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为了体面
即便是锅炉没有启动只靠漂流，圣女号在莱茵河上的漂游速度也快得吓人，随波逐流大半天，圣女号已经飘入了下游地区，接近十英里宽的河面，肉眼完全看不到岸边。
有一阵子没重新刷漆的圣女号也早就换了新涂装，甲板上挣扎已久的水手们逐渐没有声音了，食尸鬼不知疲倦地撞击，让斧头木柄看起来摇摇欲坠。
未等大家松一口气，戴维便摔倒在了地上，汉斯顿时便感觉到不对劲：“戴维？戴维琼斯你快醒醒，糟糕他失血太多昏过去了。”
汉斯一个箭步上去，拉开戴维已经不再使劲的手掌，用力勒紧戴维缠绕在胳膊断口上绷带。
“先祖保佑，你们两个也快想想办法，戴维他快不行了。”
一段曾经网络上不知道哪里看来的秘籍，划过了罗恩的脑海，虽然没有实际操作过不过罗恩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从包里翻出没有使用的子弹，在汉斯疑惑的目光里面折腾了子弹半天也没能打开。
汉斯忍不住问：“小子你想要什么？子弹只能杀人，你不会想给戴维一个痛快吧。”
罗恩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回答：“我听说用火药倒在伤口上点燃，可以烧焦皮肉然后就不会继续出血了。”
“嘿你不早说，我带着一罐火药呢，”汉斯一拍脑门，把手伸进自己那条快拖地的胡子里面一阵摸索，将一个装满火药的金属盒子递给罗恩，罗恩总感觉汉斯的胡子真是神奇，里面总可以掏出各种各样的东西。
大喜过望的罗恩立刻拆开了火药，试着倒在了戴维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上，但是涌出的鲜血，很快就浸湿了火药，一连点火了两次都没能点燃火药后，罗恩心一横将剩下的全部火药都倒了上去。
“快趁着火药还没湿！”汉斯总能找到缝隙插嘴，不过罗恩可没时间和他聊天拌嘴。
剧烈的闪光伴随着刺鼻的雾气，可怜的戴维发出了一阵杀猪一样的惨叫，从地上抽搐着醒来，没等戴维一口气喘上来，戴维又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
“你觉得..”汉斯话没有说完，倒在地板上的戴维脸上全然不见了虚弱，喘着粗气打断了汉斯的发言：“不要你觉得，我现在就要知道的是答案！你这个天杀的矮敦子，带着那么多食尸鬼是想自杀还是想永生，我再也不想再听汉斯你这个天杀的骗子任何一句话。”
戴维转醒以后的第一句话，便把汉斯整不会了，也不知道是该开口还是闭嘴，最后挠挠头汉斯还是决定先把推论说出来。
“戴维我可没有这种本事带上那么多食尸鬼，不过我想我知道那些食尸鬼是怎么来的了，有人将从我这里偷走的食尸鬼血液作为毒药，人为制造了食尸鬼。”
“这不可能，食尸鬼并不具备传染性，他们不是狼人。”
“那么我们的记忆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知道有十八个水手，但是甲板上只有那么几个人的情况下，你和我都没有意识到人少了，我和罗恩直到看见通道里面冲出来一群食尸鬼，才意识到船上少了那么多人，戴维你该认清楚现实了，这艘船上躲着的三个人至少有一个是酿造者，如果不是就职了创造的酿造者，就是他们带着大量的灵能物品。”
“所以我们记忆里面少了的那几个船员，实际上是通道里面碰到的食尸鬼？”学坏了的罗恩下意识地打岔，得到了汉斯自信地点头肯定，只有这个推测才能说明那些食尸鬼的来历。
戴维突然说：“临死前我可以问一个问题么？”
“哦老兄你应该乐观一点，如果不继续流血的话..”汉斯话说一半。
汉斯话音未落戴维就举起了被火药烤焦的断臂，只烤焦了伤口的表面根本无法做到止血，伤口狰狞的缝隙中血液缓缓地流了出来。
“这种见鬼的酷刑到底是谁想出来了？小伤口不需要灼烧疗法，大伤口如果不用烙铁反复多来几次根本没用。”
戴维的抱怨让罗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又不是医学生，对网络上看起来合理的玩意，自然是难以辨别真假，戴维继续说。
“好吧，是你小子，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不是那个矮敦子故意整我就好，那么小子作为欠我一次的代价，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让我体面一点。”
“体面？”
“嗯，我可不想和外面那群家伙一样难堪，你们可能没注意到外面那些家伙的尸体正在变色膨胀，指不定没有多久以后，我也得变成那种东西，虽然我怕死但是我至少想走得体面一小点。”
戴维脸上开始浮现出坦然，也没管罗恩有没有答应，戴维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打开舰桥二楼的小门，走到舰桥外的护栏上好像完全放松了一样靠了上去，但是脸色却已经苍白的好像一张纸一样，戴维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银色的水壶，扭开吨吨吨的喝上了几口便向后一丢，然后对罗恩挥手让他快出来。
汉斯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拍拍罗恩的后背，只留给回头的罗恩一个背影，却让罗恩下定决心走了出去，戴维指了指下面给罗恩看，那些本来痛苦地扭在一起的水手尸体，短短几分钟里面便已经变成了罗恩熟悉的苍白色。
毫无疑问他们正在变成怪物，罗恩一点也不怀疑戴维的推测。
戴维：“听着罗恩小子，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你顺眼吗？”
见罗恩迷茫地摇摇头，戴维忍不住笑起来。
“因为我在你脸上看见了对生命的尊重，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这个国家见到尊重生命的人了，虽然非亲非故也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希望你继承我的遗产。”
“阿？”见罗恩想说什么，戴维用最后的力气拍了拍罗恩的肩膀说：“不用担心有什么责任，我和我的家人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联系了，虽然我到几个月前才明白只有家人才是永恒的。”
“咳咳，算了你也不想听一个肥猪临死前的感慨，拿着这个。”戴维把一个通缉令连同一把钥匙塞进罗恩怀里，并且交代。
“罗恩我知道你很迷茫，但是相比让我的遗产被矮人银行，那些该挨千刀的矮人得到，我宁可把他们交给我看得顺眼的人。”
“你别忙着推辞，里面没有多少钱，我是个赏金猎人喜欢及时行乐，即便我有一点存款但是也不多，也许你看不上那笔钱。”
“可是罗恩你一定需要关于灵能和酝酿者方面的书籍，我从你眼中看到了对力量的追求，我的保险箱里面有一些这方面的书籍，虽然我称酝酿者为怪胎，但是做了这么多年赏金猎人，我早就明白酝酿者代表着力量，我只是没有下定决心而已，我想现在你不会再拒绝我了吧？”
罗恩不能否认他心动了，他非常缺乏对灵界以及酝酿者的了解，以至于一些在汉斯眼中是常识的东西，在罗恩眼中也是非常宝贵的知识。
见罗恩动摇了戴维毫不犹豫地增加了筹码。
“那张纸是通缉令，每个赏金猎人都会一直带着自己完成的第一个通缉令，虽然很迷信不过每个人都相信，我相信你可以继承行刑官这个名字，并且让这种对黑蛇的通缉令成为你的第一次。”
说完这些戴维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靠在护栏上，罗恩有一点手足无措，回头看了一眼船舱里面安静的两人，却得到了两人肯定的点头，罗恩也没有继续优柔寡断下去。
瞄准射击，咚的一声水花很快就被莱茵河抚平，罗恩有一种预感这将不会是自己手上吞噬的第一个生命，即便是为人送上体面也一样，戴维是无辜的。
戴维的死让舰桥的气氛压抑起来，过于刺激的生活虽然可以让人快速成长，但是成长不是一瞬间发生的，不过好在抵门的斧柄也被撞飞了。
发生在船甲板上的动静，让三个活人一个激灵，明白了无论发生什么都得先让自己活下去，缅怀死者对于三人来说还是太奢侈了。
一阵鸡飞狗跳的检查，好在戴维的判断没有出错，这个时代的舰桥可能一开始就考虑被河盗入侵的可能，舰桥的钢门可以内部反锁，驾驶舱的玻璃外也焊接了一指粗的钢条，用帆布遮住外面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
抱腿坐在煤油灯旁边蒂朵突然说：“所以你们两个对这个船的情况都很清楚？”
罗恩和汉斯茫然地对视一眼，汉斯茫然地回答：“完全不了解，这是昨天晚上交流的结果，虽然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交流？”蒂朵下意识地嘟起嘴，“所以你们几个都背着我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同盟？将我一个人排除在外。”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刚刚被蒂朵救了一命的两人一时间有一点不好意思，汉斯试着解释：“毕竟您是贵族这种事情...”
“太危险了？不适合女人参加，我讨厌这些偏见，我希望你们明白我是警长，这艘船上我有义务保护王国的合法公民。”
对自己前身作为黑手党，昨天还在被大搜捕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罗恩，不好意思地擦擦鼻尖，顿时感觉相比上这个黑船，好像蹲牢饭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带着歉意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将昨天讨论出来的东西，结合今天发生的事情整理一遍，大致推测出了事情的全貌。
水手长詹姆斯不知道为什么背叛了戴维，将至少三个杀手带上了船，杀手中还有人是酝酿者。
罗恩从蒂朵的表情来看，似乎蒂朵对什么是酝酿者并没有太多疑问，似乎对此早有耳闻，忍不住疑惑地问汉斯：“你不是说西洛对酝酿者非常不友好，几乎封杀了全部知识？”
汉斯回答：“对啊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平民成为野生酝酿者，但是几乎所有西洛的贵族都是酝酿者。”
罗恩：“这么说上船的时候，只有我是一个普通人？”
蒂朵想了想回答：“我在聚会上听人说过，不过那会我还以为酝酿者还有怪物，是什么幻想文学。”
蒂朵接着又说：“不过相比未来，现在考虑一下怎么解决那些怪物会比较，如果没有办法的话，也许可以想想办法回到我的房间，那里有一个很强的武器应该可以解决这些怪物。”
有一阵子没重新刷漆的圣女号也早就换了新涂装，甲板上挣扎已久的水手们逐渐没有声音了，食尸鬼不知疲倦地撞击，让斧头木柄看起来摇摇欲坠。
未等大家松一口气，戴维便摔倒在了地上，汉斯顿时便感觉到不对劲：“戴维？戴维琼斯你快醒醒，糟糕他失血太多昏过去了。”
汉斯一个箭步上去，拉开戴维已经不再使劲的手掌，用力勒紧戴维缠绕在胳膊断口上绷带。
“先祖保佑，你们两个也快想想办法，戴维他快不行了。”
一段曾经网络上不知道哪里看来的秘籍，划过了罗恩的脑海，虽然没有实际操作过不过罗恩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从包里翻出没有使用的子弹，在汉斯疑惑的目光里面折腾了子弹半天也没能打开。
汉斯忍不住问：“小子你想要什么？子弹只能杀人，你不会想给戴维一个痛快吧。”
罗恩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回答：“我听说用火药倒在伤口上点燃，可以烧焦皮肉然后就不会继续出血了。”
“嘿你不早说，我带着一罐火药呢，”汉斯一拍脑门，把手伸进自己那条快拖地的胡子里面一阵摸索，将一个装满火药的金属盒子递给罗恩，罗恩总感觉汉斯的胡子真是神奇，里面总可以掏出各种各样的东西。
大喜过望的罗恩立刻拆开了火药，试着倒在了戴维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上，但是涌出的鲜血，很快就浸湿了火药，一连点火了两次都没能点燃火药后，罗恩心一横将剩下的全部火药都倒了上去。
“快趁着火药还没湿！”汉斯总能找到缝隙插嘴，不过罗恩可没时间和他聊天拌嘴。
剧烈的闪光伴随着刺鼻的雾气，可怜的戴维发出了一阵杀猪一样的惨叫，从地上抽搐着醒来，没等戴维一口气喘上来，戴维又哇地一声吐了一口血。
“你觉得..”汉斯话没有说完，倒在地板上的戴维脸上全然不见了虚弱，喘着粗气打断了汉斯的发言：“不要你觉得，我现在就要知道的是答案！你这个天杀的矮敦子，带着那么多食尸鬼是想自杀还是想永生，我再也不想再听汉斯你这个天杀的骗子任何一句话。”
戴维转醒以后的第一句话，便把汉斯整不会了，也不知道是该开口还是闭嘴，最后挠挠头汉斯还是决定先把推论说出来。
“戴维我可没有这种本事带上那么多食尸鬼，不过我想我知道那些食尸鬼是怎么来的了，有人将从我这里偷走的食尸鬼血液作为毒药，人为制造了食尸鬼。”
“这不可能，食尸鬼并不具备传染性，他们不是狼人。”
“那么我们的记忆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知道有十八个水手，但是甲板上只有那么几个人的情况下，你和我都没有意识到人少了，我和罗恩直到看见通道里面冲出来一群食尸鬼，才意识到船上少了那么多人，戴维你该认清楚现实了，这艘船上躲着的三个人至少有一个是酿造者，如果不是就职了创造的酿造者，就是他们带着大量的灵能物品。”
“所以我们记忆里面少了的那几个船员，实际上是通道里面碰到的食尸鬼？”学坏了的罗恩下意识地打岔，得到了汉斯自信地点头肯定，只有这个推测才能说明那些食尸鬼的来历。
戴维突然说：“临死前我可以问一个问题么？”
“哦老兄你应该乐观一点，如果不继续流血的话..”汉斯话说一半。
汉斯话音未落戴维就举起了被火药烤焦的断臂，只烤焦了伤口的表面根本无法做到止血，伤口狰狞的缝隙中血液缓缓地流了出来。
“这种见鬼的酷刑到底是谁想出来了？小伤口不需要灼烧疗法，大伤口如果不用烙铁反复多来几次根本没用。”
戴维的抱怨让罗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又不是医学生，对网络上看起来合理的玩意，自然是难以辨别真假，戴维继续说。
“好吧，是你小子，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不是那个矮敦子故意整我就好，那么小子作为欠我一次的代价，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让我体面一点。”
“体面？”
“嗯，我可不想和外面那群家伙一样难堪，你们可能没注意到外面那些家伙的尸体正在变色膨胀，指不定没有多久以后，我也得变成那种东西，虽然我怕死但是我至少想走得体面一小点。”
戴维脸上开始浮现出坦然，也没管罗恩有没有答应，戴维挣扎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打开舰桥二楼的小门，走到舰桥外的护栏上好像完全放松了一样靠了上去，但是脸色却已经苍白的好像一张纸一样，戴维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银色的水壶，扭开吨吨吨的喝上了几口便向后一丢，然后对罗恩挥手让他快出来。
汉斯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拍拍罗恩的后背，只留给回头的罗恩一个背影，却让罗恩下定决心走了出去，戴维指了指下面给罗恩看，那些本来痛苦地扭在一起的水手尸体，短短几分钟里面便已经变成了罗恩熟悉的苍白色。
毫无疑问他们正在变成怪物，罗恩一点也不怀疑戴维的推测。
戴维：“听着罗恩小子，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你顺眼吗？”
见罗恩迷茫地摇摇头，戴维忍不住笑起来。
“因为我在你脸上看见了对生命的尊重，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这个国家见到尊重生命的人了，虽然非亲非故也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希望你继承我的遗产。”
“阿？”见罗恩想说什么，戴维用最后的力气拍了拍罗恩的肩膀说：“不用担心有什么责任，我和我的家人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联系了，虽然我到几个月前才明白只有家人才是永恒的。”
“咳咳，算了你也不想听一个肥猪临死前的感慨，拿着这个。”戴维把一个通缉令连同一把钥匙塞进罗恩怀里，并且交代。
“罗恩我知道你很迷茫，但是相比让我的遗产被矮人银行，那些该挨千刀的矮人得到，我宁可把他们交给我看得顺眼的人。”
“你别忙着推辞，里面没有多少钱，我是个赏金猎人喜欢及时行乐，即便我有一点存款但是也不多，也许你看不上那笔钱。”
“可是罗恩你一定需要关于灵能和酝酿者方面的书籍，我从你眼中看到了对力量的追求，我的保险箱里面有一些这方面的书籍，虽然我称酝酿者为怪胎，但是做了这么多年赏金猎人，我早就明白酝酿者代表着力量，我只是没有下定决心而已，我想现在你不会再拒绝我了吧？”
罗恩不能否认他心动了，他非常缺乏对灵界以及酝酿者的了解，以至于一些在汉斯眼中是常识的东西，在罗恩眼中也是非常宝贵的知识。
见罗恩动摇了戴维毫不犹豫地增加了筹码。
“那张纸是通缉令，每个赏金猎人都会一直带着自己完成的第一个通缉令，虽然很迷信不过每个人都相信，我相信你可以继承行刑官这个名字，并且让这种对黑蛇的通缉令成为你的第一次。”
说完这些戴维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靠在护栏上，罗恩有一点手足无措，回头看了一眼船舱里面安静的两人，却得到了两人肯定的点头，罗恩也没有继续优柔寡断下去。
瞄准射击，咚的一声水花很快就被莱茵河抚平，罗恩有一种预感这将不会是自己手上吞噬的第一个生命，即便是为人送上体面也一样，戴维是无辜的。
戴维的死让舰桥的气氛压抑起来，过于刺激的生活虽然可以让人快速成长，但是成长不是一瞬间发生的，不过好在抵门的斧柄也被撞飞了。
发生在船甲板上的动静，让三个活人一个激灵，明白了无论发生什么都得先让自己活下去，缅怀死者对于三人来说还是太奢侈了。
一阵鸡飞狗跳的检查，好在戴维的判断没有出错，这个时代的舰桥可能一开始就考虑被河盗入侵的可能，舰桥的钢门可以内部反锁，驾驶舱的玻璃外也焊接了一指粗的钢条，用帆布遮住外面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
抱腿坐在煤油灯旁边蒂朵突然说：“所以你们两个对这个船的情况都很清楚？”
罗恩和汉斯茫然地对视一眼，汉斯茫然地回答：“完全不了解，这是昨天晚上交流的结果，虽然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交流？”蒂朵下意识地嘟起嘴，“所以你们几个都背着我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同盟？将我一个人排除在外。”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刚刚被蒂朵救了一命的两人一时间有一点不好意思，汉斯试着解释：“毕竟您是贵族这种事情...”
“太危险了？不适合女人参加，我讨厌这些偏见，我希望你们明白我是警长，这艘船上我有义务保护王国的合法公民。”
对自己前身作为黑手党，昨天还在被大搜捕非常有自知之明的罗恩，不好意思地擦擦鼻尖，顿时感觉相比上这个黑船，好像蹲牢饭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带着歉意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将昨天讨论出来的东西，结合今天发生的事情整理一遍，大致推测出了事情的全貌。
水手长詹姆斯不知道为什么背叛了戴维，将至少三个杀手带上了船，杀手中还有人是酝酿者。
罗恩从蒂朵的表情来看，似乎蒂朵对什么是酝酿者并没有太多疑问，似乎对此早有耳闻，忍不住疑惑地问汉斯：“你不是说西洛对酝酿者非常不友好，几乎封杀了全部知识？”
汉斯回答：“对啊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平民成为野生酝酿者，但是几乎所有西洛的贵族都是酝酿者。”
罗恩：“这么说上船的时候，只有我是一个普通人？”
蒂朵想了想回答：“我在聚会上听人说过，不过那会我还以为酝酿者还有怪物，是什么幻想文学。”
蒂朵接着又说：“不过相比未来，现在考虑一下怎么解决那些怪物会比较，如果没有办法的话，也许可以想想办法回到我的房间，那里有一个很强的武器应该可以解决这些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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