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解惑
宋氏庄园依山傍水，宽敞的院门在车辆到达时自动打开，司机直接将车辆驶入庄园内，穿过蜿蜒的鹅卵石路面，停在大门前。
大门缓缓打开，十数人穿着统一的服装，从门内出来，恭敬整齐地站在大门两侧。
司机停稳车后，下车走向后排，打开车门。居老、宋思思、秦初先后从车内走出。
宋离早已下车，伸出双手，做出请的手势，在前面引路。
宋思思牵着居老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跨上一层一层的台阶，秦初则手提工具箱走在最后当苦力。
进入大厅，大理石底板清晰反射出他们的倒影，环形楼梯旋转而上，通往二楼。通道两侧，悬挂着金色吊灯。
宋离将众人引上楼梯，一名佣人手上端着金属托盘迎面走来。
“总管好，三小姐好。”佣人停下来半蹲行礼，直到众人穿过佣人，她才起身，继续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宋离将三人带到一间房前。
他轻轻旋转门把手，推开门，示意他们进去，自己则站在门外。
一股浓烈的酒精味从房间内传来。
只见七名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忙前忙后，有的在检查床上病人身体，有的在准备检查设备，大多聚在一起，眉头紧皱讨论病情。
视线转到病床，一名旗袍女子坐在床边，一只手握着病人，背对着众人。
病床上，老者脸色苍白，静静躺着，想来应该是宋温荣老爷子了。
“妈妈！”宋思思小跑到床前，双手搭在女子肩膀上，静静注视着床上的老者，“居爷爷来了。”
女子转过头，看向门口的二人。
女子面容与宋思思很像，大概是年龄的原因，女子看上去更成熟有风韵。
女子来到居老面前，双手紧握居老的胳膊，发出有些嘶哑的声音：“居前辈，还请您看看父亲，我们现在也是没办法了。”
“清莹，你先别急，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居老轻拍她的双手，让她安心。
周围的医生也都停下手中工作，整齐地站着，尊敬地称呼居前辈。
居老的技术与荣誉在医界是公认的。
虽然医生都不愿意自己经手的病人交予其他医生，这一般认为是技不如人的象征，可如果对方是居天禄这样的大人物，每位医生都是愿意的，毕竟可以学习到许多知识，对自己水平的提高也会有很大帮助。
居天禄先是与几位同僚医生打招呼，询问了宋温荣的病情。
几位医生知无不言，将所有症状与他们治疗经过全盘告知居老。
秦初在居老身后也一字不落地全部听到。
原来宋家老爷子的病情也不过是四五天前才出现的，平时身体还是很硬朗。老爷子突然昏迷后，立刻找来家中特聘医师诊治，检查后却发现老爷子身体各项体征都很正常，昏迷原因未知。
于是，宋家找来安西城各医院有名的医生，依旧没有寻找到病灶。
直到昨天，一名医生使用针灸理疗时，宋温荣的下巴上出现血红色的图案，十分妖艳。
宋家毕竟是医学世家，一眼便看出不是普通人的手笔，翻看存留的先辈笔记，猜测是某种诅咒。
宋家老爷子被下诅咒，宋家现任当家，宋家二公子宋心远直接下令封锁整个宋家，每个人都要被全身搜查，以及最近一个月的行踪。
可依旧没有收获！
现如今，解除宋老爷子的诅咒成为了紧要之事，一来老爷子虽然身体硬朗，可毕竟年纪大了，不能长时间昏迷；二来，老爷子说不定知晓下诅咒的人是谁。
居老来到床边，其他人围了上来，秦初也凑上去瞧瞧。
从被子里抬出宋老爷子的胳膊，轻轻搭在手腕的脉搏上。
居老特有的白色灵气自手腕流向全身，并无察觉到任何异样。
可当灵气流向老爷子的脖颈初时，异变突生。
如果其他医生说的那样，宋老爷子血管凸起，在左侧下巴出形成一种花状图案，观看者甚至产生一种错觉，血色花朵在飘动。
居老尝试加大灵气输入，却发现图案飘动地更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身体内出来。
居老赶紧停手，不敢继续尝试。
血色花朵在没有外界刺激下，逐渐平复下来，变淡，消失不见。
居老皱紧眉头，思索片刻也只是无奈摇摇头。
这一举动给众人浇了一盆凉水。
“居老，您也没有办法么？”思思的母亲华清莹着急询问。
“这是诅咒没错，已经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够解决的了。”居老解释道，“而且诅咒这种东西，最简单的方法是找到施咒之人，让对方解除。我们强行解除的话，可能会对你父亲造成意料之外的伤害。”
“目前这个诅咒对你父亲没有伤害，你们可以先调查一下可疑人员。”这是居老给出的建议。
“我们已经在实施了，可接触过父亲的人都排查干净，并未发现任何可疑行径。”华清莹回答。
秦初盯着老爷子的脖颈，目光凌厉，那种诅咒的形状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
看来确实是修炼者的手笔了。
正当众人束手无策之时，门外闯入一个正装革履的男子，他快步来到老爷子床前，着急着，轻声呼唤着：“父亲，您能听到声音么，父亲，我是心远啊。”
原来，闯入者正是现任宋氏药业的掌门人，宋温荣的二儿子宋心远。
可惜老爷子处在昏迷状态，无法回复儿子的话。
宋心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跪在居老的面前，“居老，居老您一定要救救父亲！”
居老赶忙扶起他，叹息道：“心远，这是诅咒，不是普通人的手笔，你又是宋家家主。你看有没有办法联系到你大哥，或者找到会诅咒的修炼者，问下他们有没有办法。当然，我这边也会想办法。”
“好的，居老，我马上回到公司，按照您说的去做，只是大哥已经离家多年，我也联系不上，倒是最近安西城来了许多修炼者，我去问问。”
又寒暄了几句，宋心远走出房间，去公司了。
秦初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宋心远在看到老爷子没有回复自己时，明显松了一口气，虽然微弱，却还是被他察觉。
不会吧？秦初脑海中产生一个大胆的念头。
但还是需要求证一下。
秦初来到居老身旁，悄悄说了几句话。
居老看着他，点点头，随即看向其他医生，说道：“各位同僚，我们还是出去吧，让病人安静地休息，清莹一个人照顾就好了。”
其余医生也点点头，在居老的带领下，走出房门。
“思思，你也出来。”居老微笑着，朝思思招招手。
“啊？好。”思思没有想太多，跟着居老出来了。
“可是，秦初哥哥怎么还在里面。”思思询问道。
“他与你母亲有话要说，等会就出来。”
房门紧闭，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秦初与思思的母亲。
“清姨好。”这是秦初第一次打招呼，“我叫秦初，清姨叫我小初就好。”
华清莹这才发现，秦初竟然还在房间内，她第一次见这个孩子，记得是居老带进来的。
“你好，居前辈已经出去了哦，你不跟着一起么？”
“刚才人多不方便，居老让我问您几个问题。”秦初回答道。
华清莹看了看秦初，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说道，“是什么问题？”
“居老让我问问，宋家是不是最近出状况了，导致老爷子与宋心远之间产生了不愉快的经历。”秦初问出自己的问题。
华清莹眉头微微一皱，身在豪门，她一下就听出秦初的画外音。
“你什么意思？二哥不会做出伤害父亲的事情的。”华清莹露出不愉快的表情。
“我知道，所以你看老爷子身体并无大碍不是么？”秦初倒是轻松，如果不是考虑有修炼者参与其中，他才懒得管这件事。
未央规定，修炼者不可对普通人出手，轻者罚，重者杀！
华清莹沉默良久，才说道：“宋氏药业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这下轮到秦初吃惊了，占据安西城半壁江山的宋氏药业，怎么会坚持不下去。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药价格都很便宜，几乎不挣钱。这其实在行业是不被允许的，不仅断了其他药企的活路，自己也由于营收降低，导致没有资金研究新药，现在宋家在很多领域已经落后同行太多。”
“前不久，二哥找父亲商量，希望能够提高药价，也不用多，比同行价格低。可父亲就是不同意。”华清莹说道。
听到这，秦初大概知晓原委了。
华清莹也沉默了。
秦初轻轻退出房间，他已经暗示了，就看他们如何处理。
华清莹看着父亲，想到刚才秦初的暗示，最终下定决心，拿出通讯设备，拨通一个号码。
“致远，是我。”
“二哥这两天是不是又在董事会上提议要给咱家的药涨价。”
“那个，我有个猜测，关于父亲的。”
……
秦初不知道房间内华清莹会怎么做，也不关心，这是家务事。
房门外，居老与医生们在楼下讨论医学知识。思思一直在门口等待，她的身后，管家宋离形影不离。
“秦初哥哥，到中午了，一起吃个饭吧。”
“好呀！”秦初微笑道，点点头，“有点饿了。”
听到秦初肯定答复，宋思思露出笑容，十分开心地去准备了，管家看了一眼秦初，跟随宋思思去了。
……
宋家的午餐十分丰盛，宋家男丁都在外工作，白天家中由思思母亲主导，管家从旁协助。
午饭过后，秦初来到屋外散心。
宋家庄园的环境极好，现在正值夏天，植物生长茂密，还有自动喷泉，根本感受不到夏天的炎热。可惜灵气不足，不然倒是个修炼的好地方。
宋思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秦初身后，秦初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那个……”宋思思低下头，咬着下嘴唇，露出难以启齿的模样。
“有什么事就说吧，在我面前不用不好意思。”看来她的社恐还没好。
仿佛是鼓足巨大的勇气，宋思思终于说道：“我想请秦初哥哥解我修炼上的困惑。”
“我？”秦初指了指自己，“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居爷爷说秦初哥哥很厉害，而且我不是很怕秦初哥哥。”宋思思低着头，不敢看秦初，双手握紧拳头，很是紧张。
“你都紧张成这样了，还说不怕我！”秦初哈哈大笑，宋思思的头垂地更低了，脸蛋红得仿佛能挤出水一样。
“你想问我什么？”秦初找了一处阴凉的大树，坐在没有阳光照射到的草地上。
宋思思心中一喜，来到秦初身旁，也席地而坐。
“我想知道怎么才能更进一步。”宋思思询问。
“什么方面？”
“嗯……”宋思思思索一会道，“我感觉自己总是无法在医术与修炼方面同步进行，没天的时间都是在两者之间取舍，感觉好难受。”
秦初仰望天空，通过树叶见的缝隙看着蓝天，说道：“那是因为你用的方法是错误的，医师的修炼方法就是行医与炼药。”
“啊？修炼与医术不是分开的么？”宋思思不是很理解，看病的时候怎么能够修炼呢？
“当然不是分开的。”秦初解释道，“不过你现在还弱，不能理解也算正常，等你到达圆神大境，就明白了。”
秦初继续说道：“炼药的时候，医师可以通过精神力，从药材中精确分离出所需要的药物成分与剂量，再通组合使得药物可以拥有最大效果而没有副作用；行医的时候，也能够通过观察病人情况，针对性治疗，这也是修炼途径。”
“我曾看到过一位医师，只一人抵挡千军万马，那些人隔得很远，纷纷到底毙命。”
“我也曾看过一位医师，在战场上奔走，治疗药液在空中飞舞，根据伤者的轻重缓急精确治疗。”
“还有医师与战士们一齐冲锋，他们知晓人体的每一处弱点，与他们对抗的敌人，死的时候很痛苦。”
……
宋思思仔细倾听着，仿佛身临其境一般，她握紧拳头，希望自己能像他们一样。
秦初转过头，看着宋思思，温柔说道：“你天赋不错，今年一定能够顺利毕业，有机会的话，可以去外面看看，见识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
宋思思点点头，“可我害怕，不敢主动说话。”
“嗯，这倒是个问题。”秦初想了想，问道：“你最近有安排么，人多的那种。”
宋思思点点头：“有的，我认识个姐姐，她明天晚上说要带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那挺好，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带你克服一下社恐。”
“唉，对了，你那个姐姐叫什么名字？”
“颜如雪！”宋思思回答道。
秦初眯着眼睛，斜着头看着她，一脸不相信。
“怎么了，秦初哥哥。”宋思思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什么，就是感觉安西城挺小的。”秦初笑道。
大门缓缓打开，十数人穿着统一的服装，从门内出来，恭敬整齐地站在大门两侧。
司机停稳车后，下车走向后排，打开车门。居老、宋思思、秦初先后从车内走出。
宋离早已下车，伸出双手，做出请的手势，在前面引路。
宋思思牵着居老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跨上一层一层的台阶，秦初则手提工具箱走在最后当苦力。
进入大厅，大理石底板清晰反射出他们的倒影，环形楼梯旋转而上，通往二楼。通道两侧，悬挂着金色吊灯。
宋离将众人引上楼梯，一名佣人手上端着金属托盘迎面走来。
“总管好，三小姐好。”佣人停下来半蹲行礼，直到众人穿过佣人，她才起身，继续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宋离将三人带到一间房前。
他轻轻旋转门把手，推开门，示意他们进去，自己则站在门外。
一股浓烈的酒精味从房间内传来。
只见七名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忙前忙后，有的在检查床上病人身体，有的在准备检查设备，大多聚在一起，眉头紧皱讨论病情。
视线转到病床，一名旗袍女子坐在床边，一只手握着病人，背对着众人。
病床上，老者脸色苍白，静静躺着，想来应该是宋温荣老爷子了。
“妈妈！”宋思思小跑到床前，双手搭在女子肩膀上，静静注视着床上的老者，“居爷爷来了。”
女子转过头，看向门口的二人。
女子面容与宋思思很像，大概是年龄的原因，女子看上去更成熟有风韵。
女子来到居老面前，双手紧握居老的胳膊，发出有些嘶哑的声音：“居前辈，还请您看看父亲，我们现在也是没办法了。”
“清莹，你先别急，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居老轻拍她的双手，让她安心。
周围的医生也都停下手中工作，整齐地站着，尊敬地称呼居前辈。
居老的技术与荣誉在医界是公认的。
虽然医生都不愿意自己经手的病人交予其他医生，这一般认为是技不如人的象征，可如果对方是居天禄这样的大人物，每位医生都是愿意的，毕竟可以学习到许多知识，对自己水平的提高也会有很大帮助。
居天禄先是与几位同僚医生打招呼，询问了宋温荣的病情。
几位医生知无不言，将所有症状与他们治疗经过全盘告知居老。
秦初在居老身后也一字不落地全部听到。
原来宋家老爷子的病情也不过是四五天前才出现的，平时身体还是很硬朗。老爷子突然昏迷后，立刻找来家中特聘医师诊治，检查后却发现老爷子身体各项体征都很正常，昏迷原因未知。
于是，宋家找来安西城各医院有名的医生，依旧没有寻找到病灶。
直到昨天，一名医生使用针灸理疗时，宋温荣的下巴上出现血红色的图案，十分妖艳。
宋家毕竟是医学世家，一眼便看出不是普通人的手笔，翻看存留的先辈笔记，猜测是某种诅咒。
宋家老爷子被下诅咒，宋家现任当家，宋家二公子宋心远直接下令封锁整个宋家，每个人都要被全身搜查，以及最近一个月的行踪。
可依旧没有收获！
现如今，解除宋老爷子的诅咒成为了紧要之事，一来老爷子虽然身体硬朗，可毕竟年纪大了，不能长时间昏迷；二来，老爷子说不定知晓下诅咒的人是谁。
居老来到床边，其他人围了上来，秦初也凑上去瞧瞧。
从被子里抬出宋老爷子的胳膊，轻轻搭在手腕的脉搏上。
居老特有的白色灵气自手腕流向全身，并无察觉到任何异样。
可当灵气流向老爷子的脖颈初时，异变突生。
如果其他医生说的那样，宋老爷子血管凸起，在左侧下巴出形成一种花状图案，观看者甚至产生一种错觉，血色花朵在飘动。
居老尝试加大灵气输入，却发现图案飘动地更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身体内出来。
居老赶紧停手，不敢继续尝试。
血色花朵在没有外界刺激下，逐渐平复下来，变淡，消失不见。
居老皱紧眉头，思索片刻也只是无奈摇摇头。
这一举动给众人浇了一盆凉水。
“居老，您也没有办法么？”思思的母亲华清莹着急询问。
“这是诅咒没错，已经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够解决的了。”居老解释道，“而且诅咒这种东西，最简单的方法是找到施咒之人，让对方解除。我们强行解除的话，可能会对你父亲造成意料之外的伤害。”
“目前这个诅咒对你父亲没有伤害，你们可以先调查一下可疑人员。”这是居老给出的建议。
“我们已经在实施了，可接触过父亲的人都排查干净，并未发现任何可疑行径。”华清莹回答。
秦初盯着老爷子的脖颈，目光凌厉，那种诅咒的形状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
看来确实是修炼者的手笔了。
正当众人束手无策之时，门外闯入一个正装革履的男子，他快步来到老爷子床前，着急着，轻声呼唤着：“父亲，您能听到声音么，父亲，我是心远啊。”
原来，闯入者正是现任宋氏药业的掌门人，宋温荣的二儿子宋心远。
可惜老爷子处在昏迷状态，无法回复儿子的话。
宋心远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跪在居老的面前，“居老，居老您一定要救救父亲！”
居老赶忙扶起他，叹息道：“心远，这是诅咒，不是普通人的手笔，你又是宋家家主。你看有没有办法联系到你大哥，或者找到会诅咒的修炼者，问下他们有没有办法。当然，我这边也会想办法。”
“好的，居老，我马上回到公司，按照您说的去做，只是大哥已经离家多年，我也联系不上，倒是最近安西城来了许多修炼者，我去问问。”
又寒暄了几句，宋心远走出房间，去公司了。
秦初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宋心远在看到老爷子没有回复自己时，明显松了一口气，虽然微弱，却还是被他察觉。
不会吧？秦初脑海中产生一个大胆的念头。
但还是需要求证一下。
秦初来到居老身旁，悄悄说了几句话。
居老看着他，点点头，随即看向其他医生，说道：“各位同僚，我们还是出去吧，让病人安静地休息，清莹一个人照顾就好了。”
其余医生也点点头，在居老的带领下，走出房门。
“思思，你也出来。”居老微笑着，朝思思招招手。
“啊？好。”思思没有想太多，跟着居老出来了。
“可是，秦初哥哥怎么还在里面。”思思询问道。
“他与你母亲有话要说，等会就出来。”
房门紧闭，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秦初与思思的母亲。
“清姨好。”这是秦初第一次打招呼，“我叫秦初，清姨叫我小初就好。”
华清莹这才发现，秦初竟然还在房间内，她第一次见这个孩子，记得是居老带进来的。
“你好，居前辈已经出去了哦，你不跟着一起么？”
“刚才人多不方便，居老让我问您几个问题。”秦初回答道。
华清莹看了看秦初，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说道，“是什么问题？”
“居老让我问问，宋家是不是最近出状况了，导致老爷子与宋心远之间产生了不愉快的经历。”秦初问出自己的问题。
华清莹眉头微微一皱，身在豪门，她一下就听出秦初的画外音。
“你什么意思？二哥不会做出伤害父亲的事情的。”华清莹露出不愉快的表情。
“我知道，所以你看老爷子身体并无大碍不是么？”秦初倒是轻松，如果不是考虑有修炼者参与其中，他才懒得管这件事。
未央规定，修炼者不可对普通人出手，轻者罚，重者杀！
华清莹沉默良久，才说道：“宋氏药业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这下轮到秦初吃惊了，占据安西城半壁江山的宋氏药业，怎么会坚持不下去。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药价格都很便宜，几乎不挣钱。这其实在行业是不被允许的，不仅断了其他药企的活路，自己也由于营收降低，导致没有资金研究新药，现在宋家在很多领域已经落后同行太多。”
“前不久，二哥找父亲商量，希望能够提高药价，也不用多，比同行价格低。可父亲就是不同意。”华清莹说道。
听到这，秦初大概知晓原委了。
华清莹也沉默了。
秦初轻轻退出房间，他已经暗示了，就看他们如何处理。
华清莹看着父亲，想到刚才秦初的暗示，最终下定决心，拿出通讯设备，拨通一个号码。
“致远，是我。”
“二哥这两天是不是又在董事会上提议要给咱家的药涨价。”
“那个，我有个猜测，关于父亲的。”
……
秦初不知道房间内华清莹会怎么做，也不关心，这是家务事。
房门外，居老与医生们在楼下讨论医学知识。思思一直在门口等待，她的身后，管家宋离形影不离。
“秦初哥哥，到中午了，一起吃个饭吧。”
“好呀！”秦初微笑道，点点头，“有点饿了。”
听到秦初肯定答复，宋思思露出笑容，十分开心地去准备了，管家看了一眼秦初，跟随宋思思去了。
……
宋家的午餐十分丰盛，宋家男丁都在外工作，白天家中由思思母亲主导，管家从旁协助。
午饭过后，秦初来到屋外散心。
宋家庄园的环境极好，现在正值夏天，植物生长茂密，还有自动喷泉，根本感受不到夏天的炎热。可惜灵气不足，不然倒是个修炼的好地方。
宋思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秦初身后，秦初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那个……”宋思思低下头，咬着下嘴唇，露出难以启齿的模样。
“有什么事就说吧，在我面前不用不好意思。”看来她的社恐还没好。
仿佛是鼓足巨大的勇气，宋思思终于说道：“我想请秦初哥哥解我修炼上的困惑。”
“我？”秦初指了指自己，“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居爷爷说秦初哥哥很厉害，而且我不是很怕秦初哥哥。”宋思思低着头，不敢看秦初，双手握紧拳头，很是紧张。
“你都紧张成这样了，还说不怕我！”秦初哈哈大笑，宋思思的头垂地更低了，脸蛋红得仿佛能挤出水一样。
“你想问我什么？”秦初找了一处阴凉的大树，坐在没有阳光照射到的草地上。
宋思思心中一喜，来到秦初身旁，也席地而坐。
“我想知道怎么才能更进一步。”宋思思询问。
“什么方面？”
“嗯……”宋思思思索一会道，“我感觉自己总是无法在医术与修炼方面同步进行，没天的时间都是在两者之间取舍，感觉好难受。”
秦初仰望天空，通过树叶见的缝隙看着蓝天，说道：“那是因为你用的方法是错误的，医师的修炼方法就是行医与炼药。”
“啊？修炼与医术不是分开的么？”宋思思不是很理解，看病的时候怎么能够修炼呢？
“当然不是分开的。”秦初解释道，“不过你现在还弱，不能理解也算正常，等你到达圆神大境，就明白了。”
秦初继续说道：“炼药的时候，医师可以通过精神力，从药材中精确分离出所需要的药物成分与剂量，再通组合使得药物可以拥有最大效果而没有副作用；行医的时候，也能够通过观察病人情况，针对性治疗，这也是修炼途径。”
“我曾看到过一位医师，只一人抵挡千军万马，那些人隔得很远，纷纷到底毙命。”
“我也曾看过一位医师，在战场上奔走，治疗药液在空中飞舞，根据伤者的轻重缓急精确治疗。”
“还有医师与战士们一齐冲锋，他们知晓人体的每一处弱点，与他们对抗的敌人，死的时候很痛苦。”
……
宋思思仔细倾听着，仿佛身临其境一般，她握紧拳头，希望自己能像他们一样。
秦初转过头，看着宋思思，温柔说道：“你天赋不错，今年一定能够顺利毕业，有机会的话，可以去外面看看，见识多了，知道的也就多了。”
宋思思点点头，“可我害怕，不敢主动说话。”
“嗯，这倒是个问题。”秦初想了想，问道：“你最近有安排么，人多的那种。”
宋思思点点头：“有的，我认识个姐姐，她明天晚上说要带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那挺好，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带你克服一下社恐。”
“唉，对了，你那个姐姐叫什么名字？”
“颜如雪！”宋思思回答道。
秦初眯着眼睛，斜着头看着她，一脸不相信。
“怎么了，秦初哥哥。”宋思思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什么，就是感觉安西城挺小的。”秦初笑道。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