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没有偷也没有抢
“抢钱啦！有人抢钱啦！”
就在刚刚，华水发现第二次乞讨者对他的感激情绪并没有转换为情绪点，不，或者说可能第一次的也是没有转变为情绪点的，对方的磕头笑脸就完全如同一个程序设置一般，谁给钱就给谁笑脸。
那那些情绪点又是如何来的？周围人产生的？华水不知道，可恶的是只是有一个总的数字变化，至于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又是为什么产生的，那是一字都没有提啊。
驻足的有的人走了，又有新的人来了，到底是情绪点是一个人只能产生一次，还是需要真诚的情绪波动才行，或者非恐惧的情感确实不行，那些情绪点并不是这些人贡献的，就看这一次了。
成功了吃好，失败了吃土，关键的一次行动。
只见华水又摸出了一张千元大钞，并慢慢的向着对方的碗中放去，但和第一次一样，华水没有放手，放下去，停顿了一会儿，又抬起手，又放下去，停顿一会儿，又抬起手。
可这一次刚抬起手，却见乞讨者立马伸出了双手，不待华水反应过来，就捏住了华水手中的一千大洋。
众人正奇怪对方为什么华水这一次还没有放下，就主动抢时，再眼看去，却发现其双手捏住的，并非是刚华水拿着的那张，而是那张钞票的下面，还有一张钞票，看样子某个好心的华某人应该是借着假装放钱，偷偷从那个乞讨者碗里拿的。好家伙，连乞丐的钱都抢，这不抓你抓谁！
“抢钱啦！有人抢钱啦！还是抢乞丐的钱！”
我去，用不着这样激动的好么！
“我没抢钱！我没抢钱！我手中本来就捏着两张了，是前面他没注意，后面看见了以为我抢他的钱了！汪呜！”
“他胡说！我一直看着了，他本来手里就只有一张钱，可是拿起来的时候下面又夹了一张，而且乞丐的碗里那两张一千的现在只有一张了！大伙儿看看，可不能相信他的说辞！”
周围一个好心的人发出了强劲有力的声音。
我去，发善心咋没见着你给乞丐先生一分钱，现在搁着抓小偷呢！
“大哥！我已经给了你一张了，这张是我不小心滑落进去的，你就放手好不好！”
华水对着乞丐祈求，对方却不为所动，只是双手捏着钞票，任凭华水怎么抽动，都捏的死死的，脸上却是别说愤怒，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就只是双手死死的捏着钞票，却也只是捏着华水薅起来的那张。
“我说他怎么这么好心，直接给一千了，原来是包藏祸心，想借机掩藏偷人家的钱！呸！恶心！大家一起上，不要让他给跑了！”
周围又一个好心的人发出了强劲有力的声音
看着愤怒的越来越近的人群，又看了看不肯松手的大哥，无奈放手下面那张钞票，松手希望能让原本只是吃瓜的群众们冷静一点。华水还不忘看看神器里面的情绪点数，996，嗯，吃土。
“大家听我说，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啊！我真的只是手滑，我已经拿了一千了，那可是我六分之一的全部家当啊，我已经放手哦了，别冲动好么！”
“大家上，这种渣滓就该直接抓住交给警察，让他尝尝正义的铁拳！”
看着愤怒的人群，华水无奈只得选择跑路，可四周早已被路人围的水泄不通，又能往哪里跑呢？最后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根本不听华水的狡辩，扭送着华水向着警察局走去。
而那位乞讨者将拿回来的一千的钞票又放进了碗里，然后又静静的坐着，脸上的表情与身体的动作没有一丝的改变，直到下一个女孩同样往碗里放了一张一千的钞票。
……
警察局审讯室。
“姓名。”
“华水。”
“性别。”
“男。”
“年龄。”
“6个月零7000天的宝宝。”
“别油嘴滑舌！严肃点！”
负责审问的警官用平板调出相关记录，看了看记录，又看了看华水。
“你就是那个报案用一百银买了一个烧饼的华水？”
“警察同志那是真的。”
“行了行了，交代一下你的犯罪事实吧。”
“警察同志，这我真不是偷啊！”
“嗯，报案人说你是抢，情节更严重。”
“警察同志，也不是抢啊！那个我看那位乞丐大哥可怜，然后我就摸了摸自己的袋子，摸出了一张一千的递给他，那虽然是我六分之一的财产，但老师从小教育我见着有困难的人要乐于助人！我最喜欢乐于助人了。可是摸的时候没注意，就连带着多拿了一张一千，警察同志，我身上可就这么点钱了啊，虽然我也想进一步帮助他，但奈何自己是在是经济不支持，就只好拿回来啊，可这哪想让见着的群众给误会了，以为我抢人的钱了。警察同志，我可真是好人！怎会做出抢别人钱这种违反法律，违反自己人生信条的事呢！”
“嗯，继续编，我听着。不愧是能报出一百银买一个烧饼这种假案的人，还连乞讨人员的钱都抢，眼里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审讯室外，一大帮热心的普通人围着警察同志七嘴八舌。
“警察同志，请一定不要放过这个强盗，连乞丐的钱都抢！”
“对对对！警察同志，一定要严惩这种人渣！人本来就不容易了只能靠乞讨为生，他还去抢人的钱，太可恶了！”
“就是就是，要不是我们看见，你说那个乞丐上哪说理去！唉，可怜那个乞丐，好像还是个哑巴，什么都说不了。”
“……”
面对群情激奋的群众，被围在中间的警员抬起双手压了压，示意大家静静。
“大家静静！只要查明对方确实犯法了，我们一定会严惩犯人，给大家一个公道！这里就交给我们警察了，大家就先回去吧，请大家放心，我们警察绝不会错怪任何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警察同志说的话，我们相信。”
“就是就是，正因为警察同志的辛苦我们才能安居乐业了。”
“大家先回吧，我们在这一大帮人确实影响到警察同志的工作了。”
“……”
看着乌泱泱离开的一大帮人，警员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虚汗。
“呼~这人还真是可恶，竟然去抢乞讨人员的钱，怪不得会如此的群情激奋，上次见着这样的景象的时候还是在上次，都已经记不清了已经。”
自言自语，正准备转身回到办公室的警员，又突然的被人叫住。
“警察叔叔，我是来做笔录的了。”
警员转身，只见一个穿着浅白色碎花小长裙的少女，带着一位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向着其说道。
“什么案件的笔录？”
“应该是和刚才出去的那群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一样的了。”
警员亚撒西的笑了笑，真是一个温柔又自觉的好孩子了。
“小妹妹，没事了，有他们的笔录就足够了，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严惩那个坏人的。”
少女摇了摇头。
“警察叔叔，不是这样的，那位被抓的大哥哥其实是个好人。”
“啊？”
“这位就是那个被举报被抢的叔叔，是这样的，那位大哥哥其实是给这位叔叔递了两次钱，我不知道为什么后面那个大哥哥为什么要假装再递一次钱而趁机拿回其中的一张了，我听见大哥哥喊的是不注意多放了，所以要拿回来，我也问了这位叔叔，这位叔叔也是这样说的。”
听见少女的说法，边上的乞讨者也是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
“他，没抢，拿，回，但，碗里，不能。”
“额。”
“叔叔的意思，大概是那个大哥哥没抢叔叔，只是拿回他递给叔叔的钱，但叔叔认为，放在了碗里，就不能拿回去了。”
警员挠了挠头。
“是这样吗？”
中年男子沙哑的回答。
“是。”
警员又挠挠头，到是没想到受害人亲自出来说不是被抢了。
“那你们来签个调解书吧。”
审讯室，那个给群众做笔录的警员推开了门，走进对审讯的警员耳语了几声。听完审讯的警员看了看其拿进来的调解书，又看了看华水以及华水的笔录，摇了摇头。
“过来把这份笔录和调解书签个字，你可以出去了。”
“啊？”
华水懵逼，虽然只是穿越过来几天一直都很懵逼，但这一次依旧很懵逼。
“调解书？”
审问华水的警员看了看华水。
“怎么？这么想呆在这里，还是想免费住房吃饭？有个小女孩带着那个被你抢，被你给与帮助的乞讨人员来给你做证人了，来签字就行。”
进来的警员跟着说道。
“要我说你就是小气，哪有已经赠与的东西还拿回来的道理，我们放你出去，前提是你不会去找对方拿回你给与的那两千元，不然照样把你抓回来。”
“不不不，我说过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我怎会做这样的事呢！”
签了字，不过调解书上对方那一栏只有一个，额十分抽象的名字，完全是鬼画符好嘛根本看不出来。
见华水签了字，审讯的警员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去见见那两人并表示下感谢吧，不然你还得在这坐着，我们也累。”
“应该的，应该的。”
跟着走出审讯室的门，除了一个显得很温柔的少女，华水并没有见着那位坑了自己一把，额，或者说是自己坑了自己一把，对方只是被牵连的那个乞讨者。
华水走过去，想握对方的手又不好意思，只好举手无措，不知该怎么做。
看着华水这幅模样，少女脸上浮现了温柔的笑意。开口道：
“先出去吧。”
“嗯嗯。”
两人并步走出了警局。
“那个，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咋解释了。”
走出警局，华水感觉轻松了不少，率先开口向着对方道谢。
少女摇了摇头。
“我只是和警察叔叔说了说我所见到的而已，我相信就算没有我，大哥哥的善举也一定不会被警察叔叔误解的。”
“哈哈，虽说是这样，但也避免不了一些麻烦的，还是要再说一声，谢谢你。”
少女听着，摇了摇头，也没有否定。
“对了，那位，就是那位被误会被我抢的大哥呢，我听说他也来了？”
“他已经回去了，他说今天就这样，他要先回家了。”
“回家？”
“怎么了吗？”
“他不是？不是，额，不是乞丐，靠乞讨为生吗？他还有家？”
听着华水的问题，少女不禁愣了愣，然后噗呲一声笑出了声来，并对华水解释道。
“市政会为每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安排住所，不过不同的人可能住的地方不一样，乞讨的叔叔们也是有住的地方的，只是因为没有收入来源，才进行乞讨的了。”
“那他那一身，额，衣服不洗洗？”
这倒是让少女一时间想不到解释，点了点嘴唇。
“嗯嗯~应该是更有仪式感？”
听到这回答，华水呆了呆，也没想到温柔的少女也会做打趣的话。
“哈哈哈，也是这个道理。”
“我叫华水，不知你的名字？”
“君倾心。”
“那么，再见了。”
“嗯，再见。”
就在刚刚，华水发现第二次乞讨者对他的感激情绪并没有转换为情绪点，不，或者说可能第一次的也是没有转变为情绪点的，对方的磕头笑脸就完全如同一个程序设置一般，谁给钱就给谁笑脸。
那那些情绪点又是如何来的？周围人产生的？华水不知道，可恶的是只是有一个总的数字变化，至于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又是为什么产生的，那是一字都没有提啊。
驻足的有的人走了，又有新的人来了，到底是情绪点是一个人只能产生一次，还是需要真诚的情绪波动才行，或者非恐惧的情感确实不行，那些情绪点并不是这些人贡献的，就看这一次了。
成功了吃好，失败了吃土，关键的一次行动。
只见华水又摸出了一张千元大钞，并慢慢的向着对方的碗中放去，但和第一次一样，华水没有放手，放下去，停顿了一会儿，又抬起手，又放下去，停顿一会儿，又抬起手。
可这一次刚抬起手，却见乞讨者立马伸出了双手，不待华水反应过来，就捏住了华水手中的一千大洋。
众人正奇怪对方为什么华水这一次还没有放下，就主动抢时，再眼看去，却发现其双手捏住的，并非是刚华水拿着的那张，而是那张钞票的下面，还有一张钞票，看样子某个好心的华某人应该是借着假装放钱，偷偷从那个乞讨者碗里拿的。好家伙，连乞丐的钱都抢，这不抓你抓谁！
“抢钱啦！有人抢钱啦！还是抢乞丐的钱！”
我去，用不着这样激动的好么！
“我没抢钱！我没抢钱！我手中本来就捏着两张了，是前面他没注意，后面看见了以为我抢他的钱了！汪呜！”
“他胡说！我一直看着了，他本来手里就只有一张钱，可是拿起来的时候下面又夹了一张，而且乞丐的碗里那两张一千的现在只有一张了！大伙儿看看，可不能相信他的说辞！”
周围一个好心的人发出了强劲有力的声音。
我去，发善心咋没见着你给乞丐先生一分钱，现在搁着抓小偷呢！
“大哥！我已经给了你一张了，这张是我不小心滑落进去的，你就放手好不好！”
华水对着乞丐祈求，对方却不为所动，只是双手捏着钞票，任凭华水怎么抽动，都捏的死死的，脸上却是别说愤怒，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就只是双手死死的捏着钞票，却也只是捏着华水薅起来的那张。
“我说他怎么这么好心，直接给一千了，原来是包藏祸心，想借机掩藏偷人家的钱！呸！恶心！大家一起上，不要让他给跑了！”
周围又一个好心的人发出了强劲有力的声音
看着愤怒的越来越近的人群，又看了看不肯松手的大哥，无奈放手下面那张钞票，松手希望能让原本只是吃瓜的群众们冷静一点。华水还不忘看看神器里面的情绪点数，996，嗯，吃土。
“大家听我说，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啊！我真的只是手滑，我已经拿了一千了，那可是我六分之一的全部家当啊，我已经放手哦了，别冲动好么！”
“大家上，这种渣滓就该直接抓住交给警察，让他尝尝正义的铁拳！”
看着愤怒的人群，华水无奈只得选择跑路，可四周早已被路人围的水泄不通，又能往哪里跑呢？最后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根本不听华水的狡辩，扭送着华水向着警察局走去。
而那位乞讨者将拿回来的一千的钞票又放进了碗里，然后又静静的坐着，脸上的表情与身体的动作没有一丝的改变，直到下一个女孩同样往碗里放了一张一千的钞票。
……
警察局审讯室。
“姓名。”
“华水。”
“性别。”
“男。”
“年龄。”
“6个月零7000天的宝宝。”
“别油嘴滑舌！严肃点！”
负责审问的警官用平板调出相关记录，看了看记录，又看了看华水。
“你就是那个报案用一百银买了一个烧饼的华水？”
“警察同志那是真的。”
“行了行了，交代一下你的犯罪事实吧。”
“警察同志，这我真不是偷啊！”
“嗯，报案人说你是抢，情节更严重。”
“警察同志，也不是抢啊！那个我看那位乞丐大哥可怜，然后我就摸了摸自己的袋子，摸出了一张一千的递给他，那虽然是我六分之一的财产，但老师从小教育我见着有困难的人要乐于助人！我最喜欢乐于助人了。可是摸的时候没注意，就连带着多拿了一张一千，警察同志，我身上可就这么点钱了啊，虽然我也想进一步帮助他，但奈何自己是在是经济不支持，就只好拿回来啊，可这哪想让见着的群众给误会了，以为我抢人的钱了。警察同志，我可真是好人！怎会做出抢别人钱这种违反法律，违反自己人生信条的事呢！”
“嗯，继续编，我听着。不愧是能报出一百银买一个烧饼这种假案的人，还连乞讨人员的钱都抢，眼里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审讯室外，一大帮热心的普通人围着警察同志七嘴八舌。
“警察同志，请一定不要放过这个强盗，连乞丐的钱都抢！”
“对对对！警察同志，一定要严惩这种人渣！人本来就不容易了只能靠乞讨为生，他还去抢人的钱，太可恶了！”
“就是就是，要不是我们看见，你说那个乞丐上哪说理去！唉，可怜那个乞丐，好像还是个哑巴，什么都说不了。”
“……”
面对群情激奋的群众，被围在中间的警员抬起双手压了压，示意大家静静。
“大家静静！只要查明对方确实犯法了，我们一定会严惩犯人，给大家一个公道！这里就交给我们警察了，大家就先回去吧，请大家放心，我们警察绝不会错怪任何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警察同志说的话，我们相信。”
“就是就是，正因为警察同志的辛苦我们才能安居乐业了。”
“大家先回吧，我们在这一大帮人确实影响到警察同志的工作了。”
“……”
看着乌泱泱离开的一大帮人，警员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虚汗。
“呼~这人还真是可恶，竟然去抢乞讨人员的钱，怪不得会如此的群情激奋，上次见着这样的景象的时候还是在上次，都已经记不清了已经。”
自言自语，正准备转身回到办公室的警员，又突然的被人叫住。
“警察叔叔，我是来做笔录的了。”
警员转身，只见一个穿着浅白色碎花小长裙的少女，带着一位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向着其说道。
“什么案件的笔录？”
“应该是和刚才出去的那群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一样的了。”
警员亚撒西的笑了笑，真是一个温柔又自觉的好孩子了。
“小妹妹，没事了，有他们的笔录就足够了，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严惩那个坏人的。”
少女摇了摇头。
“警察叔叔，不是这样的，那位被抓的大哥哥其实是个好人。”
“啊？”
“这位就是那个被举报被抢的叔叔，是这样的，那位大哥哥其实是给这位叔叔递了两次钱，我不知道为什么后面那个大哥哥为什么要假装再递一次钱而趁机拿回其中的一张了，我听见大哥哥喊的是不注意多放了，所以要拿回来，我也问了这位叔叔，这位叔叔也是这样说的。”
听见少女的说法，边上的乞讨者也是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
“他，没抢，拿，回，但，碗里，不能。”
“额。”
“叔叔的意思，大概是那个大哥哥没抢叔叔，只是拿回他递给叔叔的钱，但叔叔认为，放在了碗里，就不能拿回去了。”
警员挠了挠头。
“是这样吗？”
中年男子沙哑的回答。
“是。”
警员又挠挠头，到是没想到受害人亲自出来说不是被抢了。
“那你们来签个调解书吧。”
审讯室，那个给群众做笔录的警员推开了门，走进对审讯的警员耳语了几声。听完审讯的警员看了看其拿进来的调解书，又看了看华水以及华水的笔录，摇了摇头。
“过来把这份笔录和调解书签个字，你可以出去了。”
“啊？”
华水懵逼，虽然只是穿越过来几天一直都很懵逼，但这一次依旧很懵逼。
“调解书？”
审问华水的警员看了看华水。
“怎么？这么想呆在这里，还是想免费住房吃饭？有个小女孩带着那个被你抢，被你给与帮助的乞讨人员来给你做证人了，来签字就行。”
进来的警员跟着说道。
“要我说你就是小气，哪有已经赠与的东西还拿回来的道理，我们放你出去，前提是你不会去找对方拿回你给与的那两千元，不然照样把你抓回来。”
“不不不，我说过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我怎会做这样的事呢！”
签了字，不过调解书上对方那一栏只有一个，额十分抽象的名字，完全是鬼画符好嘛根本看不出来。
见华水签了字，审讯的警员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去见见那两人并表示下感谢吧，不然你还得在这坐着，我们也累。”
“应该的，应该的。”
跟着走出审讯室的门，除了一个显得很温柔的少女，华水并没有见着那位坑了自己一把，额，或者说是自己坑了自己一把，对方只是被牵连的那个乞讨者。
华水走过去，想握对方的手又不好意思，只好举手无措，不知该怎么做。
看着华水这幅模样，少女脸上浮现了温柔的笑意。开口道：
“先出去吧。”
“嗯嗯。”
两人并步走出了警局。
“那个，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咋解释了。”
走出警局，华水感觉轻松了不少，率先开口向着对方道谢。
少女摇了摇头。
“我只是和警察叔叔说了说我所见到的而已，我相信就算没有我，大哥哥的善举也一定不会被警察叔叔误解的。”
“哈哈，虽说是这样，但也避免不了一些麻烦的，还是要再说一声，谢谢你。”
少女听着，摇了摇头，也没有否定。
“对了，那位，就是那位被误会被我抢的大哥呢，我听说他也来了？”
“他已经回去了，他说今天就这样，他要先回家了。”
“回家？”
“怎么了吗？”
“他不是？不是，额，不是乞丐，靠乞讨为生吗？他还有家？”
听着华水的问题，少女不禁愣了愣，然后噗呲一声笑出了声来，并对华水解释道。
“市政会为每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安排住所，不过不同的人可能住的地方不一样，乞讨的叔叔们也是有住的地方的，只是因为没有收入来源，才进行乞讨的了。”
“那他那一身，额，衣服不洗洗？”
这倒是让少女一时间想不到解释，点了点嘴唇。
“嗯嗯~应该是更有仪式感？”
听到这回答，华水呆了呆，也没想到温柔的少女也会做打趣的话。
“哈哈哈，也是这个道理。”
“我叫华水，不知你的名字？”
“君倾心。”
“那么，再见了。”
“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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