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可以吃我的眼
希伯莱站在房门前，蔚蓝的异光折射在他的脸上，他低声祈祷了一句，便猛的拉开大门。
一瞬间，异光便猛然袭上他的身躯，随后瞬间消失，他看见了房间内的奇景。
大厅中央是一个漂浮着的冒着异光的巨眼，他的周围无数的小眼睛如同众星拱月一般，一个精灵正站在巨眼面前。
“看来你有客人来了。”
“是的，我主，我马上就会把他献祭给您。”
巨眼便如同飘散的烟雾一般慢慢退散。
“奥德里奇的狗，味道很不错。”
它即将消失殆尽前说了一句。
“看看，看看，真没想到还有猎巫人敢来接这个任务。”
精灵缓缓转过脸来，他的脸上已经歪歪扭扭的长了几个眼睛，大小也不一，说话时张开的嘴里还有一颗硕大的眼球长在舌头上，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希伯莱没有废话，举起受祝福的碎发手枪抬手便是一击。
精灵只是轻描淡写的右手伸前往前放了一个结界术，一道白色凝聚成的结界便将子弹挡了下来，他右手一扭，握成拳头，便再次向前轰出，被结界挡下的子弹便飞速射出命中希伯莱脸侧的墙壁。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猎巫人总是那么不讲理，也不说两句便直接开始动手，就跟那个什么传奇猎巫人卡里克一样。”
“够了，异端，我不知道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希伯莱挥了挥剑，摆起架势便要持剑进攻。
“我觉得我们可能会有很多要说的。”
希伯莱高呼着:
“忏悔吧！忏悔吧！！忏悔吧！！！”
借助奥德里奇的力量猛然冲向精灵，他就像是夜空中击穿黑暗的雷电一般迅速，精灵还没反应过来，便在眨眼之间被希伯莱一剑刺中身体在结结实实的在肚子上挨了一枪。
精灵却像没有受到一丝伤害一般迅速的唤出一句:“唤风”，一阵狂风便猛烈的将希伯莱吹到墙壁上。
趁着希伯莱被控制的这段时间，精灵从虚无中召唤一把在顶端燃烧着白色烈焰的法杖。
他快速的念着精灵语，随后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出，朝上一挥，希伯莱便如同狂风中的劲草一般漂浮起来，希伯莱拼命扭动着身体，却无法脱离控制。
“现在，你可以安心下来听我说话了，”他的声音又浓又厚，像是卡了一块痰在里面。
“异端，我不想听你的什么邪恶想法。”
“不，你得听，你知道为什么你们会来这里吗？”
希伯莱没有回话，剑形瞳孔死死盯着精灵扭曲怪诞的脸。
“啊，你不用想了，就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我们控制了猎巫人协会的一个高阶将军，让他来将你们这些内环核心猎巫人调走，好让我们潜伏在当地的教团里应外合，彻底控制猎巫人协会。”
“你，你和你的神怎么敢。”
希伯莱怒吼着，想要立刻击杀异端，却只能无力的听着。
“不过你放心，你们这些内环核心猎巫人是极为强大的存在，我们不会放弃你们的力量，所以，加入我们吧，像卡里克一样。”
精灵说完，整个脑袋长满了各种各样眼睛的卡里克便从虚无中撕开裂缝穿梭而出，他穿着一身黑衣完完全全的将身体盖住。
卡里克将双手伸出长袍，手上也长满了眼睛。
“来，希伯莱，加入我们，获得这夺眼者，远见知识之神内瓦尔的拥抱。”
那些眼睛诡异的转动瞳孔，齐齐瞄准着希伯莱。
“不，不，不，我的朋友，导师卡里克，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堕落了啊。”
希伯莱好像第一次真正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脸颊一抽一抽的。
“我的朋友，你把这叫堕落？我把这叫，恩赐。”
卡里克扬起脸，满足幸福的神色被每一个瞳孔传达。
精灵转过头:“卡里克，交给你了，务必让他转变异端信仰，投入我神的怀抱。”
精灵说完便低头继续进行不为人知的活动。
“我明白的，帕夏导师。”
卡里克一步一步逼近希伯莱
“朋友，你可以吃我的眼，你明白吗？我愿意把我的眼给你，我愿意分享我的恩赐给你，我的朋友，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不是吗？”
“不，卡里克，醒醒，我们都是奥德里奇忠实的仆人，你怎么可以背弃自己的信仰呢，回头吧！回头吧！我的朋友”
希伯莱痛苦的摇晃着头，他真的好想脱离这漂浮的控制。
卡里克听到希伯莱的话，停顿了一下，瞳孔不断的放大，向外散播着怒气，他狰狞着脸，咆哮着:
“当一个猎巫人不在冷酷无情，对异端开始产生怜悯时，他离被另一个猎巫人送上绞刑架就不远了，你看你已经对我产生怜悯了，那为何不加入我，你可以吃我的眼啊！你可以吃我的眼啊！！我愿意分享我的恩赐给你啊朋友！你为什么不愿意！！！”
卡里克大步走到希伯莱脸前，伸出自己的右手，一颗眼球便凸出来，它一眨一眨的看着希伯莱畸形的脸，似乎害怕自己即将被吃掉。
右手慢慢伸到希伯来的嘴前，卡里克狰狞的表情化作平静，身上的每一个瞳孔都凝视着希伯莱。
“吃吧，希伯莱，只需要张开嘴咬下，你曾经经历的磨难就会消失了，走向光荣好吗？”
卡里克温柔的语气让希伯莱瞳孔不断放大。
“奥德里奇死了，希伯莱，你内心燃烧的不是希望，而是失败。”
“不，”希伯莱呜咽着不张开嘴，只是从声道里发出气音，内心里不断乞求:“伟大的神王啊，祝福这具残破的躯体吧。”
希伯莱的身体冒出金色的光芒，不屈的灵魂烈焰一瞬间袭上半座大厅，位于烈焰最中心的卡里克，他的全身都在发出尖叫，各种各样的怪异尖叫声汇成一首堕落腐坏的交响。
精灵立刻手持法杖利用法杖的力量凝聚起一道屏障抵御灵魂烈焰。
当金光逐渐如同烛火一般熄灭，希伯莱已经从控制中挣脱开来，他面前的卡里克已经全身化为焦炭，嘴里还在喃喃说着
“你可以吃我的眼，你为什么不吃？”
便化作灰烬落在地上等待着不可能吹来的风将它带走落到那不可能存在的美丽田野。
“现在，精灵，让我来审判你吧。”
希伯莱冒着金光的眼眸直视着异端导师。
精灵想要故技重施再次控制住希伯莱，当他的手再次凝聚起魔力，手指再次比出同样的动作却只听见希伯莱的一声怒吼:
“不屈的信仰无法被控制。”
他的魔法失效了，他当即再次凝聚起魔力，一只手施放结界术，另一只手把法杖往前一挥:“摄魂之眼。”
大厅中的虚无便化出一直张开的骷髅大手，大手手心中有一颗巨大的眼球，没有瞳孔而是一个漏洞，它紧紧盯着希伯莱，漏洞中不断摄取着希伯莱轻量的灵魂。
释放完这个技能，精灵的身体已经开始泛着蓝色，蓝光单独沿着精灵身上刻下的法术纹路而明亮。
“你的法术纹路亮了，精灵，这个魔法消耗了你太多魔力储存，如果你就这点本事，就准备立刻接受审判吧。”
“呵...异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的命运，就由我自己掌握。”
他的手中凭空出现一瓶药水，他直接咬开药水直接喝下去。他身上的法术纹路便黯淡了下来。
他发现这些高阶关于灵魂和控制的法术对于猎巫人没什么用，便开始使用低阶的伤害类型法术比如火球术，冰晶术一类的。
他不断的切换使用火焰，寒冰系法术来影响希伯莱，一边使用结界术尽可能的防御希伯莱射出来的子弹。
不行，这样不妙啊，希伯莱暗想着，他一直被精灵用寒冰系魔法减速，虽然精灵的法术砸在他身上不能造成太多伤害。但一直被放风筝，即使有奥德里奇的神圣庇佑也有抵挡不住的时候，更何况，那该死的摄魂之眼一直在摄取他的灵魂能量，他可不想在灵魂散尽后化作一具无魂僵尸。
该死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希伯莱停了下来，用被奥德里奇祝福过的肉体硬扛着火球术，火焰无法燃烧他的身体，他打开自己的挎包，拿出奥德里奇的经书，他用自己的灵魂轻唤奥德里奇的威名。
在他身后，一片片金色的碎片随即冒出，点点滴滴镶嵌起来，奥德里奇身穿铠甲手执宝剑的虚影便逐渐凝聚成型。
精灵目视着这一场景，他明白，自己已是死路一条，这是奥德里奇的神选，而自己，已经被内瓦尔抛弃，他低下了头，没有多言，他明白远见与知识也代表着奸诈与诡计，他从信仰内瓦尔开始到一步步做到他万千神选之一后一直都明白内瓦尔的真谛。
希伯莱的手的左手抬起，身后持剑的神也举起剑，当他的左手挥下时，随着剑斩下，一道金色仿佛内容了万物的光柱便笼罩了精灵，没有听到尖叫与哀嚎，只有无尽的“轰隆”声，这一击就像是要在这个次元中以最为汹涌的力量人为的破出一个洞来。
当光柱逐渐消散，奥德里奇的虚影也随即消失，希伯莱挣扎着站起身体，颤颤巍巍的去墙壁那坐着靠下，他感觉到自己是无比的虚弱，无数的邪恶意志现在正在影响他的灵魂。
他喘着气，一下一下，大厅中内瓦尔的凡间投影再次探出。
“我这不争气的仆人没能杀死你我可真是没想到啊。”
“够了，邪神，要杀就来，奥德里奇的仆人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哈哈哈哈哈。”
邪神怪异的笑起来，他发出的每一个笑声都是不同的声调和不同的喉管发出的声音。
“我不会杀你，你很有意思，在你进门前，我原以为你只是奥德里奇的神选中不起眼的一个，没想到他这么宠爱你，本以为他只是强化了你的肉体，赐予你灵魂烈焰，没想到竟然还让你使用他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
“所以，你说这么多有什么意义，邪神。”
“哈哈哈哈哈，我想要看看你，到底能够走到什么地步，你现在对于自己的力量还不够熟悉，再多去练练吧，自身也还不够强，如果你每次都必须借助奥德里奇的力量，你很快就会失去神的恩宠。”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邪神，你们可没这么好心。”
“哈哈哈哈，我是混沌魔神，我对一切都不在乎，只要事情发展的有意思，我就会顺其自然，再会了，奥德里奇的小神选。”
一瞬间，异光便猛然袭上他的身躯，随后瞬间消失，他看见了房间内的奇景。
大厅中央是一个漂浮着的冒着异光的巨眼，他的周围无数的小眼睛如同众星拱月一般，一个精灵正站在巨眼面前。
“看来你有客人来了。”
“是的，我主，我马上就会把他献祭给您。”
巨眼便如同飘散的烟雾一般慢慢退散。
“奥德里奇的狗，味道很不错。”
它即将消失殆尽前说了一句。
“看看，看看，真没想到还有猎巫人敢来接这个任务。”
精灵缓缓转过脸来，他的脸上已经歪歪扭扭的长了几个眼睛，大小也不一，说话时张开的嘴里还有一颗硕大的眼球长在舌头上，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希伯莱没有废话，举起受祝福的碎发手枪抬手便是一击。
精灵只是轻描淡写的右手伸前往前放了一个结界术，一道白色凝聚成的结界便将子弹挡了下来，他右手一扭，握成拳头，便再次向前轰出，被结界挡下的子弹便飞速射出命中希伯莱脸侧的墙壁。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猎巫人总是那么不讲理，也不说两句便直接开始动手，就跟那个什么传奇猎巫人卡里克一样。”
“够了，异端，我不知道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希伯莱挥了挥剑，摆起架势便要持剑进攻。
“我觉得我们可能会有很多要说的。”
希伯莱高呼着:
“忏悔吧！忏悔吧！！忏悔吧！！！”
借助奥德里奇的力量猛然冲向精灵，他就像是夜空中击穿黑暗的雷电一般迅速，精灵还没反应过来，便在眨眼之间被希伯莱一剑刺中身体在结结实实的在肚子上挨了一枪。
精灵却像没有受到一丝伤害一般迅速的唤出一句:“唤风”，一阵狂风便猛烈的将希伯莱吹到墙壁上。
趁着希伯莱被控制的这段时间，精灵从虚无中召唤一把在顶端燃烧着白色烈焰的法杖。
他快速的念着精灵语，随后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出，朝上一挥，希伯莱便如同狂风中的劲草一般漂浮起来，希伯莱拼命扭动着身体，却无法脱离控制。
“现在，你可以安心下来听我说话了，”他的声音又浓又厚，像是卡了一块痰在里面。
“异端，我不想听你的什么邪恶想法。”
“不，你得听，你知道为什么你们会来这里吗？”
希伯莱没有回话，剑形瞳孔死死盯着精灵扭曲怪诞的脸。
“啊，你不用想了，就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我们控制了猎巫人协会的一个高阶将军，让他来将你们这些内环核心猎巫人调走，好让我们潜伏在当地的教团里应外合，彻底控制猎巫人协会。”
“你，你和你的神怎么敢。”
希伯莱怒吼着，想要立刻击杀异端，却只能无力的听着。
“不过你放心，你们这些内环核心猎巫人是极为强大的存在，我们不会放弃你们的力量，所以，加入我们吧，像卡里克一样。”
精灵说完，整个脑袋长满了各种各样眼睛的卡里克便从虚无中撕开裂缝穿梭而出，他穿着一身黑衣完完全全的将身体盖住。
卡里克将双手伸出长袍，手上也长满了眼睛。
“来，希伯莱，加入我们，获得这夺眼者，远见知识之神内瓦尔的拥抱。”
那些眼睛诡异的转动瞳孔，齐齐瞄准着希伯莱。
“不，不，不，我的朋友，导师卡里克，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堕落了啊。”
希伯莱好像第一次真正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脸颊一抽一抽的。
“我的朋友，你把这叫堕落？我把这叫，恩赐。”
卡里克扬起脸，满足幸福的神色被每一个瞳孔传达。
精灵转过头:“卡里克，交给你了，务必让他转变异端信仰，投入我神的怀抱。”
精灵说完便低头继续进行不为人知的活动。
“我明白的，帕夏导师。”
卡里克一步一步逼近希伯莱
“朋友，你可以吃我的眼，你明白吗？我愿意把我的眼给你，我愿意分享我的恩赐给你，我的朋友，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不是吗？”
“不，卡里克，醒醒，我们都是奥德里奇忠实的仆人，你怎么可以背弃自己的信仰呢，回头吧！回头吧！我的朋友”
希伯莱痛苦的摇晃着头，他真的好想脱离这漂浮的控制。
卡里克听到希伯莱的话，停顿了一下，瞳孔不断的放大，向外散播着怒气，他狰狞着脸，咆哮着:
“当一个猎巫人不在冷酷无情，对异端开始产生怜悯时，他离被另一个猎巫人送上绞刑架就不远了，你看你已经对我产生怜悯了，那为何不加入我，你可以吃我的眼啊！你可以吃我的眼啊！！我愿意分享我的恩赐给你啊朋友！你为什么不愿意！！！”
卡里克大步走到希伯莱脸前，伸出自己的右手，一颗眼球便凸出来，它一眨一眨的看着希伯莱畸形的脸，似乎害怕自己即将被吃掉。
右手慢慢伸到希伯来的嘴前，卡里克狰狞的表情化作平静，身上的每一个瞳孔都凝视着希伯莱。
“吃吧，希伯莱，只需要张开嘴咬下，你曾经经历的磨难就会消失了，走向光荣好吗？”
卡里克温柔的语气让希伯莱瞳孔不断放大。
“奥德里奇死了，希伯莱，你内心燃烧的不是希望，而是失败。”
“不，”希伯莱呜咽着不张开嘴，只是从声道里发出气音，内心里不断乞求:“伟大的神王啊，祝福这具残破的躯体吧。”
希伯莱的身体冒出金色的光芒，不屈的灵魂烈焰一瞬间袭上半座大厅，位于烈焰最中心的卡里克，他的全身都在发出尖叫，各种各样的怪异尖叫声汇成一首堕落腐坏的交响。
精灵立刻手持法杖利用法杖的力量凝聚起一道屏障抵御灵魂烈焰。
当金光逐渐如同烛火一般熄灭，希伯莱已经从控制中挣脱开来，他面前的卡里克已经全身化为焦炭，嘴里还在喃喃说着
“你可以吃我的眼，你为什么不吃？”
便化作灰烬落在地上等待着不可能吹来的风将它带走落到那不可能存在的美丽田野。
“现在，精灵，让我来审判你吧。”
希伯莱冒着金光的眼眸直视着异端导师。
精灵想要故技重施再次控制住希伯莱，当他的手再次凝聚起魔力，手指再次比出同样的动作却只听见希伯莱的一声怒吼:
“不屈的信仰无法被控制。”
他的魔法失效了，他当即再次凝聚起魔力，一只手施放结界术，另一只手把法杖往前一挥:“摄魂之眼。”
大厅中的虚无便化出一直张开的骷髅大手，大手手心中有一颗巨大的眼球，没有瞳孔而是一个漏洞，它紧紧盯着希伯莱，漏洞中不断摄取着希伯莱轻量的灵魂。
释放完这个技能，精灵的身体已经开始泛着蓝色，蓝光单独沿着精灵身上刻下的法术纹路而明亮。
“你的法术纹路亮了，精灵，这个魔法消耗了你太多魔力储存，如果你就这点本事，就准备立刻接受审判吧。”
“呵...异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的命运，就由我自己掌握。”
他的手中凭空出现一瓶药水，他直接咬开药水直接喝下去。他身上的法术纹路便黯淡了下来。
他发现这些高阶关于灵魂和控制的法术对于猎巫人没什么用，便开始使用低阶的伤害类型法术比如火球术，冰晶术一类的。
他不断的切换使用火焰，寒冰系法术来影响希伯莱，一边使用结界术尽可能的防御希伯莱射出来的子弹。
不行，这样不妙啊，希伯莱暗想着，他一直被精灵用寒冰系魔法减速，虽然精灵的法术砸在他身上不能造成太多伤害。但一直被放风筝，即使有奥德里奇的神圣庇佑也有抵挡不住的时候，更何况，那该死的摄魂之眼一直在摄取他的灵魂能量，他可不想在灵魂散尽后化作一具无魂僵尸。
该死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希伯莱停了下来，用被奥德里奇祝福过的肉体硬扛着火球术，火焰无法燃烧他的身体，他打开自己的挎包，拿出奥德里奇的经书，他用自己的灵魂轻唤奥德里奇的威名。
在他身后，一片片金色的碎片随即冒出，点点滴滴镶嵌起来，奥德里奇身穿铠甲手执宝剑的虚影便逐渐凝聚成型。
精灵目视着这一场景，他明白，自己已是死路一条，这是奥德里奇的神选，而自己，已经被内瓦尔抛弃，他低下了头，没有多言，他明白远见与知识也代表着奸诈与诡计，他从信仰内瓦尔开始到一步步做到他万千神选之一后一直都明白内瓦尔的真谛。
希伯莱的手的左手抬起，身后持剑的神也举起剑，当他的左手挥下时，随着剑斩下，一道金色仿佛内容了万物的光柱便笼罩了精灵，没有听到尖叫与哀嚎，只有无尽的“轰隆”声，这一击就像是要在这个次元中以最为汹涌的力量人为的破出一个洞来。
当光柱逐渐消散，奥德里奇的虚影也随即消失，希伯莱挣扎着站起身体，颤颤巍巍的去墙壁那坐着靠下，他感觉到自己是无比的虚弱，无数的邪恶意志现在正在影响他的灵魂。
他喘着气，一下一下，大厅中内瓦尔的凡间投影再次探出。
“我这不争气的仆人没能杀死你我可真是没想到啊。”
“够了，邪神，要杀就来，奥德里奇的仆人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哈哈哈哈哈。”
邪神怪异的笑起来，他发出的每一个笑声都是不同的声调和不同的喉管发出的声音。
“我不会杀你，你很有意思，在你进门前，我原以为你只是奥德里奇的神选中不起眼的一个，没想到他这么宠爱你，本以为他只是强化了你的肉体，赐予你灵魂烈焰，没想到竟然还让你使用他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
“所以，你说这么多有什么意义，邪神。”
“哈哈哈哈哈，我想要看看你，到底能够走到什么地步，你现在对于自己的力量还不够熟悉，再多去练练吧，自身也还不够强，如果你每次都必须借助奥德里奇的力量，你很快就会失去神的恩宠。”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邪神，你们可没这么好心。”
“哈哈哈哈，我是混沌魔神，我对一切都不在乎，只要事情发展的有意思，我就会顺其自然，再会了，奥德里奇的小神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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