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异常
“欢迎来自米国的米切尔教授！”
一阵热烈的鼓掌声后，一个白发苍苍，颇有韵味的老男人登上了舞台，若是今天天气好，他应该可以用这个话题给你吹上一整天。
“北城的学生们，大家好！”又是一阵掌声。
对于一些学生来说，这样的公开课是他们最喜欢的，一场就是一个小时以上，一个小时，小说都能几百章了。
“我今天想和大家讨论一个问题，你们觉得自己最糟心的事情是什么？”
老人温文儒雅，如果拿出照片，你一定会惊呼这个老人与列夫托尔斯泰有几分相似。
“男人两大痛，嫁给自己的女人怀着别人的孩子;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嫁给别人！”
人群中，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接着，便是哄堂大笑，米切尔教授也笑了出来。
“这位同学隔壁应该没有姓王的先生吧？”
接着，又是一阵大笑。
看来这个老人对于华夏文化很是了解。
“你们觉得，你们觉得让你们感到糟心的东西上什么？它有什么表现形式？”
接下来就是正规的发言。
什么作业多啊，长的胖啊，身体虚啊……各种各样都都有，其实乐南想说穷，但环顾四周之后还是闭上了嘴。
“我觉得是时间。”
“这位同学提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观念。”米切尔教授向着楠栀点了点头。
“时间，我觉得让我最糟心的东西就是时间。”
“时间，是个名词，在广义上说，它是个概念词，就像是阿拉伯数字和文字，它的出现，只是为了让人们更能理解这个世界的本质。”
“那么就是说时间不存在喽。”一个同学提问。
“不，恰恰相反，我最忠实的理论就是时间是一条长河，时间它存在，但却是以另一种形式，生命。”
“我认为生命才是时间最好的单位，一朵鲜花凋零，一片树叶落地，一个老友离去，都证明了时间它存在及流动的。”
“达到光速，可以暂停时间，达到一定质量，可以扭曲空间，我所研究的课题就是，当生命达到一定的质量时，会不会同时影响时间与空间。”
米切尔教授的讲说很玄乎，导致现场隐隐约约出现了呼噜声，但乐南则是听的很认真。
拜托，要免学费是很难的！
“目前，我的团队还没有任何进展，可能我的理论是错的吧，但，它可能需要你们中的某位来发现。”
接下来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问答时间。
“教授，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你和你爸爸生的你妈妈吗？”
……
“一张纸可以比宇宙更大？”
“如果你能把它折叠九十次的话。”
……
若学霸们是老师的心头肉，那么问题学生就是老师的猪头肉。
乐南却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他把两种风格都发挥到了极致。
全校点名批评三次，殴打他校同学，抽烟，上网吧，他几乎全占了，但就是这样一个问题学生，却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位置，甚至有学生认为他是校长的儿子。
略清秀的外表与学霸身份，加上放荡不羁的性格，吸引了学校一大波女生的关注，但至今没有人和他有过什么来往。
“第二道大题，拜托！！！”
乐南抬头看向右下方双手合十，连连哀求的余延凌。
乐南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若是说起朋友什么的，余延凌算是唯一了。
余延凌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了。
兄弟，还是你靠谱！
乐南翻过物理卷子，朝着小纸条上面奋笔疾书。
进入高三以来，晚自习都时间会被考试占去一部分。
不一会儿，乐南便把纸条扔了回来。
余延凌满心期待的打开纸条。
看着满满当当答案，瞬间就来精神了。
哈哈哈，王俊奇，看看这次还有谁能跟我争倒数第二！
半个小时后。
上厕所的路上。
“多亏你了，周六的网吧我包了！”余延凌神采奕奕的。
“不就是一次考试吗？不至于。”乐南摆了摆手。
“你是不知道我爸妈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上次考试考了0分，回家老妈看到我的试卷生气了：“你是傻逼吧，我看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老爸说：“你别这样，孩子是需要鼓励的。”
于是老爸拍了拍我的肩膀：“儿子，加油，相信你下辈子一定能考个好成绩的。”
“……”
“但有一步我没看懂。”
“哪步？”
“为什么你要写个尿啊？那道题说了液体是水呀。”
“尿？我想想，我记得我写了ρ水……”
……
夕阳，欲坠，最后一息温暖的霞，湮灭在了这高楼大厦中。阳光的消失，接踵而来的是这个城市的夜，是这个城市的疯狂，是这个城市的高潮。霓虹灯，路灯，车灯，便是这个城市的元素，当然也有包含着人们永无止尽的贪欲与发泄，于是，大把大把的红色纸钞，挥洒湿透在了这灯光下……夜暮渐渐落下，眼前一辆辆汽车疾驰而过，不知何时，路灯们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把道路照得亮堂。在橙明的灯光下，马路也露出了温柔的一面，变成了暖暖的颜色，带点褐、带点黄、又有点儿金属光泽。夜暮完全笼罩地，眼里只有那雾气一般的淡淡的黑与橙黄的灯火在闪耀。
你在哪里，如果有风如果有雨，如果有繁华的街道映衬晚归孤影，我会内疚未到的过去，也难以知会曾经颠沛流离，我在未来眺望未来，悠悠岁月，紫色的旋律仍旧未停，你，竟已是当时梦境……
晚自习结束已经近十点，本该结束的时间此时却才象征着开始。
灯影摇弋，不远处的公园里似乎在开演唱会，喧嚣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片城市。
一旁的公园椅上，被不少乞丐征用，似乎在这个夏日，这样仿佛也是一种享受。
晚自习的好处有很多，如回家没有作业，复习什么的也没必要了，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饿，特别是那些在朋友圈上面放毒的专业人士们。
乐南拿着手机无聊的翻来翻去，这条走过上千次的小路也不显得黑。
“真是无语了。”他不经暗道一声。
QQ群里，还没到周五就已经有人在问周六去哪玩了。
他也管不了这些富二代们，反正心里有点酸。
吃火锅啊，看电影呀几乎没叫过他，其实也不是同学势利，在高中阶段，人的心思还是很单纯的，可能只是因为不想让他尴尬罢了。
放下手机，闭上双眼，陷入一片漆黑之中，乐南却如履平地。
他一遍又一遍的用十倍速回放着老师的讲课，甚至可以在某个时间暂停，来专门攻克一个难点。
若是世界上真的有超能力，乐南觉得这个也算了。
专家说过，人的记忆会在三四岁的时候重置，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童年不复了吧？
乐南十四岁第一次听到这个理论后不经暗道这个专家怕不是个砖家。
他依然记得四岁那年的夏天。
一颗绿茵茵的大树，树下的老人们下着象棋，一边几辆自行车驶过，发出叮铃铃的声音，大人追着没有换尿布的小孩到处跑，从外界隐隐约约传来广场舞的音响声……
这是属于他的童年，简单，又充实。
他记忆力一直很强，就像是把看到过的东西用U盘给下载了下来，每一段时间的记忆放在一个属于它的小盒子里，需要的时候才拿出来。
同样，一些太过久远的记忆也随着系统的更新被卸载了。
乐南甚至可以在无聊的时候，闭上眼睛，回忆一部他看过的电影，只不过有时会掉帧和卡顿罢了。
但就是这样一个记忆里堪称bug的少年，却无法想起那个女人的脸。
似乎是有意为止，那个女人只出现在自己四岁之前，被系统直接给划分了，加上父亲也没有过多提起，渐渐的也就忘了。
小路的样子，每一颗石子的位置，一个坑洼的大小，乐南都背的滚瓜烂熟。
不一会儿，他睁开了双眼，复习也就算完成了。
他又拿出手机，无聊的翻着。
突然，一串红色的数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24：00：00”
这啥？
这串数字出现在了右上角电量的位置，引人注目。
23：59：54
数字变了。
倒计时吗？
乐南以为是手机系统更新，所以也就没管。
“啊！”
一声尖叫传来。
乐南停下了脚步，身体向后倾斜，斜着眼一看。
原来是地痞流氓欺负小女孩啊……
这一片的管理治安本就不好，所以女生一般晚上都不会出门。
那男人贪婪的在小女生身上看来看去，宛如一条饥饿的鬣狗。
“你……你不要过来！”
女生长相秀丽，又穿着JK制服，很难不引起别人的关注。
“老台词都说腻了，让大爷爽一下就放你走。”男人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眼神竟然有些发红，像一头野兽。
血红色的眼睛仿佛有什么魔力，女生的反抗越来越小，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就像是看到了天敌一般。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捏住了男人的头。
“红色的眼睛，啧啧啧，稀罕，确实稀罕。”黑色风衣似乎隐喻着男人的不凡。
“没事吗？”男人问道。
“没，没事。”女孩这才回过神来。
还没来的及感谢，就被男人一通骂道“一小女孩晚上不好好睡觉，出来瞎逛什么？穿成这样，真不怕出点什么事？”
女生愣了一下说道“抱歉。”
“滚滚滚，回家找你妈去。”
女孩跑开了。
从始至终，红眼男人一直没有动过。
躲在草丛中的乐南看着这一切。
“青筋暴起，说明男人的手在用力，但能用手就按住一个成年男子的头部，要么是力气大的吓人，要么……”
“就是那红眼男子不敢动！”乐南冷静分析道，强大的记忆里也间接打开了他的思维能力与观察能力。
“喂，对对对，北城这边发现一个“三灾”，什么？都TM已经红眼了你还问我安全系数？”男人似乎在和耳机里的声音交流着，只不过乐南离的太远，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三灾”，安全系数之类的。
“好了好了不说了，人抓回来你自己看着办。”男人不耐烦道。
红眼男子似乎被点燃了怒火，红色在眼中蔓延，恐惧随着时间褪去。
“妈的，老实点！”男人手上的青筋再次暴起，黑暗中，隐约有金色的光芒乍现。
砰！
石板破裂，红色男子像个钉子一样被插入地下。
男人似乎又在跟誰交流，不一会儿后，一手提起红眼男子，消失在乐南眼中。
乐南缓缓起身，确定那人走远后快步向家中奔去。
刚刚的一幕被深深的记在了脑子里。
乐南离开后，黑暗中，那男子重新出现。
“喂，老魏，叫人探探那个少年，他身上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理智。”
……
一阵热烈的鼓掌声后，一个白发苍苍，颇有韵味的老男人登上了舞台，若是今天天气好，他应该可以用这个话题给你吹上一整天。
“北城的学生们，大家好！”又是一阵掌声。
对于一些学生来说，这样的公开课是他们最喜欢的，一场就是一个小时以上，一个小时，小说都能几百章了。
“我今天想和大家讨论一个问题，你们觉得自己最糟心的事情是什么？”
老人温文儒雅，如果拿出照片，你一定会惊呼这个老人与列夫托尔斯泰有几分相似。
“男人两大痛，嫁给自己的女人怀着别人的孩子;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嫁给别人！”
人群中，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接着，便是哄堂大笑，米切尔教授也笑了出来。
“这位同学隔壁应该没有姓王的先生吧？”
接着，又是一阵大笑。
看来这个老人对于华夏文化很是了解。
“你们觉得，你们觉得让你们感到糟心的东西上什么？它有什么表现形式？”
接下来就是正规的发言。
什么作业多啊，长的胖啊，身体虚啊……各种各样都都有，其实乐南想说穷，但环顾四周之后还是闭上了嘴。
“我觉得是时间。”
“这位同学提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观念。”米切尔教授向着楠栀点了点头。
“时间，我觉得让我最糟心的东西就是时间。”
“时间，是个名词，在广义上说，它是个概念词，就像是阿拉伯数字和文字，它的出现，只是为了让人们更能理解这个世界的本质。”
“那么就是说时间不存在喽。”一个同学提问。
“不，恰恰相反，我最忠实的理论就是时间是一条长河，时间它存在，但却是以另一种形式，生命。”
“我认为生命才是时间最好的单位，一朵鲜花凋零，一片树叶落地，一个老友离去，都证明了时间它存在及流动的。”
“达到光速，可以暂停时间，达到一定质量，可以扭曲空间，我所研究的课题就是，当生命达到一定的质量时，会不会同时影响时间与空间。”
米切尔教授的讲说很玄乎，导致现场隐隐约约出现了呼噜声，但乐南则是听的很认真。
拜托，要免学费是很难的！
“目前，我的团队还没有任何进展，可能我的理论是错的吧，但，它可能需要你们中的某位来发现。”
接下来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问答时间。
“教授，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你和你爸爸生的你妈妈吗？”
……
“一张纸可以比宇宙更大？”
“如果你能把它折叠九十次的话。”
……
若学霸们是老师的心头肉，那么问题学生就是老师的猪头肉。
乐南却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他把两种风格都发挥到了极致。
全校点名批评三次，殴打他校同学，抽烟，上网吧，他几乎全占了，但就是这样一个问题学生，却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位置，甚至有学生认为他是校长的儿子。
略清秀的外表与学霸身份，加上放荡不羁的性格，吸引了学校一大波女生的关注，但至今没有人和他有过什么来往。
“第二道大题，拜托！！！”
乐南抬头看向右下方双手合十，连连哀求的余延凌。
乐南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若是说起朋友什么的，余延凌算是唯一了。
余延凌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了。
兄弟，还是你靠谱！
乐南翻过物理卷子，朝着小纸条上面奋笔疾书。
进入高三以来，晚自习都时间会被考试占去一部分。
不一会儿，乐南便把纸条扔了回来。
余延凌满心期待的打开纸条。
看着满满当当答案，瞬间就来精神了。
哈哈哈，王俊奇，看看这次还有谁能跟我争倒数第二！
半个小时后。
上厕所的路上。
“多亏你了，周六的网吧我包了！”余延凌神采奕奕的。
“不就是一次考试吗？不至于。”乐南摆了摆手。
“你是不知道我爸妈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上次考试考了0分，回家老妈看到我的试卷生气了：“你是傻逼吧，我看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老爸说：“你别这样，孩子是需要鼓励的。”
于是老爸拍了拍我的肩膀：“儿子，加油，相信你下辈子一定能考个好成绩的。”
“……”
“但有一步我没看懂。”
“哪步？”
“为什么你要写个尿啊？那道题说了液体是水呀。”
“尿？我想想，我记得我写了ρ水……”
……
夕阳，欲坠，最后一息温暖的霞，湮灭在了这高楼大厦中。阳光的消失，接踵而来的是这个城市的夜，是这个城市的疯狂，是这个城市的高潮。霓虹灯，路灯，车灯，便是这个城市的元素，当然也有包含着人们永无止尽的贪欲与发泄，于是，大把大把的红色纸钞，挥洒湿透在了这灯光下……夜暮渐渐落下，眼前一辆辆汽车疾驰而过，不知何时，路灯们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把道路照得亮堂。在橙明的灯光下，马路也露出了温柔的一面，变成了暖暖的颜色，带点褐、带点黄、又有点儿金属光泽。夜暮完全笼罩地，眼里只有那雾气一般的淡淡的黑与橙黄的灯火在闪耀。
你在哪里，如果有风如果有雨，如果有繁华的街道映衬晚归孤影，我会内疚未到的过去，也难以知会曾经颠沛流离，我在未来眺望未来，悠悠岁月，紫色的旋律仍旧未停，你，竟已是当时梦境……
晚自习结束已经近十点，本该结束的时间此时却才象征着开始。
灯影摇弋，不远处的公园里似乎在开演唱会，喧嚣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片城市。
一旁的公园椅上，被不少乞丐征用，似乎在这个夏日，这样仿佛也是一种享受。
晚自习的好处有很多，如回家没有作业，复习什么的也没必要了，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饿，特别是那些在朋友圈上面放毒的专业人士们。
乐南拿着手机无聊的翻来翻去，这条走过上千次的小路也不显得黑。
“真是无语了。”他不经暗道一声。
QQ群里，还没到周五就已经有人在问周六去哪玩了。
他也管不了这些富二代们，反正心里有点酸。
吃火锅啊，看电影呀几乎没叫过他，其实也不是同学势利，在高中阶段，人的心思还是很单纯的，可能只是因为不想让他尴尬罢了。
放下手机，闭上双眼，陷入一片漆黑之中，乐南却如履平地。
他一遍又一遍的用十倍速回放着老师的讲课，甚至可以在某个时间暂停，来专门攻克一个难点。
若是世界上真的有超能力，乐南觉得这个也算了。
专家说过，人的记忆会在三四岁的时候重置，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童年不复了吧？
乐南十四岁第一次听到这个理论后不经暗道这个专家怕不是个砖家。
他依然记得四岁那年的夏天。
一颗绿茵茵的大树，树下的老人们下着象棋，一边几辆自行车驶过，发出叮铃铃的声音，大人追着没有换尿布的小孩到处跑，从外界隐隐约约传来广场舞的音响声……
这是属于他的童年，简单，又充实。
他记忆力一直很强，就像是把看到过的东西用U盘给下载了下来，每一段时间的记忆放在一个属于它的小盒子里，需要的时候才拿出来。
同样，一些太过久远的记忆也随着系统的更新被卸载了。
乐南甚至可以在无聊的时候，闭上眼睛，回忆一部他看过的电影，只不过有时会掉帧和卡顿罢了。
但就是这样一个记忆里堪称bug的少年，却无法想起那个女人的脸。
似乎是有意为止，那个女人只出现在自己四岁之前，被系统直接给划分了，加上父亲也没有过多提起，渐渐的也就忘了。
小路的样子，每一颗石子的位置，一个坑洼的大小，乐南都背的滚瓜烂熟。
不一会儿，他睁开了双眼，复习也就算完成了。
他又拿出手机，无聊的翻着。
突然，一串红色的数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24：00：00”
这啥？
这串数字出现在了右上角电量的位置，引人注目。
23：59：54
数字变了。
倒计时吗？
乐南以为是手机系统更新，所以也就没管。
“啊！”
一声尖叫传来。
乐南停下了脚步，身体向后倾斜，斜着眼一看。
原来是地痞流氓欺负小女孩啊……
这一片的管理治安本就不好，所以女生一般晚上都不会出门。
那男人贪婪的在小女生身上看来看去，宛如一条饥饿的鬣狗。
“你……你不要过来！”
女生长相秀丽，又穿着JK制服，很难不引起别人的关注。
“老台词都说腻了，让大爷爽一下就放你走。”男人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眼神竟然有些发红，像一头野兽。
血红色的眼睛仿佛有什么魔力，女生的反抗越来越小，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就像是看到了天敌一般。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捏住了男人的头。
“红色的眼睛，啧啧啧，稀罕，确实稀罕。”黑色风衣似乎隐喻着男人的不凡。
“没事吗？”男人问道。
“没，没事。”女孩这才回过神来。
还没来的及感谢，就被男人一通骂道“一小女孩晚上不好好睡觉，出来瞎逛什么？穿成这样，真不怕出点什么事？”
女生愣了一下说道“抱歉。”
“滚滚滚，回家找你妈去。”
女孩跑开了。
从始至终，红眼男人一直没有动过。
躲在草丛中的乐南看着这一切。
“青筋暴起，说明男人的手在用力，但能用手就按住一个成年男子的头部，要么是力气大的吓人，要么……”
“就是那红眼男子不敢动！”乐南冷静分析道，强大的记忆里也间接打开了他的思维能力与观察能力。
“喂，对对对，北城这边发现一个“三灾”，什么？都TM已经红眼了你还问我安全系数？”男人似乎在和耳机里的声音交流着，只不过乐南离的太远，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三灾”，安全系数之类的。
“好了好了不说了，人抓回来你自己看着办。”男人不耐烦道。
红眼男子似乎被点燃了怒火，红色在眼中蔓延，恐惧随着时间褪去。
“妈的，老实点！”男人手上的青筋再次暴起，黑暗中，隐约有金色的光芒乍现。
砰！
石板破裂，红色男子像个钉子一样被插入地下。
男人似乎又在跟誰交流，不一会儿后，一手提起红眼男子，消失在乐南眼中。
乐南缓缓起身，确定那人走远后快步向家中奔去。
刚刚的一幕被深深的记在了脑子里。
乐南离开后，黑暗中，那男子重新出现。
“喂，老魏，叫人探探那个少年，他身上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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