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痛中之痛
林秋武不由得把目光投向陆横，点头微笑，一副慧眼识人的表情。
刘士宏突然说：“这真元听起来很厉害，其实也就是入门的功夫。在我们正义派，有个十年八年也就练出来了。”
张士英知道他的气还没消，想要用这话来大家打压一下陆横。
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说，当着外人又不好发作，于是说：“师弟说的也不错，但真元要看慧根，有慧根的人练一年顶十年，没有慧根，练一辈子也练不出来。”
赵青凤兴奋地凑上前去：“那你看看我又没有慧根。”
张士英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摇了摇头。
赵青凤泄气地坐回椅子：“我还以为自己挺聪明的呢。”
张士英笑着说：“并不是说您没有慧根，而是年龄太大了，被世俗蒙蔽了太多。想要重现，就得花两倍的力气，还不一定成功。”
张飞燕笑笑说：“也就是约等于没有了。”
赵青凤做出悲痛欲绝的样子，假装捶胸顿足，压抑的气氛顿时活跃了几分。
林秋武却说：“你既然把陆横说的这么厉害，那他帮助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张士英没有回答，而是转向陆横：“你最近是不是厄运缠身？”
陆横一惊，他确实最近非常不顺，摔了两次，父亲故去，今天还差点淹死。但却没动声色，等着张士英的下文。
张士英用双手在桌子上支起下巴，看着陆横说：“我师父的七星大阵专门改变气运，也可以为你逆天改命。”
林秋武有些不快：“我们不需要这些承诺，需要实实在在的东西。”
张士英淡然说：“那你需要什么？”
陆横忽然答道：“我可以帮助你们，不需要什么回报。”
张士英笑着站起来说：“还是陆施主豪爽，我承诺的事一定做到。明天就让我这个师弟跟着你们一起去参加选拔，他露面不多，别人应该不认识他。”
“我就不打扰各位的清兴了，请慢慢用餐，明日再见。”
说完，这两个穿中山装的道士走了。
林秋武叹了口气说：“陆横啊，你太年轻了。这种机会正好敲下他们的竹杠，如果攀上高层和正义教的关系，我们在省城也可以立足了。”
赵青凤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整天想着利益，陆横是为了东山父老，格局差太多了。”
张飞燕也说：“这种人的光沾不得，刚才他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他的心思深不可测，我看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贸然深交，有害无益。”
林秋武这才长出了口气，摆摆手：“小赵，你和我喝两杯，道士给上的茅台还没喝呢。我打不过你还喝不过你？”
赵青凤一瞪眼，挽起袖子说：“谁怕谁啊，今晚非得把你喝趴下。”
两人吆五喝六地喝起了酒。
赵青凤虽然功夫好，酒量却真的不行，一会就被林秋武灌得满脸通红，搂着陆横的肩膀大声说：“我虽然没有慧根，但我一见陆兄弟就觉得他有种高手气质，也算慧眼识人吧。”
林秋武“切”了一声说：“你的慧眼都用来识女人了吧，看男人就算了。”
张飞燕捂着嘴笑了一阵说：“我要先走一会，陆横你走不走？”
陆横也看他俩喝酒有点烦，于是说：“我回酒店。”
林秋武通知司机送他俩先走，朝着赵青凤一礅酒瓶：“继续喝，咱俩谁先跑谁是狗熊。”
赵青凤已经两眼发花了，勉强撑着，陆横拍了拍他的背：“争取喝赢林庄主，我们先走了。”
赵青凤摇摇晃晃地向他们挥挥手，眼神顿时清醒了过来。
司机已经在酒店门口等他们了，张飞燕笑着问陆横：“能不能陪我走走啊。”
陆横看她笑靥如花，灯光下忽然想起了在飞机上那次初遇，现在的张飞燕似乎又漂亮的一些，于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张飞燕高兴地冲司机摆摆手：“你等着那俩醉汉吧，我和小陆走走。”
省城洛南，自古就是东山的要冲，南临祁山，北依鲁河，地形十分关键，从古代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到了现代，这里因为定为省城，修建了多条铁路和高速，四通八达，经济发展很快，已经成为千万人口的大都市。
这样一个城市，夜生活当然也十分丰富，张飞燕和陆横在街上不断地看到豪车驶过，打扮入时的男女出入灯火辉煌的各色店铺，比白天还热闹。
一阵冷风吹来，张飞燕不禁缩了缩脖子，她今天穿得不多，一件低胸礼服，外面穿了个毛绒绒的外套。
陆横没有单独和年轻女性相处的经验，看她冷，想起电影上的情节，就把自己的羽绒外套脱下来递了过去。
张飞燕低声说了句：“谢谢。”披上了他的羽绒服，两人身高差不多，看上去倒像姐弟一样。
陆横觉得臂弯一沉，一条白皙的胳膊挎住了他，张飞燕冲他一笑。
他想起那天在飞机上那条小臂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不由得问了一句：“你那时候的伤是怎么回事？”
张飞燕注视着他说：“那是我自己弄的，我从小就比别人敏感。总是能感受到别人的情绪，尤其是悲伤和痛苦。”
她垂下眼帘，看着地面：“别人向我倾诉的时候，我能感同身受。那时候还小，别人倾倒给我了情绪，我自己却无法排解。后来我发现，肉体的伤痛似乎能转移心里的痛苦。”
“所以你……”
“不错，我用刀子划过自己，但我并不是想自残。我因为这个，学了心理学，才慢慢想开了不少事情。”
“那痛苦到底要怎么排解？”
“痛苦无法排解，你要么转移到别人身上，要么体会到更深的痛苦，原来的就无足轻重了。”
两人漫步走上一座天桥，满城灯火辉煌，几乎看不到天上的星星，只有西方一颗最明亮的星星挂在天边。
张飞燕不经意地甩了甩头，马尾辫拂过陆横的眼睛。
他眯着眼睛看向远方，一颗眼泪溢出，透过泪珠，星光散开，覆盖了整座城市。
刘士宏突然说：“这真元听起来很厉害，其实也就是入门的功夫。在我们正义派，有个十年八年也就练出来了。”
张士英知道他的气还没消，想要用这话来大家打压一下陆横。
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说，当着外人又不好发作，于是说：“师弟说的也不错，但真元要看慧根，有慧根的人练一年顶十年，没有慧根，练一辈子也练不出来。”
赵青凤兴奋地凑上前去：“那你看看我又没有慧根。”
张士英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摇了摇头。
赵青凤泄气地坐回椅子：“我还以为自己挺聪明的呢。”
张士英笑着说：“并不是说您没有慧根，而是年龄太大了，被世俗蒙蔽了太多。想要重现，就得花两倍的力气，还不一定成功。”
张飞燕笑笑说：“也就是约等于没有了。”
赵青凤做出悲痛欲绝的样子，假装捶胸顿足，压抑的气氛顿时活跃了几分。
林秋武却说：“你既然把陆横说的这么厉害，那他帮助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张士英没有回答，而是转向陆横：“你最近是不是厄运缠身？”
陆横一惊，他确实最近非常不顺，摔了两次，父亲故去，今天还差点淹死。但却没动声色，等着张士英的下文。
张士英用双手在桌子上支起下巴，看着陆横说：“我师父的七星大阵专门改变气运，也可以为你逆天改命。”
林秋武有些不快：“我们不需要这些承诺，需要实实在在的东西。”
张士英淡然说：“那你需要什么？”
陆横忽然答道：“我可以帮助你们，不需要什么回报。”
张士英笑着站起来说：“还是陆施主豪爽，我承诺的事一定做到。明天就让我这个师弟跟着你们一起去参加选拔，他露面不多，别人应该不认识他。”
“我就不打扰各位的清兴了，请慢慢用餐，明日再见。”
说完，这两个穿中山装的道士走了。
林秋武叹了口气说：“陆横啊，你太年轻了。这种机会正好敲下他们的竹杠，如果攀上高层和正义教的关系，我们在省城也可以立足了。”
赵青凤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整天想着利益，陆横是为了东山父老，格局差太多了。”
张飞燕也说：“这种人的光沾不得，刚才他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他的心思深不可测，我看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贸然深交，有害无益。”
林秋武这才长出了口气，摆摆手：“小赵，你和我喝两杯，道士给上的茅台还没喝呢。我打不过你还喝不过你？”
赵青凤一瞪眼，挽起袖子说：“谁怕谁啊，今晚非得把你喝趴下。”
两人吆五喝六地喝起了酒。
赵青凤虽然功夫好，酒量却真的不行，一会就被林秋武灌得满脸通红，搂着陆横的肩膀大声说：“我虽然没有慧根，但我一见陆兄弟就觉得他有种高手气质，也算慧眼识人吧。”
林秋武“切”了一声说：“你的慧眼都用来识女人了吧，看男人就算了。”
张飞燕捂着嘴笑了一阵说：“我要先走一会，陆横你走不走？”
陆横也看他俩喝酒有点烦，于是说：“我回酒店。”
林秋武通知司机送他俩先走，朝着赵青凤一礅酒瓶：“继续喝，咱俩谁先跑谁是狗熊。”
赵青凤已经两眼发花了，勉强撑着，陆横拍了拍他的背：“争取喝赢林庄主，我们先走了。”
赵青凤摇摇晃晃地向他们挥挥手，眼神顿时清醒了过来。
司机已经在酒店门口等他们了，张飞燕笑着问陆横：“能不能陪我走走啊。”
陆横看她笑靥如花，灯光下忽然想起了在飞机上那次初遇，现在的张飞燕似乎又漂亮的一些，于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张飞燕高兴地冲司机摆摆手：“你等着那俩醉汉吧，我和小陆走走。”
省城洛南，自古就是东山的要冲，南临祁山，北依鲁河，地形十分关键，从古代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到了现代，这里因为定为省城，修建了多条铁路和高速，四通八达，经济发展很快，已经成为千万人口的大都市。
这样一个城市，夜生活当然也十分丰富，张飞燕和陆横在街上不断地看到豪车驶过，打扮入时的男女出入灯火辉煌的各色店铺，比白天还热闹。
一阵冷风吹来，张飞燕不禁缩了缩脖子，她今天穿得不多，一件低胸礼服，外面穿了个毛绒绒的外套。
陆横没有单独和年轻女性相处的经验，看她冷，想起电影上的情节，就把自己的羽绒外套脱下来递了过去。
张飞燕低声说了句：“谢谢。”披上了他的羽绒服，两人身高差不多，看上去倒像姐弟一样。
陆横觉得臂弯一沉，一条白皙的胳膊挎住了他，张飞燕冲他一笑。
他想起那天在飞机上那条小臂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不由得问了一句：“你那时候的伤是怎么回事？”
张飞燕注视着他说：“那是我自己弄的，我从小就比别人敏感。总是能感受到别人的情绪，尤其是悲伤和痛苦。”
她垂下眼帘，看着地面：“别人向我倾诉的时候，我能感同身受。那时候还小，别人倾倒给我了情绪，我自己却无法排解。后来我发现，肉体的伤痛似乎能转移心里的痛苦。”
“所以你……”
“不错，我用刀子划过自己，但我并不是想自残。我因为这个，学了心理学，才慢慢想开了不少事情。”
“那痛苦到底要怎么排解？”
“痛苦无法排解，你要么转移到别人身上，要么体会到更深的痛苦，原来的就无足轻重了。”
两人漫步走上一座天桥，满城灯火辉煌，几乎看不到天上的星星，只有西方一颗最明亮的星星挂在天边。
张飞燕不经意地甩了甩头，马尾辫拂过陆横的眼睛。
他眯着眼睛看向远方，一颗眼泪溢出，透过泪珠，星光散开，覆盖了整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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