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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他拉黑之后,我坐上了下一趟地铁。

    结果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又传了出来,我简直不敢置信。

    当我看清屏幕时,那竟然是我另一个室友打来的。

    我又把他也给拉黑了。

    当时我全程都埋着头,也幸亏我全程埋头,要不然就惨了。

    但我仍然能够感受到,自己身旁原来坐着的人,消失不见了。

    我顺便把另一个室友也给拉黑了,就继续做我原来的事情。

    结果不一会儿,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低头一看,天啦噜,竟然是对面寝室打过来的。

    我震惊了耶,直接就把手机给关机了。

    就这样,在死与不死之间,我选择换了一辆地铁。

    进去没事儿干,不能玩儿手机,就一直低头抠手。

    那周都不用剪指甲了。

    好不容易到站,回到寝室。

    我直接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指了指他的白色枕头。

    我没有看出什么,他示意我去摸一下。

    我摸了,黏黏糊糊的,就像那个。

    我露出一脸的问号?

    我那天之前明明一整天都没有在寝室里,我出去做社会实践了。

    他们见我的表情不像是故意装出来的,而是下意识的反应。

    我也提供了不在场的证据。

    至于他们为什么怀疑是我做的,没办法,太优秀了。

    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情,我也发现为什么他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了。

    原来他们三个一直提防着我,真是世态炎凉啊,唉:-(

    记得那天是愚人节,一个永生难忘的愚人节。

    虽然我全程蒙着脸,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就因为这件事情,民警都来了。

    问我为什么在公共场合里播放淫秽物品。

    室友们帮我解释了一下,做了一下笔录,就结束了。

    气死我了,到现在还没有抓出那个真正恶作剧的人。

    但作为对我的补偿,他们几个人,一人欠了我一个人情。

    借此,我让他们帮我写了好几次答辩。

    又白吃白喝了几顿。

    现在,他们都对我心存愧疚,基本上算是低了我一头。

    自那以后,我就几乎再也没有出寝室门去觅食了,也没关过灯。

    也没拿过快递,虽然我经常买吧,而且还是很重的娃娃。

    制作公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直接就用麻袋给包了起来,都能见到人形了。

    看见他们把那种东西搬回来时,一副吃了十的表情,我都快笑死了。

    是真的快笑死了,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总之,太爽啦,简直就是因祸得福,长期苦力加饭票。

    娇娇,给我喂点水,快渴死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在公共场合一定要带上耳机,不过好像戴上耳机也会传出阵铃声耶!)

    ……

    ……

    没有人搭理齐星宇。

    正在忘情演讲的齐星宇,感觉到了冷场,睁开了像歌唱家唱歌时一样紧闭的双眼。

    说白了,就是眼睛虽然闭着,但眼球仍在转动着。

    见爱达娇依然躺在了床上,且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或者已经去世了。

    齐星宇又喊了两声,也没有反应,又推了推她的身体,还是没有反应。

    随后齐星宇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没有呼吸了。

    这一下,他不禁慌了神。

    又将耳朵贴近他的胸口,听了听爱达娇是否还有心跳,结果,什么都听不到。

    齐星宇认为是有衣服遮挡,自己才听不见。

    将衣服给退去,齐星宇发现,这更不可能听得见吧,但他还是试了试。

    但天赋E禀之人,又岂能被轻易窥破自身状态。

    着急忙慌的齐星宇,立马做起了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

    越做,齐星宇脸上的笑容就越坏。

    心肺复苏也渐渐变了样子。

    “娇娇,你不给我水喝,我就自己取了。”

    一阵脚步声后,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佯装昏迷的爱达娇听见水流声,不禁眉头皱起:

    “怎么回事啊,这货真的去喝水了?

    我都这样暗示他了。

    既然这样,那么以后,他的孩子就别想进入我的胃里。”

    水流声只响了一会儿,随之而来的是沉闷的“咕嘟”声。

    还有“唰唰”的声音。

    听到这些声音,爱达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里想到:

    “蛮讲卫生的嘛

    一会儿给他开个厚门好了。

    那个门,我都没有用过几次诶,算是便宜他了。”

    水流进下水道的冲击声结束,踏踏的脚步声又重新响起。

    直到,爱达娇和齐星宇穿上了情侣服,也成为了光的一员,成为圣光COSER

    ……

    一阵精神恍惚后,等爱达娇的神志再次恢复清醒。

    她感觉到了有东西未经自己的允许,闯入自己的咽喉。

    爱达娇试图使用嘴中之手将它给推出,但那充实感更强烈了。

    于是,牙齿发挥了它的功能。

    “啊”

    趁它正处于疼痛当中,暂时失去了神志。

    爱达娇头颅一转,身体也随之旋转,最终之手也趁机发力。

    终于,嘴巴上的封印被解开了,爱达娇淡淡念出神秘咒语:

    “厚门。”

    “真的吗?”

    齐星宇有些不敢置信的声音传进了爱达娇在耳中。

    没有回答,爱达娇只行了一个跪拜礼,只不过头朝的方向与齐星宇与面朝方向一样。

    “娇娇,我们还不熟悉彼此的信息,这样可能太快了。

    但,没事,接下来我会详细告诉你的。

    呼

    我家住在佩奇省,就是那个著名的旅游景点,有着东方夏威夷之称的亖业市。

    在我五岁的时候,我的妈妈下海游泳时,被海浪拍击到礁石上,至今仍不找不到其尸骨。

    那场海浪,一共带走了三十多条人命,能找回来的尸体不足三个,还都不完整。

    我对母亲并没有什么印象,但知道他是父亲在初中时就认识的。

    我的爸爸,在我出生时,就在一家特级酒店工作,只这份工作,在当时就年薪百万。

    他也只告诉我了这么多,我也只知道这么多,这就够了。

    基本上,我是吃喝不愁。

    而且,母亲死后,父亲并没有有再次结婚。

    有些遗憾,没有如小说那般我带来什么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妹妹之类的。

    我就是家里的独生子。

    我从小成绩优异,天资聪慧,但父亲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原因大概是,我十岁时被他发现了我电脑光盘上的内容。

    那绝对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的,有预谋的。

    那段时间,父亲本来有结婚的想法的,不过打消了。

    他想要结婚的对象,我也见过。

    你也知道的,继母嘛,而且是有钱人家的,都不会太丑的。

    只是看她的样子,和他的一举一动,以及说话时的语气,我就大概率知道,她是一个极不安分的人。

    父亲当时人到中年,想要娶她,估计也是抱着发泄的目的。

    但估计是为了避免父子相残的场景发生,父亲还是打消了那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只不过因此父亲回家的次数少了。

    说这些可能有些奇怪,但我不想对你说谎,只想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毕竟,你和我是一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