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出发去日本了
2002年6月28号这一天，东子接到澜水的电话，让他把自己的护照号报一下，说是要买机票了，东子敢紧拿出护照把号码报了过去，澜水告诉东子他们这次是由大连出发的，因为BJ没有直接到日本富山县的飞机，所以这次去日本的所有人，都得到大连集合，然后由大连再到日本富山。东子觉得从那儿走不是走啊，大不了就先去趟大连，反正东子也没去过大连，就当玩一趟了，所以东子也就没把从大连走这事，当做一回事。
澜水当天晚上9点多钟又打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说道：“东哥，机票已经订好了，是7月3号早上6点多钟的，所以我们2号那天都要赶到大连，您没问题吧？”东子忙说道：“没问题。”澜水又说道：“我们都坐长途车去，不行您也坐长途车吧，BJ应该有吧，到大连也没多少钱，因为我们在大连那边租的普照假日酒店，就在长途车站附近，您到了一打听就知道了，离长途站就几百米。”东子回到：“行，我现在就查查那里有到大连的长途车，如果没有问题，我会告诉你的澜水。”“行，东哥您买好了票马上告诉我，我好通知他们几个。”说完澜水挂了电话。
东子跟一个出租车司机那里打听到了，BJ的长途车站有好几个，要去东北的这趟线，大概是在东郊火车站附近，于是就打了他的车，来到了东郊长途汽车站。
走进车站，东子仔细看看车辆的预告牌，还真看到了一趟去大连的车，是晚上7点半从BJ出发，要跑将近十个小时，差不多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到，票价是二百六十五块钱，东子于是就决定买这趟车。
车站的售票处就排了几个人，不一会儿就到了。东子算了一下时间，就买了一号出发的那趟车，完了他又向售票员问了一句说：“麻烦您问一下到大连的车是不是就这一趟啊？”那售票员不耐烦地说道：“对，一天就这一趟，你让一让啊，后面的敢紧呀！”被她这一通怼，东子也只好赶紧的走开了，来到车站外边，东子就拿出电话给澜水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后，澜水接了电话，开口就问道：“东哥，咋样了，车票买了没有？”东子敢紧回答道：“买了买了，我现在就在长途汽车站那，是一号晚上七点半的，二号早上五六点钟到大连，不会耽误的。”澜水这才放心的说：“好勒，那咱们就到大连见了啊。”随后就挂了电话。东子也把电话挂了，放进了裤兜里，随手拿出一颗烟来，叼在嘴上，然后掏出打火机，点上了火，狠狠地抽了一大口，之后慢慢地从嘴还有鼻子里吐了出来，形成三条烟柱，东子好像是把这几个月来的辛苦和担心，都随着烟柱吐了出来，这次是真的要走了，要去那个叫日本的地方去看看了，看看到底能闯出个啥名堂来。
三天后的下午，东子和家里人告别后，就来到了长途车站，等到晚上七点半，长途车准时出发了。这一趟大概要将近十个小时的路程，东子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在车站预先就买了一些零食和水果，随着大巴开出了一段路程后，就从包里拿了出来，一边欣赏着车窗外的景色，一边吃了起来。
车子在高速路上疾驶着，车上的乘客大多都在闭目养神，东子吃了点零食，这时也有点乏了，于是收起了零食包，也把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起了神。
东子迷瞪了好一阵子后，突然觉得车子慢慢停了下来，东子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车子到了一个服务区，这时就听到前面的司机师傅叫道：“有上厕所的敢紧去啊，咱们就停十分钟啊，十分钟后准时开车啦！”听完司机的喊话，车里的人多数站了起来，东子也随着人流下了车，随手点上了一颗烟，抽了起来，等东子抽完了烟，上了一趟卫生间出来，看了一下手表，还有四分钟才开车那，东子就走进了车站的小卖店里，随便的看了起来，这时有很多客人都在这儿买啤酒和零食，不光是我们一辆车上的人，东子转了一圈，觉得没啥意思，就出来奔他的那辆车走去。回到车上，就看见一个哥们儿，在座位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啃着鸡爪子，真叫一个香啊，东子在小卖店里也没发现他呀，他是啥时候买的啤酒和零食那，也可能人家下车卖了酒和吃的就回车上了，所以就先吃上了，东子也没在意，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这时候司机师傅说了一声：“人都到齐了吗？到齐了就开车了。”随后就打着了火，车子慢慢地开出了服务区。
东子看着车窗外，高速路旁，漆黑一片的庄稼地里，偶尔有几座农舍，透出来一点点灯光，此时已经很晚了，车里是比较安静的，大部分乘客都已经休息了，突然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司机同志，麻烦您把车停一下，我要小便。”司机可能是没听见，所以没有回答他，这时只见他又提高了嗓门叫了起来：“司机同志，你把车停一下，我要上厕所，小便啊。”他这一声叫，把乘客都惊醒了，全都把头伸出来看向出声的人，东子也回头看了看这个人，嘿，原来是上车时看到的那个吃鸡爪子喝啤酒的人，此时只见他，手捂在肚子上，满脸狰狞的在那里叫喊着，东子一笑，心想谁让你刚才又吃又喝的，这下可好，着急了吧。
司机被他这一喊，就有些没好气的回答道：“现在是在高速上，没法给你停车，要想停得到下一个服务区。”这时那个人就不说话了，车内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这样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那个人又叫了起来：“大哥呀，求求您了，就把车停一下吧，我实在憋不住了，快停车啊！”
那司机也不吭声，只管开车。车里的所有乘客又被他的声音再次给惊醒了，于是有的人就小声嘟嘟囔囔，说司机不行你就给他停一下呗，这样他实在是太难受了。那司机听后也不说话，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照常开着车，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又过了几分钟，那个人突然又大声叫道：“司机，你到底停不停车啊，你要是再不停，我可就……。”说到这，他就没声了，过了半天他带着哭腔说道：“没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我要找你们领导，把今天这事跟他们反应反应，看他们怎么说。”咦，东子很奇怪，怎么刚刚还那么急那，突然一下就变得缓和了很多，东子回头看了看，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那人是实在憋不住了，放水放在了自己的裤裆里，也就是说他尿裤子了。
这件事儿忽然让东子觉得有点不舒服，就算是他在开车前不应该喝那么多啤酒，还有他不应该要求司机在高速上停车，那您这司机也不应该对他的要求不理不睬，以至于把人家硬是给憋的尿了裤子，起码您作为司机，应该给一些安慰和想一些办法，这才是人性的做法。再看看那位乘客，忽然觉得他脑袋有点问题，这件事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不会像他那样一根筋，即使高速上不能停车，也可以找个瓶子或者啤酒罐啥的，怎么也不至于把自己憋的尿了裤子吧，真是不好对今天这事做出评判，到底谁对谁错。
接下来一路上倒是没有啥事了，东子睡了一觉，醒时已是凌晨四点多钟了，车窗外的景色，被一天的大雾遮盖着，能见度几乎为零，昨晚上尿裤子的乘客，也没声了，估计自己已经把裤子熥干了，此时正在呼呼大睡那。
大巴是在早上6点10分到达的大连客运站，基本上还是准时到达的，东子伸了伸懒腰，然后站起来随着大伙一起下了大巴车，就在东子向值班人员打听普照假日酒店怎么走的时候，他还听见那位尿裤子的仁兄，在那里嚷嚷着要找他们客运站的领导，解决一下尿裤子的事件，嗨，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啊，东子一边想着，一边朝着值班人员指的普照假日酒店的方向走去。
东子来到了普照假日酒店的时候，已经是2号早上7点多钟了，走进酒店大堂，东子拿出了电话给澜水打了过去，电话刚响了一声澜水就接了，只听他在电影里说道：“东哥，您现在走到哪儿了呀？到没到大连呀？”东子忙回答道：“我刚下车，现在就在酒店那，澜水你们到那里了呀？”“哦，我们怎么也得中午才能到那，不行您就在酒店附近找个地待会儿吧，反正酒店下午2点才能入住那。”澜水说。东子跟着回道：“行，我等会儿找个地吃点早点去，等你们到了，再打电话给我啊。”“好勒，一会儿见啊，东哥。”澜水在电话里说完，就挂了电话。
东子在酒店大堂坐了一会儿，感觉有点饿了，于是就站了起来，向酒店服务员打听了一下，那里有卖早点的，然后就按照服务员说的方向走了出去。来到了早点摊儿上，早已有不少人在吃早点了，东子看了看表，已经快8点了，离澜水他们的到来还差得远那，于是就多要了点早点，反正赶了一宿的路，也没好好吃东西，现在多要点，慢慢的吃呗。
东子慢慢地吃完早点，把钱付了，然后起身走回了酒店，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抬手看了看手表，还不到10点那，澜水他们中午才到，不如我先在这边休息一会儿吧，东子一边这么想，一边把头靠在了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在长途车上一宿没休息好的缘故吧，不一会儿，东子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东子被人从睡梦中摇醒，睁眼一看，原来是澜水站在了眼前，“哟，澜水啊，你咋会在这儿那？”东子开口就问道。澜水咪着他那双桃花眼笑着回答道：“东哥，您是不是还没睡醒啊，我们这不是刚到吗，看您睡的挺香的，就没打扰您，现在已经都办好了入住了，所以才叫您去房间啊。”东子经澜水这么一说，才彻底清醒过来，敢紧站起身来，看了一下表，都1点40了，然后问了一句：“都办好了入住啦，我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啊。”澜水说：“您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刚才睡的那叫一个香啊，我都不忍心叫您了，得了，咱敢紧去房间吧。”东子嗯了一声跟着澜水向大堂里的电梯走去。
电梯停在了8楼，东子和澜水走下了电梯，来到了808号房，敲了一下门，就推开门走了进去，东子也跟了进去，一看张学咏也在房间里那，“哟，张兄，您也到了。”东子问到。“哦，东哥，我和澜水一起到的，刚才看您在大堂里面睡的正香，就没叫您，怎么样，还顺利吧？”学咏接着东子的话问道。“还行，一切都挺顺利的，对了，上海万姐她们来了吗？”东子问道。“他们晚上车6点多才到那。”澜水答道，然后又对着学咏说道：“我出去买点吃的，咱先垫吧一下，等万姐她们到了，晚上咱再吃大餐啊！”学咏点了点头说声：“行，那你就辛苦一趟吧。”
晚上6点半钟，万姐和那个叫李寿白的来到了饭店，大家打了招呼，晚上7点半的时候就到饭店里的餐厅，点了一桌子海鲜，到现在这次去日本的民间艺术家们，就都齐了，吃的过程中，大家各自把来大连的路上遇到的事，都说了说，尤其是东子把那个被憋的尿裤子的事给大家说了，可把大家逗的一通的乐，都说那人脑子有问题。
时间过的很快，晚上11点的时候，东子他们吃完了饭，因为明天早上要赶飞机，所以大家都回房间早早地休息了。第二天早上4点钟东子就被叫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和他们几个来到了饭店的门外，坐上了出租车，就奔向了大连周水子国际机场。
澜水当天晚上9点多钟又打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说道：“东哥，机票已经订好了，是7月3号早上6点多钟的，所以我们2号那天都要赶到大连，您没问题吧？”东子忙说道：“没问题。”澜水又说道：“我们都坐长途车去，不行您也坐长途车吧，BJ应该有吧，到大连也没多少钱，因为我们在大连那边租的普照假日酒店，就在长途车站附近，您到了一打听就知道了，离长途站就几百米。”东子回到：“行，我现在就查查那里有到大连的长途车，如果没有问题，我会告诉你的澜水。”“行，东哥您买好了票马上告诉我，我好通知他们几个。”说完澜水挂了电话。
东子跟一个出租车司机那里打听到了，BJ的长途车站有好几个，要去东北的这趟线，大概是在东郊火车站附近，于是就打了他的车，来到了东郊长途汽车站。
走进车站，东子仔细看看车辆的预告牌，还真看到了一趟去大连的车，是晚上7点半从BJ出发，要跑将近十个小时，差不多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到，票价是二百六十五块钱，东子于是就决定买这趟车。
车站的售票处就排了几个人，不一会儿就到了。东子算了一下时间，就买了一号出发的那趟车，完了他又向售票员问了一句说：“麻烦您问一下到大连的车是不是就这一趟啊？”那售票员不耐烦地说道：“对，一天就这一趟，你让一让啊，后面的敢紧呀！”被她这一通怼，东子也只好赶紧的走开了，来到车站外边，东子就拿出电话给澜水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后，澜水接了电话，开口就问道：“东哥，咋样了，车票买了没有？”东子敢紧回答道：“买了买了，我现在就在长途汽车站那，是一号晚上七点半的，二号早上五六点钟到大连，不会耽误的。”澜水这才放心的说：“好勒，那咱们就到大连见了啊。”随后就挂了电话。东子也把电话挂了，放进了裤兜里，随手拿出一颗烟来，叼在嘴上，然后掏出打火机，点上了火，狠狠地抽了一大口，之后慢慢地从嘴还有鼻子里吐了出来，形成三条烟柱，东子好像是把这几个月来的辛苦和担心，都随着烟柱吐了出来，这次是真的要走了，要去那个叫日本的地方去看看了，看看到底能闯出个啥名堂来。
三天后的下午，东子和家里人告别后，就来到了长途车站，等到晚上七点半，长途车准时出发了。这一趟大概要将近十个小时的路程，东子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在车站预先就买了一些零食和水果，随着大巴开出了一段路程后，就从包里拿了出来，一边欣赏着车窗外的景色，一边吃了起来。
车子在高速路上疾驶着，车上的乘客大多都在闭目养神，东子吃了点零食，这时也有点乏了，于是收起了零食包，也把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起了神。
东子迷瞪了好一阵子后，突然觉得车子慢慢停了下来，东子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车子到了一个服务区，这时就听到前面的司机师傅叫道：“有上厕所的敢紧去啊，咱们就停十分钟啊，十分钟后准时开车啦！”听完司机的喊话，车里的人多数站了起来，东子也随着人流下了车，随手点上了一颗烟，抽了起来，等东子抽完了烟，上了一趟卫生间出来，看了一下手表，还有四分钟才开车那，东子就走进了车站的小卖店里，随便的看了起来，这时有很多客人都在这儿买啤酒和零食，不光是我们一辆车上的人，东子转了一圈，觉得没啥意思，就出来奔他的那辆车走去。回到车上，就看见一个哥们儿，在座位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啃着鸡爪子，真叫一个香啊，东子在小卖店里也没发现他呀，他是啥时候买的啤酒和零食那，也可能人家下车卖了酒和吃的就回车上了，所以就先吃上了，东子也没在意，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这时候司机师傅说了一声：“人都到齐了吗？到齐了就开车了。”随后就打着了火，车子慢慢地开出了服务区。
东子看着车窗外，高速路旁，漆黑一片的庄稼地里，偶尔有几座农舍，透出来一点点灯光，此时已经很晚了，车里是比较安静的，大部分乘客都已经休息了，突然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司机同志，麻烦您把车停一下，我要小便。”司机可能是没听见，所以没有回答他，这时只见他又提高了嗓门叫了起来：“司机同志，你把车停一下，我要上厕所，小便啊。”他这一声叫，把乘客都惊醒了，全都把头伸出来看向出声的人，东子也回头看了看这个人，嘿，原来是上车时看到的那个吃鸡爪子喝啤酒的人，此时只见他，手捂在肚子上，满脸狰狞的在那里叫喊着，东子一笑，心想谁让你刚才又吃又喝的，这下可好，着急了吧。
司机被他这一喊，就有些没好气的回答道：“现在是在高速上，没法给你停车，要想停得到下一个服务区。”这时那个人就不说话了，车内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这样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那个人又叫了起来：“大哥呀，求求您了，就把车停一下吧，我实在憋不住了，快停车啊！”
那司机也不吭声，只管开车。车里的所有乘客又被他的声音再次给惊醒了，于是有的人就小声嘟嘟囔囔，说司机不行你就给他停一下呗，这样他实在是太难受了。那司机听后也不说话，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照常开着车，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又过了几分钟，那个人突然又大声叫道：“司机，你到底停不停车啊，你要是再不停，我可就……。”说到这，他就没声了，过了半天他带着哭腔说道：“没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我要找你们领导，把今天这事跟他们反应反应，看他们怎么说。”咦，东子很奇怪，怎么刚刚还那么急那，突然一下就变得缓和了很多，东子回头看了看，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那人是实在憋不住了，放水放在了自己的裤裆里，也就是说他尿裤子了。
这件事儿忽然让东子觉得有点不舒服，就算是他在开车前不应该喝那么多啤酒，还有他不应该要求司机在高速上停车，那您这司机也不应该对他的要求不理不睬，以至于把人家硬是给憋的尿了裤子，起码您作为司机，应该给一些安慰和想一些办法，这才是人性的做法。再看看那位乘客，忽然觉得他脑袋有点问题，这件事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不会像他那样一根筋，即使高速上不能停车，也可以找个瓶子或者啤酒罐啥的，怎么也不至于把自己憋的尿了裤子吧，真是不好对今天这事做出评判，到底谁对谁错。
接下来一路上倒是没有啥事了，东子睡了一觉，醒时已是凌晨四点多钟了，车窗外的景色，被一天的大雾遮盖着，能见度几乎为零，昨晚上尿裤子的乘客，也没声了，估计自己已经把裤子熥干了，此时正在呼呼大睡那。
大巴是在早上6点10分到达的大连客运站，基本上还是准时到达的，东子伸了伸懒腰，然后站起来随着大伙一起下了大巴车，就在东子向值班人员打听普照假日酒店怎么走的时候，他还听见那位尿裤子的仁兄，在那里嚷嚷着要找他们客运站的领导，解决一下尿裤子的事件，嗨，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啊，东子一边想着，一边朝着值班人员指的普照假日酒店的方向走去。
东子来到了普照假日酒店的时候，已经是2号早上7点多钟了，走进酒店大堂，东子拿出了电话给澜水打了过去，电话刚响了一声澜水就接了，只听他在电影里说道：“东哥，您现在走到哪儿了呀？到没到大连呀？”东子忙回答道：“我刚下车，现在就在酒店那，澜水你们到那里了呀？”“哦，我们怎么也得中午才能到那，不行您就在酒店附近找个地待会儿吧，反正酒店下午2点才能入住那。”澜水说。东子跟着回道：“行，我等会儿找个地吃点早点去，等你们到了，再打电话给我啊。”“好勒，一会儿见啊，东哥。”澜水在电话里说完，就挂了电话。
东子在酒店大堂坐了一会儿，感觉有点饿了，于是就站了起来，向酒店服务员打听了一下，那里有卖早点的，然后就按照服务员说的方向走了出去。来到了早点摊儿上，早已有不少人在吃早点了，东子看了看表，已经快8点了，离澜水他们的到来还差得远那，于是就多要了点早点，反正赶了一宿的路，也没好好吃东西，现在多要点，慢慢的吃呗。
东子慢慢地吃完早点，把钱付了，然后起身走回了酒店，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抬手看了看手表，还不到10点那，澜水他们中午才到，不如我先在这边休息一会儿吧，东子一边这么想，一边把头靠在了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在长途车上一宿没休息好的缘故吧，不一会儿，东子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东子被人从睡梦中摇醒，睁眼一看，原来是澜水站在了眼前，“哟，澜水啊，你咋会在这儿那？”东子开口就问道。澜水咪着他那双桃花眼笑着回答道：“东哥，您是不是还没睡醒啊，我们这不是刚到吗，看您睡的挺香的，就没打扰您，现在已经都办好了入住了，所以才叫您去房间啊。”东子经澜水这么一说，才彻底清醒过来，敢紧站起身来，看了一下表，都1点40了，然后问了一句：“都办好了入住啦，我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啊。”澜水说：“您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吧，刚才睡的那叫一个香啊，我都不忍心叫您了，得了，咱敢紧去房间吧。”东子嗯了一声跟着澜水向大堂里的电梯走去。
电梯停在了8楼，东子和澜水走下了电梯，来到了808号房，敲了一下门，就推开门走了进去，东子也跟了进去，一看张学咏也在房间里那，“哟，张兄，您也到了。”东子问到。“哦，东哥，我和澜水一起到的，刚才看您在大堂里面睡的正香，就没叫您，怎么样，还顺利吧？”学咏接着东子的话问道。“还行，一切都挺顺利的，对了，上海万姐她们来了吗？”东子问道。“他们晚上车6点多才到那。”澜水答道，然后又对着学咏说道：“我出去买点吃的，咱先垫吧一下，等万姐她们到了，晚上咱再吃大餐啊！”学咏点了点头说声：“行，那你就辛苦一趟吧。”
晚上6点半钟，万姐和那个叫李寿白的来到了饭店，大家打了招呼，晚上7点半的时候就到饭店里的餐厅，点了一桌子海鲜，到现在这次去日本的民间艺术家们，就都齐了，吃的过程中，大家各自把来大连的路上遇到的事，都说了说，尤其是东子把那个被憋的尿裤子的事给大家说了，可把大家逗的一通的乐，都说那人脑子有问题。
时间过的很快，晚上11点的时候，东子他们吃完了饭，因为明天早上要赶飞机，所以大家都回房间早早地休息了。第二天早上4点钟东子就被叫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和他们几个来到了饭店的门外，坐上了出租车，就奔向了大连周水子国际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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