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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很快,过去了十日,各境战事大有好好转,东境更是让人吃惊。盧国中,东境一位将军,手持战剑,带领二十万军队,把敌军的三十万军队击退,有的还被抓获,收复了失地,如今还趁胜追击中,赵国大将军周华在途中被抓获,突然自杀身亡,原因是刘治理拿着盧礼给的玉佩,便是丐帮长老周涛所给的玉佩,周华看到后,泪流满面,最后得知周涛死后,痛苦不堪,自己无颜面对国家,自杀身亡。吴国大将军王成也弃甲而逃,因为他遇到了一个劲敌,他就是盧国平东大将军——韩信!

    南境,何财多和何扛金带领的二十万人马,加上夏文武的二十万,一路冲破防线,直捣李国皇城,夏老将军年过六十,但还是那么英勇善战,再加上盧国的援军不断,已经超过了七十万,李国正处内乱,朝中大臣跑得跑,降得降,李国皇室,近其被捉。只是未伤害一名百姓和皇家中人。

    李国宣布灭亡,在李国灭亡的同时,夏文武老将军带领二十万人马由南向东进发,两面夹击,与韩信一起,冲破各个防线,吴国灭亡。

    收取李、吴两国的军力,夏文武和韩信一起,又把赵国灭了,大军还在一路向北……

    而何财多带领十万人马,支援西境,何扛金带兵镇守南境,防止暴乱。

    在有援军下,刘权、刘建军父子与西喇子国发生了惨烈的战斗,刘建军被敌人偷袭至死,刘权将军一怒,一人力战百余人,斩杀敌将,使军心大增,一路向西,失地尽收回,西喇子残军不敌,一路退军,而刘权与何财多一直追击,追到了西喇子国的都城外,西喇子国宣布投降,归顺大盧,可刘权将军没有妥协,把皇室全部铲除干净,人人见了刘权就像见到了恶魔似的,最后一路向北,支援北境。

    西喇子国宣布灭亡。这些都是小国,军力不过百万左右,其比较大的当属北方的北践国,军力虽说只有数十万,但是是“草原狼”的一系,士兵英勇善战,十年前,未参战的一支系,渐渐的,自立为国,为北方最大的国家。

    北境,燕门关,关内是盧国军队,关外是北践国、金国、羌国和匈奴联军。

    此次,北践国实力最为大,出兵三十万,其他三国出兵加起来也有五十万之多,此次主要是以北践国为首。

    盧国出战几次,张波熹大将军被敌军将军联合杀害,冯明军只好只守不攻,但敌军凶狠无比,好几次强攻,还是靠着险恶的地形,一直坚持到盧礼大军来到。

    如今已经对峙许多天了。北践国军方,军帐中,四位将军正商量事情。

    “谢将军,吾等何时再发起冲锋?吾听闻盧国东西两侧刘权与韩信正带兵北上,西喇子被灭了,李国因内乱被灭国,赵国和吴国尽数被灭,吾听闻,那个韩信,用兵如神,精通阵法,变幻莫测,可不比十年前那个盧去病差。”左侧第一人说道,此人是此次金国带兵将军完颜末。

    “对啊,如今盧国大军不断北上,若是我们还不能拿下燕门关,今后,吾等只能在北上漂游了。”左侧第二人道,此人是羌国带兵将军魏百胜。

    “大家莫急,我相信平忠将军会有更好的谋略,成大事者,不慌不忙。”说话的是匈奴带兵首领拓拔矢措。

    为首的北践国将军叫谢平忠,如今己方人心开始变得不稳,他也烦恼,说道:“大家不要慌,如今燕门关内由盧国新皇帝亲守,明天吾等前去叫阵,哼,皇帝亲征,那就让他有来无回。”

    “就怕他不出来啊,前两次我与完颜末将军前去叫阵,毛都没有,人都不出来一个。”魏百胜道。

    “这皇帝应该在等援军吧,等盧国两侧军队对我们夹击…”拓拔矢措道,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们不能再等了,就这样耗着,粮食迟早耗完。”完颜末道。

    拓拔矢措抬起茶几,喝了一口茶,也不再言语。

    谢平忠看了看三人,三人情绪不好,不然等下出现什么问题就不好了,急忙道:“我理解各位的心情,各位都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希望自己的国家土地进一步扩大。二十年前,盧国还是一个小国家,但出现了一个人,他改变了这个国家,带兵征战,四处征战,三次,把九个国家都灭了,好的资源都留给盧国了,这次,我们八个国家联合,对盧国发起四境联击,而盧国正处内乱时间,想不到,出了一个新皇,竟然改变了局势,我等现在要齐心协力,击破燕门关,进军中原。”

    随后又道:“送去决战书,明日,生死一战。”谢平忠拍了一下桌子,似乎做下了意见。随后大家都散去。各做准备去。所有人都走后,帐后出来一个人,谢平忠说道:“军师,你怎么看?”

    “完颜末、魏百胜看得出来,已经显得不耐烦了,拓拔矢措这个人,镇静,比起他们两个,拓拔矢措有野心。”军师道。

    “呵呵,不管有没有野心,最后,都只是我北践国的,军师,你说,盧国的皇帝,会出战吗?”谢平忠说道。

    “我想,他应该会出战,他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他也不是一个怕死的人,但他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前几次,完颜末和魏百胜前去叫阵,没人理,只是把完颜末他们当成了苍蝇吵吵闹闹。这次,将军送去了战书,他若是不战,天下人之耻笑,盧军也会军心大跌。”军师道。

    谢平忠笑了笑:“呵呵,期待。”

    这个军师其实就是盧国的左丞相,左柯雷一党被捉后,他跑到了北方,其实,左丞相一直是北践国的卧底,被安排在盧国朝政上,已经埋藏了几十年,为的就是把盧国朝上弄的混乱一糟,出现内乱,北践国其实在其他国也安插了卧底,比如李国,李国被弄的混乱不已,掌控了太子李世民,想让他当个傀儡皇帝,不想,还没过几天,李国就灭亡了。这才让盧国大军有了机会,这个其实是帮了盧国,简直就是扶了李太子,帮了盧国忙,没办法,谁让李国处于这么一阶段。

    盧国大军方,盧礼看着送来的战书,盧礼迟迟不离手。

    “皇上,这北践发来战书,我等该如何应对?”一旁的冯明军道,他知道只要等到大军到来,胜算百分之百。

    盧礼放下战书,说道:“战与不战,如今取于我方,不战,等大军援来,北践一方毫无胜算,他们知道我们在拖延,我们可以等,但,不战天下人怎么看我们?所以,此战,必战,所有将士,听朕号令,明日,出关迎战。”盧礼想了很多,如今天下格局微微改变,若自己这个君王赢了此战,将增进天下人的信心…

    “是,臣等遵令,属下这就下去安排。”冯明军说完就出去安排去了,他一生为大盧,若死,也愿意,誓死追随皇上。

    盧礼想过不战,等个一两天,援军到来,可以一举灭了北践,从此天下归一大盧,但他,不想当个怯弱的君王。

    若战,他怎会赢了北践呢?此战悬也。战场,随机应变,变幻无穷,他相信,二十万的军队,或许能创造出个奇迹。

    第二日,两军对峙,北践领军人物谢平忠、魏百胜、完颜末、拓拔矢措骑马在军前方,身后是四十万大军,前些日子对战,双方都损失了不少,而盧国只有二十万,看着两军,北践人数更为多一些。

    盧礼也是在战马上,一生盔甲,手持战剑,只要他拿起剑,这二十万人就会冲出去,身旁冯明军在保护盧礼,还有几位将军,他们必须要保护好盧礼,如果盧礼死,他们也愿意战死。

    谢平忠看了看盧礼,笑道:“对面就是大盧皇帝盧礼了吧?吾听说过你,本是一介书生,靠自己的皇家血脉,机缘当上了皇帝,哦,对了,听说盧去病是你父亲,无敌将军啊,二十年前,风靡天下,灭了九国,打遍天下无敌手,一直打到北践境内才停手,要不是当时盧国粮断,恐怕北践也难逃,今日,他儿子居然来对战我北践,若你败,大盧江山,要更名了。”

    “哈哈,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居然当上了皇帝,还没享福,可能就要命丧于此了。”完颜末说道。

    “哈哈,盧国这是无人了吗?连自家皇上都来上战场了,哈哈哈…”魏百胜边说笑道。

    “我看,此人不简单,我等要小心一点。”拓拔矢措说道。

    “哎,拖把兄,吾等大军加起来都有四十万了,对面不过二十万,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嘛?”完颜末说道。

    “是啊,拖把兄弟,对面不过一个毛头小子,怎能和吾等身经百战的人相比。”魏百胜说道。

    拓拔矢措“……”

    谢平忠说道:“拓拔兄弟说的没错,两军对战,万万不可怠泄。”

    盧礼听完,随后说道:“吾等都为何而战?”

    谢平忠说道:“为了天下,为了百姓,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我等都是奉命行事,无可奈何。”

    盧礼道:“不错,我们都是为了天下的百姓,为了安稳的生活,而你们发动战争,使百姓于水火之中,遭殃的是百姓,不止大盧百姓,就连北践、金国、羌国、匈奴,哪里的百姓不希望安稳?”

    “不错,为了百姓的安稳,就让我们更快的结束的战争吧,驾。”完颜末持刀驾马出去,直冲盧礼。

    冯明军看到来人,便想驾马出去应战,但被盧礼拦住了,“冯将军,由朕亲自出应敌。”张波熹阵亡后,冯明军被提名当上了将军。

    “可是……”冯明军还没有说完,盧礼便驾马出去了,手持战剑,对战完颜末。

    “让本将军会会你,看刀。”完颜末右手挥刀出击,盧礼一剑挡住。

    “好小子,有两下子,看刀。”完颜末驾马再来,盧礼一剑挡住,完颜末变换战刀,向盧礼划过去,摩擦着剑刃,发出咻咻咻的声响,盧礼用力一震,一剑平划,划落了完颜末几缕头发。

    “小子,你可以,我要动真格了。”完颜末驾马归来,一刀砍向盧礼,盧礼拿剑挡住,不曾想,完颜末力气太大,有些抵挡不住,忽然,完颜末一脚踢向盧礼的战马,战马一惊,立刻暴走了,随后倒下,盧礼被摔了一跤,盧礼倒下,冯明军等人看情况不妙,便大喊:“杀啊,保护皇上,准备撤退。”他们几人其实商量好了,只要有什么不对,立马冲上前,救出皇上然后撤退。

    盧国大军涌涌出动,而北践方,魏百胜喊了一句“杀”,北践四十万军队全涌出战,两军很快交战了一起,完颜末找不到了盧礼,现场一片混乱,盧礼被冯明军等几人救走,随后喊了一句撤,盧礼回到燕门关内,盧国大军一个个往后撤,盧礼流下了一颗眼泪,今日,是他鲁莽了,葬送了许多将士的性命,冯明军道:“皇上,你没事吧?”冯明军真怕完颜末的那一脚会踹出命来。

    “朕没事,都是朕的错……”盧礼还没说完……

    “皇上,小心。”漫天箭雨,冯明军一移,挡住了盧礼,抵挡了一支箭,那支箭,刚好射入冯明军的心脏,冯明军颤颤巍巍说道:“皇上,臣…不能再追随您了……”说完,冯明军闭上眼睛,倒下了。

    “冯将军,冯将军…”盧礼放下了冯明军,战争就是如此残酷,总是意想不到,盧礼站起身,骑上战马,拿起了天子剑,冲到城门外,还有许多人都往后退,盧礼喝道:“将士们,我等不能后退了,后面是我们的亲人,是我们的家园,我们要保护我们的家人,保护我们的家园,我是盧礼,大盧的皇帝,誓死捍卫大盧,保护我们的亲人,我盧礼,与你们同在,与你们共存亡。”

    盧国的士兵都听了盧礼的话,感觉热血沸腾,是啊,他们是军人,懦弱让他们变得畏惧,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战一场,自己的皇帝都不怕死,他们还有何畏惧?尤其是那些跟过盧去病征战过的老兵,听完后热血扬扬,他们,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们站好队列,也不再后退,也没有人后退,看着气势汹汹的敌人,都无所畏惧,他们在保护他们的亲人,保护他们的国家,他们在等一道命令。

    盧礼喝道:“将士们,若死,厚金体恤家属,若活,高官厚禄,随朕迎战。”

    “杀。”盧国大军不再后退,向着北践联军杀去。

    现场混乱,盧礼不知杀了多少个敌人,战甲早已染红,战剑由霞亮变成了红色。

    “盧礼小儿,本将来也。”一个声音驾马而来,此人正是完颜末。

    “来的正好。”盧礼下马,完颜末也下了马,这一次,生死之战,盧礼持剑杀向完颜末。

    完颜末提着染红的刀,接招一挡,盧礼变剑,向完颜末的头削去,完颜末用刀一挡,盧礼一脚踹向完颜末的肚子,完颜末一不小心,后退了几步。

    “有趣,小子,我怒了。”完颜末拿着刀,向盧礼砍来。盧礼挡住,发现力道变强了一些,完颜末再攻击,盧礼一直挡,盧礼由防慢慢变成攻,想起《傲世九剑决》里面的由砍变成刺,盧礼一直攻击完颜末的头部,盧礼发现完颜末只顾上身,下面尽是空挡,盧礼快速由刺变成划,完颜末一不注意,膝盖被划了一剑,突然右脚一软,单膝下跪,盧礼趁机,一剑,封喉,完颜末卒。

    完颜末到死都不明白,自己身经百战,会死在盧礼手上,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啊,完颜兄弟,盧礼小儿,你杀了完颜将军,今日,我拿你性命祭奠完颜将军。”魏百胜看到了这边的情况,看到完颜末死在盧礼手中,也是一惊,但还是冲了过来,拿着长枪,向盧礼杀来。

    盧礼见状,身子一闪,躲过一劫,魏百胜快速挥动长枪,盧礼只好躲,根本没有机会反击,魏百胜由攻击心脏位置,切换攻击脚,这让盧礼一直撤退。盧礼一脚踩住长枪,挥起长剑,向前一划,魏百胜放开了长枪,盧礼一蹬,拿起长枪,用力一丢,丢向魏百胜,魏百胜一慌,手拿住枪头,手被划破了,一转变,握住枪杆,又向盧礼刺来,盧礼用剑挡住,魏百胜施加力量,盧礼感受到压力,剑向前一划,把魏百胜的左手指滑断了几根,魏百胜一叫,盧礼见状,一手握剑,一手拿住枪杆,剑往前平划,魏百胜双手放开长枪,若是不放,那一剑,可能要了他的命。

    盧礼见机,一脚踹开魏百胜,然后一甩长枪,用力丢向魏百胜,魏百胜一直后退,碰到一个尸体,倒在地,长枪错失,杀了一个匈奴人。

    盧礼赶紧见机,向魏百胜杀去,魏百胜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碰到了一个尸体,盧礼又给尸体补了一刀,魏百胜双手尽废,他看到了一匹马,急忙起身,向马儿跑去,他想要跑,他不打了,他打不过,他魏百胜虽说不是百战百胜,但还是命要紧,仇,活着都可以报。

    盧礼拿起一个死去士兵的弓箭,一支箭放在弦上,瞄准魏百胜。

    “咻”一箭穿心,魏百胜吐了口血,魏百胜倒地,魏百胜死。

    盧礼又杀了几个士兵,现在现场混乱,还不知道情况如何,盧礼骑上马,返回城墙,一看,局势都差不多,突然,他看到谢平忠,他和拓拔矢措在一起,正在杀害盧国的士兵,盧礼从旁边士兵拿起弓箭,一箭瞄准谢平忠。

    “咻”谢平忠感觉有危险,一扭头,一支箭杀了一个北践士兵,谢平忠看到盧礼,是盧礼放的箭,谢平忠便骑上马,向城门这边冲来,盧礼又拿出一箭射向谢平忠,但还是被躲掉了,盧礼拿出三支箭,射向谢平忠。

    “咻”

    两支箭没射到,被躲了过去,一支箭射到了马,马突然一倒地,谢平忠被摔一个马头翻。盧礼再拿出三支箭射向谢平忠,谢平忠急忙翻滚,躲过两支箭,但还是被射中了胸膛,谢平忠吐了一血,拓拔矢措急忙来到谢平忠身边。

    说道:“谢将军,快撤吧,你受伤了,而且,其他两位将军,都被盧礼给杀了。”

    “什么?完颜末、魏百胜都被杀了,我果然小瞧了这个盧礼,唉,此战是有机会能赢的,以人数压之,但是失去了主心的将士们,还能战吗?而且盧军越战越勇,再这样下去,我们四十万大军,也不剩多少啊”谢平忠叹道。

    “撤,撤。”谢平忠说道。

    “全体都有,撤退。”拓拔矢措喊道,而后,击起了撤退的战鼓声。

    盧礼听到后,敌军要撤退?立马道:“发起冲锋,追击敌人。”

    “是。”士兵听到后,立即击起进攻号。

    一边撤,一边追,直到追入了北践国境界深一百里,敌人一直撤退,盧礼止住大军,往回撤,因为盧礼怕再深入,会中了敌人圈套,而且自己这里也死伤无数,还有战场需要清理。

    两日后,盧国大军,刘权、韩信赶到,他们两个对盧礼的战事也一脸震捍,直接把敌人打跑了?

    而自己也付出了很重的代价,二十万打的只剩八九万,这是一场多么激烈的战事啊!

    也是这一日,收到了北践国皇帝下书的停战书,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黎民百姓,最后,北践国、金国、羌国、匈奴,都向盧国称臣,每年进贡。具体是,如果不称臣,盧国大军即刻打过去,赤裸裸的威逼啊!

    就这样,各方停战,休养生息,而盧礼也回了长歌,整理国事。

    正天殿内,各个大臣,盧礼坐在龙椅上。

    “如今天下战乱平息,诸多大臣皆有功劳,为了天下黎民苍生,大赦天下,免税五年,让百姓们一同欢乐。”盧礼道。

    大臣听完都呆了,免税五年?那还吃什么饭啊?不都是靠着税收吃饭的吗?

    盧礼看出疑虑,便道:“诸卿不必担心,从各地买取百亩土地,栽种粮食,专供国粮。”盧礼道。

    “皇上英明。”大臣们都符和道。

    盧礼又道:“此次,战乱平息功臣听封。”

    “刘权刘将军平息西境战乱,灭西喇子国,为大盧开疆扩土,朕封为英勇大将军,特赐尚方宝剑,上斩昏君,下惩宦官,无需向朕禀告,另长歌豪宅百亩,黄金万两。”

    “臣遵旨,定不负皇上所望。”刘权道。

    盧礼道:“韩信听封。”

    “臣在。”韩信道。

    “韩信,你谋略超才,武艺过人,灭了吴国、赵国,用兵如神,封‘兵神’,之号,特赐黄马褂一件,见此褂如见朕一般。”盧礼道。

    “臣遵旨。”韩信道。

    “夏文武听封。”盧礼道。

    “老臣在。”夏文武道。

    “夏老将军力战敌军,和敌军血战到底,朕很钦佩,封你为忠勇侯,赏黄金万两,宅田万亩。”盧礼道。

    “皇上,臣有一事相求。”夏文武道。

    “夏老将军但说无妨。”盧礼说道。

    “老臣年事已高,不适再久征沙场,只愿回到乡下,种田养瓜,名利不需,老了。”夏文武道。

    “哦?这样啊,那朕批准了,但忠勇侯还是封的,以后进入皇宫,无需侯宣。”盧礼道。

    “老臣谢过皇上。”夏文武道。

    “刘治理听封。”盧礼道。

    “臣在。”刘治理道。

    “刘治理为国为民,多次救朕,朕封你为丞相一职,今日起,国事由卿劳累一些了。”盧礼道。

    “臣遵旨,定不负皇上所托。”刘治理说道。

    “蒋军听封。”盧礼道。

    “臣在。”蒋军说道。

    “蒋军与其家父蒋伯龄对朕有缘,特赠朕一把好剑,这剑为天子之剑,斩敌无数,这剑与吾家父有些渊源,特封蒋军为大盧第一铸器师,开铸器坊,专供军用。”盧礼道。

    “臣谢过皇上。”蒋军道。

    “何财多、何扛金听封。”盧礼道。

    “臣在。”何财多、何扛金两人道。

    “你俩兄弟年纪轻轻,特有此好的武艺,朕封你俩为镇北左、右大将军,领兵五十万,守护边疆。”盧礼道

    “臣领旨。”何财多、何扛金两人道。

    “战事起,许多将军殉国,追封张波熹将军、杨华军将军为忠义侯,追封刘建军将军为伯乐将军。”盧礼道。

    “晴公主为朕之妻子,为朕而死,特封皇后,追封晴皇后。”盧礼道。

    “此战死去的将士无数,都是英勇的将士,长歌城皇宫广场,立将士纪念碑,纪念这一战死去的将士,朕要让他们看看,以后的天下,会是繁荣,会是太平。”盧礼道。

    “此次,灭了四国,疆土大大扩列,也需有人打理,朕刚上朝,还需卿等多多协助,现在,赵国、吴国被灭,东边是海洋,海的另一端有什么,朕不知道,还需探索,李国被灭,南边尽是原始的森林,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奥妙,西边是高高的雪山,这些还需探索。”盧礼。

    随后,各个大臣都说:“臣等愿为皇上去探索。”

    盧礼道:“好,卿等有此之心,朕很开心,刘权听旨。”

    “臣在。”刘权道。

    “朕命你,拿着尚方宝剑,带领五万军队,替朕巡游,了解各方民况,特别是赵、吴、李、西喇子原境。一个月后出发。”盧礼道。

    “臣领旨。”刘权道。

    “韩信听旨。”盧礼道。

    “臣在。”韩信道。

    “朕命你,带着五万军队,向南探索,是否有新国家,是否有部落等。”盧礼道。

    “臣领旨。”韩信道。

    “开启沿海海岸交易,行造船厂,行制窑厂,行制火药火器坊,增银票交易,废赵、吴、李、西侗文,文字统一,修南北通渠,引领经济发展……”盧礼说了很多,关于改革方面。

    关于左柯雷,秋后问斩,一些贪官污吏,比如朱大常,家底被抄了,马上要被斩头了,他儿子朱强宾如今已经到了长歌城拿着一个金碗要饭,可毛都没有要到。

    盧礼把那把天子之剑,帝王之剑,埋藏在晴皇后的坟前。如今天下大统,你要的盛世繁荣,你看到了吗?盧礼心中埋藏着一个人,她说永不忘,她说,永不忘夫君的模样……

    ……

    三十年后……

    经过三十年后的大盧,盧礼改革后,经济迅速发展,南北通渠连接,带动了许多发展,而几十年前的赵吴等旧地,也慢慢融入,早已习惯,只要太平,安稳,谁当皇帝都一样,而盧礼,受到了天下人的好评。

    这三十年来,其实也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刘权带兵巡游,镇压了一些民众的暴动,不过如今,刘权年过七旬,早已退居了。韩信带兵探索森林,灭了几个部落,再往南,是海,盧国的疆土,两边是海。

    还有,北践国灭了金国、羌国、匈奴,成为了北方最大的国家,隐隐超过盧国。

    “报,北践国带百万军队,向我军发起突然袭击,何财多、何扛金两位将军均已战死。”一个声音响彻长歌城,大殿中,盧礼还是一样,坐在龙椅上,不过,没有了年少时的模样,如今,只是一脸沧桑。

    盧礼一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坐在旁边,认真听着。

    “北践国,三十年前没灭你们,如今却主动来战,有趣。”盧礼笑道。

    “不知谁带兵出征。”盧礼问道。

    “臣,愿带兵出征。”韩信说道。

    韩信这些年来,过的也很安稳,又到了太平的日子,他好像有些寂寞了。

    “好,韩将军,带领八十万精兵队,出征北践,灭了北践。”盧礼道。

    “臣定灭了北践,若不灭,臣自刎谢罪。”韩信道。

    “好,不过,朕三十年来,也有些寂寞了,渴望着带兵打战,如今有机会,朕想和韩将军一起,讨伐北践。”盧礼道。

    立马有大臣抗议:“皇上,万万不可啊,皇上乃是一国之君,若皇上有什么不测……”

    “郭爱卿,这三十年前你就说过类似的话,你忘了吗?”盧礼道。

    说话之人是三十年前京考秀才之人——郭枫,十位中,只有盧礼抗议求和,其他九位都是求和,盧礼上台后,大赦天下,郭枫便被放了出来,京考改为五年一次,郭枫考到了榜眼,当时正缺人才,郭枫便被安排到朝上了。

    “臣不敢,只是……”郭枫还想说啥,便被盧礼打断了。

    “朕知道你们的顾虑,朕宣布,封朕之子盧宇为太子,储国之君,若朕亡,太子继位,谁人敢逆?”

    大臣立马怂了,立马说道:“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宇儿,一年来,你学到了什么?”盧礼到身旁的盧宇道。

    “父皇,为君者,为国为民,知民心行之事也。”盧宇道。

    “对,百姓们安稳快乐的生活,不正是我们希望看到的吗?宇儿,希望你能做个好的明君,使大盧长久繁荣。”盧礼道。

    数日后,盧礼手持战剑,这剑是盧礼三十年前埋在晴皇后坟前的天子之剑,帝王之剑,如今,北践国来犯,就让这把剑,平了北践。

    看着画上的她,她的名字,她喜欢的花,可她,早已不在。

    盧礼一步一步,离开此地。

    数日,盧国两百万大军对敌北践的百万大军,北践援军不断,但韩信和盧礼各出兵阵法,灭了多半敌军,力战到底。

    这一战,打了数月之久,韩信战死,盧礼也身负重伤,这一日,盧礼举剑,指向北践国,大喊:“杀无赦”

    两军大战,雪花遍遍,血染尽了这雪地沙滩,盧礼持剑,杀向远端。

    不知杀了多少人,盧礼的金甲终于染成了红色,头盔掉地,泛白的发丝,银白的双鬓,盧礼还是那个书生,可他不再年少,他已年迈。为了国家,为了天下苍生,他不得不持剑归来。

    数日后,盧国战胜北践国,北践国被灭,盧国的疆土又扩大了一大步,最北边,是寒寒的冰山。

    这日,全盧国都在悼哀,无数人都在哭泣,因为,一个伟大的人物,壮烈地牺牲了……曾解盧国于水火之中,力抗里忧外患,使盧国再次统一,集中权治,改革农业,工业,使盧国更强大……

    又过几个月,新皇登位。

    “大盧王朝疆土广阔无比,这是先人们的功劳,朕不敢自攀,特封祖父为太岁皇帝,封先皇为盧太帝,功高盖主,千秋万代,帝之称,不足为过。”龙椅上盧宇道。

    帝,要有多少成就才能称为帝?都是举世闻名的事情。

    所以,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

    你懂了吗?

    我懂了

    ……

    以下小说主题曲附上:

    作词:本无恨

    几人会问起

    衣裳褴褛灯油提

    有过执念有过泪滴

    往事怎也道不起

    一笔写断风雨

    长歌一笑踏马归去

    战火烽万里

    家国何时能安矣

    军令四方持剑杀敌

    烈酒染血战歌起

    将士勇杀敌

    只是何人吹来残笛

    书生泪怎还敢再握这笔

    书生笑寒风吹过了马蹄

    回想初布衣如今却战甲身披

    朝暮夕身旁却再无你

    书生剑书生葬剑再重提

    书生叹不再年少恨别离

    回想遇见你执念一时断了笔

    何时归书生再难提笔

    尽离去书生终于如意

    (全文完)

    ps:我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但还是写完了,文中也有很多的漏洞,比如盧礼的夫子,最终去了哪里,还有考堂那报名处的大人,说了一句“哦,原来是孔夫子的学生。”这句话就说出盧礼的夫子不是一般人,最后去了哪里,或者隐居了,或者出意外了,都有可能,毕竟战乱嘛,韩信嘛,同名同姓也有可能哦,可能不是汉朝的那个韩信,但又像那个韩信,到底是哪个韩信,但是他是《葬剑书生》里的韩信,老太监总管马新新最后没出现,当然被抓到,五马分尸啦,还有,最大的bug就是盧礼他爹盧去病,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咱们暂不说,大家先想想看。各位读者,我们江湖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