着点心，心中冷笑一声，那小太监眼神闪躲，分明是有事情，这点心她并不想吃，不过陛下在这儿，点心又是陛下吩咐做的。想了想，她犹豫地伸手拿起点心咬了下去。
谭景瑞看着低头吃点心的白萍，想起了小时候的星若。
“小若，你……能再叫我一声父皇吗？”
白萍抬起头，咽下口中的点心，张了几次嘴，却还是没有喊出那句父皇。
“算了，慢慢来，不急。”谭景瑞眼中的光芒散去。他也伸手拿了一块点心，正要吃下去，却被温玉的惊呼打断。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白萍吐出一口血，身子向旁边倒去，谭景瑞一把将她扶住抱进怀中
“快传太医。”
“是！”小太监慌忙地去传太医，谭景瑞将白萍抱到床上。
白萍的眼神中满是恐惧，她努力地想要挣脱开。
“小若，别担心，父皇在的，父皇在的……没事儿的，太医很快就来了，一定没事儿的。”
谭景瑞的眼中也有慌乱，却还是尽力去安抚白萍。
太医来的时候，白萍已经没有了意识。谭景瑞强压心中的愤怒，太医紧张地上前查看一番。
“启禀陛下，二公主殿下乃是中毒所致。”
“那二公主现在怎么样，有危险吗”
“回陛下，这毒本身并不是什么剧毒，只是二公主之前损失元神，又似乎受过伤，此时身体十分虚弱。因此，这毒药的毒性虽然不强，此刻对二公主来说却是致命的。”
“那你现在还不快救她！”谭景瑞此时顾不得其他，愤怒地朝太医大吼道。
他已经不忍再看着床上那奄奄一息的女儿，转身走到屋外。
“陛下，您先别急，二公主她……”
“你每次都这样说，可小若这样你让我怎么不急！第一次你说她会没事儿，可她回来是满身是伤，上次你也是这样说，可回来后她没了元神什么都不记得，这次呢？还要她如何！”
谭景瑞已经无法再冷静。
“可陛下，您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查出凶手，才好保护二公主啊。还有，您这样，不明摆着告诉其他人您还是在乎二公主的嘛。”
谭景瑞闻言，只好压下内心的担忧，吩咐其他太医查验毒物的来源。
谭星帆听到下属来报时，内心是震惊的。那根本不是致命的剧毒，他只不过是想捉弄她一下，并没有想要她性命啊。
“谭星若现在怎么样了？”他现在很慌，此时的他居然特别怕谭星若死，或许，是怕父皇追查到他头上吧。
“回殿下，太医已经去了，陛下下令封宫彻查，奴才打听不出消息了。”
看出他内心的慌张，小太监又说道：“殿下放心，奴才已经把痕迹都抹去了，查不到殿下的头上。”
“好，你先下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这句话他的内心还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当初杀死那两个人时一样……
“臣女参见陛下，陛下金安。”
谭景瑞瞬间僵在那里，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住了，就在刚才白萍看向他的时候，他还以为她已经想起他了，原来，竟是他的错觉。
“快免礼。”谭景瑞弯下腰想要将白萍扶起，却被白萍躲了过去。
“多谢陛下。”
谭景瑞无奈地叹口气：“坐吧。”
白萍却没有听从，走到小桌旁拿起茶壶给谭景瑞斟了一杯茶。
“陛下请用茶。”白萍的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似是将一切都刻在了骨子里，形成了一种习惯，看得谭景瑞感慨万千。
谭景瑞喝了一口茶，站起身，伸出手想将白萍抱在怀中，白萍后退一步挣开。
“陛下使不得，这不合规矩。”
“小若，你是在恨我吗？”
“陛下在说什么，臣女听不懂，臣女万不敢怨恨陛下啊！”白萍慌忙跪在地上，诚惶诚恐。
谭景瑞愈发觉得心疼，伸手将她扶起，温柔地道：“小若，你听寡人说，我是你父皇，你不必这样的。来，坐下，咱们父女俩说说话。”
白萍没有再躲，顺从地坐在石凳上，却依旧是低着头。
“小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你是在恨我吗？你是在怨我吗？你是在和我赌气吗？小若，你跟父皇说说话好吗？你到底都去了哪啊？”
“陛下，我真不记得什么，我……我师父告诉我，我是从山上摔下来的，我醒来就元神尽毁，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好，忘了，就忘了吧。你现在已经回家了，那咱们就重新开始，开始新的生活。”谭景瑞无奈，只得先退一步。
一个小太监从外面进来，看见谭景瑞在这儿，慌忙地想要退出去，却被宁和王身边的何总管发现。
“站住，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把他抓过来。”
谭景瑞看着眼前人沉声问道：“你鬼鬼祟祟的想要干什么？”
“陛下恕罪，奴才没有鬼鬼祟祟，奴才是奉舒嫔娘娘的命令，前来给二公主殿下送点心的。”
“哦，何总管，把他手中的东西拿上来。”
“是。”何总管将食盒放到桌上，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盘点心。
“陛下，这舒嫔娘娘是哪位啊？”
“你刚回来，还没见过舒嫔吧。这些点心都是寡人让她做的，她素来爱做这些，手艺也好，有时间寡人带你去见她。”
“那……劳烦公公，替我谢谢舒嫔娘娘。”
“哎哟！奴才当不起，奴才一定转达。”小太监连连点头。
谭景瑞挥了挥手：“退下吧。”
白萍看着点心，心中冷笑一声，那小太监眼神闪躲，分明是有事情，这点心她并不想吃，不过陛下在这儿，点心又是陛下吩咐做的。想了想，她犹豫地伸手拿起点心咬了下去。
谭景瑞看着低头吃点心的白萍，想起了小时候的星若。
“小若，你……能再叫我一声父皇吗？”
白萍抬起头，咽下口中的点心，张了几次嘴，却还是没有喊出那句父皇。
“算了，慢慢来，不急。”谭景瑞眼中的光芒散去。他也伸手拿了一块点心，正要吃下去，却被温玉的惊呼打断。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白萍吐出一口血，身子向旁边倒去，谭景瑞一把将她扶住抱进怀中
“快传太医。”
“是！”小太监慌忙地去传太医，谭景瑞将白萍抱到床上。
白萍的眼神中满是恐惧，她努力地想要挣脱开。
“小若，别担心，父皇在的，父皇在的……没事儿的，太医很快就来了，一定没事儿的。”
谭景瑞的眼中也有慌乱，却还是尽力去安抚白萍。
太医来的时候，白萍已经没有了意识。谭景瑞强压心中的愤怒，太医紧张地上前查看一番。
“启禀陛下，二公主殿下乃是中毒所致。”
“那二公主现在怎么样，有危险吗”
“回陛下，这毒本身并不是什么剧毒，只是二公主之前损失元神，又似乎受过伤，此时身体十分虚弱。因此，这毒药的毒性虽然不强，此刻对二公主来说却是致命的。”
“那你现在还不快救她！”谭景瑞此时顾不得其他，愤怒地朝太医大吼道。
他已经不忍再看着床上那奄奄一息的女儿，转身走到屋外。
“陛下，您先别急，二公主她……”
“你每次都这样说，可小若这样你让我怎么不急！第一次你说她会没事儿，可她回来是满身是伤，上次你也是这样说，可回来后她没了元神什么都不记得，这次呢？还要她如何！”
谭景瑞已经无法再冷静。
“可陛下，您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查出凶手，才好保护二公主啊。还有，您这样，不明摆着告诉其他人您还是在乎二公主的嘛。”
谭景瑞闻言，只好压下内心的担忧，吩咐其他太医查验毒物的来源。
谭星帆听到下属来报时，内心是震惊的。那根本不是致命的剧毒，他只不过是想捉弄她一下，并没有想要她性命啊。
“谭星若现在怎么样了？”他现在很慌，此时的他居然特别怕谭星若死，或许，是怕父皇追查到他头上吧。
“回殿下，太医已经去了，陛下下令封宫彻查，奴才打听不出消息了。”
看出他内心的慌张，小太监又说道：“殿下放心，奴才已经把痕迹都抹去了，查不到殿下的头上。”
“好，你先下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这句话他的内心还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当初杀死那两个人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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