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有所必为
这一夜，陆横睡得格外香甜，虽然是在沙发上。
第二天他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是家里的座机。
母亲的声音：“你今天好好上学，你爸爸我看着。”
陆横蓦然有种不祥的感觉，急切地问：“我爸怎么样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母亲压抑情绪的声音：“他还在睡，医生说情况稳定。”
陆横默默地挂了电话，走下楼梯，那辆崭新的轿车依然停在胡同里，可惜他根本不会开车，人生就是有那么多无力的事。
今天时间还早，陆横决定走着上学。
春寒料峭，人们哈着白气，熙熙攘攘地来买早餐。卖油条的，卖豆浆的，摊前都排着好几个人，大爷大妈拎着保温桶，上班族跺脚搓手地等待着。
每天都是这样真实吗？
陆横不禁产生了一种虚幻感，短短几天，他从一个普通的中学生，变成了一个奇怪的修行者，而且还不知道自己前途的修行者。
“哎，陆横，这边来。”前面一个热情的声音在喊他，是郝仁。
陆横真的不愿和郝仁多接触，但又不知道怎么推脱。
顺其自然吧，他想。
他挥了挥手，坐在郝仁身边，黑瘦的郝仁殷勤地为他端来豆腐脑，拿来荷包。他默不作声地拿起就吃。
郝仁热切地靠近他：“凤哥说你老厉害了，和他一起挑了醉仙楼。”
陆横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赵青凤和郝仁关系这么好，才半天消息就传到了他那里。
“谁告诉你的？”
“嗐，是大师兄，他昨晚听龙哥说的。”
陆横舒了口气，赵青凤毕竟没有和所有人说。
吃完饭，陆横丢下五块钱，起身就走。
郝仁一边喊着一边追上他：“哎呀，不用了，我请你。来，我用电动车带你去学校。”
陆横有点恨自己不讲原则，明明不喜欢郝仁，还是吃了他的饭，让他带自己去上学。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激动，见到杜雪的时候，陆横差点流下眼泪。
杜雪轻声地问他：“你没事吧，怎么眼圈红了？”
陆横定定地看着她，努力控制住眼泪，故意笑着说：“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杜雪脸红了，打了他一下说：“你和谁学得油嘴滑舌。”
张一飞风风火火地走进教室，把书包一丢，就告诉陆横：“哎，我爹昨天说醉仙楼让人给砸了。”
陆横心中一震：“谁砸的？”
“听说是龙凤武馆，还有人受伤了。”
陆横刚放下心，张一飞又说：“还说有个二中的小孩，也不知道谁那么大胆子。”
郝仁在角落发出嘿嘿的笑声，陆横看了他一眼，他马上没有声音了。
第一节是英语课，陆横不知为什么脑筋非常清楚，不但想起了以往的英文课程，还对老师讲的理解深刻，两次提问都答得非常正确，受到了年轻老师的表扬。
下课后杜雪说：“今天这个句型我不太懂，你说说是为什么要这样写？”
张一飞怪笑一声：“学霸请教学渣，你居心不良啊。”
杜雪红着脸打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要不你讲讲？”
陆横头脑清明，把句型和例子都给杜雪剖析了一遍，自己也惊讶这节课为何如此认真。
接下来的几节课，陆横表现都更加出色，他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对文科比较认真，后来发现物理和化学课也听得明明白白，几乎老师讲出结果之前，自己就能知道答案。
但他没有再过多表现，知道这可能是精神力提高的缘故，自己把经验加在了精神，结果是智商和表达能力都有了飞跃式的提升。
最起码已经足以应付初中的功课。
陆横准备中午再进行一下2号游戏的进度，刚吃完饭，张一飞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教室：“不好了，四中的学生来找事了。”
二中和四中向来是死对头，但由于两边学校的压制，平常虽然有小摩擦，也算相安无事。没想到今天四中学生竟敢明目张胆地来挑衅。
老师和校工们这个时间不是在吃饭就是午休，只有学生和几个保安应付。保安都是第三方雇来的，自然不会给学校卖命，因此四中的学生竟然直接闯进了校园。
“他们是来找谁的？”陆横问。
“听说是六班的一个男生和他们学校的校花谈恋爱，四中男生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张一飞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充满了羡慕。
陆横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这你嫉妒啥，我们去看看。”
两人出了教室，只见操场上黑压压地满是人，一帮留着五颜六色头发的人正抓着一个穿二中校服的男生。
一个红头发，瘦巴巴的人，一边抓着二中男生，一边打他的脸：“就你？也想勾走四中的校花？你问问四中人同意了吗？”
二中的男生其实比四中更多，但都在周围看着，虽然愤怒，但因为没人组织，所以都压抑着情绪。
杜雪在后边摇着陆横的手臂，带着哭腔说：“你们快救救他啊，他都被打出血了。”
张一飞叹了口气：“我们二中校草，哪里配不上他们四中校花了？看这小迷妹都急哭了。”
杜雪抬脚踢了张一飞屁股一下：“谁急哭了？”这一下却把张一飞踢得一个踉跄，冲进了操场。
四中来的男生大约有二十几人，都身材高大，虽然不特别强壮，也比一般学生看上去更加孔武有力。
张一飞一冲进去，四中男生视线都转向了他，一个黄头发的邪笑着走了过来：“你想替他出头？”
张一飞慌忙摇头，边摆手边往人群里退。黄头发男生一把揪住他，往怀里一带，顺势转身，将他从背上摔了出去，竟然是标准的柔道动作。
张一飞虽然壮，却从来没练过功夫，这一下被摔得七荤八素。黄头发一脚踏在他的胸脯上，环视四周：“还有谁？”
杜雪吓得脸都白了，拉着陆横衣袖的手瑟瑟发抖。
陆横轻轻掰开她的手指，走近黄发少年：“我来！“
第二天他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是家里的座机。
母亲的声音：“你今天好好上学，你爸爸我看着。”
陆横蓦然有种不祥的感觉，急切地问：“我爸怎么样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母亲压抑情绪的声音：“他还在睡，医生说情况稳定。”
陆横默默地挂了电话，走下楼梯，那辆崭新的轿车依然停在胡同里，可惜他根本不会开车，人生就是有那么多无力的事。
今天时间还早，陆横决定走着上学。
春寒料峭，人们哈着白气，熙熙攘攘地来买早餐。卖油条的，卖豆浆的，摊前都排着好几个人，大爷大妈拎着保温桶，上班族跺脚搓手地等待着。
每天都是这样真实吗？
陆横不禁产生了一种虚幻感，短短几天，他从一个普通的中学生，变成了一个奇怪的修行者，而且还不知道自己前途的修行者。
“哎，陆横，这边来。”前面一个热情的声音在喊他，是郝仁。
陆横真的不愿和郝仁多接触，但又不知道怎么推脱。
顺其自然吧，他想。
他挥了挥手，坐在郝仁身边，黑瘦的郝仁殷勤地为他端来豆腐脑，拿来荷包。他默不作声地拿起就吃。
郝仁热切地靠近他：“凤哥说你老厉害了，和他一起挑了醉仙楼。”
陆横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赵青凤和郝仁关系这么好，才半天消息就传到了他那里。
“谁告诉你的？”
“嗐，是大师兄，他昨晚听龙哥说的。”
陆横舒了口气，赵青凤毕竟没有和所有人说。
吃完饭，陆横丢下五块钱，起身就走。
郝仁一边喊着一边追上他：“哎呀，不用了，我请你。来，我用电动车带你去学校。”
陆横有点恨自己不讲原则，明明不喜欢郝仁，还是吃了他的饭，让他带自己去上学。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激动，见到杜雪的时候，陆横差点流下眼泪。
杜雪轻声地问他：“你没事吧，怎么眼圈红了？”
陆横定定地看着她，努力控制住眼泪，故意笑着说：“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杜雪脸红了，打了他一下说：“你和谁学得油嘴滑舌。”
张一飞风风火火地走进教室，把书包一丢，就告诉陆横：“哎，我爹昨天说醉仙楼让人给砸了。”
陆横心中一震：“谁砸的？”
“听说是龙凤武馆，还有人受伤了。”
陆横刚放下心，张一飞又说：“还说有个二中的小孩，也不知道谁那么大胆子。”
郝仁在角落发出嘿嘿的笑声，陆横看了他一眼，他马上没有声音了。
第一节是英语课，陆横不知为什么脑筋非常清楚，不但想起了以往的英文课程，还对老师讲的理解深刻，两次提问都答得非常正确，受到了年轻老师的表扬。
下课后杜雪说：“今天这个句型我不太懂，你说说是为什么要这样写？”
张一飞怪笑一声：“学霸请教学渣，你居心不良啊。”
杜雪红着脸打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说：“要不你讲讲？”
陆横头脑清明，把句型和例子都给杜雪剖析了一遍，自己也惊讶这节课为何如此认真。
接下来的几节课，陆横表现都更加出色，他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对文科比较认真，后来发现物理和化学课也听得明明白白，几乎老师讲出结果之前，自己就能知道答案。
但他没有再过多表现，知道这可能是精神力提高的缘故，自己把经验加在了精神，结果是智商和表达能力都有了飞跃式的提升。
最起码已经足以应付初中的功课。
陆横准备中午再进行一下2号游戏的进度，刚吃完饭，张一飞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教室：“不好了，四中的学生来找事了。”
二中和四中向来是死对头，但由于两边学校的压制，平常虽然有小摩擦，也算相安无事。没想到今天四中学生竟敢明目张胆地来挑衅。
老师和校工们这个时间不是在吃饭就是午休，只有学生和几个保安应付。保安都是第三方雇来的，自然不会给学校卖命，因此四中的学生竟然直接闯进了校园。
“他们是来找谁的？”陆横问。
“听说是六班的一个男生和他们学校的校花谈恋爱，四中男生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张一飞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充满了羡慕。
陆横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这你嫉妒啥，我们去看看。”
两人出了教室，只见操场上黑压压地满是人，一帮留着五颜六色头发的人正抓着一个穿二中校服的男生。
一个红头发，瘦巴巴的人，一边抓着二中男生，一边打他的脸：“就你？也想勾走四中的校花？你问问四中人同意了吗？”
二中的男生其实比四中更多，但都在周围看着，虽然愤怒，但因为没人组织，所以都压抑着情绪。
杜雪在后边摇着陆横的手臂，带着哭腔说：“你们快救救他啊，他都被打出血了。”
张一飞叹了口气：“我们二中校草，哪里配不上他们四中校花了？看这小迷妹都急哭了。”
杜雪抬脚踢了张一飞屁股一下：“谁急哭了？”这一下却把张一飞踢得一个踉跄，冲进了操场。
四中来的男生大约有二十几人，都身材高大，虽然不特别强壮，也比一般学生看上去更加孔武有力。
张一飞一冲进去，四中男生视线都转向了他，一个黄头发的邪笑着走了过来：“你想替他出头？”
张一飞慌忙摇头，边摆手边往人群里退。黄头发男生一把揪住他，往怀里一带，顺势转身，将他从背上摔了出去，竟然是标准的柔道动作。
张一飞虽然壮，却从来没练过功夫，这一下被摔得七荤八素。黄头发一脚踏在他的胸脯上，环视四周：“还有谁？”
杜雪吓得脸都白了，拉着陆横衣袖的手瑟瑟发抖。
陆横轻轻掰开她的手指，走近黄发少年：“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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