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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

    男人很壮硕,说话的声音也很大,虽然楼顶的风声很大,但男人那厚实的声音却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当男人说完话众人还没有反应的时候江雨泽第一个站了起来对着身材魁梧的面试官来句老师好外加一个标准的90°深鞠躬。

    看到江雨泽有所动作,剩下的七人也反应过来也学着江雨泽的样子深鞠躬并道了句老师好。

    对于刚刚所做的行为江雨泽早走准备,毕竟昨天听了一的课可不是白听的。男子微笑点头示意他们坐下。

    “看来你们还是很懂礼貌吗。很好,因为我也是一个很讲礼貌的人,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姓复姓,拓拔,就是拓拔氏族的拓拔。全名叫拓拔雄,那么现在面试开始。”

    拓拔雄在说完话之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了一块大约有巴掌大小的黑色水晶。水晶虽然很黑但却给人一种灵动的感觉,就仿佛那水晶是活物一般。拓拔雄在将自己的中指放在手中咬破的第一时间就朝着水晶抹去。

    拓拔雄的一套操作下来弄的一众面试的学生的一头的问号,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个从那天都龙大来的面试官在在搞什么名堂。

    拓拔雄的中指在抹到黑水晶上的一瞬间,一股无形的波动便自拓拔雄周身开始向外扩张。

    星辉酒店楼下,坐在车中正在等候江雨泽的李羽然突然精神一震,莫名的威严自他身上传出,他头痛欲裂,精神不断恍惚那疼痛的感觉不像是昏疼反而倒像是是一种想要将你的精神给分成两半的撕痛。

    李羽然双手紧紧的抓住前面的桌椅,终于一直在驾驶位上休息的司机察觉到了李羽然的不对。

    在司机叫几声没有得到李羽然的回应后司机果断的将车启动并开往了医院的方向,他可不像李羽然一样去关心江雨泽如何回去,他只知道他亲爱的少爷如果出事了那他的这份工作业就没了。

    楼上的江雨泽当然不知道楼下发生的一切,不过如果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满脸哀怨且大声的吐槽一句:“这水晶有毒吧。”

    几乎是水晶发出波动的同时江雨泽就感到头晕而倒在了地上。其他人看到江雨泽突然倒在地上也是一脸的蒙圈,几人中有的人迅速的避开也有好心人想要过去查看一下情况,但他们刚想动,就听到了拓拔雄的声音。“好了,面试到此结束,除了倒在地上的那个,你们都回去吧。”

    剩余的七人听了拓拔雄的话也是大眼瞪小眼,难到就因为我们没躺下,难到是打开的方式不对。终于在众人的懵圈中一位胆子略大的男生举起了手问了一句:“凭什么我门要走,你怕不是来耍我们的吧。”

    “就是就是。”除了江雨泽以在的六人也分分附议。

    拓拔雄看着满脸不解和愤恨的人一点也不慌。他脸上的笑容不再友好,反而带上了一种玩味的感觉。

    “为什么,好啊。我告诉你们,我说了,我是个很讲礼貌,很显然你们迟了的问号惹到了我的不快。

    其次,我现在的身份是你们的面试官,而你们只是面试的考生而已。还有,如果你们想说有内幕,你们想说这不公平,行这都可以,当然你们也可威胁我。但是,我讲的话就是我的规矩。懂?”

    平淡的语气从带走玩味笑容的嘴里说出给人莫名的压迫感,莫名的威压从拓拔雄的身上发出,压的这群面试者是一句话也不敢说话,最后只能悻悻的离开,当然离开时也是臭骂声一片,对这些声音拓拔雄在耸了耸肩膀后选择了无视。

    他将水晶收好,向着在一开始就昏倒的江雨泽走去,在走的时候嘴里还不时发出嘿嘿的怪笑声,现在他这这幅样子着实是不能让人将他与刚才说出那番话的人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拓拔雄来到江雨泽身边,伸手在江雨泽的脸上拍了拍。“小子血脉很纯吗。就是不知道在第几序列了,最好是第一序列的。

    嘿嘿,要是第一序列的我看那个疯婆娘还能在我面前豪横什么。”

    躺在地上的江雨泽要是能起来的话一定会离现在这个嘿嘿笑的怪叔叔远远的,先别管什么面试了,还是小命最重要。

    刚被司机送到医院的李羽然还没有做检查就醒了。

    “少爷,您醒了。太好了。”一旁在李羽然身边的司机察觉到李羽然醒来后,紧紧悬着的信在此时也终于放下。

    “嗯,这是哪”刚刚醒来的李羽然还处于蒙圈的状态。

    “哦,现在咱们在医院,刚刚少爷在车上过昏过去了,然后我就开车把您送到了这。”

    “那我那个同学呢,他在那?”

    “可能还在面试吧,我们走的时候他还没下来。要不少爷我们再检查一下吧,如果有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李羽然眉头一皱“行了回去吧,估计这回,他也快面试完了。”

    旁边的司机突然觉的自己嘴欠,自己为什么非要去提再检查一遍的事呢,直接带少爷去检查不就完了吗。司机不管怎样还是又劝了一遍。“少爷,也不再检查一下吧,万一…”

    “万一,能有什么万一,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用你去多管,还有,现在立刻马上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去找我同学。”司机刚说了一半的话被李羽然打断,他的生音中透露着极度的不耐。

    现在的李羽然只想尽快离开这群所医院。其实李羽然对医院有很深的恐惧心理,从当他在医生口中得知自己弟弟抢救无效时他就开始了对医院莫名其妙的恐惧感。

    这种恐惧并不是对一家医院,而是所有的医院,后来李父到处找人才知道李羽然这是出了心理上的毛病这种病说好治也好治,说不好治也难治。主要还是要看李羽然本身,然而到现在为止李羽然还是没有克服自己内心中的恐惧。

    他急切的想离开,一方面他想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而不是在这里的浓浓的医用酒精的气味。另一方面他也是在但心江雨泽的情况,毕竟江雨泽能不能通过面试还不好说呢。

    司机看着发怒的李羽然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只能乖乖的听李羽然的话开车载着李羽然返回星辉酒店。

    星辉酒店顶楼,空地上一个少年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他的旁边还是刚刚在嘿嘿怪笑的拓拔雄。江雨泽就静静地躺在地上,拓拔雄也就一直半蹲在江雨泽的身边。

    过了好大一会拓拔雄才拍着脑袋站起来。:“唉真是的差点把最重要的给忘了。”他掏出了一张和江雨泽录取通知书一样材质的黑色信件还有一根银针。

    信是从西装里拿出来的,而针就像是凭空出现在拓拔雄手上一样。他再次蹲下身用银针将江雨泽的大拇指刺破。

    鲜红的血液刚好滴到了黑色的信件上。拓拔雄满意的笑了笑,他把信件塞到了江雨泽的怀中,又让星辉酒店的服务员江昏迷的江雨泽给抬到了下面酒店大厅的休息区。

    当这一切都完成后拓拔雄转身等上了飞机,舱门迅速关闭,飞机很快起飞,消失在了空中,在这里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那来自天际的嘿嘿声又在好像这里曾发生过一些特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